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個被噩夢驚醒的黎明,她從夢中哭醒,睜開眼裹著被子靜靜地坐在大床上發呆。看著天光一點點敞亮,太陽從東邊升起,日照漸漸明亮。
她不想面對外界那些繁華和瑣碎,隻想一個人靜靜地與自己相處。但單飛她不能不見。
夜晚歌叫了司機,送她出門去了夜家。
在夜家外面的園子裡,姐弟倆坐在樹蔭下。
“單飛,你去幫我查一個人!”
“誰?”
“龍老!”夜晚歌說道。
“龍老?”單飛微微詫異:“他都已經退出龍天了,還有什麼可查的?再說他一把年紀,身體還有病,應該活不了多久。”
“你也知道他有病?他有什麼病?”夜晚歌轉過頭,目光緊緊的問。
單飛思索了一會,回答:“我也是聽說的,他好像那方面很不行,一直在服用各種藥物,結果藥物副作用大,引發了全身好多疾病。”
“他那方面不行,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夜晚歌眯了眯眼問。
“這我就不太清楚了,不過男人年紀大了,不行也很正常。”單飛倒是沒有多麼懷疑。
夜晚歌眼裡浮現一絲疑惑:“單飛,難道你不覺得龍老身邊那麼多女人,光是太太就娶了五人,可是隻有龍炫冽一個兒子,這很不正常嗎?”
“這倒是!”單飛這下也反應過來:“我的確沒有聽說過龍老還有別的私生子什麼的,可是夜穆尚的私生子私生女就很多,像他們這樣地位的男人,外面沒有幾個私生子就太不對勁了,何況龍老有五位太太,隻有龍炫冽一個兒子,這不太可能。”
“所以我才讓你去查查,龍老是什麼時候不行的?”夜晚歌目光幽深。
單飛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姐,你是不是懷疑,龍炫冽他不是龍老的兒子?”
Advertisement
“這個現在還不能確定,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龍老跟銀炫冽之間肯定有不為人知的秘密跟矛盾,否則他們父子倆不會分開那麼久,銀炫冽明明身為龍家大少爺,卻又是血玫瑰的少主,單飛,你不覺得太奇怪了嗎?”夜晚歌認真的分析。
單飛點頭:“確實,我一開始也不太接受,少主竟然是龍家大少爺!”
“所以我們一定要查清楚。”
☆、245 他從未碰過她,她也沒懷他的孩子
這大半個月,夜晚歌都待在別墅裡,幾乎不出門。
隻偶爾見見單飛。
跟單飛見面,大多是商量報仇的事情。
夜晚歌已經打算好了,等報了心中的怨恨,她便出國,拋下這裡的一切,到嶄新的地方重新開始。
至於夜氏,她也不會再管了,單飛既然是夜穆尚的兒子,雖然隻是一個私生子,但夜氏轉交給他是情理之中的事。
她完全可以放心的放手,去過她自己一個人輕松自在的生活。
對於未來,夜晚歌已經想的很清楚了。
她跟東方閻是有緣無份,他有他的政治理想跟家族使命,她不可能和他在一起去拖他後腿。
而帝御威也已經有了盛天藍了,他不見她,就不會那麼痛苦。
她前半輩子已經跟男人有了太多的感情糾葛,心太累。
後半輩子她隻想一個人靜靜地度過。
但前提是她要先報仇!
後面的棋都已經布局好了,一步步來,夜晚歌已經不著急。
夜晚歌已經有大半個月沒有見過銀炫冽了,自從那晚爭吵之後,他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見不到他,夜晚歌反而覺得挺好。
她不必違心地去掩飾自己的內心,不用再在他面前假裝柔順的演戲。
本來嘛,他們就是仇人,仇人就是應該相互憎惡下去。
關系越是冷淡越好。
可是別墅裡的其他佣人卻不這麼想,他們以為夜晚歌失了寵,被先生冷落,時不時會悄悄的議論,偶爾對她投來同情的目光。
這天,夜晚歌正在書房裡看出,卻聽到阿珠在樓下放映間那邊喊:“太太,先生……”
也不知怎麼,她扔下電話就往那邊跑了,跑急了,膝蓋磕在桌腳上。
“什麼先生?”
