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喬突然覺得,自己對周鹿的認知,可能產生了一些偏差。
正在這時,周鹿突然開口問:“你是不是和林湛在談戀愛?”
作者有話要說: 喬喬錄的這首歌前面也有小仙女問,是周傑倫的《甜甜的》
第35章 開學
阮喬微怔, 周鹿也會八卦這個?
她下意識用勺子在碗裡舀小餛飩, 卻不吃,過了好半晌才“嗯”一聲, 算是回應周鹿的問題。
馬上就要開學了, 被人知道也是遲早的事,沒有藏著掖著的必要。
看著毫不驚訝隻顧吃餛飩的周鹿, 阮喬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她輕聲問:“對了,周鹿,你跟林湛是不是很熟?”
周鹿沒抬眼, 聲音很漫不經心:“一般般,鄰居。”
?!
阮喬驚訝, 反問道:“鄰居?”
周鹿點了下頭, 卻沒多說什麼。
很快,她的那碗餛飩就吃完了,她拎著包起身, 拍了拍阮喬的肩,聲音淡淡,“謝謝你的餛飩了,我還有點事, 先走一步。”
……
阮喬面前的餛飩還沒有動,她懵懵的。
什麼情況?
Advertisement
周鹿這個人,真的是很奇怪啊。
不過她和林湛竟然是鄰居,怎麼從來沒聽他們倆提起過?
阮喬心裡記著這事, 回頭她發微信問林湛,林湛很快就承認了,說是開學有空再跟她講周鹿。
***
按舊歷來算,開學是正月十六,學校還算有良心,讓他們過一個元宵節才開始上課。
不過阮喬在學生會工作,要提前三日到校。
陸陸續續也有外地學生提前過來,這幾日走在校園裡,總能看到行李箱滾輪在地上摩擦,還有家長送行,千叮嚀萬囑咐。
一個寒假不見,也有三兩好友湊到一起去買東西,似是有說不完的話。
已是冬日盡頭,日光稀薄還帶著些微清冷。
阮喬捧著一杯熱可可,看著漸漸開始恢復熱鬧的南大校園,心情莫名變得很好。
好像這麼多年,從來沒有這麼期待過開學這件事。
她在圖書館前喝完可可,把紙杯扔進回收箱,這才往自習室走。
這一學期的課程安排除了時間調動,整體課程數量是沒有變的。
不過很快就會有普通話考試和計算機考試,再加之阮喬還要負責今年的春日宴活動,上半個學期,她的時間可以說是很緊張了。
趁著闲暇,阮喬打算到自習室看計算機原理的資料。
南大的圖書館很大,兩棟樓聯結在一起,每一層都有過道互通。
前面一棟是貨真價實的圖書館,後面一棟是自習室、電子閱覽室以及期刊、展覽廳混合。
自習室有很多個,按院系分,不過也沒有很明確的規定,所以大家經常是就近入座。
阮喬隔著門上的小窗瞧了一眼,前頭幾個自習室都已經被學霸們佔領了。
她一路走到盡頭,文院的自習室裡沒人。
阮喬想,可能是盡頭這兩間自習室空調壞了的緣故。
畢竟是冬末春初,乍暖還寒,不少人還很怕冷。
不過阮喬本就不喜歡吹熱空調,一個人霸佔一間自習室,倒落得清靜。
她選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光線明亮,適合看書。
隻是沒看一會兒,她好像就聽到了小小的、有規律的敲窗聲,她下意識轉頭去看,卻沒見人影。
大概是聽錯了,阮喬也沒太在意。
隻是她拿起馬克筆,剛劃下一段重點,就再次聽到了敲窗的聲音。
這次更清晰,有玻璃的清脆。
可她轉頭看過去時,還是沒人。
她默默盯著窗子看了會兒,沒有異常。
阮喬覺得,自己可能是真幻聽了。
她回過頭,這一頁書還沒看完,那聲音又出現了——
見鬼了見鬼了!
阮喬起身推窗。
她還不信邪了,窗外是一片空蕩的草坪,沒法兒躲人,要躲就隻能躲在窗沿下。
她倒要看看,是哪個無聊的小屁孩在惡作劇!
阮喬推開窗,卷起書做好教訓小屁孩的準備,卻發現窗下空無一人。
她停頓了幾秒,突然背脊生寒。
這特喵的就很恐怖了,大白天的……
她坐回座位,這會兒再看自習室,覺得特別的空蕩冷清,還有一丟丟……陰森?
不不不!
她心裡擂著小鼓,強迫自己淡定,現在可是二十一世紀,大家都是相信科學相信馬克思列寧主義、腳踏實地的良好公民,子不語怪力亂神,不語不語……
但那收書動作也是不能更快了,三下五除二,阮喬就把書全都掃進了書包,一副要跑路的架勢。
隻是她還沒起身,就有一雙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眼前一片突如其來的黑暗,阮喬有那麼一秒鍾感覺心髒頓停,聲音也卡在喉嚨裡,發不出來。
年紀輕輕剛談戀愛男朋友還在度假還沒甜甜蜜蜜自己就因為太愛學習命喪自習室了!
真的是六月飛雪比竇娥還冤比孟姜女還慘啊!!!
“柿子妹妹,猜猜我是誰?”
在阮喬神經緊繃到極點的那一刻,有熟悉的男聲在耳邊響起,還帶了些許戲謔。
阮喬麻木的五感在下一刻歸位,她這才發覺,周身早已被那股青檸裹挾淡淡煙草的熟悉氣息包圍。
阮喬幾乎沒有思考的,就用腳後跟狠狠踩上了那人的腳——
林湛毫無防備,“嗷”地一聲痛呼,手下也松了力氣。
“謀殺親夫啊你!”
