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狼劍它到底經歷了什麼?”
因為養過旋風的緣故,梁小濡對狗狗都有好感,雖然狼劍長得很兇猛一點都不討喜,甚至讓不怒而威讓人望而生畏,但她對他是同情敬畏多過懼怕。
也學著梁以沫的手去摸了摸狼劍脖子上的毛,她發現狼劍十分聰明,雖然是低著頭吃東西,但它還是感覺到了撫摸自己的那隻手不一樣,抬頭冷冷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梁以沫,最終沒有發飆,低著頭又繼續吃東西。
梁以沫就那麼靜靜的看著愛犬吃,還一邊提醒著:“慢點,嚼碎了再吃!”
梁小濡沒想到他一直都不喜歡旋風,還以為他是嫌狗狗髒呢,卻原來他的愛犬如此讓人驕傲!
“以沫,跟我說說狼劍的故事吧,一定也和你有關,對嗎?我想聽,你的一切我都想聽。”
“好。”他點點頭,柔和的目光看著狼劍。
狼劍飽餐一頓之後,梁以沫將它牽出了宿舍在草地上溜達,梁小濡發現他很喜歡去摸狼劍,因為狼劍什麼都聽不見,他大概是很想用這種方式和它交流,告訴戰友對它的情誼吧?
“其實我在特種部隊秘密受訓的時候,有兩個關系非常好的哥們兒,也就是我的生死兄弟,一個你認識。”
徐徐說著心底的故事,他平靜的看了梁小濡一眼。
“是阿澈對嗎?”梁小濡很了解他。
“沒錯,還有一個戰士叫許書墨,我們三個人年紀相仿性情相投,每個高負荷大強度訓練過後身體特別疼痛的夜晚,三個人就聚在一起講故事互相安慰互相鼓勵!別看書墨名字文绉绉的,其實他非常堅強特別能吃苦,出什麼任務他都爭著衝鋒在前為我們開路,我和阿澈都特別佩服他!”
梁小濡眼前似乎出現了一個年輕戰士的輪廓,果敢、堅毅、一股英氣遮擋了秀氣的臉孔。
“因為彼此都是一起經歷過烽火的,生生死死的也看得多了,有一次我們三個人偷偷喝了些酒,就抱在一起發誓,如果有誰不幸犧牲了,那麼另外兩個人就照顧好他的家人,替他盡孝盡力!因為發過誓,做任務的時候,我們都爭著當先鋒,把生的機會留給戰友,把危險留給自己!雖然很多風浪我們都挺過來了,但是那次任務……”
他一接到任務就知道沒有辦法活著完成,邊界緝毒,他們面對的不是普通的毒販子,而是狡詐混在老百姓堆兒裡的歹徒,平時都很老實的偽裝成平民,實則都暗藏兇器。
他最先發現了一個緝毒團伙正在往中緬交界的北山轉移,因為考慮到了任務的危險性,他沒有告訴沈澈和許書墨,而是一個人帶著一個小分隊包抄了上去,那伙兒販毒分子十分猖狂,見著有軍人跟了過來,就抓了當地的老百姓威脅:“中國軍人都是不會讓老百姓少半根手指頭的,叫你們當官兒的出來,否則我就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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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他還很年輕,也很嫩,年輕氣盛,扔了槍就迎了過去,在毒販子射擊的同時,他從後背掏槍射擊的子彈也飛了出去,毒販子頭頭被擊斃,但是一個重要的首腦卻從屋後的山坡上跑了,他第一個反應過來追了上去,一個人在叢林裡狩獵!
就在目標越來越靠近的時候,聽聞一聲巨響,他身子被竄出來的狼劍撲倒,倒地的瞬間,耳邊又是轟隆隆的幾聲巨響……
等他再次醒來,狼劍趴在他身上一動不動,全身多處受傷,不遠處,是許書墨抱著歹徒死在一起的慘像……
“書墨!”
“書墨……”
他和聞訊趕來的沈澈同時痛吼。
梁小濡默默擦了擦眼角,伸手柔柔的摸了摸狼劍,狼劍用標準的軍犬坐姿蹲坐著,像極了守護神。
“狼劍,真要好好謝謝你,原來你的耳朵是這麼失去的知覺,原來你是這麼失憶的,以沫,你真的好幸福,你一手訓練的軍犬這麼忠心耿耿的守護你呢!”
