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找了一次未果,她又將微信頁面退到了聯系人,細細一查找,發現再也找不到那個用“涼宮”做頭像的人,更找不到她曾經備注過“梁妹妹”的他,很明顯,那人的確是梁以沫,並且就在剛剛,梁以沫把她刪除好友了!
總數不過十來分鍾的事兒,她的震撼太大了,那個男人終於開始玩微信了,卻一上來就秀家人恩愛,順便把已經“死了”兩年的她給刪掉!看來他正如當初在監獄裡答應過她的,已經徹底忘了她。
她關了手機,眼裡非常平靜,早該這樣的,不是麼?
不知何時豐昱已經醒了,正在看微信朋友圈,見著梁小濡一副沒精打採的樣子,苦笑:“梁少發朋友圈了,你看到了?”
梁小濡點點頭。
豐昱馬上坐正:“原諒我,這兩年一直都沒把他的情況告訴你,我在想著你現在是全新的傅潔,不應該再糾纏到過去的歲月裡,才……”
梁小濡勾了勾長長的卷發,無所謂的聳聳肩,一笑就露出晶瑩剔透的貝齒,非常討人喜歡:“豐昱,幹嘛向我道歉?別人的事,不關我的事!”
別人的事?豐昱微微怔愣。
“那就好!”
他不動聲色的起身去拿行李,到了北京站,梁小濡一下車就被人撞了一下,她咬著牙捂著腰,一轉頭,豐昱的大手已經摟在了她腰上,緊張的詢問:“要緊嗎?”
梁小濡不習慣他這樣親昵的行為,趕緊跟著人流快走了幾步,眼前突然閃過一道纖瘦的人影,女子大概五十上下,穿著藍色的風衣,盤著簡單清爽的頭發,但從背影看去,給人的感覺一定是個溫婉貴氣的婦人!
梁小濡盯著她的背影發呆,腦子被劈開了似的,那夜在江蘇的血夜瞬間全都跳了出來。
“阿、阿容?”
她緊張又激動,那女人似乎察覺了身後的動靜,身子突然一停,又低著頭匆匆混入人海,消失不見。
“阿容!阿容!”
梁小濡將行李交給豐昱,擠進人群急忙去找,人頭攢動,哪裡還有那個藍色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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豐昱拖著箱子跟了過來,焦急的問她:“怎麼了?你認識那個阿姨?”
梁小濡墊著腳尖兒在人群裡張望,最終失望的收回了目光,一下子抓住了豐昱的手臂:“豐昱,我見到阿容了,那人一定是阿容!”
豐昱看看自己被抓的手腕,掩飾內心的喜悅,皺著眉認真問她:“阿容?誰啊?”
“她有可能是以沫的一直沒找到的母親!”
她太著急了,幾乎是喊出來的,丟失了線索讓她著急又惱火,一副沮喪的樣子。
豐昱卻緩緩從她掌心裡抽出了自己的手臂,冷冷地道:“可能?以沫的母親?你僅僅是因為一個可能性就急成這樣?你心裡還是沒有忘記她!傅潔!聽好了,你是傅潔!不是梁小濡!”
他的聲音很嚴厲,一下子吸引了很多乘客的目光,幾個好事兒的人火速將他和梁小濡圍在圈裡,然後看著這對年輕小情侶模樣的人鬧笑話!
梁小濡看著豐昱懇切陣痛的神情,腦子霎時清明,她在幹什麼?還在為男個人牽腸掛肚嗎?他找不找得到自己的母親跟她又有什麼關系?
她沒再說什麼,低著頭從豐昱手裡拿過行李箱,擠開人群走了。
豐昱沉著臉急急跟上。
兩人來到了北京郊區雲帆總部的宿舍樓下,豐昱簡單交代了兩句就去大樓忙了,這次他是專程送梁小濡過來的,在京裡僅僅帶兩天就得趕緊回草原實驗室去,所以趁著在的這點時間,得把雲帆很多事情再處理一下。
梁小濡卻並沒有等豐昱回來一起吃飯,打掃了寢室衛生,簡單吃了點面包,她便獨自叫車提著材料帶著筆記本去軍區幹訓處報道。
交了介紹信和通知書,她領了整整一袋子的培訓資料,幹訓處的負責軍官多看了她兩眼,然後輕輕說道:“傅潔?”
