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沒有……”夜晚歌下意識的反駁,可是那話說出來卻更像是在撒嬌,帶著微顫的尾音,聽的帝御威更加熱血上湧。
帝御威慢慢的把她的耳朵和脖子吻了一遍,氣息也越來越炙熱。
“不要!”夜晚歌想要阻止他進一步的動作。
“還說不要?”帝御威低低的笑了一聲,啞著嗓子說:“都這樣了,還說不要,真是口是心非的女人。”
夜晚歌的臉一下子就紅的像是天邊的晚霞,她拉起薄被就鑽了進去。
帝御威呵呵的笑了起來,將她的被子整個的拉下,露出肌膚上布滿的吻痕,幽深的眸子變得更加的深沉。
他進一步的引導她,聲音暗啞的問:“現在還是說不要嗎?”
夜晚歌難耐的扭著腰,卻仍然強自嘴硬的說:“我不說了,隨便你!”
“真的隨便我?”帝御威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戲謔的問。
“討厭,你不想要算了。”夜晚歌嬌嗔的聳肩,無所謂的說:“我想睡覺了,你要玩遊戲自己去外面玩。”
帝御威笑了一聲,故作愁眉苦臉的說:“這個島上除了你沒有別的女人,你讓我去和誰玩,要不然過幾天回到s市裡我再去找別人玩這個遊戲?”
“你……”夜晚歌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敢!”
聽到夜晚歌惡狠狠的話,帝御威卻愉悅無比的笑了起來,低下頭從她的額頭一路往下吻:“我當然不敢,家裡有這麼兇的一隻母老虎在呢。”
“你說誰是母老虎?”
“我說錯了,你當然不是母老虎,其實你是個折磨人的小妖精。”
帝御威說完這句話,再也忍不住反身將她壓倒了身下。
Advertisement
兩人極致纏綿。
事後,夜晚歌全身無力的癱軟在床上,被汗水濡湿的頭發緊緊的貼在她的額上。帝御威抱著她,愛憐的幫她撥開散亂的頭發,輕輕的在她的額前印下深情的一吻。
兩個人靜靜的相擁著,一室的靜溢,現世安穩歲月靜好。可這一切卻太過美好,美好的就像是虛幻的夢境。
*
第二天夜晚歌醒來後,發現帝御威已經不在身邊了。
她起床下樓,用了早餐。
便一個人在這個島上闲逛起來。
路過一處閣樓的時候,夜晚歌遇到了幾個騷擾者。
“你就是昨天,將鬼炎打趴下的那個女人?”一個黑衣男人用驚訝的眼光上下打量著夜晚歌。
夜晚歌抬起頭,清冷的眼光在這幾個人身上掃過,依舊朝自己的方向走去。
這幾個黑衣人都是帝御威的手下,常年在島上替他辦事。
昨天他們聽說,主人竟然帶了一個女人回來,而這個女人身手了得,竟然將他們的小隊長鬼炎打趴在地上。
這讓他們紛紛感到好奇。
究竟是什麼女人,竟然有這麼厲害的本事,能在幾招之內打趴下鬼炎。
何況她還是主人的女人!
他們很想一窺這個女人的真面目,但都沒有機會,不成想今天在這裡碰上了!
“看著也不是多麼的傾國傾城啊!有那麼大的魅力嗎?竟然讓主人將她帶來這裡?”其中一人用狐疑的眼光看著表情淡漠的夜晚歌。
其他幾人聽到此言,也紛紛應和。
“小姐,可否賞個臉和我們吃頓飯?”既然主人對這個女人態度不凡,那打好交情應該是沒有錯的。
夜晚歌頓了下腳步,看了一眼表情還算恭敬的黑衣男人,沒有開口的樣子。
“小姐,若是您不想和我們幾個吃飯,那您需要什麼嗎?就算是再困難我們也替您辦到!”那幾個人趁機巴結。
夜晚歌眉頭一挑,這幾個人可真夠煩的,簡直像幾隻嗡嗡叫的蒼蠅!
“我倒是有一件事,請各位幫忙!”夜晚歌眼角露出一絲狡黠的光。
那幾個黑衣人面露喜色,立刻說:“小姐有什麼要求盡管說,我們一定幫你辦到!”
“就是就是,對我們幾個來說,天底下還真的沒有什麼事能難倒我們!”
夜晚歌微微一笑,隨即擺平了臉冷聲說道:“那就請你們自動消失,我不想看到你們!”
話音剛落,剛剛喜笑顏開的幾個人頓時呆在了當場,臉色也發生了變化。
想著他們幾人本就是主人手下有頭有臉的人物,對夜晚歌如此恭敬奉承,一半是因為夜晚歌確實讓他們覺得很敬佩,最多的怕是因為帝御威對她的與眾不同。
可是現在,夜晚歌竟用如此放肆的態度,對待他們,他們自然是心裡不痛快。
果然,其中一人面目不善的男人站了出來:“小丫頭,不要如此目中無人,我們也不過也是看在主人的面子上,你這是什麼態度!”
