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她目前的處境,比落在帝御威的手裡還要危險,這些人把她從古堡裡騙出來,想要幹什麼?
“你不需要知道。”男人冷冷地說。
夜晚歌倒算是淡定,已經從最初的驚訝中,平復過來,“我想你們並不想置我於死地,這對你們並沒有好處。”
劫持她的男子臉色在迅速轉變,從冷峻到凝重再轉而陰沉,直到夜晚歌說出了那樣的話來的時候,他倒也平靜了許多,“你又怎麼知道我們不想置你於死地呢?”
這是很容易分辨的,一般人劫持或者說是要挾另外一個人,都是為著一件所求的東西,求財、求色求其他,而這個東西很少是另外一個人的命。當然,這隻是在不出意外的情況之下。
夜晚歌揚起自己那張如玉一般的臉龐,一束黃昏的紅霞打在她的臉上,把她周身的皮膚都映襯地分外紅潤,精致美妙一處竟然透著幾分慵懶與嫵媚,連那兩個男人也不覺得看得呆住了。
其中一個人用匕首在她的脖頸處輕輕地摩挲,然後低聲道:“很多的事情,你也不可以怪我,我也隻是受命於人罷了!要怪應該怪你自己,其實你自己也該清楚。”
清楚?她怎麼知道是誰想要劫持她?肯定不是帝御威的人,那又是誰?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難不成有人在暗中幫助她,幫她擺脫帝御威?
可如果真是有人幫她,為什麼到了s市以後不直接放了她呢?
“如果你們的目的隻是讓我離開帝御威的古堡,那現在目的已經達到了,應該可以讓我走了吧?”
那男人低聲說道:“沒你想的那麼容易,你必須跟我走!”說完他抵住她脖子的匕首抵得更加緊了,在她吹彈可破的皮膚面前,好像輕輕一碰,就能滲出血來似的。
夜晚歌隻能屏住呼吸小心脖頸,也提住一口氣,“你們不要亂來,天下沒有絕對天一無縫的事情,殺人也是如此,我與你們無怨又無仇,你們又何必非要如此呢?”
“少廢話,讓你跟我們走,就跟我們走就是了!”那人不耐煩道,最後又怕夜晚歌想逃走,幹脆打暈了她。
*
龍天集團會議室,帝御威正和龍老商談著油礦的進一步合作,桌面手機震動驟然響起。
他朝對方示意抱歉後,看了下屏顯,接起,淡淡地問,“找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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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對方的話後,他眉緊地蹙起,臉色顯得異常難看,壓抑著聲音,低低地說了句:“繼續找!”
回頭看到龍老別有深意地看著他,他淡淡地勾起唇角,目光漆黑如潭無法探測,聲音平靜無瀾,“不好意思,我們繼續吧。”
龍老看著他,眼底閃過一抹犀利精光。他心底是欣賞帝御威的,眼前這個男人,年紀輕輕,全身煥著冷澈,言行舉止中無形透著強烈地震懾力!
帝家在歐洲的實力是不容小覷!早在二十年前,靠著軍火和毒品發跡的帝御威的爺爺輩已經是當時東歐黑手黨家族中的帶頭大哥,更不用說,這些年來萬世在帝御威手中發展得更是如日中天,並將黑白結合的天衣無縫!
如果此次他們龍頭能與帝家結成親姻,就可借對方的實力深深盤距中歐的市場。
所以他才一改之前多年與帝國集團競爭對峙的狀態,主動讓自己的女兒龍茗妃去跟帝御威示好,想要把自己的掌上明珠嫁給他。
可是龍茗妃回來卻說,帝御威並不喜歡她,他身邊已經有了另一個喜歡的女人。
本來嘛,龍老也有五房太太,他認為,一個成功的男人,有個三妻四妾,在外面養幾個女人也是正常的事情,所以他對帝御威的私人問題並不怎麼看重。
隻要他願意娶自己的女兒龍茗妃,跟他們龍家聯姻,他私底下養多少個情人,他並不想幹預。
可是他已經明示暗示跟帝御威表達過自己的意思很多回了,卻都被他以各種理由推辭或者押後。
龍老可不希望有任何因素阻礙了他進軍中歐市場的計劃,帝御威必須要娶他的女兒,所以阻礙這一計劃的人,都得死!