“我是。”她有些不自然,畢竟用的是不是自己的本名。
那小軍官面對美女並沒有多啰嗦,笑呵呵的讓她去大院最後手靜湖邊的特訓處大樓。
臨走,梁小濡又笑著回頭:“上尉,是不是如果我在培訓期間表現優秀,就能入伍當兵了?”
正文 609久別的人,盼重逢!!!
那軍官一愣,又想到了她剛才通知書上直接蓋的司令部的大紅印章,點點頭:“一般來說不會,但是你有希望。”
“哦?”
梁小濡挑挑眉毛睜圓了眼睛,又朝軍官眯眯眼笑笑走了。
她剛走,接待的另外一位小軍官就問:“哎,來了個美女,怎麼回事兒?”
那軍官撓撓頭:“我也奇怪,咱們這裡又不是開人代會,怎麼會來個平頭老百姓?不過我看她拿著司令部的介紹信和調令,這裡頭怕是不尋常……”
“靜湖,靜湖……特訓樓……”
梁小濡自然不知道別人的猜測,一手掛著小包包,一手環抱著厚重的學習材料,走得有些吃力,盡管天氣不算太熱,她也已經香汗淋漓了。
終於,她心心念念找了半天的靜湖就在眼前了……
途徑紫藤蘿長廊的時候,她實在拿東西費勁,就一屁股坐在長長的石椅上,準備把包和資料重新整理整理,剛動手沒裝幾本書,就聽面湖面上傳來了一陣響動。
她好奇的回頭,靜湖在陽光的照射下特別明媚漂亮,湖面上的不遠處三隻黑天鵝優哉遊哉的遊了過來,環湖岸邊,遠遠的走來了幾名身材高挑筆挺的軍人,因為距離遠,她視力又不佳的緣故,看不清那些人的臉。
隱隱約約的,為首一人似乎朝她這花架下瞟了一眼,又突然用手一指河對岸的圖書館,帶頭改道走了過去。男人明顯是這些軍官裡級別最高的,後面的人急急跟上,甚至還有人在他身邊不斷指手畫腳殷勤的做著介紹。
梁小濡徐徐收了目光,她曾經在塔國見過梁以沫穿軍裝的樣子,帥爆了,跟剛才那身姿清冷的人有得比。
蒼狼!
她知道他的代號!
東西火速收拾完畢,她看看時間不早了,趕緊奔到了特訓大樓下,不同於前面那棟樓的人頭攢動,她發現來特訓樓報道的人並不多,略略的數了數,大概全國各地來的也就三五十個。
規模不大嘛,她癟癟嘴,絲毫不覺得壓力。
因為培訓是在後天開始,所以特訓處倒也沒要求學員今晚必須住在這裡,梁小濡打算去宿舍樓認認自己的房間和室友,然後就回到雲帆去住。
刷了卡推開宿舍房門,她發現軍區的待遇還不錯,給培訓的學員都是小標間的條件,房間雖然不大,卻兩張床,一個衛生間,簡簡單單一個小沙發和茶幾,幹幹淨淨的一個小陽臺,南北通透採光也不錯。
心情不錯,她倒是不太想走了,將包包一扔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她的室友還沒來報道,她還是老習慣,挑了個靠近衛生間的床。
發了會兒呆,她隨手抽出了一份培訓流程圖來,目光赫然停在了班主任一欄裡,那裡清楚分明的寫著:沈淮衣。
她一下子激動的坐了起來,笑道“原來我的班主任竟然是淮衣哥哥,這下好了,翹課都有人罩著了。”
又一想,自己“死了”兩年,這回頂著傅潔的名字詐屍了,不知道沈淮衣發現她後會不會生氣。
她又低頭認真看了看培訓的時間和課程,發現主講人好多都是在新聞裡聽到過的大人物,她有些吃不住勁了,搞不清這個人數不多在她眼中看來小級別的培訓到底是怎麼回事!
