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王火林回答,隻聽王澤悶哼一聲,整個人一頭栽進了湖裡……
“王澤!”王火林心疼的驚呼出聲,卻看了眼低頭嫻雅的卷著衣袖的梁以沫,瞬間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姜是老的辣,他趕緊改口嘆道,“這孩子,竟然喝多醉成這樣,呵呵呵,無妨,梁總,我們繼續吃飯,就讓他在水裡多泡一會兒吧。”
梁小濡沒看見梁以沫出手,還真以為王澤自己摔湖裡了,走到梁以沫身後默不作聲,卻用憂心的眼神看了王火林一眼。
這是男人的場合,她是不會輕易發表言論的,梁以沫沒表態,她也不會胡亂的說話,在她心裡,梁以沫從來都是一個很有數的人。
在水鄉,人人都熟諳水性,個個都是遊水的好手,盡管舟子和船娘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又搖頭笑了笑,卻沒人下去救王澤!
視線中,王澤在水裡扎了一個猛子,然後用嫻熟的泳姿遊到了船頭,在舟子的幫助下湿漉漉的上了岸,脫下衣衫狠狠的絞著水,燦爛的陽光下,年輕健康的麥色肌膚滾著水珠,充滿了一種野性的美。
換了舟子提供的衣服回了船艙,他沒再多說什麼,剛才的小風波雖然無傷大雅,但至少他的外形上已經和男人相差甚遠,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狼狽得像條狗!
四人繼續吃飯,王火林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繼續熱情的給梁小濡講解江蘇地帶的風土人情,梁小濡見梁以沫不知聲,自己也沒捅破,她其實算得上是江蘇本地人,隻是老家隸屬於江北,比較窮的。
氣氛略微有些沉悶之際,湖面上突然出來一陣高歌,遠處湖面上劃過來兩根長長的竹竿,一男一女一人踩著一根竹竿撐著竹篙劃水過來,兩人均穿著少數民促服飾,頭戴亮閃閃的銀飾,看上去有點像是雲南一帶的民族打扮。
梁小濡看的瞠目結舌:“這,連個竹排都沒有,就一根竹竿,他們竟然能站住?”
王火林點頭:“呵呵,少數民族的,出來混麼總是要有點本事的!王澤安排他們今天過來水上表演,就是想給梁總和小濡小姐看個稀罕!”
眼風掃了眼悶聲不響的王澤,王澤勉強笑笑,算是認同。
其實這節目是王火林安排的,故意說在他身上,無非就是為了討好梁以沫,王澤這回學乖了,知道那男人不好惹,不再輕易挑釁,甚至他看都不看那撩人的美女一眼。
“這叫水上芭蕾,那對男女都是苗族的獨竹漂高手,水性極好。”
他簡單介紹了一下。
“水上芭蕾?獨竹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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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小濡朝梁以沫笑笑,感覺大開眼界了。
那兩個苗族男女漂得更近了些,梁小濡細細一看,不禁更加贊嘆。
每人都是赤著腳踩在一根腳掌寬的毛竹上,普通人即便是在陸地上也難以站穩那根竹竿,可是那對青年男女在水中卻如履平地,他們在他倆的同時,他倆也在打量著小船上的貴客。
苗族小伙極為憨厚,皺著眉龇著牙,微微一笑之後用力的掌控手裡稍細一些的竹竿做出了一個金雞獨立的高難度動作來。
那女子心思明顯要活絡一些,瞟了眼梁小濡,眼裡掠過一絲驚豔,目光又投到她身邊的男人身上就再也移不開……
“以沫,她在看你。”
梁小濡咬著耳朵,大腿上突然就多了一隻暖暖的大手,略帶懲罰性的掐了她一下,她一縮脖子,依舊頑皮的說著:“真的是在看你,別掐我,不然優惠券不給了!”
說笑間,隻見那苗族女子突然在竹竿上凌空跳了一下,擺出一個極其優美的姿勢後才翩然落地,這還沒完,她緊接著又來了一個燕子探海貼著湖面彎腰,以更加華麗漂亮的弧線起身站好……
“厲害!”
