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給她挑的泳衣,還算保守的那一種,映襯著她凹凸有致的身材。
遊泳館裡,就隻有他們兩個人。夜晚歌圍著毯子,小心翼翼的用腳尖試了試水,頓時覺得渾身毛骨悚然。
東方閻不知何處出現,站在她後面,輕輕的拍了拍她,夜晚歌嚇得一個重心不穩,保命要緊,她連忙抱住東方閻的腰,這才沒有掉下去。
哪知,東方閻笑了笑道:“夜晚歌,你真的想要學遊泳嗎?”
夜晚歌抬起頭看他,生怕他嘲笑自己,用力的點了點頭。
東方閻眼底閃過一絲狡猾,突然一把將夜晚歌推進遊泳池裡,水花四濺。
夜晚歌在水池裡胡亂的撲騰著,咒罵著東方閻,“你這混蛋!”
東方閻也跟著跳下去,用手託起她,“不下水怎麼能學的會?現在學習閉氣。”
“什麼?”夜晚歌還沒有反應過來他的意思,就被東方閻吻住了雙唇,然後沉入水中。
☆、231 原來他們真的回不去了
夜晚歌覺得快要窒息了,依存著東方閻口中度過來的氣息,貪婪的依戀著。
“在想什麼?”東方閻發現自己正用情吻著的小女人,竟然在發呆,不免有些挫敗感。
夜晚歌被他突然出聲嚇了一跳,從思維裡拉回自己,不再消沉。
她對東方閻笑了笑,然後道:“餓了。”
東方閻皺了皺眉,壞笑著看她,詫異道:“剛才沒吃飽?”
“啊?”夜晚歌被他說得一頭霧水。
Advertisement
東方閻摸了摸她的頭,然後說了句,讓夜晚歌想吐血的話,“智商有待開發。”
什麼叫欺負傷殘人士?東方閻現在就是,他欺負夜晚歌不能下床,不能反抗,所以就該佔便宜的時候,他是一點都沒手軟。
而夜晚歌忽然就明白了,做人要厚道,她以前沒少欺負東方閻,現在還沒到十年呢,這風水就輪流轉了,東方閻現在就是小人得志了。
東方閻笑嘻嘻的看著她,柔聲說道:“好了不鬧了,你乖乖的躺著,還在輸液呢。你先躺一會兒,我去買飯來給你吃。”
夜晚歌點點頭,想了一下道:“我要吃排骨,不要紅燒的,不要糖醋的。”
“那你要吃哪一種?”東方閻詫異的問。
夜晚歌愣了一下,張了張嘴,咬著唇,最終隻是笑了笑,“你隨便買吧。”
“那我買什麼你吃什麼知道嗎,不許挑三揀四。”
夜晚歌重重的點頭,想要笑臉相迎,可是卻發現自己恍然間笑不出來了。
東方閻和護士交代了一聲就出去,走了幾步忽然停住腳步,去路被人擋住。
銀炫冽昨天才剛剛回來,今天處理完了公司的大小事件,抽空過來看看。
東方閻看見銀炫冽,愣了一下,旋即開口打招呼,“銀先生。”
銀炫冽點了點頭,看了看東方閻說:“你要去買飯給晚歌吃嗎?”
“是啊,晚歌說想吃排骨。”東方閻自己可能從來沒有注意過,他每次提起夜晚歌的時候,都是眉眼含笑,他如沐春風的樣子,入了銀炫冽的眼,就變成了刺。
銀炫冽恍然了片刻,這才道:“不用去了,這個給你,拿給晚歌吃吧。”
銀炫冽從身後隨從的手裡接過保溫盒,然後遞到東方閻的手裡。
“謝謝。”東方閻點點頭說道。
銀炫冽想了一下又道:“你稍微等一下再進去,不要告訴夜晚歌,這個是我給你的,不然她就不吃了,多陪陪她吧,你還有十天的時間。”
東方閻點點頭,“我知道。”
“知道就好,不要忘記,你答應過我的事。”銀炫冽言罷,轉身就走。
東方閻看著他的背影,忽然出聲叫他:“銀炫冽,你愛她嗎?”
