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步:昂?
【真可憐啊,再過一個月就會被開除了吧。】
看著毫無危機意識、一心吃蛋糕的亂步,奈奈子不禁為自己的未來憂慮了起來,她這麼想著,小腦袋轉向了另一邊,呆呆地看向了坐在斜對面沙發上的國木田。
【……要不再換一個爸爸吧。】
國木田:……
不知道為什麼但是背後突然一陣惡寒。
奈奈子毫無心理負擔地對著這個看起來少年老成,但實際年齡還沒她生前大的少年開口了:
“爸爸。”
國木田:……??????
少年臉上一板一眼的表情出現了一絲龜裂的痕跡。
端著切下的一大塊奶油蛋糕,江戶川亂步咬著叉子,看了一眼眼神並不在自己身上的小蘿卜頭,又看了一眼小蘿卜看向的新人君。
【噢,果然小孩子都是笨蛋啊。】
他的腦袋動了動,隻一瞬,就很好給奈奈子的舉動想到了合理的理由。
【連爸爸的長相都記不住。】
作為一個剛上任還有點躍躍欲試的“新晉爸爸”,還沒散去“三分鍾熱度”的亂步覺得自己應該要履行好一個“爸爸”的職責,照顧一下“女兒”不太聰明的腦子。
於是他往邊上挪了挪,直接把國木田從沙發上擠開,自己坐到了奈奈子看向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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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嘛!”
他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應道,嘴巴邊上還沾著蛋糕的奶油。
奈奈子:……沒有在叫你。
【這種笨蛋真的是日本推理小說之父嗎?】
她現在有點懷疑日本推理小說界是不是要完蛋了,或許這隻是個平行世界,而這個平行世界的江戶川亂步是個笨蛋,那樣的話,日本的推理小說……也還是會有其他厲害的作家撐起來的,好像問題也不大。
相比之下,日本的推理小說總會有文豪前僕後繼去搶救它,但是現在能夠搶救奈奈子的好像隻有她自己了。
總而言之,在新爸爸能夠寫出推理小說之前,果然還是先確保他不會被這家偵探社開除吧。
憂心忡忡,她板著一張小臉,皺著小眉毛從與謝野晶子的懷裡爬下來,努力地踮起小短腿,伸手去夠矮桌上的蛋糕,但是她很快就發現了一件事。
【……】
淦,手太短,她夠不到。
奈奈子看著離她的手起碼還有十公分遠的奶油蛋糕,沉默了。
******
江戶川亂步發現了一個大問題。
他發現他新撿回來的小蘿卜頭不太會說話,或者,更準確一點來說——不會說日語。
一大一小兩個蘿卜端著各自的奶油蛋糕,大眼瞪小眼,亂步蹲在奈奈子的面前,張大了嘴巴,用力地拉長了調子,一個字一個字地和奈奈子說著:
“生——日——快——樂——”
奈奈子睜著黑黝黝的圓眼睛,面無表情地跟著他念:
“先……日……塊……落……”
“……不對!!是‘生、日、快、樂’!”第五十三次糾正失敗的亂步端著他的蛋糕,亂翹的黑發都要炸起來了,“生!日!快!樂!”
“跟著我念——生、日、快、樂!”
“生、立、快、熱……”
“生、日、快、樂——!”
“森、日、框、樂……”
“生——!!日——!!快——!!樂——!!!”
“……”
看著眼前毛都已經炸了起來的亂步,奈奈子慢吞吞地眨了一下眼睛。
【……日語念起來好難哦。】
她這麼想到,緩緩地張開了嘴巴,字正腔圓地對亂步吐出了一句:
“……Happy birthday.”
亂步:“……??????”
這個小屁孩怎麼回事???
他一把搶走了奈奈子手裡的蛋糕,高高舉過頭頂:“不說生日快樂就別想吃我的蛋糕!”
