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多了。”夜晚歌聲音極冷。
她站在他的面前,仔細地為他系領帶,幸好她的個子也夠高,處理起來並不是很吃力,美麗的臉蛋顯得很蒼白,眼神卻依舊清澈如寶石一般動人。
帝御威俊容上難得地露出了一抹明顯的興味。
在夜晚歌弄好了一切之後,剛收回手,帝御威突然將她擁進懷中,在她耳邊低低地說:“小妖精,別挑戰我的耐性,總有一天,我會忘記我說過的話,不顧一切要了你。”
夜晚歌一驚,在她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卻松開她,步出臥室。
餐廳裡
帝御威剛坐下,艾利管家便將早餐放到他的面前。
西式早餐,英式三明治和加三分之一糖的咖啡。
薄一豔就坐在他對面,她的早餐則是豐盛許多。
今天早上她老早就起來了,幾乎折騰了整個屋子的佣人,這才做了她滿意的早餐,既不會影響她美好的身材,又可以滿足她的口感。
看到佣人做了她滿意的早餐,她才偷溜進帝御威的房間,要伺候他起床穿衣。
隻是沒想到帝御威卻叫來了夜晚歌,將她趕了出去。
不過此時,在餐廳裡用早餐,她作為女主人可以坐在帝御威的對面,而夜晚歌隻是一個囚犯,隻能站在餐桌邊上。
薄一豔心裡頓時升起了無比的優越感。
對著帝御威重新展露笑顏,“威,你穿成西裝的樣子,真是英挺帥氣到極點。”
帝御威的表情很淡:“你等會坐我的直升飛機一起到市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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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一豔故作興奮地說:“直升飛機?我從來沒有坐過耶,真是太好了,威,你對我真好。”說完,還得意的看了夜晚歌一眼。
艾利管家在身後提醒她:“薄小姐,少爺吃早餐的時候不喜歡太吵,你請不要打擾少爺,讓我們少爺安靜地享用早餐。”
薄一豔的表情一僵。
旁邊伺候的年輕佣人忍不住嗤笑一聲。
薄一豔有些惱羞成怒,想發作,但是提醒她的人是艾利管家,帝御威身邊的大紅人,她明白得罪了她就是間接得罪了帝御威。
於是,她將出氣的目標落在夜晚歌的身上,她放下了刀叉,朝夜晚歌命令道:“你去給我倒一杯牛奶。”
夜晚歌站在那裡,看都沒看她一眼:“我不是你的佣人!”
“你……”薄一豔想要發作,觸到艾利管家警告的眼神,隻好忍了下來。
不過她依然不高興地向帝御威撒嬌:“威,你看,一個囚犯在你面前也這麼囂張,她之前還差點要殺了我呢?你要為我好好的懲罰她啊。”
☆、27 替他教訓她
艾利管家微皺起眉頭,這個薄小姐真是不會看人臉色,沒看見他們少爺已經很不耐煩了嗎?
為避免帝御威生氣,她再一次出聲提醒:“薄小姐,少爺習慣了安靜的用早餐,請你也安靜的享用你的早餐,有什麼事用完了早餐再說可以嗎?”
薄一豔抬眸瞥了一眼艾利管家,並不以為意。
反正帝御威沒有說反對,那就是默認了。再說了,她可是他的未婚妻,難道在他心裡還比不上一個囚犯嗎?
想到這裡,她再次底氣十足,全身散發著囂張的氣焰,指著夜晚歌命令:“去給我倒一杯牛奶,聽到沒有?”
夜晚歌依然不動,理都不理會她。
薄一豔氣急,從沒有人敢這樣無視她,何況還是在帝御威面前,讓她覺得非常的沒有面子。
“你一個囚犯而已,還敢給我擺臉色?”
薄一豔站起身,眼裡充斥著怒焰,毫不猶豫的伸手給了夜晚歌一個耳光。
“啪”的一聲,響亮的巴掌聲在餐廳裡格外的清晰。
薄一豔這嫉恨的一巴掌,是使了全力的,她早就看夜晚歌那張長得比她還漂亮的臉蛋不爽了。
所以這次下手,她格外的狠,也格外的用力,恨不得能毀了她那張臉,她才覺得解氣。
夜晚歌的臉上立即出現了五個清晰的手指印。
其實這一巴掌,她不是避不開,也不是不能還手。
隻是她已經聯系上了單飛,待會隻要等帝御威一走,她就可以成功逃離。
在這個緊要關頭,她不想節外生枝。
所以才忍了下來。
畢竟這個叫薄一豔的女人,號稱是帝御威的未婚妻,她若是還手傷到她,帝御威必然不會輕易放過自己,那她今天也就別想順利離開了。
見夜晚歌隱忍,薄一豔反而更加囂張:“怎麼樣?你到底給不給我倒牛奶,是不是想那半邊臉也吃我一巴掌?”
夜晚歌還是不理會她。
薄一豔更加氣,嫉恨的瞪著她:“看來,你是不吃點苦頭,不知道怎麼當一個順從主人的囚犯!”
