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珠被她一個問題生生問住。
夜晚歌卻並未再多說,她抓著欄杆站起身,雪白的長裙更襯得她身姿纖瘦,“走吧。”
阿珠伸手扶著她,“小心。”
“不用扶我,”夜晚歌推開她的手,“你們兩個都在,還怕我會跑掉嗎?我又不會遁地術。”
“……”
阿珠不同她爭辯,便退開身跟在她後面。
二人來到樓下,銀炫冽剛好將圍裙扯開,走過來摟住夜晚歌的細腰,俊臉上滿是溫和的笑,“晚歌,我今天做的都是你喜歡的吃的。”
夜晚歌臉色冷淡,並未有一絲一毫的情緒。
銀炫冽摟著她走到桌邊,“你餓了嗎?是先喝湯還是先吃飯?”
夜晚歌望著桌上一桌子菜,嘴角彎起抹冷笑,“真不錯。”
銀炫冽見狀更是高興,他側過臉就要去吻她的嘴角,“晚歌,你要是喜歡,我以後每天都做給你吃……”
“好。”
夜晚歌點點頭,她上前兩步,突然伸手扯住桌布的邊緣,用力一抽!
整桌菜瞬間被一股力道帶到了地上。
瓷盤子碎了一地,原本色香味俱全的菜品悉數混合在碎瓷片中,砸的稀巴爛,慘不忍睹。
阿珠跟阿青都瞪大眼睛,不敢相信……
Advertisement
夜晚歌收回手後輕拍了下,她轉頭望著銀炫冽,臉色平靜,“你每天做,我就每天摔。”
銀炫冽俊臉上的笑容僵住,他神色黯淡下,卻並未多說,他伸手將夜晚歌向後拉了點,“晚歌,你往後站些,小心碎瓷片扎到腳。”
夜晚歌並不動,她冷笑一聲,“我要腳做什麼?反正又不能走,我還不如個殘廢。”
銀炫冽並不回答,他蹲下身,將夜晚歌腳邊的碎瓷片一一撿起來,“你想吃什麼?我待會兒讓佣人給你做。”
“不必做了,做了我也不會吃的。”夜晚歌神情決然。
“晚歌,”銀炫冽站起身,將碎瓷片丟進紙簍,他直視著她,“你不吃東西身體怎麼受的了……”
啪!
夜晚歌抬手就甩了他一巴掌。
銀炫冽被打的臉偏過去,她下手很重,男人半張臉浮現掌印,他維持著側過臉的姿勢,半晌才轉過來,“晚歌,你的手怎麼那麼涼?”
“……”
銀炫冽轉頭看向佣人,“去拿件衣服來給她披上。”
阿青看的目瞪口呆,聞言忙逃之夭夭的上樓去。
夜晚歌收回手後看向他,她臉上淡漠,“你既然要這樣囚禁我,剝奪我的自由,那我以後就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銀炫冽低垂著頭,而後又抬起看向她,“晚歌,你要是覺得悶,我明天帶你出去玩……”
啪!
夜晚歌抬手又是一巴掌。
阿珠別開視線,心覺不忍。
同一半側臉連續兩次被打,銀炫冽舌尖抵下嘴角,腥甜味蔓延開來。
確實很痛,他臉部僵硬下,身疼,心更疼。
夜晚歌用的是全部的力道,她就是要激怒銀炫冽,宣泄她內心的不滿,讓他厭惡自己……
阿青將披風拿下來。
銀炫冽抬手給夜晚歌披上,她並不動,銀炫冽將披風系好,再度抬起頭來,“明天……”
啪!
毫不猶豫的第三巴掌。
夜晚歌打完後甩了下手,“打多了我嫌手疼,你今晚不要再出現了。”
她伸手扯了下披風,扔在邊上,轉身就朝樓上走去。
臨轉彎的時候,夜晚歌頓住腳步,銀炫冽瞬間感覺到希翼,他抬起頭看著她清美的臉,聽到的話卻是殘酷無比的,“銀炫冽,我不愛你,你就算把我關一輩子,我也不會是你的女人,因為我的心永遠不屬於你。”
她說完抬腿走上去。
阿珠跟阿青兩人面面相覷,銀炫冽垂著頭,嘴角疼的連話都說不完整,“上去跟著她,別讓她傷了自己。”
“是,先生。”
餐廳內氣氛瞬間沉寂下來。
剛才的那一幕,全都落入了馬丁的眼裡。
他嘆了口氣走過去,“少主……”
銀炫冽垂著的頭沒有抬起,從這個角度都能明顯的看見他側臉已經紅腫,“你怎麼來了?”
