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御威帶了一幹保鏢上車,龍茗妃刻意在夜晚歌身邊停了一會,笑眯眯道,“夜小姐,現在隻剩下你一個人了,你好好玩喲!我要走了,再見!”
幾輛車子奔馳而去,很快就隻剩下夜晚歌一個人了。
她默默地將摔碎的鑽石碎片拿出來,慢慢地拼湊著,少了一塊怎麼也找不到了,怎麼拼也拼不完整。
一雙被弄汙髒的小手,被風雪凍得直發抖,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她知道,她跟東方閻之間就像這殘缺的耳釘,永遠也無法再重圓了。
滑雪場裡,龍茗妃像一隻出籠的小鳥,非常歡脫地踩著滑雪板在帝御威的身邊繞來繞去的。
帝御威身形高大,卻絲毫不影響他滑雪的敏捷,但是英俊的眉目籠罩著一層漆黑的陰雲,沒有一絲笑意。
“威,你是不是喜歡夜小姐呀?”龍茗妃放慢速度,與帝御威平行。
“我沒有喜歡她。”帝御威不承認。
“呵呵,你就不用騙我了,我看得出來,你很喜歡她。”龍茗妃眼裡劃過一抹嫉恨,不過很快恢復如常:“你放心,我是不會介意的,因為我看得出來,她根本就不喜歡你,所以你遲早還是我的。”
帝御威臉色幽暗,龍茗妃才跟他們相處幾天,居然都看出來他喜歡夜晚歌,可是夜晚歌卻不喜歡他。
他身邊那些屬下,不用說也都早看出來了,隻是他們當著他的面不敢說而已。
“愛情這種事情都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威,你在夜小姐身上花了這麼多心思,可是她卻腳踩兩隻船,我真的替你不值啊!”龍茗妃一副為他著想的口吻。
帝御威沉默著,沒有說話,臉色越來越難看。
是他給她的寵愛太多了,所以她才敢放心大膽的為所欲為?
帝御威突然一個急拐彎,然後停了下來,眸光深邃地望著遠處,修建在對面半山腰的小木屋,從這個方向看來就像,用肉眼是無法看清她的身影……
“威,你得給她點顏色看看,讓她知道你不是那種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男人。能讓她住進你的古堡,你還整天陪著她已經是給她莫大的恩惠了,她竟然還不知道珍惜,真是過份呀!”龍茗妃還在喋喋不休地抱怨著,她從內心討厭著夜晚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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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御威突然轉過身看向龍茗妃,“你們女人是不是都喜歡軍人?”
龍茗妃微怔,良久,認真地點頭,“關於你這個問題,我不知道怎麼回答你。但是我以前學校的女同學有不少人都喜歡特種兵,據說體力好……威,你為什麼問這麼奇怪的問題?”
帝御威臉色變得更加難看,“除了體力,還有其他什麼?”
“制服誘惑唄!我是聽其他女生說的!不過挺重口味的……”龍茗妃肯定地說道。
帝御威的眸光更加深邃,夜晚歌竟然這麼重口味,喜歡制服誘惑!難道他要穿上那該死的迷彩服才會吸引她的注意力嗎?不,他才不會做這種蠢事!
上午九點開始滑雪,還不到一個小時,帝御威就先撤退了,隻留了兩名保鏢陪龍茗妃玩。
龍茗妃又不笨,她才懶得跟保鏢一起玩,索性也跟著帝御威一起回木屋,心裡卻是非常不爽。
帝御威進門之後,看了一圈也沒有看到夜晚歌的身影……最後在木屋的後面樹林發現了她。
夜晚歌坐在雪地上發呆,在她面前,有兩隻剛剛堆好的雪人,一大一小像一對愛侶,雖然看不出雪人的性別,但是他很清楚,她堆的肯定不是他。
這麼冷的天!她竟然坐在這裡犯傻!帝御威莫名的火大,上前直接拽了她往屋裡走……
出乎意料的,她並沒有反抗,乖乖地跟著他進屋。
然後坐在沙發上不說話!
