老五還是那麼蠢。
鬼火速度賊快。
我還沒來得及叫停,我們一溜煙兒朝學校的方向飛馳過去。
「等等——內什麼——先別回學校——我室友他們好像——在那邊找我——」
風太大我聲音受阻。
混混頭子扯著嗓子問我。
「您——說——什麼——?聽不清——就快到了——放心——吧——」
他專心致志把我往學校的方向帶。
隻聽身後一陣摩託嗡鳴。
老四開著他的摩託猛然衝刺,一個神龍擺尾漂移攔住我們這群鬼火。
水泥路上擦出火星,摩託頭盔被老四單手取下摔在地上,一張桀骜不馴的帥臉和亂發顯露出來。
他仰著下巴。
「好啊!還敢欺負我老婆!」
老大、老二、老三、老五此刻也追了上來。
老大一聲令下。
「給我打!」
Advertisement
老四抄起摩託頭盔抡過去。
「醫藥費我包了!」
14
所有人加入了混戰。
除了我。
好家伙,我攔都攔不住。
一堆人吵吵嚷嚷七嘴八舌,我喊他們是冤枉的,根本沒人能聽到我的聲音。
最後。
幾名匡扶正義路見不平救下我的混混,被送往了醫院。
擔架來的時候,室友們才知道,打錯了。
混混頭子眼淚狂飆,委屈得像個受傷的小媳婦兒,食指指著我們這群人。
一堆問候祖宗十八代的髒話堵在嗓子眼兒不敢說出來。
最後他也隻是哽咽著罵了句。
「我討厭你們。」
然後暈了過去。
混混頭子口中的討厭並沒有實施多久。
因為他再次連同他的兄弟們一起被老四的超額醫藥費感動了。
得知事情的來龍去脈,我們幾個還去醫院看了他們。
六個人對他們道歉並表示感謝。
老大拍拍混混頭子的肩說:「多謝了。」
混混頭子哆嗦一下說:「哥你別碰我我害怕。」
老三抓著我的兩隻手臂上看看下看看。
「樂樂你沒事吧?那些真正欺負你的人長什麼樣子記得嗎?」
我被他前後來回翻了個面兒。
確保我沒有受傷他才長舒口氣。
最後沒忍住他還是在我腰上摸了一把。
「還好腰沒事。」
老五伸手過來。
「我也要摸。」
他摸了把我的腰,跟著老三說那句。
「還好腰沒事。」
老四皺了皺眉,倒也沒跟著他們說那句話,但還是不甘心地也摸了把我的腰。
他歪嘴笑一下。
「記不記得清沒關系,我已經派人去查了,跑不了。」
少爺就是少爺。
我忍不住感嘆。
「行動這麼快。」
老四嘖嘴。
「老婆你這話我可不愛聽,我別的可不快。」
他在這裡嘴貧,老二卻在病房窗口那邊離我們遠遠的。
老二渾身自帶清冷感,矗立在窗邊有種獨特的吸引力。
我發現人就是賤。
人總是對不愛搭理自己的人感興趣。
即便老二在上篇故事裡是第一個對我表白的,但他還是帶著一股清冷孤傲的勁兒。
我正要喊他,他突然回頭看我。
我看到他兩眼紅得要命。
這是?
我跑到他面前盯住他眼,擺擺手笑。
「真哭啦?」
15
犯賤的後果是,回去前我被老二拉到衛生間親破了嘴。
老大很警惕,用手指擦過我的唇。
「怎麼破的?」
我趕忙捂住嘴。
「磕……磕的。」
經此一事我決定搬回宿舍了。
有他們五個在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
那裡才是我的家。
我給黃毛學長打了幾個電話都沒人接。
天已經亮了,我們返回學校。
我去樓上宿舍找到了黃毛學長。
「你沒事吧?」
我很擔憂他。
「沒事,隻是手機壞了。昨晚的事,實在不好意思。」
他握住我的手,撫了撫。
「我不知道他們會和你發生矛盾。」
「沒事。」
我不怪他。
畢竟他也沒想到會這樣。
「但是我要回去了。」
他沒有攔我。
我抱著自己的東西搬回去了。
回去隻和大家住了一天,第二天,我的五個體育生室友就都被派去校外參加比賽了。
他們被派去不同的學校。
今晚。
隻留我自己在宿舍。
我像隻乖兔子一樣把自己洗幹淨躺在床上。
不知道他們五個比賽怎麼樣。
突然有人敲門。
黃毛學長的聲音。
「今晚能和你擠一擠嗎?」
16
他抱著自己的枕頭走進來。
「宿舍太空了,昨晚自己睡有點害怕。」
似乎是因為領地意識。
我扶著門框不知道該不該放他進來。
「小樂,你的室友都去外校參加比賽了吧?我頭有點暈,你先讓我進去。」
眼看他就要踏入門檻兒,突然兩隻手拉住了他。
不是我室友中的任何一個。
是兩張陌生的面孔。
黑西裝白手套,墨鏡遮眼。
他們先是衝我點了點頭,彎腰鞠躬, 然後開口。
「我們少爺說了,查到他與上次酒吧騷擾您的人是一伙。」
少爺?
