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徽道:“俗話說子承父業,周三通當初就是天師盟盟主,你就該是天師盟的盟主,除了你別無其他人選了。”
越溪沉默,她也是第一次發現,天師盟的人,竟然厚臉皮如此。
讓越溪做天師盟盟主之事,也是天師盟的人經過深思熟慮,和再三的考量之後做出的決定。他們也是沒辦法,如今有明鏡大師這麼一個不定時炸彈擺在那裡,他們這些天師也是膽戰心驚的,就怕這祖宗一個不高興,就毀天滅地了。
如今的情況看來,他對越溪還是很在意的,有越溪牽制著,也不怕他哪天犯病,想一出是一出的了。
當然,除了這個,還有越溪武力值爆表的原因,天師盟盟主修為自然是要夠高的,如今縱觀修界,打得過越溪的,大概也就明鏡大師了。
這個念頭一升起來,思來想去,大家覺得,選越溪做盟主,竟然是最合適不過的。
不過他們想得美,越溪卻沒想過答應,什麼天師盟的盟主,她是一點興趣都沒有,完全興致缺缺。李徽他們沒辦法,隻能無奈嘆氣了,肚子裡一堆算盤也打不響。
紙人的身體用上玄靈水,很快的就抽枝發芽,天師盟的人決定將其種在昆侖山上。
知道這個消息,韓旭點了點頭,道:“昆侖山人跡罕至,雖說比不上蓬萊山,但是靈氣也算充足,將撐天樹種在哪裡,的確是最好的地方了。”
撐天樹逐漸長成,就會吸收天地間的邪氣,隻是撐天樹還小,能淨化的邪氣有限,而且也是治標不治本。
“難道就沒其他辦法解決現在的情況?”越溪問。
韓旭看了她一眼,道:“自然是有辦法的,那個白家的叫什麼奇石的,的確是有些本事,他卜出你是一線生機倒也沒錯,因為這件事情的關鍵就在於你,各種方面的。”
越溪看著他,有些疑惑。
韓旭伸手抓住她一縷頭發在手裡,道:“紅蓮業火焚盡世間所有邪氣,比起我的佛骨,你的火有用多了。誰又知道,有一天紅蓮業火竟然能跑能跳呢?”
這一點,怕是誰都沒想到。
“師父,你總是心軟。”韓旭感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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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越溪的血為種子,放在當初以他佛骨鎮壓邪氣的那五處地方,紅蓮開花,業火燃燒,便可將濁氣燒盡。
“一線生機,果然是一線生機!”
明鏡也沒想到,當初他將業火熄滅,卻也讓紅蓮產生了一顆種子。而種子如今成為了人,有了七情六欲,也很心軟。
第150章
考完試之後就是寒假,越溪和韓旭自然是要回a市的,福叔他們自然也是要跟著她一起回了a市的。a市與b市的宅子布局一樣,越溪走了半年,裡邊仍然是不染纖塵,幹幹淨淨的,直接就可以住進去了。
冬日蕭索,除了常青的那些樹,倒是看不見半點生機來。韓旭不知道從哪裡挖來一株紅梅樹,栽在越溪家中的院子裡,白雪落下來,紅梅盛開,白中冒出點紅色來,倒是好看得緊。
這一日,孟新倒是帶著年獸上門來,年獸瞧著火紅的一團,不過氣息上有些委頓,身上有著淺淺的一層功德金光,淡得幾乎看不見。
“上個月多虧了它,破了一樁毒品案子。”孟新笑道,伸手撫著年獸的腦袋,瞧著倒是對它頗為喜愛的樣子。
不得不說,有年獸作為助力,對於他們警局來說簡直就是如虎添翼,許多案子辦起來危險系數直線下降,譬如這次的緝毒案子便是這樣,多虧了年獸,他們警局一人都未受到損傷。
“隻是……”孟新皺眉,開口道:“不知道為什麼,最近年獸精神有些不太好,所以我想讓你瞧瞧它是不是有哪裡生病了。”
越溪伸手讓年獸過來,如今的年獸不過人膝蓋那麼高,因為有韓旭的術法,看著就和一隻狗差不多模樣,越溪伸手索性撤去了它身上的術法,年獸的真身便完全展現在了眾人面前。
足足有一米多高的年獸渾身皮毛如火,頭上有兩角,看上去十分兇惡的樣子,讓人望而生畏。這本來就是吃人嗜血的兇獸,模樣肯定是兇惡的,不過比起傳說中的年獸,眼前的這一隻不僅沒殺過人,身上還有功德,也算是稀罕了。
將年獸的身體檢查了一下,越溪眼裡露出幾分疑惑來,道:“它的身體沒事,就是有些貧血,血氣不旺盛,好好養著就行了。”
年獸還會貧血?
