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有七八個保安跑上來,其中一個在見了銀炫冽後明顯的往後退了一步,他拉住其他的保安竊竊私語。
他們本應來拉架的,竟然變成了看熱鬧。
夜晚歌頓時覺得丟臉極了,這些人統統指望不上。
她心裡明白,必須要立刻做出選擇,否則勢態隻會變得越來越危險!
“好,銀炫冽,我跟你回去。你先放開我!”
銀炫冽遲疑了一下,還是松開手。
夜晚歌又回頭對東方閻說:“閻,你也放開我。”
東方閻用力的握了一下她的手,才緩緩放開。
他眼裡全是焦灼無奈,看得她一陣心疼。
可夜晚歌不得不對他說:“我剛才說的很清楚了,照我說的做。我們就在這兒再見吧!”
東方閻搖搖頭。
可夜晚歌沒有再給他機會說話,轉身拿起風衣和手袋就走了出來。
銀炫冽過了一會兒才跟上來,伸手要扶她。
夜晚歌瞟了他一眼,低聲說:“別碰我!”
面前的人群紛紛退開,夜晚歌面無表情的從他們前面經過。
這爛攤子隨便讓誰去收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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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炫冽的車大剌剌地停在酒店門口,怎麼沒人質疑他停車的位置,這樣不是把別人都擋住了麼?
夜晚歌看著這車就不順眼,抬腳就要踢。
銀炫冽在後面一把摟住她的腰,把她扯得後退兩步。
接著拉開車門,把她塞進去。
一路上,夜晚歌都緊閉著眼睛,揉著快要爆炸的頭。
真是煩死了!
為什麼一個兩個都知道她在哪兒?
是不是她根本沒有一點自由?
他們兩個人都當她是什麼?
隻有她還像個白痴一樣躲起來,計劃什麼要逃走,根本毫無機會!
亂糟糟,說不清,一團混亂,各種情緒鬱結在心裡,隻想發脾氣。
夜晚歌睜開眼,要質問銀炫冽。
“你……”她沒有說完。
銀炫冽隻用一手開車,另一隻手垂下來滴著血。
夜晚歌把後面幾個字吞進去,她不想和一個受了傷又在開車的人吵架。
銀炫冽挑了眉,看了她一眼,臉上的神情真的恨得她牙痒!
幹嘛?
覺得自己很酷,很拽麼?
夜晚歌扭過頭不看他。
銀炫冽隻用單手,卻把車子開得飛快,活脫脫的亡命之徒!
轉眼到家,他一打開車鎖,夜晚歌立刻鑽出來,往大門走。
門是鎖著的,夜晚歌按門鈴,沒人開。
銀炫冽從後面走過來,用鑰匙開了門。
“佣人今天放假。”他說。
銀炫冽扶著門等夜晚歌進去,她咬咬牙從他身邊擦過,踢掉鞋子就往樓上走。
銀炫冽很識相地沒有跟上來,可夜晚歌還是謹慎的將臥室的房門鎖上。
一頭撲倒在床上,再也不想動。
夜晚歌累極了。
可是,這裡還是她的家麼?
夜晚歌矛盾的內心裡,一面在抗拒,一面又覺得累極,不想再掙扎。
她和命運鬥爭了這麼久,哪一次她真的贏過?
她堅持的,最後都失去了!
她拒絕的,最後都找上了她!
她到底還能做什麼?
頭腦裡幾個自我同時在說話,夜晚歌閉上眼睛,全是一幕幕一樁樁的往事,和著血,混著淚,讓她眩暈,令她狂亂。
夜晚歌理不清頭緒,不知道要怎樣才能平靜下來。
她的頭又痛了。
夜晚歌想起床頭櫃裡是有藥的,便挪過去伸手向抽屜裡摸索。
小藥盒裡面是空的,不知什麼時候,早就吃完了。
她隻好爬起來,到樓下的儲物間去找備用藥箱。
剛下樓,就看見銀炫冽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正在給自己的右手包扎。
血還沒幹,落在駝色的地毯上格外刺眼。
夜晚歌走過去,心裡恨的很,又說不清到底是氣他哪一點——不該打東方閻?不該跟蹤她?不該把血滴在地毯上?
