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大家都知道帝御威根本就不能容忍他的別墅裡有一絲的髒亂,現在地面那麼凌亂的碎片,若是不及時打掃,她們怕會受到責罰。
佣人小心翼翼地準備掃——
帝御威冷酷的聲線響起:“不許掃!”
佣人嚇了一跳,掃把倒在地上,瑟瑟地看了帝御威一眼,馬上又低下,那極寒的眼神,迎上去的話肯定會被凍得變成冰棍。
帝御威嗜血一般可怕的眼神緊緊盯住夜晚歌那平靜如水的臉蛋,唇極陰鸷的勾起,極殘忍地說:“不是想要離開我嗎?好,我給你這個機會,隻要你能赤腳從這個房間裡走出去。”
當然,他才不相信她會赤著腳出來,腳板心多嬌嫩的皮膚,一踩下去,肯定痛不欲生,他當然知道有多痛,所以才會讓她赤著腳走出來。
其實,她還有選擇的,那就是求他,收回剛才的話。
“好,這可是你說的!”
夜晚歌輕輕地笑了,笑容讓她的臉看起來仿佛扭曲起來的恐怖,額頭上的血卻像一朵極妖繞瑰麗的花朵,明明那麼猙獰的臉蛋,但是她的眼神卻是清亮得仿佛天上的繁星,流光異彩的光芒,美得驚心動魄。
帝御威的瞳孔陡地一縮,她的笑容和眼神的平靜狠狠的刺痛了他的眼睛。
那清澈得如透明玻璃的眼眸仿佛醜陋的那個人是他,將他內心一切的不堪都顯得透明。
此刻,他竟然湧起毀掉她的衝動。
“如果我能從這個房間走出去,那麼以後,你就不可以再糾纏我了。”
夜晚歌說完,腳步輕輕的動了。
佣人看見她漫不在乎地踩在鋒利的碎片上,一步,一步,似乎絲毫感不到玻璃片劃過腳底的痛楚,臉色不由得蒼白了一些,隻覺得夜晚歌對自己真是夠殘忍的。
不,更殘忍的人是帝御威,她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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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銳的痛楚刺進了腳底,夜晚歌的腳步頓了幾秒,然後繼續緩緩地走向前走。
帝御威的瞳孔狠狠地一縮,心裡仿佛有個什麼東西轟然炸了開來,炸得他大腦一片空白,心也被炸得血肉模糊,仿佛再也沒有了原來的面貌。
從來沒有見過倔強到讓他恨得咬牙切齒的女人,恨得明明想毀掉她,偏偏身體深處卻痛得他不能自拔。
此刻,他根本分不清是怒還是恨,抑或是心痛。
這就是心痛的感覺?
他一向冷酷殘忍,他的世界裡也隻有弱肉強食,凡是他想要的都不顧一切肆意掠奪,他想要做的事,從來沒有能阻止也不敢阻止。
他就像一個傲視天下的帝王,所有人卑微地匍匐在他的腳下,偏偏這女人該死的和他作對,讓他嘗到了什麼是求而不得的滋味。
寧願傷痕累累,滿身是血,她也要離開他。
帝御威的背驕傲高貴地挺直,幽黑的眼眸此刻跳躍著可怕的怒火,嘴唇可怕地緊緊抿著,眼神危險地盯著夜晚歌。
她走得很慢,每一步,那尖銳的痛都讓她的臉蒼白一分,每一步,她都感覺到帝御威有多狠多殘忍。
仿佛尖銳的碎片並不是撕裂她的腳底,而是她的心。
夜晚歌走到他的面前的時候,是前所未有的冷靜。
“帝御威,你的要求我做到了!從現在起,我們之間再也沒有關系了,欠你的我都還你了,我走了。”
說完連停頓都沒有,直接向樓梯走去。
佣人看得目瞪口呆,地上,全是她的腳留下來的血印,觸目驚心的血印,可想而知她的腳全部流血。
地毯上,樓梯上。
夜晚歌依然一步一步走得極慢,尖銳的碎片刺進裡面,她越走,隻會陷得越深,陷得越深就會更痛。
瘋了,她真的瘋了!
佣人的心隻有這樣一個念頭,主人瘋狂,可是這個叫夜晚歌的女人似乎更瘋狂。
帝御威極冷酷的俊臉飛快地閃過一抹痛苦的神色,繼而就是怒意十足的表情。
她真的打算這樣離開嗎?她一點都不痛?還是存心要氣他?