梁小濡拍手鼓掌,她一帶頭,王氏父子都跟著點頭拍手。
老王淡掃了一下滿桌子的野味,暗暗估量,自己這頓飯菜也就三五千的花頭,但是梁以沫那箱子好酒卻要十幾萬,他這個東做得有些失敗!幸好有這麼個節目助興,否則算是馬屁拍到馬腿上了!
他又偷偷掃了梁以沫一眼,這個年輕男人不知道安的是什麼心思,明明答應了要來吃飯,卻又不受賄賂,一時間讓他摸不透來路和脾胃。
不過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梁總對他手裡的那件老東西有興趣,隻要他有興趣就好辦了,怕就怕他無欲則剛!
正尋思,湖上的兄妹兩人又陸續的表演了劈叉、飛躍跳杆等高難度動作,贏得身邊小美人的一串掌聲,他得意的一笑,給了王澤一個“繼續努力”的眼神兒。
一頓飯,因為有了獨竹漂的表演氣氛達到了高潮,表演完畢,王澤起身去船頭將那對兄妹拉到甲板,梁以沫給梁小濡碗裡夾了個鴨大腿兒。
梁小濡一邊低頭大口的吃著一邊狐疑,看得出以沫和王氏父子並不算熟,既然他不喜歡這兩個古董商人,又為什麼要賞光來吃飯呢?
正開小差,船頭上突然傳來“噗通”的一聲,緊接著王澤變了臉色朝船艙大吼:“有人昏倒了!”
梁小濡嚇了一跳,筷子掉在了地上,她彎腰去撿上來,梁以沫抽走弄髒的筷子輕輕在她頭上打了一下:“必須打一下,自己不打要被別人打去的。”
梁小濡捂著額頭皺眉:“你把我當小孩兒?”
說話間,王澤已經把人給抱到了船艙裡,漁娘也拿了手機撥打120,舟子撐撸朝岸邊飛快的駛去……
梁小濡低頭一看,竟是那個美麗的苗族少女昏死過去,臉色蒼白,牙關緊咬雙目緊閉,無聲無息極度危險的樣子。
“人工呼吸!”王澤急得都冒汗了,轉頭朝梁以沫看了一眼,“梁總你來吧,我不會!”
人命關天,梁以沫彎腰查看了一下那女子的情況,突然出手解開了她胸前的衣襟,又將她整個人放平,並且下巴抬起,甚至,他用力一捏,迫使那昏迷女子張了嘴。
然後,他轉頭朝王火林一甩頭:“你來!”
正文 467斷絕父子關系,裸遊!!!
梁小濡有些懵了,看了看身邊的王火林,隻見他老臉一沉,然後彎腰跪在女子身邊,在她胸前狠命的按壓,動作尚算標準。
梁以沫起身在椅子上坐下,口裡數著:“一二三四五……三十,吹氣!”
王火林撅著個屁股就用力朝女子口裡吹氣,那樣子有幾分滑稽,但是梁小濡擔心苗族姑娘的安危不敢笑。
王澤居高臨下看著自己的父親那種卑微的樣子,咬了咬牙。
沒做完一個循環,王火林就已經滿頭大汗堅持不住,王澤忍無可忍抓著父親的肩頭:“我來。”
王火林冷飕飕瞪了他一眼,然後讓出位子,王澤動作比王火林流暢很多,下手也到位,吹氣兒也足,沒兩個循環,那姑娘竟然皺眉動了動手指,然後悠悠轉醒……
“太好了,謝謝你救了我妹妹!”
苗族小伙感激的看著王澤,梁小濡想不通了,王澤不是不會做人工呼吸嗎,怎麼現在……
梁以沫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伸手給自己到了壺茶:“既然人沒事,船也靠岸了,我們就不叨擾了,告辭!”
大手扣著梁小濡的手,兩人相繼踩過甲板上了岸,梁小濡緩緩回頭,隻見王澤懷裡那苗族姑娘正用復雜的眼神看著梁以沫,頗有些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的滋味兒……
她搖搖頭,自家帥老公又拈花惹草了,她很同情那個表錯情的少女!
“梁總,要不等下我們派輛車送您吧!”
