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我可沒有讓你們走……”
她的語氣是漫不經心的,可是這五人卻感覺得到,他們今天可能真的走不了了。
*
寬闊的臥室裡有著一張大床,如今大床上正傳來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漂亮的女人臉上燃著迷離的媚色,伸手抱住身上的男人,臉上的表情享受而愉悅。而下一刻,她的雙眼猛的瞪大,臉上還保持著快樂的表情,可是眼裡的神採卻慢慢消失了。
“砰!”
一具赤裸的身體被丟在地上,一隻手伸出來按了一下床頭上的一個按鈕。很快的,門被人打開,一群人走進來,打頭的男人擺了擺手,身後的人立刻上前去處理這具屍體。
這些人看著地上的那個已經毫無氣息的女人,臉上沒有露出絲毫意外的表情,十分熟練的走上前去,拿了一條床單將女人裹著抬了出去。
死去的女人瞪大眼睛,原本飽滿豐潤的臉蛋變得幹癟,就像是身上的血肉都消失了,隻剩下薄薄的一層皮覆在她底下的骨頭上。
這樣醜陋而恐怖的模樣,讓人心裡忍不住跳了兩下。
“老大,虎子他們幾個進去了……”等那些人帶著死去的女人離開,俞書才開口道。
被子被掀開,一具有些消瘦得身體露了出來,男人打開衣櫃挑選了一件襯衫給自己穿上,不甚在意的道:“進去了?”
“警察局!”
“什麼?警察局?”
男人還以為頂多就是死了,卻萬萬沒想到是被抓到警察局了。
俞書上前去給他系著扣子,道:“罪名是入室搶劫,又是人贓並獲,直接就被警察拷走了,我會想辦法盡快讓他們出來的。不過我讓人去和虎子談過,他說那隻引水獸……被人吃了。”
“喀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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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松開手,手裡的藍寶石袖口在手裡碎開,他松開手,任那顆碎開的袖口落在地上,沉聲道:“竟然把引水獸給吃了,還真是暴殄天物……現在可不是以前,這麼一隻引水獸,我可是找了很久才找到一顆蛋,借助水火陣還有那上百條的性命,才讓它破殼,可是現在你卻告訴我它被吃了。”
俞書不敢應聲。
男人走到落地窗前,窗戶上映出一張消瘦而醜陋的臉來,看著鏡子裡的這張臉,男人淡淡的道:“我要的也不是引水獸,而是它頭上的那顆寶石,你讓人去把那顆寶石找回來。必要時,見了血,也沒關系。”
他的語氣,無比森冷,帶著淡淡的殺意。
第58章
這一晚上是一個不安靜的夜晚,警察來得很快,做筆錄的小警察看著地上躺著哀哀叫喚的三個青年,忍不住伸腳踢了他們一下,道:“裝什麼裝?身上丁點兒傷都沒有,叫得跟殺豬似的,丟不丟臉啊?”
虎子捂住絞痛不已的腹部,心裡暗暗腹誹,你懂個屁,老子受的是內傷。
他看向越溪的目光驚懼不已,完全搞不懂這個丫頭到底是哪派人物,明明看上去是個很普通的小姑娘啊,身上也沒有什麼真氣波動,怎麼就這麼厲害?