一聽就是老四的作為。
他是真少爺。
兩名黑衣人從口袋裡掏出照片。
「少爺找私家偵探拍攝的照片, 您過目。」
照片裡是黃毛學長和那幫人勾搭的種種場面。
黑衣人又放出錄音。
黃毛學長原來是攬了專門給校外人員「介紹」大學生的活。
這是違法的!
他錄音裡還有和那幾個人的談判,說他要先得到我!
他居然是這樣的黃毛學長!
他成功地被兩名黑衣保鏢交遞到警察叔叔手裡。
而我。
黑衣保鏢問我要不要去老四比賽的學校那邊。
「我們少爺開的是總統套房, 說您隨時可以過去。」
發生了這麼一遭,還大半夜聽了警車, 我也不想自己在宿舍待了。
我穿上外套和鞋, 隨他們離開。
剛下樓, 就碰到氣喘籲籲的老二。
老二平時於是冷靜,今天看起來有些不淡定。
「你明天不是要考試?怎麼回來了?」
他喘著氣看我。
「金樂樂, 你說呢?誰放心得下你啊?又亂跑?」
我聽他這話怎麼那麼開心呢?
「但我不是亂跑,是老四他……」
「和我走。」
他拉起我就往校外走。
黑衣保鏢認得老二,沒有反對, 跟在我們身後。
我猜測老四早就把我們幾個人的照片給他們看過了。
我們剛走到一半, 就看見老三衝過來。
「樂樂!樂樂!你不是一個人啊?我還以為你自己, 回來找你了!」
老五和老大也從側邊過來。
老五瞪大眼。
「老幺, 我以為我碰到老大就夠稀奇的了, 怎……怎麼大家都在?」
老五和老大在來找我的路上偶遇了。
老大睨眼審視了下我身後的保鏢。
「老四自己不來, 倒是會找幫手。」
這下好了。
一個人回來找我還好說。
四個人。
他們幾個明天就要比賽,晚上必須要住在自己比賽的學校附近, 否則時間來不及。
可問題是。
他們都不在一個學校,並且離得很遠。
我現在跟誰走?
老四這時候給他的黑衣保鏢來電催促。
「我的寶貝老婆呢?怎麼還沒送到?」
17
他們要住在五個不同的地方。
總不能今晚把我撕成五瓣。
為了避免五個人再吵起來架。
我決定自己留在宿舍睡。
「你們都趕緊回去吧, 明天好好比賽。」
「老婆~贏了有獎勵嗎?」
老四在電話那頭嘴貧。
這邊四個人也跟眼看過來。
「我們也要獎勵。」
我無奈, 隻得哄著他們。
「隻要你們好好比賽就行。」
最後他們得出結論。
誰成績最好, 我就獎勵親誰一口。
也……行……
老四掛掉電話。
其餘四人也心不甘情不願地回了自己住處。
不過這下回宿舍,我心安了許多。
他們五個一直在,也挺好。
五人的比賽一個比一個順利。
老大自信發話。
「我們比賽回來了,你可以親那個成績最佳的了。提醒一下, 我特等獎。」
老二背包往宿舍椅子上一放,看也不看這邊。
「我也特等獎。」
老三驚喜喊出聲。
「我去樂樂!我和他們一樣!也是特等獎!我還以為獎勵我穩拿了呢。」
老四蹺著二郎腿和手機裡的備胎聊天。
「誰沒有一樣,我也特等獎,老婆。」
老五摸摸掏出獎牌。
「特等獎。」
他頓了頓。
「但是根據我的推算,我的比賽結束時間比他們早,按理說,我是第一個拿到獎牌……的人。」
老大兇了他一句。
「和時間有什麼關系?說的就是誰成績好誰取勝。」
可是成績……
都一樣。
這怎麼辦?
總不能五個都親吧?