孟新眨了眨眼,勉強接受了這個說法。
韓旭從外邊走進來,和以前相比,他氣息更加無害溫和,站在那裡整個人似乎都散發著一種聖人的光芒。
孟新訥訥的道:“韓旭看起來,更加……”
他也不知道如何形容了,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韓旭氣息溫和得很,瞧著就是個好心腸的孩子,但是比起氣質冷淡的越溪,孟新還是願意和越溪往來。
年獸看見韓旭,嘴裡發出嗚咽的聲音,整個獸身都團成了一團,耳朵垂下,碩大的身體看上去有幾分可憐兮兮的樣子,似乎,有些害怕韓旭。
孟新想起一事來,道:“對了,這次來除了年獸的事情之外,我還有件事情想要勞煩你。我有一個朋友的孩子出了點毛病,去醫院醫生也說不出所以然來,他家中老人說是失了魂,所以我想讓你去幫忙瞧瞧。”
越溪點頭,讓他把地址告訴自己,打算尋個時間過去看看。
將事情都說妥了,孟新也沒有多留,說了幾句話就告辭了。
等那一人一獸離開,越溪看韓旭,問:“你對那年獸做了什麼了,它怎麼這麼怕你?”
“不過是放了它一點血……”韓旭輕飄飄的開口,他坐在一旁的位置上,道:“年獸身為惡獸,但是卻也是天生地養的靈物,未沾過血的年獸,還身具功德,它的血可以消除吞天刀的戾氣。我放它在警局就是為了它能攢點功德,這東西也能有點用,隻是一點兩點功德也沒什麼用……但是我的運氣不錯,它上次似乎是破了一個大案子,身上功德倒是大漲,我索性就給它放了點血。”
聞言,越溪恍然,怪不得年獸看見韓旭露出那般模樣來,被人放了血,哪裡有不怕的?
“那你身上的傷怎麼樣了?”越溪問。
韓旭笑了一下,道:“已經沒事了,隻是傷的時間太久,戾氣侵體難以拔除。不過有了年獸的血,花些時間就能將戾氣全部拔除了。這戾氣傷人雖說難消,不過卻還是有些用的……”
說著,他抓起越溪的左手來,伸手在她腕間的那串翡翠珠子上輕拂而過。
一瞬間,一道鋒銳戾氣從翡翠珠子之中飛出,竟給人一種空間都要被這股戾氣給撕碎的錯覺。
這吞天刀的戾氣,僅是一縷就如此厲害,而這些戾氣,全是從韓旭身上的傷口處提煉出來的。
“吞天刀輕易不露外人眼,我還是第一個被它所傷的人,他們也算是看得起我了。”提起往事,韓旭仍然是不喜不怒的。
越溪心想,以前的明鏡大師,應當是風清月朗的人物,性子肯定討人喜歡得。就像靈虛,雖說被他所斬殺,但是仍然將他視作好友。
時間往後便是新年,四周的氣氛也變得濃烈火熱了,越溪尋了個時間去了孟新所說的那一家,這家人姓楊,生病的是家中唯一的一根獨苗苗,眼看新春在即,因著這事,楊家的家中氣氛很是冷清嚴肅。
楊老太太就這麼一個大孫子,疼得跟眼珠子似的,看著躺在床上的孩子就眼巴巴的掉眼淚,問:“越小姐,我大孫子是不是丟了魂了?”