他以為她跟其他那些女人不同,至少會對他有些好感,在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情之後,就算她不對他感德戴恩,也應該有些起碼的留戀,畢竟一夜夫妻百日恩,他跟她纏綿的時候,都如膠似漆,她也曾經無數次地在他的身下,享受盡了男歡女愛的樂趣。
想不到此刻,她為了徹底跟他了斷,竟然能對自己如此的狠心!
他是個情場老手,以往,多少女人哭著喊著不肯離開他。可是今天,這種事情竟然發生在他身上,她不僅沒有喜歡上他,還翻臉無情地要甩了他。
甚至為了離開他,不惜自殘。
怎麼會有這種事情發生?
夜晚歌的背影,那麼倔強,那麼決然……
佣人正以為帝御威會暴怒卷起狂風暴雨的時候,她再次目瞪口呆了,隻見帝御威大步地衝了過去,非常出乎意料之外地將夜晚歌抱起來。
夜晚歌已經被所有的痛折磨得麻木起來,這一刻,她隻是憑著最後一絲力氣,才堅持了下來,天知道,她痛得想死,特別是大腦一片混混沌沌,眼睛被額流下來的血模糊,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看不清,總之大腦一片空白。
過了好一會,才意識到是帝御威抱著她。
“放開我!”夜晚歌嗓音的聲線很清冷,倔強得很可恨,想掙扎,偏偏沒有力氣掙扎。
帝御威的心狠狠地一抽,瞳孔隨著收縮,該死的,這女人是有本事讓他情緒變得陌生可怕,更有讓他瘋狂的本事,他咬牙在她耳邊說:“你如果想雙腳從此廢掉的話,就盡管掙扎。”
夜晚歌也咬牙帶著賭氣的意味說:“雙腳是我的,廢掉也是我的事,不用勞煩你關心。”
帝御威索性將她扔到肩膀上,重重地拍打在她的臀部,警告:“你再掙扎的話,我就將你扔下去。”
夜晚歌氣笑:“你扔呀,你不是一向心狠手辣,有什麼做不出來的,就算你現在殺了我,我也不會覺得意外!”
“啪”極重地掌力。
夜晚歌隻覺得羞怒難當,本來空白的意識被他的舉動刺激了,顧不得額頭有多痛,腳有多痛,心有多痛,這個男人注定就是她的克星,今天她一定要離開他,張口狠狠地咬住他的背。
傑修已經被他們的動靜引了起來,看見兩人這麼激烈的語言和行為,和佣人一樣目瞪口呆,不過很快的他就反應過來,沉聲道:“不許看,做你們的事。”
然後他發現夜晚歌的雙腳血肉模糊,血一點一點地滴落,特別是她的額頭,那一抹嫣紅觸目驚心,聯想到地上的玻璃,他幾乎猜到是怎麼一回事。
臉色不由得有些難看,這別墅絕對沒有家庭醫生,因為櫻花島離市區很遠,帝御威很長時間才來住一次。
幸好他對於處理傷口還有些經驗,並且屋子裡什麼藥物都齊全。
連忙去拿處理傷口的物品,站在門口的時候,聽見裡面激烈的扔東西聲音,臉色微微一變,主人的脾氣本來就不好,夜晚歌小姐還一而再激怒他,是不是不想要命了?
“哐”地一聲,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砸在身體裡的聲音,然後是滾落在地上的悶聲。
“帝御威,有本事你就殺我,不然就滾開!”夜晚歌有些歇斯底裡,她完全失去了理智,眼中滿是血紅的顏色,也不知道是因為血的染紅還是氣的。
帝御威的左額一片鮮豔的血跡,白皙的俊臉冷靜得極可怕,幽黑的眼神卻是怒意十足,“夜晚歌,你膽子真大,現在連死都不怕了?”
