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識到他是一個血氣方剛的 Alpha。
某天早晨起床,他一臉痴迷地抱著我說「哥哥你好香」時,我無意識地紅了臉。
當他看完愛情電影後,抱著我說:「哥哥,我想娶你當老婆」,而我的心髒不可抑制地跳得很快。
我第一次發現他會偷偷吻我,而我卻裝作沒發現,悄悄閉上眼睛。
我開始後知後覺地發現。
原來和他待在一起的每一個瞬間我都在心動。
6
第二天早晨,陽光從沒拉攏的窗簾縫隙裡鑽進來。
我睜開因為哭了太長時間而酸澀腫脹的眼睛。
渾身都透著一股酸軟無力的感覺,但心卻像是被蜜填滿了。
「哥哥,你醒了。」
阿魚不知道多久起床的,此刻正一臉星星眼地趴在床邊看著我。
「我已經做好了早飯,哥哥快起來吃飯吧。」
我的心軟得一塌糊塗。
情不自禁地吻了吻他的臉頰,低聲說:「辛苦阿魚了。」
他樂呵呵地笑:「不辛苦,我很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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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昨晚我表現得厲害嗎?」
我的臉頰驟然升溫。
不知道話題怎麼就往少兒不宜的方向跑。
伸手捂住他的嘴:「不可以!別說了。」
他掰開我的手委屈道:「為什麼?哥哥明明也很喜歡。」
我:「……」
「閉嘴吧。」
我瞪他,「你要是再說,以後就自己在客廳打地鋪。」
「哦,那我不說了。」
阿魚耷拉著腦袋,聲音聽起來可憐巴巴的。
我無奈地伸手抱住他。
明明知道他是裝的,但就是忍不住對他心軟。
自從一起度過了那次發情期後,阿魚變得比從前更加黏我了。
恨不得時時刻刻掛在我身上。
但最近他變得很忙,還總是神神秘秘的。
我不放心,所以留了個心眼在他出門時偷偷跟了上去。
7
我跟了他一路,發現他來到了附近一所學校門口。
「魚哥,今天怎麼才來?」
「快來幫我看看今天這道題有什麼新的解法。」
「我們老師說了今天的題包難的。」
「都嚴重超綱了。」
「魚哥你今天要是解出來,價格翻倍。」
不一會兒,幾個個子高高的男生就圍了上來,吵吵嚷嚷地圍著他說道。
我腦子裡閃過很多問號:阿魚在和他們一起討論學習?
沒搞錯吧?
他們進了一家奶茶店。
我偷偷跟了進去。
8
一群人把阿魚圍在中間,而他拿著人家的卷子和筆在奮筆疾書。
眉頭輕蹙,但筆尖絲毫沒有停頓。
你別說,還真挺帥。
沒一會兒他停筆,將卷子往桌子中間一推,淡淡道:「也不算很難。」
一群人瞬間發出驚呼:
「靠!」
「牛逼啊,魚哥。」
「這種解法,我想破腦袋都沒想出來。」
隨後他們紛紛從包裡掏出錢塞給阿魚。
還不忘抱怨:
「帶現金很麻煩。」
「魚哥,你怎麼不弄個手機?」
「我有些時候覺得你簡直聰明絕頂,有些時候又覺得你簡直像個山頂洞人。」
「你們天才都這麼極端的嗎?」
阿魚把他們塞過來的錢整理好裝進包包裡。
「唔---」
「主要我也用不到手機。」
「啊?」
「你平時不社交啊?」
「我早就想給你買個手機了,想做不出來題的時候給你發消息。」
「你要不要啊?我給你買啊。」
我聽得一頭霧水。
他們怎麼看也是高中生。
問阿魚題?
沒搞錯吧?
我心裡隱隱有些不安。
我之前帶他看過醫生,醫生說他腦子遭遇過重擊,導致他大腦反應較為遲緩。
也忘記了曾經的事。
我本來想帶他治療慢慢恢復記憶。
可不知道為什麼他認定了好起來我就會拋棄他。
所以死活不肯去醫院。
我無奈,隻能隨他去。
但他現在的表現哪兒有半分大腦遲緩的樣子?
