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
他裹著棉被,神色鎮定地說道,鼻梁上圓圓的小眼鏡一閃白光。
“?”看著手表的國木田對他投以了一個詢問的眼神,就看見花袋走到了奈奈子和果戈裡的面前,披著棉被蹲下了身,一臉嚴肅地看著兩個小蘿卜頭。
【……這是要做什麼?】
國木田困惑不解地看著他。
然後就看見花袋從棉被底下掏出了兩袋泡面,笑容殷切地問道:
“要海鮮味還是牛肉味?”
奈奈子慢吞吞地回答他:“……海鮮。”
果戈裡跟著舉手:“牛肉~~!”
國木田:“……”
不,他要冷靜。
握著手機的手指抽搐著,國木田閉上眼睛一連深呼吸了好幾下,在心裡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雖然泡面是不健康的食物,但隻要像是普通的面條一樣,下鍋煮開,再加上青菜和雞蛋,那也能算是有營養的……
他一睜眼,就看見花袋動作嫻熟地飛速拆好了兩袋泡面,倒進了果戈裡不知道什麼時候拿來的碗裡,然後端著兩個大圓碗走向了社裡的飲水器,兩個小蘿卜頭屁顛顛地跟在他的後頭。
偵探社裡很快彌漫開了泡面濃鬱的香味。
國木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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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個沒留神,掰斷了手裡(花袋)的手機。
*****
福岡。
“唔?”剛剛撥通才響了半聲的電話突然變成了對方關機的提示音,亂步奇怪地看了一眼手機屏幕,還沒來得及再重撥一遍,去買午飯的小警員就拎著大大的木頭便當盒回來了。
“亂步先生,吃午飯了。”與謝野提醒他,“快一點的話,下午就能返程回去了吧,還來得及去偵探社接奈奈子回宿舍。”
“唔嗯……”他語義含糊地應了一聲,合上手機塞回了口袋裡,“真是的——果然哪裡都離不開我這個名偵探啊~”
“是~是~”
作者有話要說:
原著裡花袋是在蒼王事件(不是蒼之使徒的時間,是佐佐城小姐戀人死掉的那個事件)結束後不久加入偵探社的,因為那個時候他已經知道偵探社有入社測驗,所以也沒測驗就直接進偵探社了(理由是想要幫助國木田)。
然後應該是過了一年左右,在太宰入社前就退出偵探社,繼續家裡蹲了。
兩個人相識是在國木田12歲左右(22歲的國木田說他和花袋相識近10年)
本文花袋入社這部分是私設,或者當做是蝴蝶效應(社裡多了兩個小孩)導致花袋先來了也行
——————
問:本章真正的工具人是誰?
A、奈奈子:測試花袋的工具人
B、花袋:照顧奈奈子的工具人
C、果戈裡:亂步給奈奈子準備的工具人
D、亂步:出差辦案的工具人
E、與謝野:給亂步帶路的工具人
F、國木田:大家的工具人
G、社長:不知道是什麼但總之好像也有點工具人的工具人
————
真實的家裡蹲:花袋——不修邊幅少年大叔、沒有對象、擁有像小強一樣頑強的室內生存能力
虛假的家裡蹲:亂步——不修邊幅但可愛、受眾人追捧、有生存能力但有工具人所以懶得自己生存
————
以上“工具人”一詞均為調侃,無惡意
第47章
午飯最終還是由國木田下廚解決的。
他重新給奈奈子和果戈裡下了面條,一人一個煎得金黃嫩白的雞蛋,再配上新鮮的青菜和腌好的牛肉片,香氣撲鼻,營養健康,圓圓的小瓷碗裡盛得滿滿當當,他自己則是熱了早上帶來的便當,最終隻有花袋蹲在飯桌邊掛著兩行寬淚吸溜著他剛泡好的速食面。
握著小筷子和小勺子,奈奈子埋頭吃完了國木田精心烹飪的兒童營養午餐,把碗底的湯也喝了個精光,才打了一個小小的飽嗝,從桌上抽了張紙巾,擦幹淨了嘴巴,拍拍自己圓鼓鼓的小肚子,心滿意足地爬下了椅子,和果戈裡回偵探社的辦公區玩去了。
“下午的話,要做什麼呢?”
