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在醫院住了兩天就出院了,出院之前,江與叮囑我,一周後回來復診。
這會兒我正半靠在沙發上,刷著綜藝嗑著瓜子,還不忘跟閨蜜開著外音煲著電話粥。
「宋宋,江與就是我的克星,我隻要見到他就倒霉。」
宋宋八卦的聲音從電話裡傳出來:「暖暖,這麼大一帥哥成了你老公,你賺大發了啊。」
額!
說到這個,我不得不承認,江與確實是長在了我的心巴上。
就我住院那兩天,就不止一次看到有小姑娘借故搭訕,卻被他一一回絕。
更無語的是,有個小護士竟然來拜託我給江與傳話,原因是:江醫生很看重你的……隨著她的視線落在我的肚子上,我自動補上兩個字……闌尾。
呵,男人!
09
收回思緒,我「呸」了一聲:
「老娘這麼美,他才是撿到寶了。」
「對對,咱家暖暖牛奶皮膚大長腿,眼波流轉性感唇,頭發微卷迷死人,便宜他臭小子了。」
正好我點的外賣到了,我開門去取。
我被閨蜜哄得笑成了一朵花,甚至連表情都沒來得及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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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門外哪裡有什麼外賣小哥,隻有江與這掃把星。
結果就聽到閨蜜氣沉丹田的助威聲從電話裡傳來:「牛奶皮膚大長腿,眼波流轉性感唇,頭發微卷迷死人,暖暖加油撲江與。」
刺拉拉,似乎一股電流竄上了我的天靈蓋。
鬼使神差地,我把門砰的一聲就關上了,然後,顫抖著手掛斷了閨蜜的電話。
冷靜了三個數後,我開始在心裡瘋狂做自我建設。
幻覺,剛才一定是幻覺。
對,江與怎麼會來我家?!
那江與既然不會來我家,肯定就是我看錯了。
既然是我看錯了,蘇暖,慌什麼?
對,我不慌。
然後,我整理了一下表情,再次打開大門,露出一個自認為甜美得體的笑,在看到門口站著的確實是江與後,垮了臉。
真的不怪我大驚小怪,而是今天的江與有些不太一樣。
「額……嗨,江醫生,你脫了衣服,我剛才沒認出來你,不好意思。」
今天他穿著休闲,一件白 T 加一條牛仔褲,青春帥氣,荷爾蒙爆棚。
江與噗嗤一聲笑了,白皙的臉龐霎時就染上了紅暈,一雙狐狸眼突然變得潋滟生動,似乎要讓我沉淪於此。
他抬起左臂撐在門框上靠近我,淡淡的薄荷味噴灑在我臉上,刺激著我的鼻腔,我聽到他說:
「你想看我脫衣服?」
聲音清冷矜貴,很是好聽。
我神思一收,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剛想解釋,卻被江與阻止了。
可我覺得還有救,想挽回下形象:
「江醫生,你聽我說……」
「你不用說了,我都懂!」
……你懂什麼???
江與一臉坦然地舉了舉手裡的醫藥箱,似乎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
「暖暖,我來做術後檢查,不請我進去嗎?」
話題轉得太快,我神色怔愣間,他長腿一邁,這次是真正地登堂入室了。
江與站在玄關處打量了一下,慢條斯理地拎著醫藥箱走進了我的臥室。
我緊隨其後,有些納悶,絲毫沒注意他要去哪裡。
「你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裡?」
我亦步亦趨地跟著江與的步伐來到臥室,他隨手打開燈,暖色調的燈光傾瀉而下,襯託得他的面容更加精致清冷。
10
「咱媽告訴我的。」
說話間,江與坐在床邊的矮凳上,打開醫藥箱拿出工具,示意我躺下來。
我扭捏了也就五六七八秒吧,最終選擇了妥協,還主動掀開了衣服,畢竟人家是來幫我做檢查的,再作就顯得矯情了。
冰涼的觸感在我腹部遊走,我這個人有個毛病,特別緊張的時候就會叨叨個不停,比如現在。
「江與,我傷口恢復得好嗎?」
「挺好的。」
「江與,你輕點,疼。」
「……」
「啊,江與,你的手往哪裡摸啊?」
「我看下吸收得怎麼樣?」
「江與,你快點,不要了。」
「你閉嘴!」
在我的念叨聲中,江與終於收回了手,就是額頭青筋跳得厲害。
正當我哼哼唧唧準備起身,哭訴他兇我的時候,屋外卻傳來了東西倒地的聲音。
我和江與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凝重。
難道屋裡進賊了?