說完又要揚起手。
隻是這一次,夜晚歌沒有讓她得逞。
她迅速出手,抓住薄一豔的手腕,不讓她的巴掌落下來。
“你……你幹什麼?你還反了不成?”薄一豔吃痛的皺眉,怒叫道。
夜晚歌隻用了一成的力氣,她已經痛的大聲尖叫了。
這女人就這點本事,也敢在她面前動手。
夜晚歌的臉冷若冰霜,一松手,將薄一豔摔回到座位上。
薄一豔心有不甘,揚著下巴怒斥:“你隻是一個囚犯,居然以下犯上,對女主人動手?”
“來人,把這個女人給我抓起來,關進黑魂堂的地下室裡!”薄一豔咬牙切齒的朝餐廳裡的保鏢命令。
帝御威暗瞳幽深,深邃的眸中驀然閃過陰鸷的光芒,臉色格外陰沉莫測,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是危險的前兆。
“夠了!”他放下手裡的刀叉,聲音隱忍著怒火。
薄一豔瞬間就不敢再鬧了。
帝御威的目光銳利如同刀鋒一般,落在夜晚歌被扇的紅腫的臉蛋上,眉頭緊緊蹙起。
薄一豔立即向他撒嬌,爭取主動權:“威,這個囚犯不聽話,我替你教訓了她一下,可是她居然敢反抗,你看她,都把我的手捏腫了!好痛哦。”
“是嗎?很痛?”帝御威雕刻的臉上深不可測,看似平靜的眼底卻幽深得讓人心驚,低啞的嗓音隱隱的透著幾分心疼。
隻有艾利管家最清楚,他們少爺這是動了殺意。
薄一豔臉上立即浮現出柔弱可憐的表情,努力擠出幾滴眼淚:“嗯啊,真的好痛。”
她深信自己現在楚楚可憐的樣子,一定會讓任何一個鐵石心腸的男人心動,站在她這邊,把她納入他的保護羽翼下。
不過下一刻,薄一豔就裝不起來了,臉上的柔弱表情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扭曲的痛苦。
“威,你幹什麼?放開我,好痛!”
她這次是真的很痛很痛,痛的眼淚都飚了出來。
因為帝御威突然用異乎尋常的力道,將薄一豔的手反扭過來,她當然疼痛難擋。
“你不是很痛嗎?將它砍了,應該就不會再痛了。”帝御威唇邊勾著冷酷狂肆的笑容,那醇厚的嗓音,如同最冰冷的美酒,蠱惑卻殘忍無情。
薄一豔心狠狠一震,難以置信的瞪大雙眼:“你……威,你不會開玩笑吧,砍了不是更痛?”
她吃痛的看著他,強忍住手上傳來的劇烈痛楚,她一直知道他的,對女人下手從不留情!
可是她是他的未婚妻啊,她不相信他會這樣對她。
“不試試,怎麼知道?”帝御威狹長的眸中浮起陰鸷之色,聲線異常的輕柔卻揚著令人難忘的殘戾。
背脊不期然地陣陣發涼,薄一豔死死的咬住如花的唇瓣,心底忽然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果然下一秒,她已經聽見了骨頭被折斷的聲音。
薄一豔甚至還來不及反應,來不及掙扎,她的手已經被他生生地折斷了。
☆、28 她是他一個人的囚犯
薄一豔的臉色瞬間慘白了下去,痛苦的哀嚎出聲,神情似怨恨似震驚的望著帝御威。
“你竟然為了一個囚犯,這麼對我?”她的心狠狠的抽搐著。
到現在都不敢相信,帝御威竟然會這樣對她。
可是刺入骨髓的疼痛,牽動她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每一根神經,又在清楚的提醒她,這個男人的心狠。
餐廳裡的人全都面不改色,似乎早已習慣了帝御威的狠辣。
夜晚歌對薄一豔沒有同情,喜歡上像帝御威這樣沒有感情的惡魔,下場注定是悲慘的。
怪隻怪她自己太囂張了,根本看不清自己愛的男人的邪惡本質,被這樣對待也是活該。
她一點都不同情薄一豔,甚至還有一絲解恨的感覺。
帝御威看都不看薄一豔一眼,低沉而又鋒刃的嗓音慵懶地揚起,岑冷的薄唇不留痕跡地勾起殘忍的弧度:“還有更痛的,死亡的滋味想不想嘗嘗?”
“你……”薄一豔身子顫抖,不敢置信的望著他,眼裡連最後一絲的希望也破滅了。
淚水伴隨著致命的委屈跌出眼眶,她的心更是被他狠狠地撕成了碎片。
他要殺她,他竟然要殺了她?!
“為什麼?”薄一豔隱忍著劇痛,眸裡沁著淚水,慘白著臉色,不甘心的質問。
帝御威陰霾的黑眸像是千年的古井一般,看不到任何情緒,全身上下的氣勢卻給人一種難以呼吸的壓迫感。
“因為夜晚歌是我的人,我一個人的囚犯,除了我,任何人都不能碰她一下!”他聲音冷厲的警告,镌刻的臉上一片冷寒。
薄一豔唇邊劃過一抹悽楚,他果然是為了這個女人!
以前不管她怎麼對他身邊的女人,他都不會過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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