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紫茵接近夜穆尚果然是另有目的的,她的目的就是自己!
這恐怕是她早就計劃好的陰謀,利用她接近帝御威,若是計劃失敗,那就把一切責任推卸到她身上,她若是敢反抗,她就抓走夜穆尚要挾她。
夜晚歌對夜穆尚雖然沒有什麼感情,但他畢竟是自己的父親。
何況她非常反感夏紫茵的做法,利用她身邊的人要挾自己,實在是卑鄙!
單飛還沒有回來,夜晚歌給他留了張字條,就離開了。
回到夜宅,這裡並沒有打鬥的痕跡,可見夜穆尚是心甘情願跟夏紫茵走的。
夜穆尚身邊也有不少保鏢,想要抓走他並不容易,但是用美人計的話,他肯定抵擋不住誘惑。
夏紫茵為了讓她自己主動送上門來,還真是費勁了心思。
“小姐,你回來了,實在太好了。”珠媽看到她,連忙著急的奔了過來。
“嗯,你不要擔心,爸爸不會有事的。”夜晚歌安慰著珠媽。
“真的嗎?”珠媽半信半疑:“小姐,我看夏小姐跟她帶來的那些人都不是普通人。”
“夏紫茵不是還懷著爸爸的孩子嗎?她再怎麼壞,也不會讓肚子裡的孩子,沒有父親的。”夜晚歌隻能這樣勸她。
“那倒是!”珠媽想了想點點頭。
“珠媽,我可能要離開一陣子。”夜晚歌眼神幽深。
“小姐,你又要走?”珠媽連忙問。
“嗯。”夜晚歌鄭重的點頭,囑咐道:“我跟爸爸不在的這段時間,夜宅就交給你了。”
Advertisement
“你放心吧,有我在這個家就在,隻是小姐,你可要快點回來啊。”珠媽舍不得的望著她。
夜晚歌回了她一個擁抱,“我一定會回來的。”
隻是現在她必須得馬上離開。
夜晚歌上樓簡單收拾了一些行李,拿著那些行李走出夜宅。
一出大門,夜晚歌就感到有人跟蹤她,她冷冷的勾唇,繼續往前走。
直到出了別墅區的大路上,她才停下腳步。
“出來吧。”她對身後的人說道。
夏紫茵帶人現身:“夜晚歌,你逃不掉的,識相的就馬上跟我們回去。”
“是你帶人綁走了我父親?”夜晚歌眯起眼睛問。
夏紫茵聳肩,陰險的笑道:“怎麼能說是綁呢?你父親可是心甘情願跟我離開的。”
“他不過是被你肚子裡的孩子騙了。”夜晚歌不屑道。
“那又如何?總之你父親現在在我們的手上,你就得乖乖的跟我們走。”夏紫茵冷冽的口吻,“少主已經命人備好了船隻,接你回血玫瑰島。”
“我不回去。”夜晚歌冷冷道。
夏紫茵暗眸威脅:“你敢違抗少主的命令,就不怕我殺了你父親?”
“你剛剛不是說,他是心甘情願跟你離開的?既然如此,我為什麼要多管闲事?”夜晚歌面無表情的冷笑。
她現在越是表現出對夜穆尚的關心,隻會激起夏紫茵的殺念,讓夜穆尚死的越快。
夏紫茵咬牙,沒想到夜晚歌會這麼說,她不禁有些氣怒:“夜晚歌,我最後問你一遍,你到底跟不跟我們走?你就不怕少主會生氣嗎?”
夜晚歌勾起一絲嘴角,“我說不回就不回!”
說罷,她向夏紫茵出手突襲,夏紫茵退後一步閃躲,她便乘此機會躍上旁邊一輛路過的貨車,然後眼看著夏紫茵的影子越來越遠。
夜晚歌改搭了計程車來到了s市國際機場,她買了到一個陌生城市的機票,準備登機。
在候機室,她聽說該航班因故停飛的消息,她心裡格嘎一跳,隱隱有一絲不安。
她又換乘其他航班的飛機,可是又被告知延遲起飛或停飛的消息。
她捏著機票,已經知道是誰在搞的鬼了。
走出機場,夏紫茵這次帶著十幾個人圍著夜晚歌,她冷眼瞪著她說:“夜晚歌,你是逃不掉的,少主正在血玫瑰島等你。”
夜晚歌心中一跳,少主……
她根本不想見到他,甚至害怕見他,可是她還是逃不開他的影子。
銀炫冽曾經說過,她就像是他放出來的風箏,一旦收緊,她根本就逃不開他的掌控。
夏紫茵等人半押著夜晚歌來到s市海岸邊上停著的一艘中型的船泊,上了船。
幾天後,夜晚歌和夏紫茵再次踏上血玫瑰島的土地。
夜晚歌剛回到島上自己的房間放好行李,銀炫冽另一個手下便來到吩咐她立即去面見少主。
她踏著不安的腳步,一步步走向銀炫冽的辦公室。
離開幾個月的時間,她曾經以為她離這座島很遠很遠,可是直到現在她才知道,她一直都被這裡控制著,她隻是一隻被放出去遊蕩一段時間又會回來的貓。
夜晚歌抬起手,幾乎敲不下門。
“進來!”