“……家裡沒有丟什麼東西吧?”警察拿著本子,進行著例行的詢問。
越溪乖乖的回答道:“沒有,他們還沒來得及進屋,就被我家大白發現了……不過倒是把我家大白嚇壞了,你看看,大白的精神都萎靡了。”
她伸手指了指旁邊扯著脖子,像是戰勝的將軍一樣,甩著屁股在旁邊走來走去的大白鵝。
虎子等人:“……”
你他娘的簡直就是睜眼說瞎話,這大白鵝哪有半點受到驚嚇的樣子?就差沒有扯著脖子打鳴了。
警察笑,十分欣賞大白,道:“倒是多虧了這個小家伙,還真是忠心護主。”
越溪指著旁邊的那具已經沒了死氣的屍鬼,道:“這也是他們帶來的,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屍鬼是靠著體內封存的死氣和鬼氣才能讓它能夠像活人一樣行動,甚至屍體不腐不爛,但是一旦體內死氣散開,它的身體就會迅速的腐爛。這具屍鬼也不知道死了多少年,胸口處的鎖魂石碎裂,無法封鎖它體內的死氣與鬼氣,它的身體瞬間就快速腐爛了,如今落在人們眼前的就是一具已經腐爛的屍體。
涉及到屍體,這個案子就不僅僅是入室搶劫那麼簡單了,警察們很快讓專業的人員來查看這具屍體,最後得出結論,這具屍體,這樣的腐爛程度,至少死了一個月以上。
入室搶劫,再加上涉嫌殺人,虎子他們很快的就被警察帶走了。而後邊,警察們發現這具屍體的腐爛速度和普通的屍體不一樣,不過一天,那具屍體就隻剩下一具骷髏了,速度快得讓人咋舌。而更讓警察們覺得不可置信的,在系統裡邊,他們找到了這具屍體的身份,而對方,已經死了十年了。
“……真的是撞鬼了。”
除了涉及入室搶劫之外,虎子他們五人身上又多了一個罪名,那就是偷盜屍體。當然,這都是後話了,和越溪完全沒有關系了。
將警察們送走,越溪看著外邊已經明亮的天空,忍不住打了個呵欠。鬧了一晚上,她都沒能好好睡覺。
外邊有人探頭探腦的往裡邊看,是附近的鄰居。
對於這附近的很多人來說,這一座宅子是很神秘的,已經快二十年了,這一座宅子明明是落在這一處的,可是和他們所有人都沒有任何交集,就像是被所有人都給忘記了。平常也很少看見宅子裡有人出入,唯一確定的就是,這種宅子裡的葡萄長得很好,從圍牆上探出去的枝丫上都掛著沉甸甸的葡萄,如今都十月份快十一月了,那上邊的葡萄也不見腐爛,還真是稀奇了。
而對於有些人來說,這座宅子不僅神秘,而且還讓他們害怕。他們比任何人都清楚,這裡邊住的人,手段不一般的,十多年前的教訓,讓他們對這座宅子以及裡邊的人都避之不及的。
不過唯一相同的是,這座宅子對於他們來說,都透著一種神秘來。如今這座神秘的宅子大門敞開著,這些人忍不住十分稀奇的掃視了裡邊一眼,將裡邊的景色全部納入眼底。
隻見這院子裡一片蔥茏綠色,掛果的西紅柿、黃瓜、辣椒,紅紅綠綠的十分喜人,在一邊還有一片不小的西瓜地了,一個個青皮西瓜足足有籃球那麼大,整個院子都透著一種十分讓人舒服的氣息。
越溪看著他們,面上有些猶豫,想了想,索性讓他們一人抱個西瓜回去,權當答謝了。
她和這些鄰居向來沒什麼接觸,一個人獨來獨往,也覺得還好,沒想到昨晚她就喊了一聲,周圍的鄰居都跑來了,在一個小賊翻牆逃跑的時候,也不知道是哪位悍勇的鄰居,一個平底鍋就把人家砸暈了。
若是對她冷淡漠視,越溪還很習慣,可是對方這樣幫她,卻讓她感覺有些小局促了,還有點不習慣。
“西瓜?別了,大家都是鄰居,幫一把也沒什麼。就你一個小丫頭在家裡,還是得多注意安全。”鄰居們表示這點小事,越溪根本不用放在心上。
越溪認真的道:“這些西瓜都是我自己種的,我一個人也吃不完,最後倒是浪費了……這次多虧了大家幫忙,才幫我抓住這些小賊……”
她人長得好看,十分的賞心悅目,表情又是一片真摯,鄰居們猶猶豫豫的,最後倒是抱了幾個西瓜回去,不過卻沒拿多,打算這幾個西瓜,大家一人分一點就夠了。
等大家離開,越溪坐在地上,小紙人們挨著她排排坐在一起。
“我一直覺得大家是討厭我,害怕我,才不敢接近我。可是我現在發現,在我出現危險的時候,他們也會幫我,他們都是好人……”看著冉冉升起的太陽,越溪喃喃道,一雙眼似是在熠熠生光一樣,那是她身上從來沒出現過的光彩。
小紙人爬在她的手上,抱著她的手指頭親了一口,笑道:“越溪最好了,大家都會很喜歡越溪的,我們也最最最喜歡越溪了。”
“是啊是啊,最喜歡越溪了。”
“越溪最好了……”
小紙人們嘰嘰喳喳的,這麼多年來,它們一直都是這麼陪著越溪的。
而那邊,抱著西瓜們回去的鄰居們也在相互討論著。
“那小姑娘看上去還真是乖巧啊,可比我家裡的孫女強多了……唉,周老頭去世多久了?”
