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臉色頓時變得非常難看,心忍不住的刺痛了起來。
他這是在故意報復她嗎?
這時候,裡面那些各式各樣的美女已經注意到她了。
有女人不依不饒的嬌嗔起來:“帝少,有我們那麼多美女陪你來不夠嗎?怎麼又來了一個呢?”
帝御威正懶洋洋的靠著天鵝絨大沙發,襯衫領結松開,露出性。感結實的胸膛。
他身邊圍滿了女人,幾乎把暴露的身體都貼上了他。
夜晚歌看到他左邊的女人時,皺了一下眉。
那女人衝她別有惡意的嫵媚一笑,然後趴在帝御威的胳膊上,像條吐著信子的美人蛇。
那熟悉的面孔,赫然就是那個龍茗妃。
夜晚歌心中一個咯噔,總覺得在這種場合遇到這個女人,令人不安。
帝御威的表情放蕩迷離,有型的發絲凌亂灑在額頭前,顯得很不羈。
俊臉因為喝了酒先燻上了淡淡的紅雲。
他噙著邪氣的笑把身邊的幾個美女撥開,沉聲不悅的喝道:“來人!這是怎麼回事?不是告訴過你們嗎?不要讓陌生人進來?”
陌生人?
難道她現在在他心裡已經成為了陌生人了嗎?
夜晚歌心中悲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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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的是守在門外的保鏢,他顫顫巍巍的說:“主人,夜小姐以前都是隨意進出的,我們就沒有在意,所以……”
“是嗎?”
帝御威邪惡的勾起嘴角打斷了保鏢的話,黑眸倏地閃過一絲殺氣。
“把他送去黑魂堂!”
立即有兩個黑衣人上前,將這名保鏢拉走了。
在場的眾人,無不嚇的噤了聲。
這個保鏢隻不過是放了夜晚歌進來,居然就被帝御威生氣的讓人送進了黑魂堂。
黑魂堂那是什麼地方,那是黑道各幫派關押犯人的囚牢,裡面有各種酷刑,能將人折磨的生不如死。
看來傳言是真的了。
自從夜晚歌在婚禮上爆出那樣的視頻後,帝御威就瘋了。
凡事跟夜晚歌接觸的人和事,他一概焚毀,一概不想提。
今天這個保鏢,就是犯了他的大忌。
帝御威緩緩轉過頭,抹著血氣的黑眸看向大廳裡的女人,
“都怎麼了?怎麼不說話了,是想惹我生氣嗎?”
他臉孔雖帶笑,眼神卻殺氣逼人!
那些個美女早已花容失色,驚慌的不敢再多說話,生怕一個不小心惹怒了帝御威,也跟剛才那個保鏢一個厄運。
傳聞那場婚禮後,帝御威不僅瘋了,還變得格外的暴戾。
不是動輒殺人,就是將他不爽的人送去黑魂堂,嚴加拷打。
帝御威嘴角勾起鄙夷不屑的笑容,又再轉回臉看向離他隻有三步遠的夜晚歌,爾後異色的血眸一直盯著夜晚歌,英氣的劍眉皺了起來,
“你這個女人……”
話沒說完,他又突然用手捂著腦袋,英氣的劍眉擠在一塊,好象忍受著極大的痛苦。
龍茗妃急忙上前:“威,你怎麼了?是不是不想見到她,我馬上趕她走?”
“滾開!”帝御威一手揮開龍茗妃,然後他細長指尖倏然指向夜晚歌,黑眸閃著一絲異樣的光芒道:“你——是誰?”
夜晚歌頓時怔住了。
她細細打量著帝御威的眼睛,他的眼睛一直是一種很古怪的神色,他目光陌生又有些復雜的看著她,不像在說謊。
她不敢相信的看著帝御威異樣又古怪的盯著自己,問道:“你竟然不知道我是誰?”
“哼!”帝御威冷哼了聲,不屑的撇嘴道:“我需要知道你的名字嗎?你跟這些女人不都一樣是送上門來的嗎?隻是我一看見你就心煩,就頭疼,你讓我感到厭惡。”
帝御威異色的慄眸閃過一絲血氣,那是殺氣,夜晚歌的心倏地一緊。
下一秒,帝御威已經掏出手槍,抵在了她的頭頂。
張媽見狀,連忙大驚失色跑過來,攔在夜晚歌的面前,道:“主人,您不能傷害她,她是您要娶的妻子啊!您一直很愛她的,您不記得了嗎?”
夜晚歌緊盯著帝御威的眼睛,帝御威看著她的眼神真的很陌生,而且竟然還有了殺意。
到底是怎麼回事?隻是短短的幾天時間,他竟然已經不認識她了。
就算因為婚禮上的那些豔照,他恨她,假裝不認識她,也用不著拔槍要殺她吧?
“妻子?!這個幹扁纖瘦的女人是我要娶的妻子?!”帝御威霍然哈哈大笑,他鄙夷的上下打量著夜晚歌道:“說身材沒身材,相貌也不夠妖豔,沒胸沒屁股的,比起我這裡任何一個女人都遜色,我會看上這種女人?哈哈哈,真可笑!”
帝御威仰頭大笑後,長臂一伸,把身邊兩個妖豔嫵媚的爆乳妹擁在懷裡。
他修長的指尖挑起其中一名美女的優美下頷,讓她姣好美豔的臉孔顯露出嫵媚之態。他勾起邪肆的笑說:
“最起碼,也是這種貨色!”
