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仇?”單飛不解。
“夜氏有今天都是拜銀炫冽所賜,我跟他有不共戴天之仇,但是想要找銀炫冽報仇,扳倒龍天不是那麼容易的,單飛我需要你的幫助。”夜晚歌眼裡閃過一道決絕,認真道。
單飛慎重其事:“姐,我都聽你的!無論你要我做什麼,我都義不容辭!”
“好,你聽我說,我們先這樣……”夜晚歌將自己的計劃,附耳告訴他。
“姐,你放心,我會照做的,隻是你……”單飛眼裡有著心疼與不忍。
“放心吧,我會小心的!銀炫冽暫時還不會對我怎麼樣。”夜晚歌寬慰他道。
銀炫冽不是口口聲聲說愛她嗎?那她就利用他的愛,毀了他!
☆、234 再嫁,仇人變成新婚夫妻
淡淡香味蔓延在房間裡,有點像檀香的味道,又類似香薰,總之是很好聞的香味。
夜晚歌越聞這味道,就越是想睡,睡著的時候,竟然無夢,整個人舒服極了。
夜晚歌隻覺得身上重重的,睜開眼睛,看到一條手臂壓在自己的身上,她的身邊躺著一個赤果的男人。
盡管她不是第一次見到銀炫冽的身體,也不是第一次和他同床共枕,可是這樣的情形,還是讓她皺眉,她不習慣極了,雖然她以前也跟帝御威同床共枕過,隻是不習慣身邊躺的人是銀炫冽而已。
夜晚歌厭惡的動了動身體,企圖擺脫他的束縛。
銀炫冽翻了個身子,竟然又將她牢牢地抱在懷裡,他的唇邊有一抹的笑意,眼睛也不睜,囈語一般,“再睡一會兒吧,反正也沒什麼事情要做。”
“你!”夜晚歌氣結。
銀炫冽聽到她微怒的聲音,這才睜開眼睛,輕聲笑道,“我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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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歌突然軟了下來,微不可聞的聲音,“你能不能讓我回s市?”
“回那裡幹什麼?你在這裡住著不好嗎?”銀炫冽摟緊了她。
“你已經將單飛送回s市了,他現在是我的親弟弟,他回去接手夜氏我不放心,我想回s市照看他。”夜晚歌找了個借口。
“他已經是成年人了,完全可以自己照顧自己,倒是你,身體還很虛,等你傷好一點,身體調養好了,我陪你一起回去。”銀炫冽柔聲說道。
“你能不能不要陪我,我想回去後單獨去見他?”夜晚歌趁機要求。
銀炫冽皺了皺眉:“晚歌,不要任性,我陪著你,會很安全的。”
夜晚歌輕笑出聲,看著他的眼神滿是不屑:“原來我連一丁點的自由都沒有了,銀炫冽你這是在囚禁我嗎?你為什麼不幹脆判我死刑?”
“你是不是餓了,還是沒睡醒,怎麼開始說胡話了啊?晚歌,別鬧。”
“銀炫冽,我從沒見過像你這麼惡心的人!你要麼就把我殺了!要麼就徹底的放任我的死活!別一副假仁假義的樣子,我不需要你對我好!我不需要你的關心,也不需要你的照顧!我就算是死,也跟你沒有關系,我就算是死,也比每天對著你要好!”夜晚歌從他的懷裡掙出來,憤怒的看著他。
銀炫冽又皺了皺眉,“剛才還好好的,怎麼忽然又說這些傻話?我們現在不是很好麼,晚歌,我答應你會幫你照顧好你弟弟,你不要總是發小孩子脾氣。”
“言下之意是我再發脾氣的話,你就要發怒了?銀炫冽,你為什麼就要阻攔我?我隻是想家了,想親人了,想回家去看看,這也不行嗎?銀炫冽你還算是個人?”