帝御威在結束會議後,抬表看了下時間,婉言謝絕了龍老的邀餐,一臉森冷凝重到了停車場,取了車,一踩油門車如離弦的箭般往灑店方向飛馳去。
到了酒店,他直接開了電腦視頻,與古堡裡的艾利管家聯絡上。
“怎麼樣?找到她了嗎?”帝御威急切的詢問。
“對不起,主人,我已經派人把古堡各個角落都找遍了,還是沒有看見夜小姐。”艾利管家膽戰心驚的低著頭,回稟道。
“該死的!”帝御威憤怒的一拳砸到了桌上:“你們居然讓她逃了?”
他是今早的飛機飛往s市的,目的就是要跟龍老商議他們的合作計劃,沒想到他剛到龍天,就接到艾利管家打來的緊急電話,說夜晚歌不見了。他當即命令她全堡搜查,可還是沒有她的下落。
“主人,是屬下無能,請您責罰。”艾利管家深知夜小姐對主人的重要性,她這次是犯了大錯了。
“責罰你有什麼用,還不帶人再去找!”帝御威怒聲喊道。
他的古堡守衛森嚴,周圍全是防護網,他就不信僅憑夜晚歌一人之力,能夠逃得出去。
她一定還藏在古堡裡,隻是故意躲起來了,讓他的人找不到。
“主人,您先冷靜一下,如果艾利管家真的已經派人搜遍了古堡的各個角落,說明夜小姐很有可能已經不在古堡裡了。”旁邊的傑修適時的提醒。
“你是說她真的逃了?”帝御威不信,他關了她那麼久,為什麼偏偏這時候她才逃走?
“不管夜小姐是不是真的逃走了,她現在已經失蹤了是事實,那麼主人你想,夜小姐最有可能去哪裡?”傑修再一次的提醒。
帝御威眼神狠眯,他當即反應過來:“她會回s市。”
她的家在s市,她喜歡的那個男人東方閻也在s市,所以離開古堡,她肯定會回到這裡。
“所以屬下認為,是不是也該派人,在s市內尋找?”傑修詢問。
“愣著幹什麼?還不馬上派人去找?”帝御威憤怒的咆哮。
“是!”傑修從未見帝御威為一個女人發這麼大火,趕緊下去命人全城搜索,務必要把夜晚歌找到,帶到帝御威的面前。
窗外,殘陽如血,一如帝御威此刻的心情。
她竟然真的跑了——
他曾摟著她,那樣懇求她,不要離開。他可以不介意她曾經有過幾個男人,為什麼還換不回她一點點的回報!
想到此,他額角便青筋暴跳,身側的五指漸漸收緊,指節節骨泛白,猛然抡起一拳打在玻璃窗上,上面頃刻布上四分五裂般破碎的痕跡。
帝御威目光凜冽煥著嗜血的寒光,一句一字帶著憤怒從緊抿的齒間蹦落:“夜、晚、歌!”
……
黑暗夜裡,帝御威倏地從床上坐起來,額角滲著細密的汗水,粗喘著氣。
夢裡,他聽到夜晚歌在喊救命!
抓起桌子邊上的水杯,他大口大口的喝著,水從他嘴角溢出,順著他脖頸的喉結滑動而下。舔了下幹澀的雙唇,他眉心緊緊擰在一起!