王火林趕緊招呼著,生怕煮熟的鴨子就這麼飛了。
“不用,湖光山色正好,我和老婆隨便走走,你們救人要緊,請自便。”
男人聲音淡淡,卻不容人反抗,勾著梁小濡的小纖腰就走。
王澤直勾勾看著梁小濡纖細娉婷的身影,咬著牙。
腦瓜子上冷不丁就被王火林給拍了一下:“混蛋!你搞什麼,差點壞了我的好事!”
“爸?”
“別叫我爸,這筆生意做成了我就可以直接金盆洗手了,要是因為你給我攪黃了,別怪我六親不認!”王火林是真急眼了,言辭和表情都很兇狠。
“爸,有那麼重要嗎?”
王澤跪在地上,嘴裡還不肯認錯,看得苗族兄妹搓著手非常尷尬。
“重要?怎麼不重要?那是上億的價值,上億你懂不懂?要是這筆錢我拿不到,你小子吃什麼喝什麼?”
王火林心情不佳,把一船人都瞪了一遍,又戳著王澤的腦袋一點面子都不給!
王澤垂手咬著牙,還很不服氣:“吃什麼喝什麼,爸,難道這麼多年你一直覺得我隻是個吃你的喝你的的寄生蟲?難道我的努力你就一點都看不見?”
“你的努力?王澤,你有什麼努力?同年的年紀你看看創世的梁總,人家已經是華爾街上市公司的總裁了!你呢?還隻能挺著暴發戶兒子的頭銜!你的努力?你不是吃我的喝我的是什麼?全身上下都是名牌,還自己丟臉的被人打落到湖裡了,即便現在你全身上下又有什麼東西是你自己的?衣服褲子是舟子的,手表是我的,鞋是花我的!王澤,年輕人別太傲行嗎?好好跟著我做事把那個梁總給哄好了!懂不懂?”
王澤氣得全身都在顫抖,更多的是震驚和對父親的失望:“爸,沒想到在你眼裡我就是個這麼沒用的窩囊廢!你竟然這麼看我!”
王火林想著梁以沫臨走前那種闲淡不置可否的表情就捉急,又在他頭上拍了一下:“閉嘴!少啰嗦,給我好好幹活!”
他還想再拍一下,卻被王澤一抬手給揮開了,他震驚:“小兔崽子,你要幹什麼?不聽話了?”
王澤紅著眼,搖頭後腿一步,嘴裡哽咽著:“爸,這衣服是舟子的,我現在還給他!”
話落,衣服和褲子一脫,整個人就剩了一條小褲衩,包裹著精裝結實的年輕身材!
苗族兄妹和舟子漁娘看得倒抽涼氣,舟子連連擺手:“王總,一套衣服而已,不用了……”
王火林勃然大怒:“王澤!你想要幹什麼?丟人現眼的孽障!”
王澤冷笑,舉起手腕:“這隻表是你送我的,現在還給你!”
啪!
幾十萬的浪琴就這麼扔到了甲板上。
王澤再也忍不住,眼淚掉了出來,他又飛快脫了鞋子和襪子:“爸!你說我吃你的喝你的,現在我把所有的都給你!行了吧?記住!以後再別說我吃你的喝你的!我要靠自己生存!”
“你、你……”王火林被兒子給噎得說不出話來,顫抖的指著他,怒道,“還有褲衩!有種你褲衩也給我脫了才算斷得幹淨!”
王澤愣了,看看漁娘舟子還有苗族姐妹,在這些低等人面前,父親竟然還要他連褲衩都歸還了!
他咬著牙狠狠的點點頭:“脫就脫!我跟你再沒什麼關系了!我不用你的錢照樣能混出個模樣來!”
一伸手扯掉了褲頭,整個人赤條條跳進了湖裡……
“王澤!”王火林跺著腳大喊。
舟子漁娘、苗族姐妹均是著急的看著湖面,卻又誰都不敢說話。
混亂中,苗族小伙兒對妹妹說道:“你剛才怎麼突然就昏迷了?嚇死我了!”
那苗族姑娘臉色一變,飛快的答道:“我也不知道!”
梁小濡和梁以沫沿著南湖北湖中央的長提走著,就見湖面上突然飄過來一根竹竿,一人抱著竹竿,一動不動。
“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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