梁以沫點頭,表情凝重。
梁小濡又幽幽說著:“看來許書墨是為了營救你而抱著歹徒壯烈犧牲的,原來那次任務帶給你這麼大的創傷,失去了兄弟般的戰友,愛犬又失去了做軍犬的資格甚至都不記得你了……”
“所以,我會按照曾經的誓言,照顧好書墨的家人,至少不能讓他的家人也平白無故的死了。”
“不會的以沫,許伯伯和伯母一定會為有書墨這麼個兒子感到驕傲的!”
梁小濡了解他是個什麼樣的人,他這個人,在乎的不多,但是一旦在乎了,一定會負責到底,這是她最無奈的地方,也正是他人格魅力所在。
梁以沫不是個自私的人,她深知這點。
“狼劍!狼劍!你說你怎麼就這麼勇敢,難道你不怕死麼?怎麼就那麼義無反顧的倒在主人身上,用自己的血肉之軀保護他的平安?這可是人類都很難做到的事情!”
梁小濡抱著狼劍,用手摸著它的毛,狼劍目光異常炯利,可惜它卻聽不見任何聲音,獨自的活在一個單純又寂寞的世界裡。
蔣海利不得不跟著一幫不太熟的人去吃夜宵,她還年輕,事業正處在上升期,深知保護皮膚年輕貌美的重要性,她本不想來的,但是趙敏這個人,她是怕了。
許煙雨的工作團隊全都圍坐在一個大圓桌邊,許煙雨在趙敏的陪同下也到場了,隻是好像頭發微微短了一些,看起來稍微成熟些幹練些,少了點青澀。
阿潘捅了捅蔣海利:“去!點菜去!把店裡的特色菜都叫上來!”
蔣海利看看左右的男男女女,的確就她一個新來的,沒有任何根基和交情。
她皺皺眉,老大不願意的下樓點了菜,然後又回到包廂,很快,各色美味的菜品就陸續端了上來!
因為有錢,所以小菜就特別豐富,紅燒豬手、鵝黃卷、春宮鴨子、鳳凰雞、豆豉龍蝦、清蒸扇貝……
蔣海利肚子正餓剛想吃,隻見趙敏猛然一甩筷子大怒:“榛粒糖醋小排是誰點的?”
正文 500有沒有恢復的可能性???
話音落,眾人全都定定的看著桌上那份噴香的榛粒糖醋小排,然後一臉同情的看著新人蔣海利。
許煙雨臉色很平靜,知道了是一個無知的新人點的,提著筷子小口咬著青菜,飯桌上隻有她一個人旁若無人的在吃東西,別人,全都嚇壞了似的,動都不敢動。
阿潘看著趙敏,推了蔣海利一把:“趙姐,是海利點的!”
趙敏卻沒有看蔣海利,而是冷飕飕的質問阿潘:“你翅膀硬了是不是?嗯?開始偷懶起來了,不知道小雨也一起吃東西嗎?怎讓別人點菜?你想不想幹了?不想幹現在立馬給我滾!”
阿潘一聲都不敢吭,掩面痛哭。
蔣海利以為自己沒事情了,心中暗暗慶幸,並且幸災樂禍的看著阿潘,活該!非要騎到她頭上來欺負,現在遭報應了吧?
卻不料,趙敏顧忌到小雨在吃東西,突然輕聲對眾人說了句:“你們先吃,我辦點事兒!”
手指朝她勾了勾:“蔣海利,你出來一下。”
蔣海利不明所以,跟著她稍顯臃腫的身材後面,兩人前後進了衛生間,趙敏回手關死了門。
“趙姐,什麼事呀這麼神神秘秘的!”
“你還不知道什麼事兒吧,我馬上就讓你知道知道。”趙敏有些不陰不陽,說話皮笑肉不笑的。
“不會是和那盤榛粒糖醋小排有關吧,為什麼?”
“你還敢提!”
趙敏眼睛騰的一瞪,然後揚手左右開弓扇了海利三個耳光!直打得蔣海利眼冒金星嘴角淌血。
“趙姐!你別太過分!”蔣海利捂著嘴,又驚又俱。
“我今天鄭重的告訴你,我們小雨有哮喘病,她對榛子過敏,一切含有榛子成分的東西都會誘發她的哮喘,她絕對不能碰這種東西,嚴重的時候就算是聞到都不行!到時候她萬一出了什麼事情,你就等著陪葬吧!”