銀炫冽回過身來看著東方閻,唇邊一抹自嘲的笑:“她愛你。”
“你如果真的愛她,好好珍惜吧,不要再傷害她了。”
銀炫冽忽然覺得,自己聽到了最好笑的一個笑話,“我自然會珍惜她,不過這些都不是你能管的了。你是東方家的繼承人,以後要參加大選,你應該知道自己的身份,和應該要走的路。”
東方閻的神色黯淡下來,悠然開口道:“我很清楚,我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路,隻是如果可以,我寧願不走這樣的路,隻做一個平凡的人,跟她一起擁有平凡的生活。”
他這句話足夠讓銀炫冽憤慨,一把揪住東方閻的衣領,“東方閻我告訴你,乖乖當好東方家的繼承人,乖乖走你本該走的路!你應該多花點時間在你的政治仕途上,而不是兒女情長!我們龍家這麼多年一直支持你們東方家在政治上的地位,我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現在是因為夜晚歌,我才對你客氣,才決定繼續支持你,扶持你們東方家參加大選,如果你真的惹毛了我,不要怪我,我捏死你,就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我們龍家完全可以改變支持其他政治派別,你最好清楚這其中的利害關系。”
東方閻將自己的衣領從他的手中掙脫,略微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說道:“銀先生,我知道我要走的路,不過不是為了東方家,而是為了歌兒,我不想她再因為我受苦。算了,我也不想辯解什麼,我會遵守諾言,十天之後離開她,也請你一定要珍惜她,呵護她。”
“希望你說到做到,我不喜歡出爾反爾的人,東方閻不要給我對你不利的機會。”銀炫冽說完,轉身走了。
東方閻有些無奈的笑了,隻有十天了嗎?
之前,銀炫冽派人去請了東方閻過來,當東方閻得知了夜晚歌的情況,馬不停蹄的飛奔趕來。
然而,他找遍了所有的醫院,也沒有找到夜晚歌的下落。
最後他被人帶到一棟別墅裡,銀炫冽在那裡等他。
東方閻是見過銀炫冽的,知道他就是一直逼迫夜晚歌的男人。
見到銀炫冽,東方閻想要去質問他,為什麼夜晚歌會變成這樣,他才剛走了一步,立刻就有人將他按在地上。
銀炫冽擺了擺手,鉗制東方閻的人就退下。
東方閻憤怒的看著他,“夜晚歌到底怎麼了?你不是說要好好的照顧她的嗎?為什麼她還會昏迷不醒?!”
銀炫冽打量了他許久,方才道:“東方閻,你到底哪裡好?”
“你什麼意思?”東方閻被他問的愣住。
“夜晚歌是一定會成為我的妻子的,我會照顧她一輩子,我能夠給她最優越的生活。可是因為你的存在,她一直猶豫著,東方閻,你現在是她的絆腳石。你們之間的過去,我不想追究,你心裡明鏡,你跟她是完全沒有可能的了,就算你不在乎世俗的眼光,可是總有人在乎,你們東方家是不會讓她跟你在一起的,你想讓夜晚歌再被人輪一次嗎?你將來要參加大選,你們東方家的人更要注重名聲不是麼,如果你身敗名裂了,你拿什麼給夜晚歌幸福呢?隻要你答應離開她,永遠都不去打擾她的生活,那麼這一切都迎刃而解了!”
東方閻怒道:“銀炫冽你在威脅我。”
銀炫冽笑了笑說:“隨你怎麼想,我隻是陳述一個事實給你。現在不過是給你一個選擇,是離開她讓她去尋找屬於自己的幸福還是一直禁錮著她的情感,讓她徘徊在過去。其實你已經都打算放手了不是麼,東方閻,其實你比誰都清楚的。今天不過是讓你表態而已。”
東方閻思慮良久,雙拳攥的咯吱作響,指甲陷入掌心,終於還是要放手,他一字一頓道:“可以給我四十天的時間嗎?讓我陪著她,看著她醒來。”
“我這次找你來,就是讓你最後再陪陪她,醫生說她現在有輕度的抑鬱,不想看到我,帝御威已經失憶了,我想她現在最想見到的人,就是你東方閻了。”銀炫冽目光幽深。
“告訴我,她在哪裡?我去陪她。”東方閻急切的說。
銀炫冽將夜晚歌的住院地址告訴他,順便提醒,“記住你隻有四十天,不要做出讓大家都不開心的事。四十天之後,將夜晚歌交還給我,我會照顧她。”
“我憑什麼相信你?”