「不要。」阿魚拒絕道:「我哥哥不讓我隨便要別人東西。」
「啊?」
「你哥哥管好寬啊?你親哥嗎?」
阿魚紅了紅臉:
「唔--ťũ₇」
「不是。」
有人起哄:「哦哦哦……」
「不是親哥,是情哥哥吧?」
「看不出來啊魚哥。」
「魚哥你這麼帥,你對象也很好看吧。」
阿魚點點頭:「嗯,特別好看,這個世界上沒有比我哥哥更好看的人了。」
我ţŭ⁸聽得有點臉熱。
忽然我和他們其中一個對上了視線……
「唉---」
「對面有個漂亮哥哥一直在看我們。」
我剛想偷偷溜走,結果阿魚看了過來。
「哥哥,你怎麼在這裡?」
我也不好說我是跟蹤他過來的。
於是隻好找借口說:「剛巧路過……」
「你們幹什麼呢?要不要我請你們喝奶茶?」
「不用了不用了。」
「我們哪兒能讓魚嫂請客。」
那群男生紛紛道。
我:「……」
跟他們聊了一會兒才知道他們和阿魚是打球時認識的。
後來他們發現阿魚數學天賦很好,很多難題阿魚總能有比他們更簡潔易懂的解法。
所以他們組團付費咨詢。
臨告別時有一個男生告訴我:「我們平時約魚哥,他都不出來,不知道最近怎麼就出來了,可能要攢錢給你驚喜。」
9
回家時我問阿魚是不是在偷偷給我準備禮物。
結果他支支吾吾不說。
我也就沒再問了。
到了情人節那天我們去逛商場,他將我帶進一家飾品店。
我才知道他是想給我買戒指。
「哥哥,雖然現在我不能買最好的給你,但我會努力的。」他將戒指套在我手上的時候略顯鄭重地說。
我看著無名指上鑲著碎鑽的戒指,心裡面說不出的柔軟。
「這就是最好的。」
我緊緊牽著他的手。
「你給我的一切,在我心裡都是最好的。」
阿魚低頭親了一下我的臉頰。
結果一個熟悉地帶著嘲諷的聲音鑽進我的耳朵:「喲,這不是我的好哥哥嗎?」
我轉過頭,果然看見沈書昂那張令人厭煩的臉。
「我跟你熟嗎?」我冷著臉問。
自打從那個家離開,我自認為從沒妨礙過他什麼。
但他還是一副尖酸刻薄的模樣。
沈書昂:「怎麼,就算你不認爸爸媽媽,我們也還是兄弟啊。如今碰見跟你打個招呼也不行?」
他眼神瞥向我身邊的阿魚:「沒想到啊,一個腺體都不完整的廢物,竟然會有人要?」
「沈書言,你挺有能耐嘛。」
「他看起來年紀不大吧,跟著你是因為缺錢?」
「弟弟,要不要跟我啊?我年紀比他小……」
「錢比他多。」
阿魚一聽立馬炸毛了,衝過去就要揍沈書昂:「你放屁。」
沈書昂這小子從小就壞心眼子多,我怕阿魚吃虧,於是攔住了阿魚。
回家的路上阿魚一直憤憤不平,「哥哥,那個人很討厭。」
「不配做你弟弟。」
「下次再見到我揍死他!」
我笑了笑:「嗯,我隻有你一個弟弟。」
我以為那次偶遇後,我和沈書昂不會再有交集。
畢竟他家不在南城。
可沒料到沒過幾天我就又再見到了他。
還是在警局。
10
我正在上班,忽然接到電話說阿魚和人打架,進了局子。
讓我去撈人。
我一路火急火燎地趕到警察局,才發現和阿魚打架的是沈書昂。
阿魚把人打得挺嚴重。
沈書昂不肯和解,警局就暫時不放人。
無奈我隻能去和沈書昂談。
結果見到人,他第一句話便是:「沈書言,你命真好啊,隨便一撿就撿到了京市季家的繼承人。」
我怔了一下。
心裡的不安越來越強烈,但還是強裝鎮定地說:「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沈書昂冷笑:「你不會真以為他能一直跟你待在這裡吧?季家找他都找瘋了,本來我今天是想告訴他的真實身份帶他回去的,畢竟季家給出的懸賞不低呢。」
「誰知他瘋了一樣,要打死我。」
「真可笑,不是天之驕子嗎?現在變得跟個傻子似的。」
11
原來沈書昂不是偶然出現在南城的。
他是看見了我朋友圈阿魚的照片,刻意找過來的。
而阿魚也不是無家可歸。
他是京市首富季家的繼承人,叫季嶼川。
一年前因為出車禍傷到頭,醒來後從醫院出走就沒了蹤跡。
因為車禍涉及謀害,所以他失蹤的消息是對外封鎖的,季家一直在暗中尋找。
沈書昂當時給季嶼川獻過血,所以知道這個消息。
在我朋友圈看見疑似季嶼川的照片,他特地趕來確認。
「沈書言,人是我找到的,把他送回季家後錢我們三七分如何?」
我沒回答沈書昂的問題。
幾經周折,我終於把阿魚帶回家。
一路上我心事重重,阿魚小心翼翼地跟在我身後。
「對不起,哥哥,我不是故意打他的。」
「因為他想要把我從哥哥身邊帶走,我才打他的。」
我看向他,低聲道:「阿魚,雖然你不記得了,但也許你的家人很擔心你ƭů⁰。」
「我的家人隻有你啊。」
