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雨!”
梁小濡叫了她一聲,她立即像見到了親人一樣緊緊的擁住他。
“小濡……局座這回,這回可怎麼辦啊……”
兩個女孩子用力的抱在一起,給彼此溫暖和慰藉。
梁小濡也為淮衣哥哥的安慰犯愁,拍著接雨的後背:“淮衣哥哥人雖然詭詐,但卻絕對是個保家衛國的棟梁人才,別人不了解他我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他很小就天天帶著大蓋帽以軍人身份自居,這樣一個熱愛橄欖綠的人,會投遞叛國嗎?”
接雨止住哭聲,紅著眼看她:“小濡,我們該怎麼辦,聽說七大軍區的司令聯名把他告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是蒼狼的愛人,能不能問問他點內幕?哪怕知道局座被關在哪裡也好,我好給他送點衣服和吃的去!”
“我也不太清楚,具體涉及到了一些軍中機密,所以以沫也不太方便告訴我,我隻知道好像是說淮衣哥哥被誣陷出賣了一份絕密情報。”
梁小濡知之甚少,梁以沫和沈淮衣都原則性極強,她多問上一句,就一臉諱莫如深的看著她,好像她是個間諜似的。
“絕密情報?”
接雨卻是十足的一驚一愣,然後又連連後退好幾步,一臉慘白。
她這個大驚失色的樣子引起了梁小濡的注意,慌忙問道:“接雨,你怎麼了?是不是你知道了什麼?”
接雨徐徐將視線落在她臉上,卻又什麼都沒說,捂著臉直接跑了……
“接雨!接雨!你去哪裡?”
梁小濡拔腿就追,無奈接雨是受過軍事訓練的,身體素質自是不同凡響,幾個步子之後梁小濡便隻能看著她的背影望洋興嘆。
她突然覺得自己做的不妥,來的時候應該叫上沈澈的,接雨這麼一跑到時候又不知道該去哪裡找她了,萬一真出點什麼事情,淮衣哥哥豈不是腹背受敵?
她剛放棄的收了腳步,隻見眼前突然打橫蹿出一輛軍車,斜斜的擦過接雨之後嘎吱一聲緊急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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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接雨從地上捂著手臂起來再跑,沈澈已經推了車門奔了下來,彎腰直接把人給扣住了!
“校官!”
接雨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沈澈,驚呼出聲。
沈澈涼涼看了她一眼,寒著臉將人給拽了起來,任憑她手腕怎麼掙扎,他就好像是鐵做的似的,就是不松手!
梁小濡急急忙忙跑了過來:“阿澈!你來了,太好了!”
沈澈涼涼看了她一眼,冷聲說著:“幸虧我來了,不然這小泥鰍又要跑了,真真叫我好找!小濡,你出來見她,應該通知我一聲才是,不然憑你的小身板,可是對付不了我們紅銳最難搞的小泥鰍!”
“校官!你說話注意點,誰是泥鰍?我是美女!美女美女你知道嗎?你才是泥鰍呢!”
接雨被控制住了,氣得漲紅了臉。
沈澈冷冷瞅著她:“你也隻剩下嘴能自由的吧吧了。”
“你!”
接雨氣得半死。
沈澈朝梁小濡微微點頭,然後對接雨命令道:“跟我走!”
接雨慌了,大喊:“我不走!局座沒安全之前我就待在北京,哪裡都不去!”
沈澈冷笑:“就憑你想救死神?小丫頭片子,別不知天高地厚!”
多少人都在想辦法救堂兄,如果真那麼簡單,還用等到現在?
接雨卻急得快哭了:“校官,實話告訴你,這回還真隻有我能救局座了!”
沈澈和梁小濡相視一眼,均是吃驚不小。
三人來到了沈澈、梁以沫幾年前所共用的公寓,姚盛陽和豐昱都不在,沈澈將門反鎖,警告接雨:“老實點,別再給我惹亂子!”
接雨扭著頭不去看他。
梁小濡主動去廚房弄了三杯咖啡出來,三個人終於心平氣和的坐下來談談。
接雨捧著咖啡,慌慌張張的也不管熱度一上來就灌了一口。
梁小濡急道:“小心燙!”
晚了,接雨被燙的直捂嘴,眼淚汪汪的皺著眉。
沈澈身子朝後一靠,目光上下打量著接雨:“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梁小濡很知趣,自己不是軍方人士,有些話她不方便聽,就起身去了梁以沫的房間。
隻聽接雨在客廳裡哭著說道:“校官,那文件是我泄露的,不是局座!”
沈澈吃驚不小,整個人差點站了起來,聲音也很顫抖:“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接雨豁出去了,咬著牙:“紅頭文件z--101是我無意中泄露出去的,當時我並不知道這是絕密,就拍了照備份,然後在一次上街的時候又丟了手機……”
因為那是她上大學後自費買的手機,所以裡面個人信息並不多,也許這也是這事兒到現在都沒查到她頭上的原因!
