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一身銀飾的苗疆美男堵了。
「不好意思,我妹把我的情蠱寄給你了,你沒誤食吧?」
情蠱?
我突然記起前幾天網友寄來的苗族特產——
苗寨茶餅,茶油黃粑糕……
還有一顆黑色糖果。
我沒多想就吃了。
我問美男怎麼解,他的臉卻騰一下紅了。
救命,不會是我想的那個吧……
1
打遊戲隨機匹配到了個萌妹。
一局遊戲結束後她又拉我打了幾把。
小姑娘很可愛,聲音很甜,遊戲結束前還主動問我要了聯系方式。
通過好友申請後她還很詫異:
【我看你不開麥,打字交流時話也少,id 又是一串數字英文亂碼,我還以為你是個男生呢,看朋友圈沒想到是個漂亮姐姐!】
雖然我平時話少,也不愛回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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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架不住蘇淼淼熱情,就這樣一來二去我們也就熟絡了起來。
這天打遊戲時蘇淼淼冷不丁冒出一句:
「溫昭姐姐,我們互寄家鄉特產吧!」
「我這沒什麼特產……」
我本想拒絕,卻聽那頭小姑娘委屈巴巴的聲音順著耳機傳過來。
我隻好咽下到了嘴邊的話,改口道:
「好。」
蘇淼淼的快遞寄來得很快,打開之後是滿滿一箱子的苗族特產——
苗寨茶餅,茶油黃粑糕……
還有一顆黑色的糖果。
糖果很精致,被裝在一個漂亮的瓷瓶裡。
正好嘴巴裡缺點味道想吃點甜的,於是我想也沒想就塞嘴裡吃了。
完事還給蘇淼淼發了條消息:
【之前我怎麼沒聽說過苗族有特產的糖?包裝還挺精致的,你們那邊文旅局挺用心的。】
回應我的是三個碩大的問號。
【???
【糖?我沒寄糖呀?】
我有點困惑,拿著瓷瓶正想拍照發給她。
外面卻傳來了咚咚咚的敲門聲。
「快遞!」
我應聲開門,瓷瓶也就順勢放在了玄關處。
後面編輯 call 我催稿,我便把糖果的事情拋之腦後了。
下午我趕稿趕得昏昏沉沉的,正想躺一下,屋外的門卻被敲得咚咚作響。
我抓了抓亂成一團的頭發,以為是快遞:
「放門口就好。等下我自己出來拿。」
話音落下,門口的敲門聲停了幾秒,然後又響了起來。
我有些煩躁,本來寫不出稿就讓我有些氣悶了,這下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都說了放門口……」
我猛地拉開門,到嘴邊的話隨著我看清門口的來人後戛然而止——
因為門口站著的是一位穿著苗族銀飾的美男,寬肩窄腰,鳳眼狹長,鼻梁高挺,脖子上的銀飾隨著他的動作晃蕩出清脆的聲響。
怒氣衝衝的話到了嘴邊轉了彎,我有些尷尬地理了理亂糟糟的頭發,清清嗓子禮貌道:
「你好,你找誰?」
Ţū́⁼少年開口,語氣有些急切:
「你是溫昭吧?真的不好意思,我妹誤……」
他的視線落在了玄關處的瓷瓶上,本來有些急切的語氣瞬間緩和了下來,像是如釋重負一般,他長舒了一口氣,朝我揚起微笑道:
「那個瓷瓶可以給我嗎?我妹妹誤把我的東西給你寄過來了的。」
我有些尷尬。
因為這個瓷瓶裡的東西,早上的時候我就一股腦塞嘴裡吃掉了。
「這個……對你來說很重要嗎?」
我試探性開口。
「嗯。非常重要。」
完了,這下跑不了了。
於是在帥哥期盼的眼神中,我顫顫巍巍地把瓷瓶遞了過去。
心中默默祈禱著蘇淼淼隻是寄糖的時候沒包裝盒了,就順手把她哥的瓷瓶給拿了過來。
帥哥接過瓷瓶掂量了一下,瞬間臉色大變,準確來說是一張帥臉上的表情四分五裂,各過各的。
「瓷瓶裡的東西呢?」
我心虛地眨了眨眼,正想飛快鞠躬道歉說多少錢我賠給你時,卻聽見帥哥開了口,聲音有些顫抖:
「我妹把我的情蠱寄給你了,你沒誤食吧……」
我正鞠躬鞠到一半的身子僵在了空中。
什麼?
情蠱?
我震驚地抬頭,對上帥哥的視線。
身上突然騰起一陣陣燥熱,我不禁咽了咽口水。
面前的帥哥不同於市面上常見的帥,他的帥中帶著一絲蠱惑的意味,但卻不缺乏陽剛之氣。
瑪德,真想把他撲倒,真想和他睡一覺,除了睡覺什麼都做的那種。
我瞪大了眼睛,震驚自己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難道真的有情蠱這種東西?