奈奈子的反應慢了一拍,她看了看亂步手裡的多出來的蛋糕,又看了看自己手裡隻剩下的小勺子,轉過身把亂步丟在了原地,咚咚咚地跑到了與謝野晶子的身邊。
“蛋糕、沒有了……吃。”她拽著與謝野的袖子,另一隻手緊緊攥著手裡的小勺子,仰著一張小臉,黑漆漆的眼瞳裡沒有一絲光彩,眨也不眨地盯著與謝野,毫無起伏的語氣配上幹巴巴的表情,看起來像是個沒有生氣的人偶,左臉寫著“想吃”,右臉寫著“蛋糕”。
剛剛才給奈奈子切了塊蛋糕的與謝野一愣,回頭就看見左手端著一盤蛋糕、右手也端著一盤蛋糕的亂步。
與謝野:“……”
亂步:“……”
一眼就看出了與謝野想到了什麼,亂步立刻跳了起來:“我沒有——!!”
他才沒有搶小屁孩的蛋糕!
與謝野沒說話,但她的目光已經微妙地落在了他手裡的兩盤蛋糕上。
亂步先生已經開始連小孩子的東西也要搶了嗎?
她的心情和表情一起復雜了起來。
雖然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與謝野和社長一樣,一直都很縱容比自己還要大上一歲的亂步,但是她隻是覺得,亂步不過是稍微有些驕縱孩子氣而已,任性的言行也沒有到過分的程度,但是她確實是沒想到的。
沒想到亂步竟然連小孩子的蛋糕都“搶”。
她以一種“不用掩飾了我都知道了”的神情無奈地看著亂步,頭痛地扶了扶額角,輕輕地嘆了口氣。
“亂步先生……”她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沒有說什麼,隻是又嘆了口氣,去給奈奈子切了塊新的蛋糕,出於愧疚的心理,這一次她落下刀的時候,角度比剛才多了有十五度,給奈奈子切了塊更大的蛋糕。
彎下腰把盛著蛋糕的小盤子遞給奈奈子,與謝野起身時看向亂步,頓了頓,又微不可察地嘆了口氣。
像是個看著自家叛逆期不成器兒子的操勞母親。
亂步:……
他聽見了!!他都聽見了!!那個“唉”是什麼意思!扭過頭也沒用他都聽見了!他明明什麼都沒做!他又沒有要搶小屁孩的蛋糕!!
他氣呼呼地把自己丟進了沙發裡,端著一盤蛋糕泄憤似的大口大口地吃著,手裡的勺子把好好的一塊蛋糕挖得七零八落,另一盤從奈奈子那裡搶走的蛋糕被他丟在了矮桌上。
吃到一半,他的邊上突然響起了刺啦刺啦的動靜。江戶川亂步咽下嘴裡的蛋糕,扭頭一看,發現奈奈子笨拙地拖著一張小板凳,走一步停兩秒歇一歇,像隻小烏龜一樣慢吞吞地挪過來了。她個子矮,小板凳的四條腿兩條半都拖在地上,拖動時擦得地磚刺啦響。
一手拿著她的蛋糕,一手拖著小板凳,奈奈子把小板凳拖到矮桌邊上,挨著亂步坐著的沙發放下。
捧著手裡的蛋糕放在了矮桌上,她費力地踩上小板凳,伸手把矮桌中間亂步放下的那盤蛋糕也扒了過來。兩盤蛋糕整整齊齊地排在了矮桌的邊沿,她扶著桌子,又搖搖晃晃地爬下小板凳,踩到了地板上,一屁股坐在了小板凳上。
兩盤蛋糕這下都擺在了她的面前。
拿起勺子,奈奈子終於開始努力地埋頭吃起了她的蛋糕。
左邊挖一勺,右邊挖一勺,小蘿卜頭一個坐在小板凳上,亂步低著頭也隻能看見她頭頂的那一個小漩漩,還有她手裡努力挖著蛋糕的小勺子,一板一眼、不慌不忙,決不厚此薄彼、多偏愛哪盤蛋糕一點,完美地做到了“一碗水端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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