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旭應了一聲,收回手站了起來,追著越溪的背影離開了,當然,同樣是從兩人身上踩了過去的。
躺在地上的兩人:“……”
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感覺松了口氣。
“嘶,怎麼回事,好痛!”
兩人突然感覺手心一陣灼痛,痛得他們兩人幾乎想打滾,可惜他們根本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即使痛得快要暈眩過去,也不能看看到底出了什麼問題,隻能咬著牙被疼得滿頭大汗。
兩人中了越溪的術法根本不能動彈,隻能幹躺在地上,等太陽上來了,曬得兩人滿臉通紅的,再加上手心的灼痛,他們覺得他們現在就像是兩條缺水的魚,瀕死不遠了。
不過還好這附近有人,看到兩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還以為他們兩是生了什麼病,直接撥打了120,把兩人拖到了醫院。
兩人中的術法直到晚上才解開,手心的灼痛已經消失,他們伸出手去,看見手心裡有一個紅色的“卍”字,像是烙在上邊的,他們擦了擦,根本不起作用。
這是什麼東西?
而就在這一天,迦南山韓家的每個人都發現他們手心多了一個“卍”字,紅色的“卍”字完全是刻在骨血裡的,即使剝去血肉,那個“卍”字仍然是存在的。
這是詛咒啊……
韓家的老者目光中隱隱露出恐懼來,像是想起了什麼,他喃喃道:“是他出來了,他果然是來了……”
*
韓家的事情越溪並沒有放在心上,她對於與自己無關的人向來是不會給與更多的注意力的,韓家的事情還不至於讓她多注意幾分。
不過沒過幾天白齊星又給她打了電話,先問了韓家有沒有找她麻煩,然後在電話裡幸災樂禍的道:“沒事,我看接下來韓家是沒心思找你麻煩了。就在前段時間,不知道為什麼,隻要是有韓家血脈的所有人身上都中了詛咒,現在韓家的人忙著找除咒師給他們解除詛咒了,根本沒心思去做其他的了。”
這件事情在修界還算是秘密,白齊星會知道也是因為韓家的人上門來,讓他大哥幫忙佔卜一下除咒師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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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韓家的人身上的詛咒,我哥說並不會很好除去……我哥給他們佔了一卦,卦象是大兇,而且無解!就算是最好的除咒師,也解不了。不過韓家的人看樣子並不甘心,大概還打算去試一試。”說著白齊星也忍不住皺了皺眉,他嘟囔道:“韓家如果真的出事了,那麼迦南山上的封印沒人守著,怕是會出意外啊。”
“迦南山上的封印?”越溪反問。
白齊星啊了一聲,道:“這個啊,越溪你知道在一千年前明鏡大師以己身鎮壓地底的邪氣的事情吧。當初明鏡大師的身體被分為了五個部分,分別鎮壓在五個地方。而迦南山上,便是一處封印點!”
越溪目光頓時動了動,她輕聲問:“迦南山是一處封印點,那還有其他四個封印點呢?”
白齊星撓了撓頭,道:“其他四個封印點,這我倒是不清楚了,好像在縹緲宗有一處……對了,縹緲宗就是周三通前輩的師門,周三通前輩可是當時縹緲宗的大師兄,你是周三通前輩的孫女,縹緲宗的人說不定會來接觸你了。”
“縹緲宗,迦南山……”
作為白家人,白齊星知道很多其他人所不知道的隱秘事情,不過他年紀小,很多事情家裡的人也都不會全都告訴他,所以知道的也是有限的。
等掛了電話,越溪露出思索的表情來,一共五個封印點,可是現在知道的隻有兩個點,還有其他三個點未知。
韓旭過來的時候就看見她一副思考的表情,便開口問:“師父在想什麼?”