“接雨!你!”沈澈氣得立了起來,一副仇視敵人的樣子看她。
“校官,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這件事會牽扯到局座……”
接雨痛哭流涕,看得出她確實很後悔。
沈澈居高臨下,冷冷問道:“你為什麼要拍照備份?”
他很奇怪,那份文件裡不過是幾個隱蔽戰線上的老同志的信息,接雨要那些不認識的人的材料幹嘛?
“我……”接雨咬唇,欲言又止。
“說!”沈澈難得的吼了一句,他一向還算個斯文人,今天實在是太氣憤了,動了肝火。
正文 562舊事重提,難道別有隱情???
“沒有為什麼,就是單純的覺得好玩兒……因為那些都是還沒有解密的檔案,所以我越看越想看,也知道了很多軍中機密……受不了誘惑怕自己看了以後會忘記,就拍照了……”
說到這兒,她突然皺了皺眉,似乎想起了件什麼特別的事兒!
“真的?”沈澈挑眉,他突然發現自己真的是越來越不懂接雨了,他本來隻以為她是個古靈精怪的小泥鰍,從來就沒把她想成那匯總過心思深沉的人,但是現在……
他真的不太信她!
“真的。”
接雨輕輕點頭。
“好吧,那現在你打算怎麼辦?用自己的性命去換出死神?”沈澈依舊冷笑,再沒有了往日給人的如沐春風的感覺。
接雨好像是看到了希望,眼睛更加明亮起來,臉上也綻放笑意:“可以嗎?我真的可以嗎?”
沈澈沉默,其實他心知肚明,即便她去說明真相,堂兄也是出不來的,整件事情非比尋常,似乎有一隻看不見的手在背後翻雲覆雨操控著一切,對方要困住的就是死神,至於接雨這種跳梁小醜,隻不過是被利用的工具罷了!
正因為梁以沫知道整件事情的嚴重性,才到目前為止對這件事都沒表態,他越是不表態,有些人就越是著急,蒼狼和死神是互為敬重的對手,彼此惺惺相惜,現在死神倒臺了,蒼狼能袖手旁觀嗎?
“接雨!你給我聽好了,要是想繼續留在北京,就在我的宿舍裡老老實實呆著,別再給局座添亂!否則就脫下軍裝走人!”
“校官!再想想辦法吧,救救局座!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你現在知道著急了,當初拍照的時候怎麼不動動腦子?”
梁小濡關上房門,直接去寫字臺上,去年她來過這間臥室,是梁以沫和沈澈他們混在一起是的公寓,因為大家條件都不錯,面積很大,臥室的光線也極好。
寫字臺上,看是他母親的照片,梁小濡細細對比了一下,更加覺得就是阿容沒錯,在江蘇的那驚魂一夜,月下阿容伸手凌厲矯健靈活,要不是阿花使壞的叫了一聲讓她分心,她是萬萬不會賠上那條胳臂的!
她將照片放好,然後在床上躺了會兒。
門外接雨似乎和沈澈談完了話,輕輕的敲門:“小濡,睡著呢嗎?”
“進來,沒睡。”
接雨推開門,卻立在門口猶豫了一會兒才進來,左右打量了一番,感慨道:“哇,這就是蒼狼的房間?怎麼一點都不像狼窩啊?”
梁小濡被她逗笑了,拍拍身邊的空位子:“躺這兒。”
接雨麻利的在她身邊躺好:“小濡……”
梁小濡覺得她有話要說,笑道:“怎麼了,是不是想淮衣哥哥了?”
接雨紅著臉搖頭:“我聽校官的話,不再輕舉妄動了,需要我出來作證的時候我會站出來的!絕不做縮頭烏龜!其實有件事兒我想跟你說……關於前段時間我看到的那份絕密檔案……”
梁小濡癟癟嘴:“我不是軍人,知道這些有什麼用?”
接雨翻身做了起來,背對著她:“小濡,你想你的父親嗎?我看到了有關你父親的記載。”
梁小濡已經,也跟著坐了起來,她著急的握著接雨的手,眼睛裡都是自豪和激動:“真的?你看到了?”
接雨卻是一臉菜色,並無歡喜之情,點點頭:“嗯,你要聽嗎?”
“當然!我爸爸他是名烈士,多年前的一次任務,他犧牲在紅其拉甫國界碑……”時間久了,她當時年紀又小,所以那種錐心之痛淡了,剩下的是一種平靜的崇敬之情,她為有這樣的父親而感到自豪!
接雨卻是一臉同情的看著她:“小濡,你難道從來不好奇,為什麼上頭一直都沒給他一個烈士的封號?”
梁小濡愣,這事兒連接雨都覺得不對,難道真的有什麼講究?一個真相越來越近了,她心裡突然如悶雷打鼓,咚咚咚的響跳不停。
“你知道了?那那份絕密檔案上寫了?”
她太激動和震撼了,捏的接雨手疼。
她趕緊慌慌張張的放開她的手,低頭輕聲道歉:“對不起,我太激動了。”
接雨非常理解她,並不在意,紅著眼眶道:“那是因為你父親當時並沒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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