銀炫冽苦笑一聲,“在你眼裡,不是從來沒把我當作人看麼。你可以回去s市,不過要等你的傷好了以後,還有我是一定會陪著你去的,我可以遠遠的看著你,我保證絕對不靠近,但是你一定要在我的視線之內。”
夜晚歌挫敗的看著他,如同泄了氣的皮球,她知道這是銀炫冽所作出的最大讓步了,隻要能出去,就還有希望,隻要她能從這裡出去。
長久的對視沉默之後,銀炫冽打破了死寂,“我們出去走走吧,總悶在屋子裡,你會煩悶的。”
夜晚歌不點頭,也沒搖頭,銀炫冽就自作主張,抱她去了浴室。然後叫了阿珠和阿青進來,服侍她洗澡。
溫熱的水,緩緩的流淌過她的皮膚,細胞一個個的被打開,舒適極了。
夜晚歌躺在浴缸裡,兩條腿被抬起來,阿珠仔細的擦拭著她的腿,夜晚歌也就一動不動的任由她擺弄。
洗了澡之後,她們兩個人將她扶出來,坐在梳妝鏡前,阿青慢慢的梳理她的頭發。
上次腦部手術後,夜晚歌的頭上了留下了一塊疤痕,導致那一圈沒有頭發了,阿青每次給她梳頭的時候都特別的謹慎,夜晚歌的頭發很長,十分的濃密,海藻一樣的大波浪,禿了這麼一塊,總讓人覺得可惜。
女人對自己的頭發,向來都是寶貝的,她怕夜晚歌發現這塊禿發,所以每次都弄一個小花樣在她的頭上,來掩蓋這塊斑禿。
夜晚歌看著鏡子裡的那兩個女子,忽然笑了,抓住阿青的手,柔聲說道:“你別費心了,反正我的頭發很多,少了一兩塊沒什麼的。”
記憶中這還是阿青第一次見夜晚歌笑,笑得這樣的真誠,她笑起來,極其的好看,甜美中帶了一點俏皮,俏皮中又不失一絲的嫵媚,這樣的一個女人,這樣的一張臉,似乎飽含了千言萬語。
阿青似乎有點明白,為什麼先生這麼痴迷她了,換作她是男人,也會對這麼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動心吧。
“太太,我會給你梳最好看的發型,保證誰都看不出來。”
夜晚歌笑了笑,轉過身去,不再言語,容貌美醜,對她來說,還有意義嗎?
她深吸了一口氣,空氣中還是有那股淡淡的味道,讓她迷戀。
“這是什麼味道?是空氣清新劑?聞起來不像,那麼是檀香嘛?”
阿青將她的頭發绾了起來,頗有幾分古典美,聽到她問話,這才將梳子放下,回答道:“這是安寧香,和檀香也差不多,房間裡點上這個,可以幫助睡眠。”
“哦。”夜晚歌點了點頭,“難怪我現在這麼嗜睡,而且還一夜無夢,原來是有人不想讓我清醒。”
“不是的,太太你不要誤會,這香對人沒有害處的。”阿青急了,她知道先生向來緊張太太,不想她誤會先生,尤其還是因為自己的話,那樣先生知道了,還不殺了自己。
“在說什麼,這麼熱鬧?”銀炫冽不知何時進來,蹲在夜晚歌的面前,仔細的打量她,“這麼打扮很好看。”
夜晚歌扭過頭去,看著窗外,“在說你的香,你應該給這香改個名字,叫醉生夢死。你不就是想讓人聞了這味道就睡覺麼,睡著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叫醉生夢死最好不過。”
銀炫冽心情似乎不錯,展顏笑道:“也不錯,那就改這個名字吧。阿珠你去告訴一聲,以後這種香再生產的話,就叫醉生夢死。”
阿珠聞言轉身出去,銀炫冽將夜晚歌抱了起來,放在輪椅上,阿青迅速拿過一條披巾,披在了夜晚歌的身上。
“我們走吧,阿青你不用跟著了。”銀炫冽看了一眼阿青,那目光說不出的可怕,雖然不是發怒的樣子,可是卻讓阿青膽戰心驚,她忽然明白,看來自己真的說錯話了。
夜晚歌以前是很喜歡海邊的,因為東方閻喜歡海,而她喜歡東方閻,所以就間接的喜歡上了大海。一望無際的樣子,似乎什麼都可以包容,卻又什麼都容不下。
可是自從她來到血玫瑰島,成為一名殺手以後,她就變得不再那麼熱愛海了。
每次看到大海,總能想起自己在血玫瑰的那段腥風血雨的日子。
銀炫冽推著她,走在沙灘上,微醺的海風輕柔的襲來。海浪一個跟著一個的爬上了岸邊,打湿了沙灘,輪椅陷入了沙子裡,銀炫冽索性就將夜晚歌抱了起來。
走了一會兒,他將她放下,環抱著她,讓她依靠著自己站立。
銀炫冽指了指海面,然後道:“這整片海都是我們的。”
“我隻想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她無心去理會他的興奮。
“我說過,這是我們的家。”
“我想知道的是,這裡離s市多遠,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在地圖的哪個部位!”夜晚歌執著的追問。
銀炫冽當然明白她究竟是什麼意思,故意回避這個問題,隻是道:“這裡是一座獨立的小島。”
“小島?”夜晚歌驚訝,難怪她見不到這片海域有人,難不成這整座島上隻有他們兩和兩個女佣,還有幾個住的離他們很遠的醫生護士?
