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安然好奇電話內容好奇得不行,穿上拖鞋就跟在他身後追問:“媽跟你說什麼了?”
溫景梵拿了睡衣出來,見她跟在後面,微揚了揚唇並未回答。反而轉過身,微俯低了身子,湊到她跟前,微挑著眉說道:“幫我解一下扣子。”
隨安然頓時僵住,見他一臉闲適的樣子,還是抬手去解他的襯衫紐扣:“冬天就穿這麼點,你不冷嗎?”
“家裡有暖氣。”他低聲回答,眼睛微垂,看著近在咫尺的她。
她認真地解著紐扣,偶爾觸碰到他的身體,觸感清晰。
“可我就要穿很多啊……”她繼續喃喃碎語。
溫景梵忍不住笑了起來,就著這個姿勢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穿多點好,抱著比較舒服。”
隨安然抬頭去看他,還未開口,他又抬手把她抱進了懷裡,隻是輕輕一摟隨即放開。
她忍不住微微臉紅,不敢和他對視,但呼吸之間皆是他身上清冽的淡香,想忽視都不行。
“媽沒說別的,隻讓我們好好過日子。”
話落,他退開一步,走進浴室。
隨安然眼巴巴地看他走進去,想也沒想就跟了上去:“一句話說了那麼久,我不信……”
溫景梵把睡衣放到一旁的籃子裡,見她跟進來,頓了一下才道:“那你想知道什麼?”
知道他有心逗自己玩,隨安然一時語塞,良久才憋出一句:“我就是好奇。”
溫景梵已經開始解皮帶了,見她遲鈍地還沒有反應過來,突然想起什麼,直直地看向她。
隨安然被他這麼一看,才恍然發覺這個地點實在有些曖昧。正準備撤退,他聲音沙啞地叫住她:“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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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隨安然被那誘惑的聲音刺激的心肝一抖,怎麼都挪不動腳步了。
“你過來。”
隨安然被他那幽深暗沉的語氣嚇得有些心裡打鼓,但他眼神專注地看著她,又是一臉純良……她就完全沒辦法拒絕。
小步挪到他面前後,這才低聲含糊地問他:“幹嘛?”
“想要個什麼樣的婚禮?”他問。
隨安然被問得一愣,一時沒能反應過來……
說實話,她以為自己和溫景梵結婚,應該就僅限於此了,沒有婚禮,也沒有別的繁瑣禮節。隻是兩個人確定在一起,便領證結婚就好。
再加上她對婚姻本來就沒有什麼幻想,更沒有想過自己以後的婚禮……要什麼樣的。
“要辦婚禮嗎?”她抬眼對上他的視線,問道。
“要的。”他輕笑了一聲,解釋:“不辦婚禮有些不太好,而且要辦兩次,在L市和A市都要辦一次。”
“媽說的嗎……”她有些頭疼的蹙了一下眉心。
“媽沒說。”他抬手握住她的手指捏在手心裡把玩,“隻是覺得娶你必須要辦個婚禮才體面,你嫁給我是一輩子的事,我不能讓你連個婚禮都沒有。更何況,有必要讓人知道你是嫁給了我。”
話落,他自己也笑了起來,眼角眉梢都染了淡淡的笑意,溫潤如玉。
你是嫁給了我……
這句話,聽著便讓人心動。
“這件事需要和兩家的大人都商量,現在也不急。”他目光專注地看著她,手指輕輕地勾著她的緩緩摩挲,動作輕而緩,卻硬是增了幾分曖昧。
隨安然咽了口口水,在他那樣灼熱的視線裡保持冷靜地點了一下頭。
這瞬息的沉默裡,他卻握住她的肩膀,微微用力,把她反身壓在了牆上。牆磚有些冰涼,她被這突如其來的冷意涼得瞬間清醒了幾分。
隻是這清醒,不過是用來看著自己如何沉淪。
他的手指碰了碰她的臉,好像是呢喃著叫了她的名字,不過聲音壓得極低,加上含糊不清,隨安然並沒有聽清。
他的身體緊貼著她的,那手落下來扣在她的腰間,俯低了身子,那唇,壓下來,就落在她的唇上。
兩個人在一起,尤其是情投意合又陷在曖昧情境中的男女,在這樣寂靜得好像隻有彼此的夜裡,所有的心理活動似乎都能被放大,以至於行為都大膽不少。
沉沉的呼吸之間,周身的熱度似乎都燃燒了起來,隨安然面紅耳赤地縮在他的懷裡,幾乎是無力地承受著他的親吻。
始終被他握著的手指指尖微涼,她疑惑地睜開眼看向近在咫尺的他。
他那雙眼睛格外漆黑,像是蒙著一層水光,看得並不真切。隻那微揚的眼梢,讓她知道他此刻的心情……很愉悅。
那微涼的東西沿著她的手指繼續往上,她一動不敢動,剛凝神想去感受,他的唇落下來,輕咬出她的舌頭,不輕不重的含著,吮得她舌根發疼,再也沒有心神去關注他做了些什麼。
直到後背那涼意都感受不到了,他的手松開,卻從她腰側滑進去,直接觸摸到了她的皮膚。
他的手溫熱,手指相比較她的皮膚微微粗糙一些。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的,竟有一種說不出的酥麻感。
她微顫了一下,嗚咽著攀上去環住他。一睜眼,卻借著浴室裡明亮的燈光看見了自己無名指上的那一環戒指。
她一愣,還來不及仔細看,他原本在她身上點火的手指不知道何時繞到了她的身後,微微一用力,就把她整個人徹底壓進了他的懷裡。
他低頭看著她,一雙眸子亮得驚人:“等辦婚禮的時候我們再一起去挑,這一次,隻是我許給你的戒指。”
他說著,又抬手去扣住她,隨安然這才在彼此相扣的觸感上發現,他的手上不知何時也帶上了一枚鑽戒。
“你……”
“嗯?”他輕揚了尾音,專注地看著她。見她抿了唇,雙頰嫣紅,眉目含情的樣子,又低下頭去吻她。
這一次越發纏綿溫柔,他輕壓著她柔軟的身體,若有若無的接觸中,呼吸漸漸濃重。再停下來時,說話的聲音沙啞得幾乎沉重地要破碎了,他問她:“可不可以了?”