說罷,帝御威俯下頭輕佻的含著女人柔軟性感的美唇,細摩蹂躪。
少頃,他才緩緩轉過頭,對張媽微眯眼道,“張媽,我讓你留在這裡幫佣,但是,這種玩笑話可不要在我面前開!我會很不高興。”
張媽簡直心如火燎,這是怎麼回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主人竟然不認得夜晚歌了,而且還在她面前傷害她,太不可思議了!
之前她就發現主人不對勁,自從那次婚禮之後,主人每晚都被蕭少爺從酒吧會所扛著回來,每次都喝得大醉。
她找機會在他面前提夜晚歌,他總是抱著腦袋,非常痛苦的,猛砸東西,嘶吼著叫她滾!
張媽一開始以為帝御威還在氣頭上,也就沒有多想。
畢竟一個正常男人遇到這種事,總是需要時間去冷靜。
可是一連幾天,帝御威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似得,不是喝酒就是跟女人嬉戲玩樂,又恢復到以前放蕩不羈的狀態。
每天在外面縱情深色,還把許多女人帶回來開派對。
而他的性格也變得越來越暴戾,越來越難以捉摸。
動輒要人性命,處罰那些伺候他不好的女人,還有別墅裡的下人。
夜晚歌由始至終冷眼睥睨著一切,即使她緊握的拳頭那尖利指甲已刺穿了皮肉,滲出了一絲血葉,可她的眼神卻始終冰冷得可怕。
她目不轉睛直視著仍擁抱著絕色美女的帝御威,冷漠的問道:
“帝御威,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誰嗎?”
如此陌生怪異的眼神,根本不是往常桀骜不羈,但在望向她時卻深情炙熱的眼神,那不是帝御威的眼神。
“我說過,我不想知道你這種卑微女人的名字,滾出去!”
帝御威倏然大吼道,仿佛看她一眼就煩躁、難受,他忍著鑽心的痛感,“啊……”他握緊雙拳,將身邊的女人一把推開,兩個女人被他突然的大力推倒在地上,撞上了冰冷的大理石。
“主人,你怎麼了?”
張媽急忙上前探看,發現帝御威又開始發作了,似乎隻要一看到或提到夜晚歌,他就會變得發瘋,暴戾不止,外加心痛欲裂。
帝御威忍住萬箭鑽心的痛感,倏然抬起頭,異色瞳眸閃過更重的殺氣。
夜晚歌依然冷冷看著他的黑眸由梅色轉為赤紅的血氣,那種殺氣非常狂肆。
張媽驚駭的在帝御威出手時擋在夜晚歌的面前,但被帝御威用力一揮被重重摔到旁邊,額角撞上尖利的桌幾,滲出了赤色的鮮血。
帝御威倏然一手鉗著夜晚歌細致的脖子,大手在逐漸用力,細嫩白皙的脖子一下就紅緋了一片。
夜晚歌一時喘不過氣來,隻要他使勁一捏,她的脖子就會立時斷裂。
“不要!主人,不要啊!你不能殺她,你愛她呀,她是你一生中唯一愛的女人啊……”
張媽顧不上自己額頭上的傷,衝過去抱著殺氣濃鬱的帝御威,請求他,告訴他,他一定會後悔的,他一定會後悔這麼做的!
“胡說!我不愛女人,我從來不愛女人!女人隻是男人們玩弄的工具,全都是些沒用的廢物!”
帝御威大吼道,這是他遇上的所有女人給他的感覺,可是為什麼,剛剛這個女人的眼神……既熟悉又陌生,看著她如此冷漠的注視著他,他的心就好痛,特別是聽到她說的話,他的心就有著深切的痛覺。
夜晚歌可不是任人擺布的羔羊,即使是如此危險的境地裡,她也機敏的讓自己逃脫。
她從腰間抽出貼身匕首,毫不猶豫的往帝御威的手掌劃去。
帝御威倏地放開她,退後了一步,吃驚的看著她。幸好他反應迅速放開了她,否則他的手掌就會被生生切斷,即便如此,他的手腕上還是被劃出一道深深的傷痕,滲出赤色的鮮血。
“你這個女人——”他憤怒的盯著她,剛才他口中被稱為無用廢物的女人,竟然如此冷酷大膽的傷了他!
“你這個賤女人竟然敢傷了帝少!”他旁邊的一個女人見帝御威受了傷,認為這是教訓夜晚歌的最佳機會,她立即滿眼陰險的搶先上前表功。
毫不猶豫的一巴掌甩在夜晚歌的臉上,打得又狠又用力。
夜晚歌還在想帝御威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一時沒防備,頓時雪白的臉被打得一片通紅。
那女人急著在帝御威面前邀功,當然不會輕易罷手,一個巴掌又甩過來。
夜晚歌頓時憤怒的擋住她的手,自己那麼大,從沒被人甩過巴掌,讓她無法忍耐。
所以她立即反手回敬了一巴掌,同樣狠辣,那女人哪裡是她的對手,尖叫哭著撲向帝御威告狀:“帝少,她竟然敢打我,她太囂張了,你要替我做主。”
夜晚歌沒有理會這個女人的告狀,轉過身對瑟縮在角落的女佣吩咐道:
“去拿藥箱過來。”
那女佣驚恐的看了看依然憤怒像是要吃人的帝御威,猶豫了下,還是點點頭:“是的,夜小姐。”
怎麼說夜晚歌也是他們主人曾經最愛的女人,差一點就成為這裡的女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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