不,不是這些。
她氣的是他那控制她侮辱她,又或者,她根本生氣他的存在!
銀炫冽聽見她的聲音抬起頭,忽然眉頭痛苦地皺了一下。
夜晚歌低頭看去,他正在用镊子拔一塊碎玻璃,因失了準頭,這會兒又湧出更多的血。
他那皮肉被割裂的樣子還是讓她有太多不舒服的聯想。
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她咬著牙蹲下來從他手裡接過镊子,在消毒棉球上擦了擦,拉過他的手掌。
傷口比她想象的深,一塊碎玻璃斜斜的橫在掌心,隻露出一個小角,兩邊的肉被他笨手笨腳地戳到血肉模糊。
“活該!”夜晚歌一邊在心裡說,一邊夾住碎玻璃用力往外一拔。
他的手縮了一下,卻沒吭聲,還在裝硬漢麼?
真討厭!
夜晚歌不理他什麼反應,快手快腳地撒了點雲南白藥在上面,又剪了快紗布草草的包扎起來。
銀炫冽全程沒發出任何聲音,在她拿了自己的藥站起身的時候,卻忽然問:“你怎麼了?”
夜晚歌捏著額頭,握緊那瓶藥,去廚房間倒了一杯水。
銀炫冽晃悠悠的跟著她,她吃藥的時候,從夜晚歌手裡拿了藥瓶看。
“怎麼又頭疼?看過醫生了麼?”這假惺惺的做什麼?
夜晚歌沒力氣跟他吵架,轉身上樓。
銀炫冽這時在身後一把捉著她細脆的手碗,帶著一絲請求說:
“晚歌,等等,我想和你談談。”
夜晚歌回過頭,眸光噙著一絲復雜的看著他,而後點點頭。
兩人來到三樓的房間裡,關上門。
夜晚歌靜靜站在縷空雕花美致的窗邊,澄澈清凝的眸子定定凝望著窗外。東側有一條水光潋滟的湖泊,湖泊旁種滿了草坪,綠色的草,代表著—生生生不息的希望。
銀炫冽緩慢向她靠近,他每踏前一步,都讓她感覺屬於他的氣息正從身後強烈包裹著她,讓她無法喘息。
夜晚歌全身細胞都在輕顫,即使親密如茲的丈夫,而她對他感覺到的,卻隻是越來越稀薄而無法喘息的呼吸。
銀炫冽已走到她身後,健實有力的雙臂緩緩由身後伸入圈牢她柔軟的身子。
夜晚歌纖美瘦弱的背部緊貼他炙熱寬厚的胸膛,她立刻感覺到他鍾鼓沉穩的心跳聲,隱隱透著對她的炙熱。
她的心間忽然一窒。
一直以來,她就像是被他控制的獵物,她知道他是最危險的獵人,即使她拼命的逃跑,她也是他暫時放飛的風箏,一旦收線,她就是他的囊中物。
他收緊了對她的掌控,她被迫嫁給他,失去了自由,失去了一切,她再也不是從前那個堅強生活的夜晚歌。但依附男人而活著的,這不是她!
夜晚歌蹙起了柳葉蛾眉,銀炫冽似已感覺到她的抗拒,他手臂的力道又加重了。
夜晚歌放棄了掙扎,眸光靜靜而冰冷的靠在他的懷裡。
銀炫冽俯唇挲摩著她細嫩的耳垂,在她敏感且精致的肌膚上留下一點點他炙愛的痕跡。
他愛不夠她,即使得到她的人,得到她完完整整的身體,可他仍然如吸入毒癮般的沉迷。
他無法想象她不在身邊的日子,如同那次她棄他離去,他心中的失落和絕望從未有過的強烈。心,第一次痛,是由她開始的。
他有力的臂彎將她緊鎖在懷裡,溫熱沉重的呼吸噴吐在她細嫩的頸脖,銀炫冽低沉著嗓音說:
“晚歌,我保證以後不會再傷害你了,我們不要再冷戰了,你是我的妻子,這一輩子無法改變。隻要你心甘情願呆在我身邊,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現在的他,帶著一點懇求。曾幾何時,風雲一世的他,對他從來不屑的女人也有了懇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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