阮喬很快就掙開他,轉身與他相對。
她的心髒還是跳得很快,整個人都快被氣死了!
她大聲問林湛:“你不是喜歡打王者嗎,知道荊轲的臺詞是什麼嗎?”
林湛腳還很痛,沒回神,阮喬就直接說道:“不知道你的名字,但知道你的死期!!!”
說著,阮喬就不顧三七二十一的撲上去,拿著書包打他。
邊打還邊喊著:“讓你嚇我!混蛋!”
林湛腳被踩得很痛,人又很懵逼,狼狽地單腳跳起躲打。
“诶诶诶,柿子妹妹柿子妹妹!”
“別打了別打別打!”
“別打臉啊!!!”
自習室沒人,阮喬追著林湛打了半條過道。
林湛被追得很狼狽,終於反守為攻,一個閃身往後躲,趁著阮喬撲空,從她身後環抱過去,控住她。
他忙道:“冷靜冷靜冷靜……”
阮喬還想掙開他的束縛,用手肘去頂他小腹,隻是他小腹硬硬的,被這麼頂也沒什麼感覺。
阮喬氣得臉紅,還有點鼓。
林湛好不容易才控住她,有點累得慌,喘著氣問:“柿子妹妹,你打我幹嘛,我可是歸心似箭回家了立馬就往學校趕,你就這樣對我啊!”
阮喬反過來質問:“剛剛敲窗戶嚇我的是不是你?”
林湛隨口便答:“敲窗戶的是我啊,我不是想給你驚喜嗎?你不會這也被嚇到了吧……?”
阮喬氣得低頭咬了他一口。
林湛手臂光榮負傷,悶哼一聲。
掙開林湛,阮喬拿起書包,又白了他一眼,氣出了自習室。
林湛連忙跟上,“诶诶诶,真被嚇到了?”
“不會吧……大白天的……”
阮喬突然停步,瞪他,然後又氣衝衝往前走,腳步還加快了。
她和林湛拉拉扯扯,經過校園主幹道時,毫無防備的,突然一輛自行車從小路衝過來。
林湛在看到車的那一剎那,就下意識把阮喬拉入懷裡,擋在她身前。
隻是預想中的疼痛並沒有傳來——
那人剎車剎得快,還沒撞上就已經停下了。
兩人齊望過去,騎自行車的是位中年女老師,她剎車停下,正在不停拍胸脯順氣。
見著兩人這樣親密,她氣不打一處來。
“兩位同學,哪個院的啊,大學裡可以談戀愛,但是校規上寫得可是清清楚楚,不要在公眾場合拉拉扯扯摟摟抱抱,看看你們,像什麼樣子!”
阮喬愣住,然後匆忙從林湛懷裡掙開,跟他拉開了半步的距離,臉漲得通紅。
她老老實實鞠躬道歉,聲音也沒底氣,“對不起老師,對不起對不起……”
老師順了順氣,又扶正眼鏡,邊碎碎念邊繼續騎車,還不住地搖著頭。
“現在的學生真的是越來越開放,年紀輕輕的就在大路上這樣那樣,這還沒出學校呢搞不好就要三年抱倆……”
自行車駛出一段距離,兩人已經聽不太清她在講什麼。
阮喬雙手掩面,感覺臉都丟光了。
林湛無辜聳肩,“這可不怪我吧……”
不怪你怪誰啊!阮喬覺得沒臉見人,低著頭轉身就走。
回寢一路,阮喬都沒有再理林湛。
隻是林湛早就把阮喬的性格摸得透透的了,她要是真生氣,才不是這個樣子。
於是他若無其事的摟著阮喬肩膀,跟她講度假時的趣事。
阮喬拍開了幾次他的手,但沒過兩秒,林湛沒臉沒皮的又搭了上來,她也懶得繼續再拍。
林湛他們寢室也隻有他一個人提前來學校了,其他幾張床還是空蕩蕩的床板,林湛坑蒙拐騙把她拽回了自己寢室,說是有禮物要給她。
阮喬進了他們寢,不肯關門,人也就是站著四處打量,坐都不肯坐下。
然後她就看到了林湛床上隨意堆著的被子,她隨口問:“你還沒鋪床?”
林湛特別坦然地應了聲:“不會鋪啊。”
阮喬簡直覺得不可思議:“那你之前是怎麼睡的?”
林湛撓了撓腦袋,“江城幫我鋪的。”
“江城今天會來嗎?”
林湛搖頭。
“所以你今晚……?”
林湛接得特別順口:“不是有你嗎?”
阮喬看著他這副嬉皮笑臉的樣子就覺得氣不打一處來,她轉身想走,林湛又及時地拉住她,“別走啊,看,我給你準備的禮物。”
阮喬下意識轉頭,目光對上那幅畫時,神情一怔。
林湛指著裝裱好的畫框說道:“馬爾代夫也沒什麼可買的,我闲著無聊,給你畫了這個,喜不喜歡?”
畫上是一個女生對窗而坐,在寫日記。
她的頭發不是很長,梨花小卷內扣,微微曲著身,很認真的樣子,桌上還趴了一隻懶懶的貓咪在看她。
明明隻是一張側身畫,卻給人一種很美好很恬靜的感覺。
阮喬氣消了大半。
她看了很久,輕聲問,“你畫的是我啊。”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