夜晚歌懶得理會,聽到那男人不滿的抗議,她準備走自己的路,讓他們去說吧。
看到夜晚歌不屑的表情,那人終於發怒:“你個臭丫頭,竟然輕視我?”說著便擋在了夜晚歌的面前,橫眉怒眼。
“讓開!”夜晚歌冷冰冰的說。
那人嘲諷的笑一聲,說:“道歉,就讓你過去!”
道歉?
夜晚歌冷笑一聲,對於夜晚歌來說,她和帝御威有一個出奇相同的地方,那就是不會道歉,就算是自己錯了,夜晚歌也不會親口說“對不起”,況且讓她給這幾人道歉,簡直就是妄想!
“好狗不擋路!”
幾個大男人,竟然被一個小女人比喻成一隻狗,任誰都會怒發衝冠吧。
“好你個臭丫頭,看我不給你點顏色瞧瞧!”
“你個大男人欺負我一個小女子,您可真是有本事!”眼看著這男人的拳頭就要落下來,夜晚歌立刻出口喝道。
差點就落在夜晚歌臉上的拳頭,硬生生的收住了,夜晚歌還明顯的感覺到,臉頰上有一道勁風掠過。
清冷的雙眸對上男人爆烈的雙眼,她知道他們是對帝御威有所忌憚,而不是真的不想對她動手。
“你要是真覺得你打一個女人,能讓你更加威風,那就別客氣了!”算準了這男人不會動手,夜晚歌便向前走了一步,將自己推向更危險的地步。
兩個人僵持下來,一個是氣急敗壞的獅子,一個是悠哉遊哉的狐狸,氣氛很尷尬。
終於,旁邊的一個小男人看不下去了,上前硬是拉開了暴躁的男人,在他耳邊低語:“別鬧了,她可是主人的女人!”
“那又怎麼樣?主人又不是隻有她一個女人?”暴躁男人不服氣道。
“可是她卻是主人唯一一個帶來這裡的女人,說明主人對她的態度不一般。”小男人提醒。
“不一般?怎麼個不一般法?主人不過是想玩玩她,難不成還真把她娶了,讓她成為這裡的女主人嗎?”暴躁男人狂傲的說。
“也許真的有這個可能。”
“我不信,她憑什麼讓主人娶她?憑什麼做這裡的女主人?除非她能打得過雷諾,否則我才不會承認她是主人的女人,有這個特權,隨便教訓我們這些手下。”暴躁男人冷哼道。
他身後的其他人跟著附和:“是啊,是啊,除非她能打得過雷諾,否則我們不服!”
“她根本配不上主人,應該滾出這裡!”
雷諾?
好熟悉的名字啊!好像在哪裡聽到過!
就在這些人敵視她的時候,夜晚歌的記憶突然回到了自己在血玫瑰島上訓練的時候,每一次訓練不合格的時候,教官都會說一句:“你們這群蠢貨,連雷諾的一半都不及!”
當時她還在想,雷諾到底有什麼能耐,竟然能讓這些教官這麼念念不忘?
難道就是他?
雷諾完成了畢業任務,順利離開了血玫瑰島後,就一直在這裡給帝御威辦事。
帝御威果然不簡單,能夠讓血玫瑰島所有教官都滿意的學員,替他效命。
不過,如果夜晚歌再回到血玫瑰的話,一定會聽到這樣的話:“你知道嗎?我們上一屆有個叫夜晚歌的,她簡直是所有人的噩夢,因為她心狠手辣,殺了島上所有的人!”
不過血玫瑰島如今已經不復存在了,所以夜晚歌也沒有機會回到那裡,聽那些人說這些話。
不過到底是雷諾的本領高一點,還是夜晚歌更勝一籌,或者隻有比過之後才能得出判斷!
“你們怎麼確定我打不過雷諾?”夜晚歌冷眼看著他們。
“不如你們比試一場,看你有沒有這個實力。”黑衣人提議。
“無聊!”夜晚歌神情淡漠,想要離開。
“你這麼說是不想比,還是不敢比?”黑衣人在她身後問道。
夜晚歌身形頓了一下,轉過頭來:“你們叫雷諾出來。”
這些人的語氣裡都透著對她的輕蔑,好像她根本配不上帝御威似的。
這讓夜晚歌莫名的不爽。
何況,她也真是想跟這個雷諾較量一下。
“好,你等著。”
雙方對峙著。
二十分鍾後,一個男人從這些黑衣人身後,來到夜晚歌的面前。
這人一身軍綠色大衣,黑色長筒靴,墨鏡酷酷的戴在鼻梁上,一張刀削的臉倒有幾分魅力。
他緩緩的取下墨鏡,露出一雙幽深的眼睛,他注視著隔了有10米遠的夜晚歌,眼神中有濃濃的來自地獄的寒氣。
縱使身經百戰的夜晚歌,也不緊被他的眼神所震撼。
這個男人看來不是簡單的角色,但憑他身上的氣息就可以判斷出來,他絕不是泛泛之輩!但是比起帝御威來說,還是稍稍有些遜色。
如果帝御威是教主,那這個男人絕對是強悍的護法!
一看到這男人,剛剛暴躁的男人立即手舞足蹈的大喊:“雷諾,這裡!你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訓這個女人,替我們兄弟出口氣,這個女人仗著主人的寵愛,打傷了鬼炎!”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