越溪回過神來,她道:“剛剛白齊星跟我說韓家的人身上中了一種詛咒,這種詛咒幾乎無人可解,就算是除咒師也毫無辦法。”
韓旭面上露出驚訝的表情來,笑眯眯的道:“是這樣啊,看來韓家的人有些倒霉啊。”
越溪看了他一眼,沒說什麼。
“對了,隔壁的央美最近舉行了一個小型的美術展覽,師父要不要去看看?”韓旭突然問。
青桐大學隔壁就是中央美術學校,兩家學校擱得不遠,學生之間也多有來往。央美經常會舉行這種小型的美術展覽,將底下學生的畫展示出來,一般來說都是十分出色的學生,他的畫作才會出現在畫展上。
這一次央美的美術展覽便在這兩天,青桐大學也有不少人約著要去看一看,韓旭知道這件事,看越溪一天就呆在家裡,才會發出邀請來。
最近學校小考結束了,越溪也沒事,想了想便應了這事。
*
正是深夜,學校裡大多數學生都已經睡了,隻有一些夜貓子精神還亢奮著,四周顯得十分安靜。
央美男生宿舍第三樓的一間宿舍裡,宿舍裡的四個學生還沒有睡著,其中三人打遊戲打得正精彩,劉渭川拿著畫筆將最後一抹色上上去,然後把畫筆擱下。
他拿著帕子將手上的顏料擦幹淨,想喝口水卻發現溫水壺裡沒水了,和宿舍的其他三個人說了一聲,他提著溫水壺打算去水房打水。
畫畫的時候精神亢奮倒不覺得困倦,可是現在放松下來,瞌睡就不斷的往眼前湧來。劉渭川忍不住打了個呵欠,等水壺裡的水裝滿了,這才拿著學生卡拎著水壺回去。
宿舍樓裡走廊交錯,劉渭川從另一條走廊入口走過,腳步突然停了下來,他眨了眨眼,覺得有些奇怪,又倒了回去看了一眼。
另一條走廊的盡頭上掛著一幅畫,那畫高懸在牆壁之上,一眼看過去是一條長長的暗色樓梯,可是等你仔細看過去,就會發現這裡邊不止是一條樓梯,而是成千上萬的樓梯交錯著,就像是有一座樓梯組建而成的迷宮。
“……真厲害!”劉渭川忍不住湊上前去,他仔細看過這幅畫,忍不住發出這樣的感嘆來。
用豐富的顏料畫出來的這幅畫,因為色彩層層遞減,所以才會給人視覺上這樣的錯雜感,畫面也更加豐富了。
劉渭川本身就是個痴迷畫作的人,他越湊越近,恨不得將這幅畫取下來仔細欣賞。
“咦……這是什麼?”劉渭川仔細看去,在畫中的階梯上看見了一個個影子,那影子看上去是人,就這麼站在階梯上。
他湊近了去,畫上的那些人影看得也就越來越清楚。畫上一共有四個人,這四人在畫中的表現各不相同,但是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表情十分滲人。
其中一個人像是被高懸的燈落下來給砸死,身上鮮血流了滿地,從階梯上滴滴答答的玩下流。劉渭川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好像真的聽見了那種血滴落在地上的聲音。
而另一人,瞪大著雙眼,眼裡全是驚恐,就像是遇到了什麼恐怖的事情,一隻手從他的腹部穿過,他表情扭曲,眼中血絲都爆了出來。
另外兩人,他們身上是正在嘎吱嘎吱旋轉的齒輪,他們的身體被卷進齒輪之間,被慢慢的攪碎,血肉模糊。你似乎能聽見他們的慘叫聲,以及齒輪攪動的聲音。
這畫上的人很小,如果不仔細看根本不會注意到,但是好像是本能的,看到這幅畫的時候,你就會注意到他們的模樣。他們臉上的表情十分真實細膩,就像是活生生的人一樣。
看著這幅畫,劉渭川身上的冷汗唰的一下就冒出來了,一種恐懼從心裡生出。而就在此時,畫上的人突然全部都轉過頭來在看著畫外的劉渭川,痛苦猙獰的表情上突然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來。
“砰!”