旁邊的楊父楊母聽了忍不住相視一眼,皆是無奈。他們兩口子自然是不信什麼失魂的,覺得這都是老人家封建迷信,孩子不過是生了怪病,看醫生才是正道理了。
越溪看了一眼就知道這孩子的確是丟了魂,沒了魂的身體隻有一個軀殼,可不是得昏迷不醒嗎?
“的確是失了魂,失魂有多少天了?”越溪問。
聞言,楊家父母眼中閃過一絲詫異,看著越溪的目光更加怪異了,簡直就像是在看一個江湖騙子,可是偏偏楊家老太太相信得不信,聽她詢問,立刻回答道:“有一個星期了,那日他出去和其他孩子玩,第二天早上,就變成這樣了,怎麼叫都叫不醒。越小姐,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是不是要叫魂啊?可是我在路口叫了好幾次魂,一點用都沒有。”
越溪唔了一聲,她取了一根紅線系在孩子手腕上,然後又讓楊母取了一件孩子的衣裳來,再三提醒道:“要穿了沒洗的,洗的就不行了。”
楊母目光古怪得很,明顯是不相信越溪的,楊老太太瞪了她一眼,道:“大師讓你做你就做,還不快去拿?”
楊母無奈,她道:“衣裳都是每天都洗的,孩子現在身上穿的那件可以嗎?”
越溪看了一眼,點了點頭,道:“可以。”
將衣服脫下來,越溪讓楊老太太捧著衣服去門口,同樣系了一根紅繩在她手上,道:“你拿著衣服去樓底下,一直叫這孩子的名字,知道嗎?”
老太太點頭,雖說年紀大了,可是涉及自家寶貝孫子,跑得倒是快。
越溪也是沒辦法,楊家父母很明顯不相信她,讓他們去做這事,還不知道會不會依言而行了。
老太太站在門口喊孫子回家,過了一會兒,床上的孩子突然皺著眉頭叫出聲來:“奶奶,奶奶……”
見他有反應,楊家父母表情都是一變,越溪卻是微微皺眉。
伸手在孩子額頭上畫了一道符文,越溪低聲道:“楊崢明,還不快快回魂!”
孩子的身體突然顫抖了幾分,他眉頭皺著,似乎有幾分茫然,喃喃道:“奶奶,你在哪裡了?我看不見你啊。”
聞言,越溪目光動了一下。
楊母見她沒動作,忙著急的問:“越小姐,這……這是怎麼回事?”
越溪道:“看來他的魂魄被困在了某個地方出不來,就算是叫魂,也沒有辦法……讓老太太進屋來吧。再叫下去也沒用,我得想想其他辦法。”
楊老太太知道自家孫子的魂魄被困在了某個地方,頓時就著急了,拉著越溪的手道:“越小姐,你一定要救救我家明明啊。”
越溪安撫了她幾句,開口問床上的孩子:“楊崢明,你現在在什麼地方?”
楊崢明道:“我,我在山上……這裡有好多人,有好漂亮的螢火蟲,還有人吹笛子。”
很多人,螢火蟲,吹笛子?
現在的城市充滿了工業化,哪裡還有螢火蟲啊,難道楊崢明已經不在a市了?
越溪又詢問了幾句關於楊崢明現在所處之地的場景,可惜楊崢明年紀小,問了半天也隻得了一些模糊不清的信息來,根本無法確定他在哪裡。
楊家三口目光緊緊的盯著越溪看,原本不相信越溪的楊家父母,也是一臉焦灼的表情看著她,顯然經過剛才那一幕,已經是很相信越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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