她能去哪裡?如果之前還在為她的逃走感到憤懑,現在他的心底是隱隱地不安。
☆、156 他被她算計,落入她手
找不到她的那種飄離感,如此強烈地糾疼他的心。
帝御威煩躁地耙了耙頭發,掀起被角,下床。走到浴室,打開面盆的水閥,往臉上潑著冷水,想試圖減輕心底的那股沉悶與壓抑。
在抬頭的剎那,深眸閃過精銳的光。
他擰緊水閥,走進臥室,拿起電話,迅速地拔了一個號碼。
“大哥?”電話那邊傳來簫雲崢的嗓音。
這也是他們自上次宴會一別之後,帝御威第一次主動給他打電話。
“崢,我需要一份關於龍天在美國產業的詳細資料,上午給我傳過來。”
“威!你知道不知道擾人好夢是很可惡的事!上午?!MG,現在美國是凌晨!”那邊是簫雲崢不滿的低吼聲。
帝御威嘴角微微揚起,“我想這個對你來說,不成問題!好了,等你消息!”他說完,便掛上電話。這世上,簫雲崢如果做不到,恐怕找不到第二個人了!
果不然,不到二個小時,“滴滴——”書房桌上筆記本傳來信息的發送聲。
帝御威從股市走勢圖的窗口退出來,修長的手指輕輕地在鍵上一叩,視頻窗口出現一張年輕陽光、俊逸非凡的臉。
“威,我今天還睡不到三個小時!你以為當奶爸那麼容易,下次有事找魅去!不過你上次把他打成那樣,他願不願意理你是一個問題,話說回來,上次的事,你真應該跟他道歉的。”
“再說吧,寶寶好嗎?”帝御威從精致的煙盒取出一支雪茄點上,靠著椅子,淡淡地說。
“哈哈,威,那個小東西粉嫩得太可愛了。我覺得自己太幸福了,以後齊享兩個女人的愛!”簫雲崢那雙好看的鳳眸,笑得眯成一條線,閃爍著星星般的光輝。
卻不知怎的,這樣幸福的光芒,卻讓帝御威覺得異常刺眼,心底深處微微地生疼。
他薄嘴一抿,漆黑的曈仁在微亮的燈光下,隱隱閃著一抹晦暗的光,“資料傳過來吧。”
“在你個人郵箱,”簫雲崢伸了個懶腰,嘴一哼,“補覺去啰,學魅關機,沒事別找我!”
帝御威將煙往水晶煙灰缸一按,關上視頻,點擊郵箱,立刻彈出一封剛收到的郵件。
帝御威微眯著眸子,專注地看著資料,眼底的那抹深諳之色越漸深沉,冷暗得像化不開的濃墨。
*
城郊廢棄的廠房一角,破敗蕭瑟,看著上面落著的厚厚的灰塵就知道這裡很久都沒有來過人了。
夜晚歌的眼罩被扯了下來,她才漸漸地蘇醒了過來,很快她就轉而發現自己被一條繩索以八字形緊緊的纏縛在了一根有著極深的鏽斑的廢棄的管道上面。
她試著掙扎著手上的繩子,卻動彈不了,她仔細回想先前發生的事情。
隱約聽見了人聲,微微的,講話的是兩個人,位置大約在她被綁縛的管道後方,夜晚歌剛好看不見對方,等真正聽到說話的內容的時候,心下才當真一驚。
“上面說了要把她弄死。”男子低沉著聲音說道。
“什麼?之前隻說將她綁來,沒說要殺人啊。”另一個人驚慌。
“怕什麼?反正上面給了錢了,弄死她,價格翻倍。”
“哎,我看她長得怪漂亮的,弄死了太可惜了。”
“可惜了也得弄死,誰讓她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她得罪誰了?”
“嗨,不就是那個誰嗎……”那男子剛要說,就附在另一個人的耳朵上耳語了幾句,聲音實在是太小了,夜晚歌怎麼聽也聽不清。
“那就是要喂她喝那個藥嗎?”那個人問道。
“嗯,反正也從她那裡得不到什麼好處,上面叫咱們處理她,用那個辦法最簡單快速。”
“這個哪裡勞煩阿虎哥親自動手?交個屬下保證妥妥當當的!”
“那好吧,我就交給你辦,回頭我給你記上一功勞。”
“功勞可不敢當,隻有能為虎哥您鞍前馬後,死而後已!”
“嘴倒挺甜,那就等你的好消息了!”說完那男子轉身就走了。
“一定一定,保證完成任務!”而另外那人還在一旁低頭如搗蒜。
聽至此處,夜晚歌忍不住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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