“電視上啊,你看,先生在電視上……”
夜晚歌這才抬頭,屏幕上果然是銀炫冽,應該是龍天贊助的聖誕時尚晚會,銀炫冽以前從來不參加這種節目,可他這次竟然去了,站在主持人旁邊,他依舊是穿了一件白色襯衣,左手摟著一長發女孩。
這女孩夜晚歌認識,以前聽涼西月提起過,也是模特,之前一直沒有紅起來。
前段時間因為涼西月術後住院,涼西月的一些代言跟廣告就由她來頂替上,聽說不久剛代言了龍天旗下的一支少女香水廣告。
那節目好像是在玩遊戲,類似於無聊的“真心話vs大冒險”,銀炫冽和那女孩一組,遊戲輸了,主持人隨機給他們搖了懲罰措施,敲定,熒屏上出現一行字——擁吻10秒鍾。
夜晚歌不禁冷笑,現在這類節目為了收視率真是什麼都敢玩。
她覺得銀炫冽肯定不會願意,他這個人冷酷無情,對女人更是冷的跟一塊冰似得,至少她從未見他與哪個女人胡來過,可這次她錯了,一閃眼睛,屏幕上的銀炫冽已經將懷裡的女孩攬過去吻上了……
主持人還掐秒計算,畫面可美好了,高挺英朗的銀炫冽側身對著攝影機,稍稍低頭在眾人面前擁吻像花一樣美的女孩兒……
“哎喲現在這種節目真無聊…不看了不看了……”阿珠趕緊尷尬地換了頻道。
夜晚歌一瘸一拐地走回臥室,剛才跑進放映室的時候膝蓋擦破了一大塊皮,她找了藥箱替自己上藥。
特別疼,往心眼兒裡鑽的疼。
夜晚歌扔了棉籤,抱著膝蓋縮在床邊上,沒有哭,覺得不應該哭,沒什麼可哭。
銀炫冽這樣的男人,根本不值得她哭。
他在外面有了新歡關她什麼事,他以後都不來煩她她才高興呢,至少她可以專心復仇。
一月初的時候s市下了第一場雪。
夜晚歌站在陽臺往遠處看,底下的人工湖上都結了冰,草木和天地一片白雪皑皑。
“太太……”阿珠走過來,略帶責備,“怎麼站在外面呢,外面風大,容易感冒。”
“我就看看,在家裡都憋壞了。”
“憋壞了也不能站在風口啊,你看這天氣多冷,電視裡說今年s市的冬天溫度會很低呢。”阿珠趕緊去拿了一條羊絨披肩給夜晚歌裹上,拉著她的手將她拉進屋子。
“我去睡一會。”夜晚歌站著有些疲憊了,最近她總是嗜睡,跟她身體越來越虛弱了有關。
阿珠趕緊去扶夜晚歌去床上,她躺下去,拉了一條被子蓋上,覺得身子冷得很,隻能叫阿珠把屋內的暖氣調高一點。
這麼昏昏沉沉的,夜晚歌居然睡著了,也不知睡了多久,起來的時候發現外面又開始下雪。
阿珠估摸著她已經醒了,將廚房那邊早就溫著的燕窩粥端進來,託盤裡竟然還放著一束白茶花,像是剛剪下來的,花苞上還沾著一點沒融化的雪晶。
“這哪兒來的?”夜晚歌問。
阿珠笑著解釋:“院子裡的啊,我看著那一片全開了,覺得好看,就剪了幾支想插花瓶裡。”
夜晚歌心裡一揪緊,沒接那碗燕窩粥,而是將那束白茶花拿了起來。
“放著吧,我來弄。”
正說著,又見下人走到臥室門口敲門:“太太,樓下來人了,說來看您。”
“誰啊?”