夜晚歌的雙手被凍得通紅,也不戴手套,整個人沒精打睬的,像被太陽曬幹的花朵,焉了……
帝御威也沒有說話,坐在她旁邊的沙發上,黑眸陰冷地盯著她看。
桌面上的鑽石耳釘碎片,被她擺放著整整齊齊,似乎缺少了一塊,變得不完整。
他火大地將桌子掀了起來,碎片立即落得滿地都是……
“你在向我示威是不是?”
他終於是忍無可忍,憤怒地咆哮起來。
也不知道為什麼,就算去滑雪的時候,他的心好像也隻是在這間小木屋裡。可是當他走進來以後,卻發現自己異常煩燥。
夜晚歌沒有說話,慢慢起身,往臥室走,仿佛全然沒有聽見他的吼聲。
帝御威快步走進臥室,追上她,伸手掐住了她的下巴,將她整個人按在了牆壁上。
“你聾了嗎?回答我!”
他的大手如鐵鉗一像,弄得她生疼,夜晚歌眼眶泛紅,雙眸恨恨地瞪著他,盡管非常生氣,她依舊不肯開口,兩個人的視線相互對峙著。
龍茗妃聳了聳肩膀,站在客廳裡看熱鬧,看他們吵架的樣子,她覺得比滑雪有趣多了。
帝御威身邊的女人何其多,這個夜晚歌這麼不識好歹,威一定很快厭倦了她,到時候正是她彌補他空虛心靈的好時刻。
“說話啊!你板著這張臭臉給誰看啊?你以為你是誰?我讓你做我情婦就是擺臉色給我看的嗎?”
他一生起氣來就口不擇言,撿著最惡毒的話來傷她,看到她受傷的樣子,他心裡越發煩燥。
夜晚歌仍舊是不開口,隻是用眼神默默地反抗著。
是,她是卑微的情婦,在他面前,她沒有一點*,沒有一點自我,她的尊嚴就任他這樣踩在腳下踐踏。
“說啊!”
他咆哮的聲音震耳欲聾!
夜晚歌扭過頭去不看他,帝御威固執強勢地將她的臉掰過來,惱羞成怒地威脅道:“給我說話!聽見了沒有,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強上了你!”
昨晚的溫柔體貼,恩愛纏綿仿佛在瞬間煙消雲散了,他就像一個可怕而又陌生的怪物,恣意地折騰著她。
“不要碰我!你這混蛋!就知道用這種方式威脅女人,你還是不是男人?”她拼命地抵抗著他有些發瘋的撫摸,她很疼……
“呵……你還是會說話的嘛!我還以為你啞了呢!哭什麼呢?在想念著那個男人嗎?不過是摔爛了一個破耳釘而已,如果我把他打得滿地找牙,你是不是要拿刀殺了我啊!”帝御威狠獰地說著,大手始終捏著她的下巴。
“你敢!”夜晚歌眼裡升騰起仇恨的火焰:“帝御威,你要是敢動閻,我是不會原諒你的!”
“閻?叫的這麼親熱,你就這麼在乎他?”帝御威胸腔裡滿是妒火,她反抗的眼神和警惕的表情,都讓他非常煩火,非常煩燥,生平第一次無法掌控一個女人。
“告訴我,你是不是愛他?”他不甘心的問。
“我當然愛他。”夜晚歌毫不猶豫的回答:“我跟閻,高中時候就在一起了,我們是親梅竹馬的戀人,他也是我心中唯一的男人。哦,對了,像你這種有錢的花花公子,換女人如同換衣服,當然不會懂得什麼叫愛情了!所以,對你說這些簡直就是對牛彈琴,我懶得跟你浪費口舌。”
“那麼,你沒有喜歡過我?”