隨安然沒說話。
外頭的梵希不知道打破了什麼,傳出一聲輕響,隻不過浴室裡升溫的兩個人都無暇顧及。
他就這麼安靜地等待她的回答,渾身緊繃得幾乎停止不下來,可還依然保持著溫文爾雅。
隻那眼底的野性與志在必得,讓他整個人瞬間妖冶了許多。
隨安然怎麼也沒有想過,妖冶這個詞有一天……居然可以用來形容溫景梵。
那薄唇嫣紅,潤著水光,那雙眼睛幽深得似是一個無底洞,隻清淺地倒映出她此刻情動的模樣。
早已沉醉了,何必要拒絕?
她依然沒有回答,隻是一手拉住他的衣領,輕輕拉下,一手環住他,不留餘地地迎上去。
所有的聲音似乎都在這瞬間遠去,隻有彼此漸漸濃重的呼吸聲和滾燙的空氣。
她柔軟地纏繞著他,雖然緊張羞澀,但在他的懷裡,卻沒有任何的害怕。
浴室終究是不適合,他抱起她出去。
夜色繾綣,暗香浮動,卻溫柔了一室月光。
十指相扣間,她的承受也帶上了幾分綺麗,像是一卷畫卷,正在緩緩打開。
夜,長安。
第五十三章
一切都順其自然,沒有刻意,水到渠成。
他身上的溫度越來越燙,像是帶著熱燙的蒸汽,和她皮膚相貼處,讓她不由自主地也為之發燙,升溫。
呼吸之間,都是彼此灼熱的呼吸,一聲一聲,如擂鼓,直擊人心。
隨安然身子繃得越發的緊,攀在他肩上的纖細手指已經不自覺一點點握緊,那淺淺的一層指甲已然沒入了他的皮肉裡。
她不自覺,他亦是並無所察覺。
他身下的隨安然,褪去平日裡的溫婉淡然,一雙眸子裡如他一般染上了幾絲情/欲,似是盛開在暗夜的薔薇,枝藤葉蔓搖曳著伸展開,嫵媚多情。
女人香,說的大抵就是這個時候的女人。一寸寸都熱烈綻開,又寸寸芳香,那致命的誘/惑幾欲惑/亂人心。
美人計,美人紅顏傾城傾國,君為博卿一笑,揮手毀江山,讓城池。
也隻有此刻,溫景梵才那麼深刻地體會到烽火戲諸侯的心境。
若是他,怕是也甘願。
他低頭吻上她的唇,把她所有的嗚咽聲盡數吞下。身子微微一沉,一雙眸子亮如星辰,灼然生輝。
他抵著她,沒有猶豫,在她毫無防備之間,便攻城掠池,徹底佔有。
這是屬於他和她的夜晚,繾綣得讓人想沉迷其中,再不願醒來。
。
由於隨安然酒店的工作停職休息,接下來的時間便專心致志地做配音的工作,每天過得也很是充實。
年關逼近,溫景梵也越加忙碌起來。原本還能就晚上抽出時間處理公事,這幾天已經不得不早上也要親自去公司坐鎮。
這種時候,隨安然便會自己先去錄音棚。她漸入佳境,即使他不在身旁,也能很快適應。再者,很多情節並不是和溫景梵的對手戲,也隻有單獨錄才行。
即使是這種資源緊張的情況下,依然能單獨給她一個錄音棚,保證她配音環境的清靜。
這日配完音,她等溫景梵來接她去溫家,陸熠方作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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