放好了東西下樓,本打算再去靜湖邊看看那三隻黑天鵝,豐昱打來了電話說要接她一起吃晚飯,她想想笑了:“好,我請客。”
她沒想到,這段飯豐昱竟然還叫來了沈澈,氣氛瞬間有些尷尬,沈澈依舊很不待見她的樣子,不過畢竟兩年過去了,他終於隻是點點頭,並沒有做出橫眉立目兇巴巴的樣子。
豐昱坐在中間,當著和事老:“傅潔,是這樣的,畢竟大家都是朋友,老這麼抻著也不是辦法,我尋思著給調和調和……”
梁小濡並沒有生氣,而是用一種特別的目光看著沈澈,她知道他怪她恨她,但是她並不在乎,因為沒有沈澈,就沒有她的今天……
那日,監獄裡著的好大火,蘇信也瘋了一般的不停撓門叫囂,她本來對死已經沒有概念了,但是不久前檢查出了她竟然在這個時候懷了梁以沫的骨肉,生的鬥志又被激發出來!
孩子!她不為自己也得為孩子活下去!
從桌上拿起了礦泉水瓶子擰開倒在衣襟上,很快就沾湿了一大片,她趕緊捂上嘴,又將多餘的水都倒在了身上別的地方,然後靠著牆壁靜靜的等待機會。
她本來就在黑暗中呆過七年,原本不佳的視力在這樣的情況下竟然成了一種優勢,她隱約能夠辨認一點方向,就朝著鐵門瞪著,但凡有一點兒動靜或者機會,就立即衝出去!
蘇信已經瘋了,又哭又嘶吼的,神經病一樣,她沒空理會那麼多,一直在保持體力等待機會。
大火很快就燒了進來,迫於火勢她越來越往後退,並且不斷劇烈的咳嗽著,耳邊,蘇信也突然不喊叫了,不知道拿著什麼東西拼命的砸著鐵門。
她不敢向蘇信一樣劇烈的去砸鐵門,畢竟已經流產過兩次,那麼做隻會在她死之前孩子先沒了,濃煙更盛,她已經開始絕望,開始捂著肚子哭了起來。
耳邊全都是砸門聲,然後咣當一聲鐵門開了,她以為是蘇信砸開門出去了,更加絕望起來,捂著肚子不知道自己該不該也去砸門。
她一動,孩子必然不保,她一刻不動,至少孩子就安全一刻。
就在她慌得不知該如何的時候,一道颀長的草綠色身影踏著火光而來。
“阿澈!”
她驚喜交加:“阿澈!你怎麼會來這裡?”
火光為背景,沈澈裹著一條湿漉漉的毛毯隔絕了烈焰,見著她,先是眉頭一松,又冷冷說道:“梁小濡,你信不信,我真想你就這麼死在這裡。”
“啊不,阿澈!救我,求你,我懷了他的孩子,我不能死!”
她已經顧不得分辨沈澈話裡的真假,隻知道必須讓沈澈救自己出去。
正文 610非離、羽航,誰的孩子???
現在想想自己也真可笑,如果沈澈來不是為了救她,又會是為了什麼呢?
不過當時聽見她懷了孩子之後,顯然,沈澈愣住了,一對憂鬱的眼死死的瞪著她,然後大手握著拳頭咬著牙:“救你可以,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為了孩子當時她別無選擇,連連點頭,卻在沈澈說了那個條件之後,驚得半天沒說出話來。
“再有半分鍾我這條毯子就要被燒穿了,你我都得死在這裡……”沈澈看著她冷笑。
“我答應你!救我出去阿澈!”
她捂著喉嚨痛哭,被沈澈一把抱在懷裡,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身邊竟然站著邢斌,邢斌給她看過眼睛,她認得這個年輕的醫生。
邢斌見她醒了,收起了聽診器,朝沈澈笑笑:“她沒事,你放心吧。”
沈澈冷冷說道:“我沒不放心。”
邢斌又拿儀器照照她的眼睛,皺著眉頭:“哎喲,你這眼睛怎麼變成這樣了?我上次不是說了讓你好好愛護的麼?”
梁小濡隻是靜靜望著沈澈,什麼都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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