“這個島在哪裡?”夜晚歌又問。
“給這座島嶼取個名字吧,自從買下來,也沒有個名字,就等著女主人來取呢。”銀炫冽轉移話題。
夜晚歌眼見銀炫冽所答非所問,喪氣道:“隨便你!”
“那就用你的名字來命名吧!”銀炫冽決定道。
“你土不土?!”
“急了?讓你取名字,你又不取,我說了你又不滿意。”
“懶的理你!”
“叫佳期吧。長門事,準擬佳期又誤,娥眉曾有人妒。千金縱買相如賦,脈脈此情誰訴。就叫佳期好了。”
“少在我面前附庸風雅,銀炫冽你就是天底下最大的俗人!”夜晚歌受不了的低吼。
銀炫冽笑了笑,更加用力的擁抱她。
其實他是希望夜晚歌能給他生個女兒,他很想要一個跟她長得相似的女兒,他們有個女兒的話,就可以平安一生了,他不會讓女兒走上自己的這條路。佳期,佳期又誤,他是不希望,他們兩個再錯過了。
“晚歌,你看這片海岸,我會將這裡打造成夢幻的國度,我們會擁有全天下最大的財富。你是這裡名副其實的女主人。”
“你要做什麼?銀炫冽,你到底是做什麼生意的?為什麼你這麼有錢?”
“等你身體好了,我們就結婚,我會給你一個空前盛大的結婚儀式。”
夜晚歌遲疑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問道:“銀炫冽你是不是一直在做違法的事情?你是不是在販毒?”
“販毒?誰告訴你的?晚歌,你就安心的做個幸福的女人就好,其他的事情,我來處理,當心不要被人利用了。”銀炫冽笑著親吻了她的眉心,他所做的生意,又何止販毒,不過冰山一角而已。
“起風了,我們回去,你的身體還沒好,當心著涼。”他自顧自的說完,就將夜晚歌抱回了別墅。
*
夜晚歌的頭昏昏沉沉的,她幾次想要醒來,卻又睡去,直至徹底清醒,已經是下午的光景。她似乎醒著的時候,越來越短了?
“阿青。”夜晚歌叫了一聲。
有人開門進來,恭敬道:“夜小姐有什麼吩咐?”
夜晚歌皺了皺眉,“阿珠怎麼是你?阿青呢?”
“她回家去了。”阿珠淡定的說道。
“回家了?”夜晚歌有些詫異,“那她還回來嗎?”
“太太,阿珠服侍您梳洗吧,先生還等著您吃飯呢。”阿珠笑了笑,過去扶她起來。
夜晚歌見她不願多言,也就不再追問,任她幫自己梳洗之後,扶她下樓去吃飯。
她的身體已經逐漸在康復了,傷口刀口都已經在痊愈,不過大多的時候,銀炫冽還是讓她多休息,動輒都是他抱著她,似乎不想她太累了。
餐廳的餐桌是那種小巧的圓形桌子,餐廳本來就很大,這樣一來,顯得更加的空曠。
原本這裡是一張很長的西式長桌,有一次吃飯的時候,夜晚歌皺了下眉頭,銀炫冽就會意,讓人換了圓圓的桌子。
銀炫冽見她來了,連忙起身,扶她坐下,“怎麼不多睡一會兒?”
夜晚歌扭頭看了看鍾表,然後道,“下午了。”
銀炫冽勾起唇角,對她微笑,然後坐在她的旁邊,輕輕擊掌,廚師們將食物一盤盤的端上來。
夜晚歌看了一眼,並沒有什麼太大的情緒,拿起筷子就開始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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