“我是來稟報,上次你交代我的事情,都處理好了。”馬丁回答。
“嗯,你回去吧。”銀炫冽點頭。
馬丁並不走,“少主……你這是何苦?”
銀炫冽沒有再睬他,他蹲下身,一個個的將碎瓷片撿起來,而後放進紙簍裡,又轉身去拿拖把,將地板上打翻的菜給弄幹淨。
這是他花了近五個小時才做出來的。
馬丁彎腰要幫忙,銀炫冽卻止住他,“晚歌打翻的東西,我來收拾就好。”
馬丁隻覺喉間一陣苦澀,他抬起頭,“難道連她打翻的東西,你都覺得是個寶嗎?”
銀炫冽將地上擦幹淨,而後轉身去洗抹布,他點下頭,“對。”
“……”
馬丁深吸一口氣,少主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到底是多深刻的愛?
銀炫冽將抹布擰幹後放在邊上,他走到雙開門冰箱內取出洋蔥和雞蛋,“你回去休息吧,晚歌一天都沒怎麼吃東西,我給她下碗面。”
馬丁看了眼樓上,“你下好,還是我端上去吧。”
“不用。”
“可是她會打你……”
銀炫冽將面條放入小鍋中,“她心情不好,打我要是能舒服點,也沒關系。”
“……”
“少主,你早點休息,我先回去了。”馬丁什麼也沒再說,轉身出了門。
腳步聲漸遠,銀炫冽頓住動作,他垂下頭,無數難言的情緒湧上來,衝撞的他眼眶泛酸。
他愣怔良久,直到小鍋內的水撲出來燙到了手,才回過神。
一碗熱氣騰騰的雞蛋面被盛入碗內,銀炫冽端著走上樓。
站在房間門口,他竟然有些害怕,銀炫冽猶豫下,還是抬手敲了敲門,“晚歌?”
阿珠跟阿青怕她逃跑,幾乎都是二十四小時盯著她,其中一個人過來拉開門,見到來人驚訝了下,“先生。”
銀炫冽面色溫和,“都下去吧,今天早點休息。”
阿珠跟阿青面面相覷,點了點頭,“是。”
她們退下去時將門帶上。
銀炫冽端著碗走進來,夜晚歌並未休息,她靠在陽臺的欄杆上,一手穿過去,似乎正抱著欄杆出神。
銀炫冽在她身邊站定,“晚歌。”
夜晚歌動也沒動下。
“吃點東西吧,”銀炫冽蹲下身,他取過一個凳子,將碗放在凳子上,“吃不下也吃幾口,不吃睡覺對胃不好……”
砰!
夜晚歌猛然抬起腿,直接將整個凳子踹翻,滾燙的面湯灑在銀炫冽身上,他俊臉皺起,整隻右手瞬間被燙紅。
銀炫冽並未起身,他低頭將碎瓷片收拾起來,“我再去下一碗。”
夜晚歌站起身來,她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放我走。”
銀炫冽並不說話,他將東西都收拾好,轉身朝外面走去,“你站著別動,別燙著了。”
夜晚歌幾步上前,她從他手裡拿出一塊碎瓷片,直接抵在他的脖子上,“銀炫冽,放我走!”
銀炫冽並不動,他控制不住的抬起頭看她……
啪!
夜晚歌抬手就是一巴掌,“我說話算話,你看我一眼,我甩你一巴掌。”
銀炫冽定定的瞅著她,並未移開目光。
啪!
夜晚歌重復了方才的動作,銀炫冽嘴角直接被打出血來,他喉間哽咽下,聲音也帶著沙啞,“夜晚歌,我愛你。”
夜晚歌抬手又是一掌。
銀炫冽側著臉,短發被甩到臉上,勾勒出著狼狽的弧度,“你就是把我打死,我也還是愛你。”
夜晚歌重新拿起那碎瓷片,她眉梢眼角盡是冷冽,“可是我恨你,我恨不得殺了你,你強逼一個恨不得殺了你的女人,在你身邊有什麼意思?”
銀炫冽並未再看她,他垂下眸,“既然面不想吃,那你想吃什麼?”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