花袋趿拉著拖鞋跟著他們倆一起來到了辦公區,作為一個合格的家裡蹲,他是必然不會好好做家務的,因此他十分理直氣壯地把吃完的泡面碗“託付”給了國木田,裹著心愛的棉被就屁顛顛地跟上了兩個小蘿卜頭。
被他這麼一問,奈奈子攥著自己的衣擺努力思考了一下。
平常都是亂步叫她幹什麼、她就去幹什麼的,要不然的話,就是和果戈裡一起玩,在偵探社亂蹿、去樓下的咖啡廳、偶爾也走遠一點點,去紅磚大樓後頭的高丘公園玩,再或者就是她自己趴在接待室的沙發上、找本漫畫書看。
她想了半天,才想出了一個中規中矩的回答:“去……睡午覺。”
“哦哦!”家裡蹲花袋對這個回答表示了高度的認可,如果不是因為今天被國木田從公寓裡拖出來了的話,這個點他沒準還睡得昏天黑地晝夜不分,總而言之,作為一個作息顛倒、晚上不睡白天不起的人,他推了推自己的小眼鏡,衝著奈奈子比了個“nice!”的手勢,問道:“那麼會社裡哪裡能睡覺?”
奈奈子轉過小腦袋,和垂著小辮子的果戈裡對視了一眼,然後默契地帶著花袋去了醫務室。
與謝野今天和亂步一起出差去了,醫務室裡沒人在,不過果戈裡總有辦法翻出來醫務室的鑰匙,順順當當地溜進醫務室裡,然後偷了病床上的被單到處跑。
醫務室的病床一開始有三張,間隔著一段距離並排著,但是夏天的時候,有一張病床不知道為什麼壞了,於是醫務室裡現在就隻剩下了兩張病床。奈奈子不知道病床是怎麼壞掉的,她放學回偵探社的時候,那張病床就已經塌掉了,原來放著病床的位置,地板上還裂開了縫隙,散落著不知道哪裡來的、沒清理幹淨的水泥塊屑,好像是被一大塊水泥之類的東西壓塌了一樣。
病床壞掉了以後,果戈裡被禁止進入醫務室了兩個星期,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過奈奈子覺得那張壞掉的病床應該是被果戈裡弄壞的,畢竟他有過把鳥“抓”進醫務室結果弄壞了一堆醫療器械的前科。
現在醫務室裡的隻剩下了兩張病床,隔擋的拉簾也換了新的。
從醫務室的角落裡搬出了她心愛的小板凳(三號),奈奈子踩著小板凳,手腳並用地爬上了其中一張病床,把床尾疊放著的幹淨棉被拖了過來。果戈裡隻比奈奈子高了一點點,但是他扒著床沿,不需要墊高腳下,就也很輕松地爬上了另一張床。
他們倆十分自覺地分好了床,然後坐在各自的病床上,一起看向了裹著棉被站在邊上的花袋。
沒有第三張床分給他了。
“啊,沒關系。”花袋心態良好地說道,半點也沒在意這種小事,“我隻要打地鋪就可以了。”
長年窩在老舊的和式單人公寓裡,他已經習慣了打地鋪睡榻榻米了,如果要讓他睡床的話,他反而睡不習慣。
“那邊的櫃子裡有多的被褥喲!”果戈裡十分好心地對他說道。
花袋應了一聲“好嘞”,從櫃子裡拖出了一條被褥,像是隻兢兢業業辛勤勞作的工蟻一樣,在醫務室的空地上攤平了被褥,然後抱著他裹著的花棉被,麻利地往上一躺,一張沒精神的頹喪臉上頓時露出了回到老家一般愜意舒服的表情。
——被窩,肥宅的快樂老家,噢耶。
沒半晌,地上那團鼓起的棉被裡就響起了安詳的呼嚕聲。
奈奈子也縮進了被窩裡,小短手默默地扯著被子蓋住了耳朵,耳朵裡聽見的那有節奏的呼嚕聲,才終於稍微弱下去了一點點。
午飯吃的有一點點撐,小肚子漲漲的,奈奈子花了好一會兒才終於睡著了。
她一覺睡到了下午兩點,醒來之後腦袋還有點迷迷糊糊的,坐在病床上揉了半天眼睛,然後才打著哈欠,睡眼朦朧地伸著小短手小短腿、晃晃悠悠地從床上爬了下來,抱著小板凳,軟塌塌地踩著小皮鞋繞過了自己的床,小腦袋困得一頓一頓的,半闔著眼睛,想要去叫果戈裡起床。
半途中好像踩到了什麼東西絆了她一跤,不過她沒在意,摔得一點也不疼,爬起來之後她就繼續抱著小板凳走了。
努力地伸出小短手把果戈裡推醒了,奈奈子爬下小板凳,重新把小板凳抱在了懷裡,動作慢吞吞地轉過了身,就看見了撅著屁股趴著縮在被窩裡的花袋,眼含熱淚。
奈奈子困惑地歪了一下小腦袋:“?”
腦門上頂著一個大包,被踩了一腳後又被飛來的小板凳砸到腦門的花袋攥著棉被,捂住了嘴,熱淚盈眶地衝她搖了搖頭,用動作表示:“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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