“什麼?”
蔣海利眼淚汪汪,自從認識了趙敏,她沒少吃虧被收拾,從小到大,連她媽都沒打過她呢……
但是她又說不出什麼,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她現在剛出道,萬事得忍,成了名像許煙雨那樣就好了,放個屁都是香的!
“你給我記住!現在我們整個團隊都是靠小雨在養著,小雨就是我們的活祖宗,都給我伺候好了!否則就等著露宿街頭喝西北風吧!”
趙敏冷笑,甩了甩自己的手,抽了口氣:“絲……真疼。”
揚起了下巴走了。
蔣海利兩手撐著洗手臺,含淚盯著鏡子裡的自己,漂亮的臉蛋無人賞識,現在哭得楚楚可憐,那雙手更是如蔥如玉讓人過目難忘,她天分很好卻沒有好的資源和平臺,現在到處被人欺凌。
“活祖宗?哼哼!我哪一點比許煙雨差,哪一點?”
鏡中年輕女孩的面孔開始扭曲,雪白的牙齒因為咬得太用力,發出咯咯的響聲。
對榛子過敏是嗎?哮喘是嗎?
“哼哼……”
蔣海利抽了張紙巾擦了擦眼角,將整個臉部妝容重新整理了一下,然後又容光煥發的出現在包廂裡,仿佛剛才那件受辱不堪的事情完全沒有發生過一樣。
倒是阿潘,誠惶誠恐的跟在趙敏身邊,拍著小馬屁,還不斷的給她和許煙雨手剝小龍蝦。
“以沫!我們把狼劍的耳朵治好吧,它至少應該做一條普通的犬,而不是殘疾的,這對它太殘忍了!”
梁小濡越來越喜歡狼劍,這條功勳卓著的軍犬救過以沫,值得她尊敬和感激。
月光下,狼劍的眼神銳利中又有點茫然和無辜,它失憶也失聰了,沒了往日的兇猛和凌厲,也沒了那些光環圍繞,隻有那對眼睛和高大威猛的身材,仍在彰顯著曾經的雄風。
梁小濡知道它什麼都聽不見,也學著梁以沫用手給它交流,小手摟著狼劍的脖子,親昵的抓抓他的毛。
“這就是我沒有把狼劍帶回家的重要原因,軍醫一直都沒有放棄狼劍,一直都在試圖挽救它的聽力,但是……失憶的問題,可能……”
人類的失憶都未必治得好,更何況是條犬呢?
“不!以沫!相信狼劍吧,它一定會想起你來的,你一直都在它內心深處!”
“但願如此。”
梁以沫起身,將她也拉起來:“時候不早了,我們走吧,狼劍也該睡覺了。”
“好,把繩子給我,我來牽著。”
梁小濡伸手,梁以沫略一猶豫,將繩子交在她手裡。
梁小濡感覺很自豪,旋風體型太小了,沒有任何狗繩能夠拴住它,無論她怎麼弄,它自己扭著屁股歪著腦袋一咬一啃,保準就能從背帶裡面鑽出來。但是牽著軍犬的感覺就不同了,樣子很拉風!
她凹了個造型,比了個v字,嘴裡興奮的叫著:“以沫,快點,給我和狼劍拍個照片!”
梁以沫覺得很多女孩子見著這種大型犬都會害怕呢,尤其是狼劍這種威猛兇悍型的,見著梁小濡和狼劍自來熟,笑著點點頭。
梁小濡又凹了幾個造型,比了心、摟著脖子、和狼劍並肩而坐……
拍好照片,梁以沫馬上都傳到了她手機上,她牽著狼劍朝前走,走著走著步頻就不由自己控制了,狼劍力氣很大,又聽不叫她的喊叫,沒了梁以沫這個方向,它就低著頭一個勁兒的朝宿舍走,梁小濡根本牽不住它,隻得拉著繩子快步走,到了最後就成了狼劍拉著她小跑了,好不狼狽!
梁以沫在她們身後看著,搖了搖頭淺笑,見著梁小濡實在吃力,快走幾步按住了她的手將韁繩握住,狼劍立即停下了步子。
“狼劍,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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