阿魚過來抱住我的腰,委屈道:「哥哥,難道你真的像那個討厭鬼說的,不想要我了嗎?」
我拍著他的背安撫他:「我怎麼會不要你?」
阿魚長舒了一口氣,繃緊的肌肉放松下來。
「哥哥,你要說話算話。」
「不能不要我。」
「我哪兒都不去,就要永遠待在哥哥身邊,我不是什麼季家的人,我就隻想做哥哥的阿魚。」
12
很快,季家的人就找上門來了。
他們要帶阿魚離開。
但阿魚死活不肯,他打傷了好幾個季家帶來的保鏢,甚至對自己的媽媽也沒有手下留情的跡象。
所以他媽媽找單獨找到我。
她對我說:
「沈先生,非常感謝你這段時間對嶼川的照顧,我希望你可以配合我們,讓我們把嶼川帶回京市治療。」
我:「可是他並不想回去。」
她冷笑:「你知道他失憶是因為腦子裡面有血塊壓迫神經嗎?它就像定時炸彈,可能隨時會要了他的命。」
我嗓音幹澀:「我可以帶他去醫院治療。」
「我是他媽媽,你以什麼身份對我說這些?」
她不容置疑地命令道:「告訴他你會和我一起回京市,如果他不聽話就再也見不到你。」
「但等他回到京市後,我不希望你再出現在他眼前。」
我:「我不想騙他。」
季嶼川媽媽笑了一下:「你現在就是在騙他,你趁著他失憶和他戀愛,這難道不是一種欺騙嗎?」
我:「我沒有……」
「你知道嗎?嶼川是有未婚妻的。並且失憶之前他們感情很好,原本我們兩家是決定在嶼川 22 歲時舉辦婚禮的,如今臨近婚期,一切都準備就緒,就等著嶼川恢復記憶了。」
「你真的自私到要讓他一直當個傻子渾渾噩噩地跟你過一輩子?」
「你有沒有想過或許他哪天忽然恢復記憶會怎樣?」
我回答不了這個問題。
隻覺得渾身血液都冷透了。
她接著道:「那我告訴你,你們之間的這段感情對他來說就是一段恥辱的經歷,記起一切之後他隻會討厭你,毀了他的人生。」
「你也不希望親眼看見他厭惡你的模樣吧。」
和家裡斷絕關系的時候我都沒有像此刻一樣狼狽和不堪過。
她的每一句話都像凌遲,撕開了我的自私和虛偽。
我沒辦法,隻能按照季嶼川媽媽說的騙了阿魚。
我騙他說我會陪著他去京市,他在哪兒我就在哪兒。
可其實我將他媽媽給我的藥放進了他喝的牛奶裡。
季家的人帶著他離開後,我遵守和季嶼川媽媽的約定也離開了南城。
再聽見季嶼川這個名字是三年後。
他與他的未婚妻蘇沁棠好事將近的消息上了娛樂頭版頭條。
13
蘇沁棠是近幾年娛樂圈炙手可熱的女明星。
是萬千 Alpha 的夢中情人。
她與季嶼川站在一起確實很養眼。
三年前季嶼川媽媽說我連他未婚妻的一根汗毛都比不了,當時我心裡覺得憤怒。
可如今看來確實是這樣。
下班後我沒什麼心情地回家。
一路上總感覺有人跟著自己,但每次回頭看卻什麼也沒發現。
直到拿出鑰匙開門的時候,一個高大的身影從身後箍住我的身體。
我下意識反抗,一股熟悉的信息素滲入鼻息。
我整個人一下子愣住了。
下意識脫口而出:「阿魚……」
季嶼川笑了一聲,嗓音低沉而冷淡:「怎麼?就這麼惦念那個傻子?」
「可他早在你下藥把他送回季家時就死了。」
我被他堵得說不出話,眼淚在眼眶中打轉。
半晌才低聲問他:「這幾年過得還好嗎?」
季嶼川嗤笑了一聲:「你覺得呢?」
「我又不是那個傻子,離了你就活不了。」
「……」
明明都是同一個人他卻界限清晰地稱呼失憶的自己為「那個傻子」。
他媽媽說得沒錯,當他恢復記憶就會覺得和我待在一起的那段時間是恥辱的,應該被磨滅的。
他寬大的手掌摩挲過我的腰,意味不明地嘖了一聲:「不是收了季家那麼多錢?怎麼還過得如此寒酸?」
「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我當初並沒有要他媽媽給的錢,但現在同他說這些似乎沒有必要,沉默過後我轉移話題道:「不是才公布婚訊嗎?應該挺忙的吧?」
橫在我腰間的手驟然加重力道,我不自在地扭動身子,想擺脫他的桎梏。
可不知怎麼地他忽然生起氣來,眼神中劃過幾分厭惡,「沈書言,你不會自作多情地以為我是來找你重溫舊夢的吧?」
「我並沒那個意思……」
季嶼川:「是啊,我確實要結婚了,就沒有什麼想對我說的嗎?」
「預祝你新婚快樂。」
我垂眼低聲說。
「她很漂亮,與你很般配。」
14
進門後季嶼川忽然發狠地扼住我的脖頸將我抵在牆壁上。
他笑得涼薄而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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