夜晚歌哪裡聽得進去他說的話,跳了起來,腳板底下尖銳可怕的痛楚,她頓時又摔坐在地上。
她站的那個位置頓時染上了一大片血液,那樣刺眼的鮮紅。
傑修怕他們又激烈起來,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連忙說道:“主人,夜晚歌小姐的傷很嚴重,還是先處理了吧,主人你流血了,我先幫你處理傷口。”
在他的心目中,帝御威是比天還要重要的。
帝御威眼神冷冷地制止他的動作,傑修為難地微微皺眉,再看夜晚歌一下,看見他們就這樣僵持著,仿佛森林中受傷的獸在極力對峙著,先動的那一個就會輸得很慘。
夜晚歌冷笑:“我的傷對於你們主人來說隻是前戲而已,傑修又何必管我,反正不消一會,我又會傷痕累累,你家主人最喜歡血腥了,對嗎?看著你的寵物傷痕累累的樣子是不是有一種莫大的快感。”
帝御威的嘴唇危險地抿起,眸中的怒意卻是越來越盛,死女人簡直就是在找死,她分明就是故意要激怒他的。
猛地推開傑修,一手將夜晚歌揪起來,怒笑:“看樣子,你挺了解我的,既然如此還有膽刺激我,夜晚歌,你真的活得不耐煩了嗎?”
極粗暴的動作弄痛了夜晚歌,她極蒼白的小臉滿是痛苦的神色,仍舊倔強地眼神偏偏不服輸地迎上他魔鬼一般嗜血可怕的眼神。
帝御威咬牙,有一股掐死她的衝動,偏偏掐不下手,根本狠不下那個心,他索性將她放到床—上,不由分說抬起她血淋淋的雙腳。
“你要做什麼?”夜晚歌掙扎:“我不要你碰我,滾開!”一腳踢在他的身上,雪白的襯衫馬上有一個明顯得很骯髒的腳印。
帝御威微微皺眉,他有潔癖,根本接受不了這麼骯髒的血跡。
夜晚歌趁著他微怔,拼命地印下去,就算痛死,也要惡心死他。
帝御威狠狠地掐住她的腳,威脅:“夜晚歌,你再掙扎下去,我就折斷你的腳,再打斷你的手,讓你生不如死地當一個廢人,再也離不開我。”
的確像是他行事的作風。
若是平日的夜晚歌倒是會顧及,但是這一刻,她已經失去了理智,看見的隻是滿眼的血,渾身麻木的痛楚,感覺的隻是恨意,又怎會理他。
“帝御威,你騙我,你剛才明明答應,我若是能走出這個房間,你就放我離開的,怎麼能出爾反爾?”夜晚歌憤恨的大叫。
“你不也騙了我嗎?”帝御威眼神幽深,絲毫不以為然:“之前在空中你也答應要愛我,留在我身邊的,可是一回到別墅,你就翻臉不認人了。”
“你!”夜晚歌咬牙,怒瞪向他:“混蛋,騙子!我要殺了你!”
在意識到自己受騙上當後,更加的瘋狂。
傑修微皺眉,覺得夜晚歌的神智確實有些不對勁,應該是她在血玫瑰島上被人下藥後,引起的神經錯亂,現在已經理智不清了。
不由得提醒:“主人,夜晚歌小姐有些不太對勁,碎玻璃刺在她的肉裡面去,在加上她之前在血玫瑰被人下過藥,她現在的意識似乎很渙散,再不處理傷口,會有危險。”
傑修的話讓帝御威的怒火微微降了下來,幽黑的眼神冷冷地注視她。
夜晚歌的眼神果然渙散,額頭的傷很重,他當時大怒,扔過去的力道是很重,不然玻璃瓶也不會當場碎了,這時候他才發現,她的額頭有傷口,連臉蛋也有些碎片刺在裡面,難怪滿臉觸目驚心的血痕累累。
心狠狠地懊悔。
懊悔的滋味仿佛一條毒蛇狠狠地咬噬著他的心,說不出來的難受感覺。
第一次體會這種感覺,心就像被咬得血肉模糊,沒有一塊好肉,偏偏又不知道怎樣趕走那可惡的毒蛇。
單憑幾個傷口還不足以致命,夜晚歌是血玫瑰的特工,意志力要比普通女人強很多。
但她之前在血玫瑰島上,不知被人下了什麼藥,讓她在短時間裡四肢乏力,功力盡失。
而此刻她的力氣雖然恢復了,神志卻是不清了,應該是那種藥的副作用起來了。
該死,他沒有好好保護她。
帝御威心理懊惱跟心疼交織著。
他的手狠狠地往夜晚歌的腳底一按。
傑修臉色大變:“主人,你要做什麼!”本來就很痛了,這樣狠狠按下去,豈不是要了夜晚歌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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