江與讓我別動,他出去看看。
可我左等右等,都沒等他回來,按捺不住之下,我也走了出去。
我發誓,走出來的那一刻,我想好了 N 種死法。
原因無他,我媽,我爸,江與,三個人整整齊齊坐在沙發上,一臉祥和地看著我笑。
「媽,你聽我解釋。」我幾步衝到我媽面前,扒拉開坐在那裡的江與,一把握住了我媽的手。
結果,我媽語重心長地拍了拍我的手,教育道:「年輕人,血氣方剛,我們懂,但是也要節制,你這剛做完手術呢。」
媽,就這麼一會兒工夫,你到底腦補了什麼???
我有苦難言,看向平時最疼我的老爸,希望他能幫我轉移一下壓力。
結果,老爸紅著眼眶「欣慰」地看著我:「暖暖,你跟小江已經結婚了,怎麼能分居呢,今天我拍板,你搬去小江那裡住,看缺什麼,爸給你們打錢,喜歡什麼買什麼,小江,以後我們家暖暖就拜託你了。」
什麼情況?
我整個人麻了,正在我瘋狂運轉大腦去思考,該怎麼解釋我和江與之間還沒到那一步。
江與說話了:
「爸媽,你們放心,暖暖這裡離她單位有些遠,我也有意她能盡早搬過去我那邊,不過還是要尊重她的意願。」
話落,深情地看著我,一圈人都等著我的回答,特別是我媽。
她靠近我小聲嘀咕:「你要是敢耽誤給我生外孫,我要你好看。」
11
在老媽老爸的助攻下,我當晚就搬入了江與的家。
我爸媽離開之前,還語重心長地告訴我:
「家裡這缺根筋的大白菜終於送出手了,我們得大大地操辦操辦。」
我:?
原來在我爸媽眼裡,我就是一顆大白菜?!
江與家很大,大概有一百四十多平,卻隻住了他一個人,父母都在國外。屋裡裝飾簡單,除了黑就是白。
江與貼心地把主臥讓給了我,自己主動搬去了次臥。
這讓我懸著的心,稍稍有些安定。
我真的沒想過,不過是生病住了場院,就能和他有了這麼實質性的發展。
不過,自從我搬過去後沒多久,我的身體也徹底好了,腹部的傷疤不仔細看,幾乎看不出來。
有時候,我還會開玩笑地調侃江與:「江醫生技術不錯。」
江與也會笑著回我:「那小暖暖,要不要試試?」
每次,都以我被調戲到狼狽回屋告終。
我們倆心照不宣地默認了戀愛關系。
休假結束後,我也投入了忙碌的工作中。
因為工作性質的原因,江與和我都很忙碌,平常很少能見面。
不過,平日裡,微信往來還是很頻繁的。
趁著中午休息時間,我跟江與正在聊天,笑得春風得意的時候,我們部門的老大突然靠近我:
「暖暖,笑得這麼猥瑣,戀愛了?」
我立馬捂住手機聊天界面,假裝惱怒地回懟他:「少八卦,多學習。」
「喲,萬年直女開竅了。喏,別說哥不罩著你,兩張票,拉近感情的好機會,記住,拿下對方,為咱們研究院萬年光棍正名。」
然後,老大把兩張入場票拍我桌子上,給我使了一個你都懂的表情就走了。
我拿起入場票一看。
「全球智能人工一體化研究論壇大會。」
我瞬間眼神都亮了,就像打了雞血般亢奮,這論壇對我來說確實是好機會,增進見識的機會,畢竟我在研究院主要就是做這類項目開發研究的。
當即,我就拍了張照發給了江與,想問問他有沒有時間。
可江與卻回了我一個「?」。
我:「我們去約會吧!」
江與:「你管這叫約會?」
我:「多浪漫啊?」
江與:「暖暖,你怕不是對浪漫有什麼誤解?」
我:「你在否定我的審美?」
江與:「不,我隻是覺得你的浪漫有些驚人。」
在我瘋狂安利江與去參加論壇後,以江與提出陪他看場電影為代價,成功說服了江與。
可惜,我如願了,江與沒能如願。
論壇大會結束後,我就被他帶到了後臺休息室,裡面正好坐著我的偶像——江天風。
12
江天風,人工智能方面的大能,是我崇拜學習的對象,如今年近五十,看起來卻精神抖擻。
我和江與剛進入休息室,裡面的工作人員紛紛退了出去,隻留我們三個人在場。
雖然詫異江與為什麼帶我來這裡,可我也顧不上別的,理了理頭發就要上前做自我介紹。
而江與比我更快,幾步就走到我偶像面前,脆生生喊了聲:「爸。」
我理頭發的手,甚至都還沒來得及放下,就被這聲「爸」給劈了個外焦裡嫩。
這個爸是我理解的那個爸嗎?