我深吸一口氣,壓制住體內的燥熱:
「所以怎麼解?」
帥哥下意識瞟了一眼我的身體,又低下頭來看自己,他沒有說話臉卻騰地一下紅了。
救命。
不會是我想的那個吧……
帥哥恰好抬眸,我們的視線撞上,氣氛尷尬。
「別……別站在外面了,先進來再說。」
我連忙挪開視線,轉移話題,喊帥哥進來說話。
步伐卻因為緊張,踉跄了一下。
「沒事吧。」
帥哥抓住了我的手腕,穩住了我的身形。
絲絲涼意從手腕處傳來,我隻覺著心底的燥熱減輕了一些。
好想撲倒他,好想和他貼貼,他身上應該更涼吧。
我震驚。
這都什麼虎狼之詞。
我腦子裡怎麼現在都是這些歪七扭八的東西。
我欲哭無淚。
如果對面這個帥哥此時知道我腦子裡在想什麼,應該會把我當成變態吧。
2
還在思索間,他已經進來順便把門帶上了。
我倆就這麼面對面坐在沙發上相顧無言。
氣氛尷尬到可以隨機夾死一隻路過的螞蟻。
「你好,我叫蘇時。」
最終還是他率先開口打破了沉默。
「溫昭。」
「我知道,妹妹已經告訴我了,真的不好意思,我替她給你道個歉。」
蘇時聲音清潤,看向我時眸中帶著光亮。
不知是不是中了蠱的原因,就這一眼,我的心髒猛然跳起來,聲如鍾鼓。
「也怪我嘴饞。」
對上他滿是歉意的眸子,我磕磕巴巴又補充道:「真……真沒關系,反正能解的對吧?」
蘇時耳朵紅紅的:
「能解,但是……」
他頓了幾秒才接道:「需要中蠱者和蠱主兩人……。」
雖然蘇時的話沒說完,但是身為一個成年人,我也能大體猜到他後面省略的兩個字是什麼了。
我隻覺著我體內的血液翻湧,隨著他的話音一起直衝大腦,耳朵也燙得厲害。
即使平時我葷話黃段子不離嘴,但是就這麼直接告訴我要和一個剛見第一面的陌生男人上床……
我嘞個豆。
好像也不是不行,如果是蘇時的話。
我猛地拍了一下腦袋。
想什麼呢。
這蠱真的要把我搞成精神分裂了。
我的腦袋裡好像有黑白兩個小人——
黑色的小人在叫囂:「睡他,睡他,睡他!」
白色的小人則在說:「支持,支持,支持。」
「如果不解呢?會有什麼問題。」
「不解的話,中蠱者不得思情欲,否則蠱蟲就會啃噬她的內髒,每啃噬一次中蠱者都會痛楚難忍,直至心痛至死。」
我被嚇得臉色一變。
蘇時也適時補充道:「而發作的前兆就是身感燥熱,你是不是快遞一到就把情蠱吃了。」
我急忙點了點頭。
「嘶。」蘇時眉頭一緊,「那按時間算蠱毒現在也差不多要發作了。」
想到體內有個蟲子在啃食我的內髒,我雞皮疙瘩便起了一身。
「那有緩解的方法嗎……」
話音剛落,我隻覺得心口一痛,隨之而來的是從心髒處蔓延到四肢的疼痛感。
「嘶……」
冷汗從額間滑落。
下一秒我便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呼吸被攫住,唇上傳來了柔軟而炙熱的觸感,鼻尖瞬間被薄荷香充斥。
我瞪大了眼睛,視線裡是蘇時輕顫的睫毛,像振翅的蝴蝶般。
大腦一片空白,直至蘇時把唇挪開我還訥訥地愣在原地。
「這就是緩解的方法。」
蘇時有些不好意思地撇過臉去。
從我的角度看,正好看到他精致的側臉,還有紅得要滴血的耳垂。
心髒在胸腔中劇烈跳動,我努力深呼吸試圖去平復心情。
到這時我才發現,心髒居然不痛了。
我有些不確定又上手摸了摸,確信真的不痛了,才咧開嘴一笑:
「好神奇。」
「這也隻是緩兵之計,下次發作的時間我也不確定,所以最好還是徹底……」
我連忙打斷蘇時的話:
「那你就先在我家住下來吧,其他的事情以後再說。」
蘇時沉默了幾秒,末了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
就這樣蘇時在我家住了下來。
至於蠱毒……
我看向一旁正在取銀飾的蘇時,他微微側過臉,下顎線精致,鎖骨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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