我開始耍賴。
不認賬就是最好的辦法。
他們回來後, 我們恢復了之前的正常生活。
他們五個對我仍然窮追不舍。
因為之前在黃毛學長那裡偷偷吃了辣,我得了痔瘡,身體養了好久。
在室友們的監督下終於恢復。
對於他們追我的事。
一開始我還覺得久違。
時間長了不免疲憊。
誰能周一到周五輪流約會接受他們的追求, 周六周日還要接受他們的爭搶啊?
一段時間後我再次被追疲憊。
跨年夜的事我就不計較了。
我現在隻是想歇歇。
於是在一個深夜, 我偷偷收拾背包。
我帶了一堆東西塞進包裹, 順手還摸黑拿走了老五桌子上給我準備的奶。
不為什麼。
喝習慣了。
一天不喝難受。
凌晨兩點。
我終於悄咪咪收拾好行李,準備跑路。
宿舍的燈被睡在門口的老大伸手打開。
宿舍五個室友沒一個入睡的。
老大打著哈欠開口。
「小寶貝兒, 大半夜的去哪啊?」
老二:「看你半天了。」
老三:「樂樂你剛起身就把我們吵醒了。」
老四:「老婆睡吧,困死了。」
老五:「奶……還沒放糖……你要是想喝我現在, 緩緩……」
五個瞌睡的人哈欠連天。
「算了,你不想說,我們先看電影吧。」
「【…」接受他們五個的追求, 痛並快樂著。
吃喝玩樂倒是不愁。
好不容易他們周末時間分配均勻。
他們卻一起迎來了第二輪比賽。
這次。
他們不隻是不同校比賽了。
他們在不同城市比賽。
比賽的時間很久, 我估計能自己在宿舍歇一陣子了。
我竊喜,開開心心蹦回宿舍。
結果他們五個又在宿舍吵起來了。
他們在爭論,誰帶我走。
什麼?
讓我陪他們其中一個比賽?
五個人誰也不讓誰。
這架勢下去他們能把我撕爛!
我趁沒人注意到我趕緊抽出我枕頭下藏好的小包裹。
行李少跑得快!
趁他們打起來, 我拎著小包裹就往宿舍門外跑。
五隻大手把我拽了回去。
五雙眼睛齊刷刷盯住我。
「別想逃,回答我們,這次比賽你要跟誰走?」
……
誰懂啊!
他們真的好煩人啊!
……
【完】
熱門推薦
"我想追我室友。 可他總是對我愛答不理的。 直到玩真心話遊戲,他說自己有喜歡的人了。 我黯然離場,逐漸疏遠他。 結果我交了新朋友,卻被他生氣地堵在更衣室裡。 「剛才那個男的是誰?」"
本文又名《從冰凍中蘇醒》《醒後重做大佬》《不小心靠帶飛引起了大佬的注意》《我真是大神,信我帶飛》《兩退役隊長的網遊日常》《遊夢不知年[全息]》
出車禍後,我故意裝失憶逗丈夫和兒子。 「你們是誰?」
我喜歡上了養大自己的哥哥。 吃醋強吻了他後,他開始躲著我。 我氣呼呼:「怎麼,表白失敗後連兄妹也做不成了?」 他反手壓制住我: 「就你這水平的還玩強吻,哥哥教你怎麼親」
我天生痴傻,爹娘便給我養了個童養夫。 童養夫天資聰穎,一路從童生考到了舉人。 他高中狀元那天,爹娘都等著他來娶我,可他卻當著縣令的面給了我爹十塊銀錠,說隻拿我當妹妹。 隔壁的王二哥哥聽了瞬間兩眼放光,他背來兩頭白花花的大肥豬,站在我爹面前緊張地搓了搓手。 「嘿嘿,李叔,那個什麼,我不拿小梅當妹妹,我以後天天給小梅做紅燒肉吃!」 「你看我能當你家的童養夫嗎?」
高中畢業聚餐,聲稱喜歡了我三年的男生向我表白。 我的青梅竹馬兼暗戀對象秦望混在一群打趣起哄的人群之中,舉著酒杯同身旁的女生虛虛一碰。 隻在同學們吵鬧聲最激烈的時刻堪堪分了個眼神給我。 他的神情和在場所有人的神情一樣,一種玩味的、看熱鬧的心態。 我咽下滿腔的酸澀苦楚,酒精讓我的大腦都有些昏沉。 我看著對面那張顯而易見也是酒醉透著些許酡紅的少年的臉,笑著說:「那我們就試試看吧。」 「砰」的一聲,是酒杯墜落在地板的破裂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