一個綠色的水壺摔落在地上,裡邊的保溫膽碎開,滾燙的熱水咕嚕嚕的往外流。整個走廊上隻有這個破碎的溫水壺存在,熱水流了一地。
在牆上的畫中,在那無數階梯之中的一劫階梯上又出現了一個人影。那人影面露驚恐,從他頭上有滾燙的開水流下,他被開水燙得皮開肉綻,整個身體似乎都被燙熟了,露出了一種觸目驚心的紅色來。
而這人影的目光,赫然便是剛才站在這裡的劉渭川。
此時宿舍裡剛打完一局遊戲的三人掃視了一眼宿舍,一人道:“诶,劉渭川那小子怎麼還沒回來?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能有什麼事啊?他就是去提個熱水,大概很快就回來了,說不定那家伙正在樓梯口那裡偷偷抽煙了……”
“也是,算了,好困啊,我先睡了。”
宿舍裡的三人也沒怎麼在意,給劉渭川留了燈直接就躺下了。直到第二天,看著劉渭川空空如已的床鋪,上邊的被褥還是整整齊齊的,也不知道昨晚主人沒睡還是已經走了。
舍友給劉渭川打了電話,卻是不在信號區,三人面面相覷,突然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勁。
*
央美佔地面積很廣,而且作為老牌大學,央美的美術在國際上也是排得上號的。學校裡的展覽樓也不少,而越溪他們現在要去的美術展覽是在東邊的校區。
要去東邊的校區越溪他們經過了一棟男生宿舍,宿舍底下停著警車,有學生站在樹蔭底議論紛紛的,越溪他們走過去的時候還能聽見他們的交談聲。
“……聽說是有個男同學失蹤了,他室友說昨天半夜出去打水就再也沒看見他了。”
“會不會是遇害了啊?現在這個年頭,變態還是很多的。”
“這還真是巧了,上個月我們班上有個女同學也失蹤了,到現在也沒個消息,我看也是兇多吉少了,真希望她沒出什麼事。”
越溪他們隻是路過的時候聽了一點談話,也沒仔細聽,更沒多加關注,直接穿過這裡,來到了畫展的地方。
畫展裡能擺出來展覽的畫作自然都是很好的,從大一、大四到研究生還有博士的學生的作品都有,風格也是迥異,有唯美的、抽象的,就連畫法也是完全不同,反正有的你能看懂,有的卻是覺得莫名其妙的。
趙璐看了一圈,忍不住道:“有些畫是真好看,可是有些畫我真是一點都看不懂啊……這幅畫,亂七八糟的線條,畫的到底是什麼啊?”
她說的是面前上畫著的一幅畫,看起來像是用黑色的線條一團亂畫,反正她是完全看不懂這幅畫想要表達出來的意思。
整個畫展一共有四樓,他們從下至上全部轉了一圈也花了大半天的時間。
“我先去個洗手間,你們在門口等我,我很快就回來了。”徐薇跟他們說了一聲,尋著畫展裡的指示牌去了洗手間。
等洗完手從洗手間出來,她看見一個女孩子站在一面牆對面,正怔怔的盯著牆上一幅畫看,徐薇頓時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牆上的那幅畫可能也是畫展裡的展品,上邊畫著一條漆黑的樓梯,樓梯是那種盤旋式的,一眼看過去的時候,總覺得那畫裡像是有一個旋渦一樣,能將人的目光吸進去一樣。
無數節樓梯糾結纏繞在一起,像是空間折疊了起來一樣。
徐薇眨了眨眼,看著那幅畫,忍不住往前走了一步,就是這一步,她突然感覺自己褲子右邊口袋裡傳來一種灼痛。那種痛意讓她輕嘶了一聲,也瞬間回過神來。
“我……我怎麼了?”徐薇環顧四周,有種很莫名其妙的感覺,再往前邊看,那裡隻是一堵牆,沒有畫,也沒有看畫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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