“是個女的,穿得很時髦,不過我不認識。”
夜晚歌下樓的時候,龍茗妃正站在客廳的中央,聽到腳步聲轉身往後看,剛好看到夜晚歌從旋轉樓梯上下來。
那是怎樣一個像仙人一樣的女子啊。
上身一件短款棉麻小衫,粉底小碎花,鑲了一點翠綠的絲帛刺繡,下身純絲綿杏粉寬腿褲,腳上是同色系的純色布底鞋,油亮黑密的長發柔柔垂到胸口,手裡捧著一束月牙白的純色山茶花。
恬靜素雅,像是從哪幅古畫裡面走出來的女孩兒一樣。
龍茗妃都有些看痴了,直到夜晚歌一點點走近,站在她面前,微微笑著,一聲:“龍大小姐,很意外,沒想到你會來。”
龍茗妃這才從驚豔裡回神,冷笑一聲:“你現在已經嫁給我哥,就是我的大嫂,我應該早要來拜訪你了。”
說完將手裡拎的一個精致小禮盒遞給夜晚歌,“不知道帶什麼來送你比較好,剛好前陣子有朋友送了一套護膚品,純天然的,我前段時間在夜氏宴會上看見你,臉色不大好,不過現在看來……”龍茗妃又仔細打量了夜晚歌一眼,粉頰如瑩雪,唇紅色豔,分明沒有施任何粉黛,但看上去氣色卻非常好。
她不由冷笑出來:“不過現在看來,你是用不到了。”
“怎麼會,既然是龍大小姐的一份心意,我自然要收下。”夜晚歌客客氣氣地將那個禮盒接過來。
剛好下人端了茶水過來,夜晚歌笑著請龍茗妃入座,自己卻轉身讓下人拿了一把剪子。
“不好意思,龍小姐你先坐著等我一會兒,這花得趕緊養起來,不然一會兒就該死了。”說完也不顧龍茗妃臉上訕訕的表情,夜晚歌兀自站在垃圾桶旁邊開始修剪起枝葉。
一根根修剪,上面不好的葉子也一片片細致地摘掉,完了又去取了花瓶,裝滿水將那束鮮活的茶花插進去,開始滿屋子找地方擺那花瓶。
一會兒餐廳,一會兒玄關拐角處,一會兒又去樓上。
夜晚歌在屋裡轉了一大圈,擺弄半天,最後還是將花瓶落到了龍茗妃面前的那張小桌上,自己再拍拍手,用紙巾擦了一遍手指和剪刀。
這才說話:“抱歉,等久了吧。”然後她才坐下,就坐在龍茗妃對面的沙發上。
龍茗妃那會兒的臉色已經很難看,她主動登門,這女人竟然足足晾了她十多分鍾。
看來嫁給她哥之後,夜晚歌確實氣焰都囂張了,龍茗妃不由在心裡冷哼一聲,臉色卻笑著回答:“沒關系,你現在反正闲工夫多,這屋子裡也冷清。如果再不找些伺候花草的事情做,估計得把自己憋出什麼毛病。”
夜晚歌當然聽得懂她話裡面的嘲諷,卻一點兒也不生氣,反而笑著回應:“倒不闲,事情挺多的,畢竟我現在已經結婚嫁人了,還是像龍小姐這樣的單身貴族好,孑然一身,無憂無慮。”
這話把龍茗妃給氣得!
夜晚歌這是諷刺自己嫁不出去嗎?
“我跟你可不一樣,你現在結了婚,什麼都得聽我哥的,就算我哥在外面有了別的女人,你也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是我還沒有結婚,還有很多的選擇權。”
很多選擇權?
“噗—”夜晚歌一下子笑了出來。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