其他人沒有吭聲,他們很少有人知道裡邊住的人姓什麼,隻知道裡邊住著爺爺和孫女,而爺爺是什麼時候去世的呢?這一點,他們並不清楚,隻是有一天發現,進出的人隻有那個小姑娘了,他們才恍然猜到了一點。
“唉,也是可憐,這小姑娘一個人孤孤單單的……”
“他們這一家也是奇奇怪怪的,那姑娘小時候還嚷著看見了什麼鬼啊鬼的,想著都瘆得慌。”
“呵,狹隘!你們懂什麼?人家那是有真本事的,當初要不是你們欺負人家小姑娘,周老頭也不會動怒。”
其實事情說起來也是很簡單的,越溪從小就和其他人不同,因為身上陰氣重,她整個人看上去都陰沉沉的,嘴裡又一直說著一些奇奇怪怪的話,讓附近的人都有些忌諱。最主要的是,有時候她會指著一個人說他要死了,這更讓人覺得瘆得慌了。理所當然的,受到父母的影響,不懂事的孩子對她的態度自然也帶著厭惡排斥了,他們會拿泥巴石頭砸她,對她惡言相向,欺負她。
後來有一家被她說“要死”的孩子掉進水裡淹死了,那家人就嚷著是越溪詛咒的,吵吵嚷嚷的,要她賠命。在擠嚷間,不知道是誰,扔了一塊石頭,把越溪的頭給砸破了,這可把周老頭給惹怒了。
接下來的那段時間,這附近的人可是倒了血霉了,經常看見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不說,還老是發生什麼意外。等到他們親眼看到那些東西,才知道越溪一直沒騙他們,可是越是害怕,也就越是忌諱。這麼多年來,對於越溪這爺孫兩,他們都是能避則避。
而一轉眼,已經好幾年過去了。
“唉……”
不知道是誰,忍不住嘆了一口氣,他們對不起人家小姑娘啊。
有人開口道:“好了好了,以前是我們不對,那我們以後就對人家小姑娘好點……對了,她叫什麼來著,我記得是越……越溪吧?周老頭不在,她也沒個親人,那我們以後就多多幫襯她一下。”
這話倒是得到了大多數人的贊同,雖然也有人對越溪很是避諱,可是也說不出什麼惡言惡語來。
“對了,回去我們把這西瓜切來吃了,這也是人家小姑娘的一片心意……不瞞你們說,我早就想吃她院子裡種的東西了,你看那葡萄,那是真的好,晶瑩剔透的,簡直了……”
大家吵吵鬧鬧的跑到一家去,把那幾個西瓜全給切了。
這西瓜不僅賣相好,一切開,青皮紅瓤,水靈靈的,而且皮很薄,吃起來清甜可口,十分消暑。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有人吃了幾口,發現自己的精神頭似乎都好多了。
而後來,吃了西瓜的很多人都發現,自己腰不酸腿不疼了,就連失眠的人昨晚睡覺都沒有再失眠了,難得的睡了一晚上的好覺。
“剛開始我還以為是錯覺了,我這不是有風湿病嗎?可是昨天下雨,我這風湿腿,一點都沒疼,你們說神不神奇?”
“嘿,我一直都有失眠的毛病,可是這幾日睡得可是真好的……”
大家聚在一起聊天,聊著聊著發現,還不隻是自己一個人身上發生了改變,頓時面面相覷,不知道是哪裡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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