隻見我偶像愉快地大笑幾聲,還拍了拍江與的肩膀,然後揶揄道:「臭小子,可以啊,這就是你給我找的兒媳婦嗎?不錯不錯,剛才論壇上提出的問題很有見解,是個好苗子。」
還真是我理解的那個爸!
意識到偶像是在誇我,我趕緊回籠思緒,甜甜地喊了一聲:「叔叔你好。」
江與那狐狸眼輕飄飄地看了我一眼,我福至心靈般開口:「對不起,爸,一時不習慣。」
似乎被我的上道給取悅了,兩父子笑得一個比一個像朵花。
不過,我偶像看我的眼神,怎麼有點古怪呢。
萬萬沒想到,不過是出來做個學術交流學習而已,直接成了大型見公婆現場。
這會兒我正陪著江與媽媽,也就是我那婆婆,坐在西餐廳用餐,江與和我偶像坐在我倆對面。
我婆婆保養得很好,皮膚白皙細膩,一雙含情狐狸眼,一看就是江南美人,很好親近,我看著還有些面熟。
敢情江與的美貌有一大半遺傳自他媽媽,我瞥了他一眼,發現他正暗戳戳地看著我笑,見我看他,還在桌下用腳尖踢我。
見我不理他,又連續踢了好幾下。
我這該死的勝負欲偏偏這時候被他激了起來,铆足了勁踢了回去。
結果,江與鬼叫一聲,嚇了我一跳。
我趕緊正襟危坐,不敢再動彈,江與的爸媽自然把一切都看在了眼裡。
似乎是確定了我們倆感情不錯。
江與媽媽握住我的手,順勢就給我戴上了一個透綠的玉手镯,看樣子就價值不菲,我趕緊推辭:
「媽,這太貴重了,你還是留著自己戴吧。」
結果,江與媽媽笑得更加誇張,看得我分外心驚。
隻聽她說:「暖暖,你小時候不是整天喊著說要我這镯子嗎?我說這是給我兒媳婦的,你怎麼說來著?」
江與爸爸笑呵呵地開口了:
「你說,你長大要給我們老兩口當兒媳婦啊。」
我不是,我沒有,你們胡說!
直到這刻我才想起來,為什麼看著江與媽媽這麼面熟,為什麼江與爸爸看我的眼神那麼古怪。
原來,江與的媽媽是我親媽的閨蜜,小時候我見過幾次,而且每次見面都吵著鬧著要她手上的玉镯子。
如果不給我戴,就又哭又鬧,為了如願戴上這玉镯子,小時候我沒少嚷著要做她的兒媳婦。
天哪,作孽啊!
13
江與見我一臉的不可置信,又踢了我一腳:
「沒想到,你小時候就哭著喊著嫁給我了。」
我知道他在開玩笑,可我完全笑不出來。
因為我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如果他的媽媽和我的媽媽是閨蜜,那麼我們倆扯證這件事就不是偶然,是某人精心策劃的結果。
怪不得,我隨便拉個陌生人提出結婚就順利扯證了。
怪不得,我爸媽見到江與的時候,一點兒的驚訝都沒有。
怪不得,江與對我那一聲熟稔的「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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