“因為,我比你有能力照顧她。”
東方閻站在醫院的走廊裡,看著銀炫冽離去的背影,想起他們之間的約定,手中的保溫盒,被他攥的緊緊的。
原來這麼多年過去,還是一樣,晚歌,我依然不能保護你,隻能夠放手,是我的錯,一直在追憶過去。
是誰說過,人不能總活在過去,如今我才發現,滿盤皆錯。
你早就不是過去的夜晚歌,而我也早就不是記憶中的那個少年,你說的對,我們已經成為過去,如今,你是你,而我不知道是誰。
東方閻深呼吸了一下,推開病房的門,一邊笑,一邊走到夜晚歌的身邊。
“餓瘋了吧你?”
“沒有,隻是餓扁了。買了什麼給我?”
東方閻捏了捏她的鼻子,寵溺道:“你是餓死鬼轉世,饞貓,頂級的饞貓!”他一邊說著,一邊將保溫盒打開。
金燦燦的排骨,大小相宜,整齊的碼在保溫盒裡,上面撒了椒鹽,香味撲鼻。
夜晚歌迫不及待的夾了一塊,用力的嗅了嗅,笑吟吟的對東方閻說:“真香,你怎麼知道我想吃這個?這幾天醫院的飯我都吃膩了,就想著吃這個呢!”
東方閻愣了一下,沒有想到銀炫冽竟然知道她的喜好。
也是,他們畢竟曾經一起在血玫瑰島上共同生活了五年,應該是彼此熟悉的。
旋即笑道:“你喜歡就好。”
夜晚歌對著他笑,然後張開嘴巴咬了一口,鮮嫩可口,她咀嚼了幾下,然後咽下去,神色突然黯淡下來,將沒吃完的排骨放進保溫盒裡,推到一邊。
“怎麼了?不舒服嗎?”東方閻連忙問道。
夜晚歌搖搖頭,“沒什麼,我忽然沒有胃口了,閻以後不要拿椒鹽排骨給我吃了,我現在不需要補血了。”
“那我再去給你買點別的吃吧。”
“我真的沒胃口了。”
“喝點粥,喝了粥,帶你出去轉轉。”
“真的?說謊的人被狗咬!”
東方閻笑了,捏她的鼻子,“傻瓜!我很快回來。”
夜晚歌點頭,目送他出去。
排骨金燦燦的,卻像一把利劍刺痛夜晚歌的眼,他終於還是不肯放過自己。
銀炫冽,我已經淪落到這個地步,你為什麼還不放手?為什麼還要做椒鹽排骨給我吃?
她醒來之後,對銀炫冽隻字不提,她以為,這一切就如此的過去,她以為,隻要自己當成一個鴕鳥,和東方閻守候在這間小小的病房裡,隻要她不出去,隻要東方閻不離開,那麼他們就可以在一起。
她一直在刻意的忽略一個人,忽略掉那個喪心病狂的銀炫冽。他也一直沒有出現,久違的安寧,讓她幾乎都要忘記,幾乎讓她以為,可以就這樣一直到老。
原來這一切不過是夢一場,她一直在醒不了的噩夢裡,如今不過是在噩夢中,又做了一個甜美的夢,美夢會醒,然而噩夢,卻一直的相隨。
東方閻這次買了很清淡的粥給她喝,吃過了飯,他將夜晚歌抱到輪椅上,推著她去花園裡。
深秋的午後,太陽懶洋洋的,有風吹過,輕輕的吹拂著夜晚歌的毯子,已經有些許的涼意了,冬天已經不再遙遠。
他們沒有走很遠,就在花園裡轉了轉,由於是深秋,花園裡的花也都凋零,幾乎就是沒什麼好看的,可是夜晚歌卻不想回去。
“冷嗎?”東方閻俯身問她。
“不冷。”夜晚歌連忙搖頭,對著他傻笑,“閻,帶我去那邊看看吧。”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