裡面傳來了銀炫冽特有的低磁嗓音,帶著一絲陰冷的氣息。
夜晚歌走進去,銀炫冽已倚在窗臺邊,交叉著腳危險而慵懶的盯著她。
“少主,我回來了。”
她低聲說道,眼睑一直垂下,夜晚歌心裡一直有著一股不安,這股不安在他站直身子朝她走來之後更愈來愈大。
她僵硬著身子想後退,卻隻是讓自己的背脊挺得更直。
“聽說,你根本不想回到血玫瑰島,還企圖逃走?”
銀炫冽已來到面前,他抬手捏起夜晚歌柔美的下頷,含著陰鬱的黑瞳瞬也不瞬地攫著她有些慌張的眼眸。
“不……我沒有……”
夜晚歌下意識咬著唇,心髒的跳動越來越強烈,讓她胸前的皮肉幾乎無法支撐如此強烈的撼動。
“沒有?”銀炫冽咧開嘴唇揚起一抹怪異的笑容,雕刻的俊臉緩緩湊近她凝脂玉頰,眸光隱著危險的光說,“那你之前為了帝御威,殺死我們自己人,幫他逃走,背叛組織,又是怎麼一回事呢?”
夜晚歌臉色一變,心跳居然仿佛停止了,她感覺不到心在跳。
銀炫冽眼神倏然一變,一簇盛怒之焰拔劍般的蹿了起來,他以疾馳的速度,抬手往夜晚歌的臉重摑了下去!
“叭”一聲,夜晚歌被他強勁的力道揮倒在地上。她的手和腿摔撞上冰冷的地面,臉頰卻是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你是我最心愛的女人,竟敢背著我愛上別的男人!你敢愛誰,我就讓他死!”
銀炫冽的臉傾刻間變得盛怒,如同被觸怒的狂獅,渾身張力卻又危險至極!
夜晚歌才看見他真正的暴怒,滿面怒容,深邃黑瞳燃著兩簇熊熊焰火,仿佛要吞噬世界的一切!
就因為……她愛上了別的男人嗎?
“夜晚歌,你的畢業前測試不合格!”
銀炫冽從桌面抽出一張紙,在她面前甩了下來。
夜晚歌看見飄落在地上那張由他批注了不及格的成績單。
她心漏了一拍,臉色煞白,“為什麼?”
銀炫冽冷冷的瞅著她說:“這還用說嗎?你殺不了東方閻,也不能把帝御威帶回來,他們兩個你都下不了手,你覺得你還會得及格嗎?”
夜晚歌大驚失色,請求道:“少主,請再給我一次機會!”
“機會……”銀炫冽緩慢地咀嚼著這兩個字,神色有些怪異看著她:“機會我已經給過你很多次……是你自己一次次放棄的,你現在還想離開這裡……離開我嗎?”他眼微微眯起。
夜晚歌臉色煞白,身子一僵,“不,少主我……”
“你現在沒有別的選擇,隻能留在血玫瑰島上。不過血玫瑰島上從來不養闲人,你想活下來,要麼做我的女人,以後接受我的庇護,這也是你最容易做到的,假如你不肯,還有第二個選擇,和其它低賤的下人一樣,做這裡最卑賤的奴僕。”銀炫冽捏住她的下顎,冷冷地看著她。
“我做奴僕!”夜晚歌毫不猶豫的選擇,她是絕對不可能做他的女人的。
做奴僕,在島上先待一陣子,等到合適的時機,她再想辦法逃走。
銀炫冽仿佛看出她的心思,陰冷的逼近她:“我勸你最好不要想逃跑,血玫瑰島四周都是海,想遊過大海,就必須喂魚……這裡距離你的家很遠,靠你的一雙腳,是走不到的……”
“我知道。”夜晚歌隱忍著咬唇。
“你真的願意做島上的奴僕?”銀炫冽端起了她的下巴,仔細的打量著她,她確實很美,就算冷著一張臉,也掩飾不住她超凡的氣質,那雙明媚的眼睛透著光波,冷冷的神韻讓她看起來像個聖潔的女神。
“我真是舍不得讓你去做奴僕的工作……那樣的工作會讓你變得粗糙……”
“謝謝你的關心。”夜晚歌不屑的冷笑:“不過比起做你的女人,我更願意做奴僕!”
她的話,成功的激怒了銀炫冽。
“你就這麼不願意做我的女人?”銀炫冽凝眸冷笑,俯身靠近她。
“如果你非要逼迫我,不如殺了我好了!”夜晚歌毫不猶豫的說,倔強地與他對視,瞳孔中映出了他陰鸷冷漠的容顏。
銀炫冽怒不可遏的再次抓住了她的肩膀,粗暴地咬住了她的唇。
緊緊糾纏,抵死蹂躪……
直到鹹澀的、鐵鏽味道的血漬流入他的口中,他才狠狠地推開她,將她丟在地上。
果然,她的唇被咬破,血氣正在蔓延。
夜晚歌拼命支撐著自己,抬手抹去唇上的血痕。
但是銀炫冽並沒有給她思考的時間,陰冷的聲音自她頭上響起:“從今以後,你就是這裡的奴僕!沒有我的允許,不能離開血玫瑰島半步。”
聽到關門聲,夜晚歌戒備的神經終於放松下來,她整個人癱軟在地上。
*
這次回島,島上所有人看著她都泛起一種怪異的目光。血玫瑰島上有始以來第一個背叛組織卻沒有受到嚴酷刑罰的女人,又是第一個無法通過畢業測試的學員。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