“對,一點也沒有……”夜晚歌毫不畏懼地與他直視,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她從來都分得清清楚楚,她知道自己的心屬於誰。
帝御威冷冷地盯著她,眼神幽暗如同地獄,甚至帶著一抹淡淡的血色,薄唇崩得緊緊的,他就這麼看著她。
這個女人,這個該死的女人,她無情地戲弄了他……
她罵他是垃圾,混蛋,流氓,她對他不屑一顧,她恣意地將他的尊嚴賤踏地腳底下。
在她面前,他生平第一次品嘗到了什麼叫做情場失意,什麼叫做求之不得……不過,他不服輸,他的字典裡沒有失敗這兩個字眼,他能夠將帝國集團駕馭得如虎添翼,怎麼可能連一個小女人也駕駛不了。
“很好,既然你這麼愛他,我不傷害他一下似乎對不起觀眾哈!”帝御威邪惡的冷笑。
這個男人,是一個有著兩種面孔的男人,他高興的時候,就是個溫柔體貼的紳士,生氣的時候,就是一個無情冷酷的惡魔。
跟他相處久了,她很清楚他有這個能力……
“不要,帝御威!你不能這麼做,不要把無辜的人牽扯進來,一切都是我的錯……”她終於肯服軟了。
“夜晚歌,為了那個男人,你竟然肯向我低頭?”帝御威難以置信,心中更是鈍痛,可見她對那個男人感情之深。
“你跟我之間的事情,不要牽涉到別人,我不該惹你生氣的,我錯了,行了吧?”夜晚歌低著頭,咬牙道。
“夜晚歌,是你自己說要做我的情人的,你想找別的男人可以,不過要等我玩膩了你之後,聽明白了沒有!”帝御威的語氣加重。
是,她是他卑微的情人,昨晚她對他好不積攢起來的一點微末好感,在此刻煙消雲散。
她沒有資格與他站在同等的位置,作為情婦,她不可以有自己的情緒,甚至不可以有自己的想法。
“明白了!”她強咽下心裡的怒氣,軟聲答應了。
“去,把手洗幹淨了,再跟我一起吃完午餐。”帝御威朝她命令。
夜晚歌默默轉身往洗手間走,擰開水籠頭,熱水噴湧出來,她正準備去洗手……他的大手伸過來,直接將水籠頭調到了冷水狀態。
夜晚歌愕然地看著他,認真強調:“我要洗熱水……”
帝御威眼神冰冷地看著她,“冷水!”
“你……”夜晚歌恨恨地盯著她,零下十幾度的氣候,他竟然讓她用冷水洗手,就為了報復她剛才的舉動嗎?
“對,就用冷水!”帝御威冷情地盯著她,慎重地強調。
“你……”
夜晚歌咬了咬牙,最後將雙手放在了冰冷的水中,好冷!寒意似乎鑽入了骨髓裡一樣,她鬱悶地拿起肥皂,一點點洗去指間的汙垢,洗幹淨之後,她甩了甩雙手,準備拿毛巾擦。
“再洗一會!”
他似乎很喜歡欣賞她痛苦的樣子,看她被冷水凍得發抖,他唇角微微上揚著。
夜晚歌瞪著他看,然後又乖乖把雙手伸進了水裡,去接受那刺骨的寒意。
混蛋,混蛋,混蛋……她在心裡不停地罵著這個變態的惡魔。
“傑修,去打一盆幹淨的雪回來!”
“好的!”
傑修很快從外面打了一盆子幹淨的積雪進來,放在了洗臉池上面。
“很好,可以把手拿出來了……”
他終於滿意了,夜晚歌將雙手從冰冷的水裡抽出來,手已經凍得麻木了,寒意似乎沿著手臂往心髒裡鑽。
帝御威的大手抓住了她的手,放進了白雪之中,他抓起一撮雪,認真地幫她揉搓著,直到她兩隻手紅通了,他這才拿幹毛巾擦掉她手上的雪,又拿來手套幫她套好。
“夜小姐,帝對你真是太好了,你的手剛才在外面凍得太久,如果用熱水洗的話會長凍瘡,用冷水洗冰雪搓的話就不會長凍瘡啦!”龍茗妃在旁邊帶著幾分醋意的說道。
夜晚歌抬眸看了帝御威一眼,他真的有這麼好心嗎?他分明是想借故整她!低下頭不再說話,往餐廳裡走。
餐廳裡,夜晚歌默默的用餐,一句話也不說。
龍茗妃則興趣盎然地問東問西,帝御威有一搭沒一搭地應著,氣氛略顯冷清。
下午,龍茗妃再次提議去滑雪場,夜晚歌則表示自己不想去,想要好好休息,便回了房間。
誰知她前腳剛進去,帝御威後腳就跟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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