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以沫不再是當年那個單純的小子了,上頭給了你一點甜頭,往往會從你身上抽走更大的代價。
伯伯?
哼!
他冷淡的態度讓老湯微微一凜:“這次來,你見過那個女人了吧?”
這才是重點。
梁以沫眸色幾不可察的一暗,轉瞬即逝,冷笑:“哪個女人?就是那個傳說中的我前妻?”
“你真不記得她了?”
“很多人都告訴過我她的事情,但是我並無印象,這一切都要仰仗您的寂滅,當真讓我忘了所有的煩惱,我歡喜得很,還記得那個女人幹嘛?”
修長華麗的指尖輕輕摩挲著茶盞的邊沿,提起梁小濡,他淡漠得很,眼皮子都沒抬一下。
“如此,甚好。”
老湯不動聲色,笑著點頭:“以沫,你是個男人,男人要以大……”
梁以沫煩躁的擺擺手:“直說吧,我要回涼城了,找我來要幹什麼?”
老湯怔愣了一下,抿著嘴吐字:“讓她進紅銳吧,她會是最合適的設計專家,也隻有她能夠最終拿到那個東西。”
梁以沫已經轉身要走,聽到了這番話,背脊一僵,但他反應很快,頭都沒回:“知道了。”
他走之後,老沈從隔壁房間端著茶壺走了過來,眯著眼睛看老湯:“蒼狼同意了?”
老湯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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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沈嘖嘖嘴,對著茶壺嘴喝了口茶,連連搖頭稱奇:“按理來說,不會呀,那畢竟是他前妻,他萬萬不可能讓她經歷任何風險……”
“所以隻有一種可能,蒼狼確實沒有半點往日的情分了 ,將她忘得一幹二淨,所有對她的了解全都是靠著別人道聽途說!”
“哈哈哈哈哈哈……沒想到,狼也能夠變成家養的。”
“老沈!注意你的措辭!”
老湯黑著臉瞪了猴臉老沈一眼。
梁小濡突然有種窒息感,身子被一雙有力的手臂死死的抱著,旋即又被男人緊緊的壓在身下,濃烈的男性氣息伴著沐浴露的芳香襲擊過來,她腦子竟然瞬間清晰了許多。
“雲霓……我愛你,愛你愛你愛你,愛死你了……”
微光中,陌生 男人不斷的說著情話,伸手就開始扯她的衣服,她又羞又氣,知道那應該是楚雲霓的男朋友認錯了人,猛力一把推開他,吼道:“走開!我不是你的楚雲霓,你認錯人了!”
男人卻並不氣餒,依舊滿口酒氣的又撲了過來:“好寶貝兒,被生氣了,我同意你說的還不行麼?好好好,我跟你哥攤牌!你別趕我走……”
這下他是用了死力來抱她的,梁小濡趕緊兩手護胸縮著頭:“救命啊!”
話音樓,宿舍的鐵門突然被人一腳大力踹開。
咣當!
隨即,露出兩張俊美的男人面孔。
正文 622我來,是要帶你走!!!
房間頓時燈火通明,將梁小濡和楚雲霓男朋友的曖昧糾纏全都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
沈淮衣一皺眉,趕緊扯過床單將梁小濡裹好,又一腳將那男子踹到了地上:“李默然,你特麼瘋了!發情了是嗎?也不看看自己摟著的是誰?”
李默然看看盛怒的沈淮衣,又呆愣愣的看看躲在床單裡發抖的梁小濡,酒意瞬間就消了一大半,結結巴巴的:“你?你是誰?雲霓呢?你怎麼會睡在雲霓房間裡?”
不等梁小濡回答,床頭靜立的蒙面軍官冷冷地道:“即日起,你被開除軍籍,滾!”
“你!你……”
李默然有楚家的大樹撐著,也是很有來頭的,他本想不服氣的爭辯兩句,突然瞅見對方光板一星的肩章,臉色白了白,住了口。
沈淮衣朝他一瞪眼:“沒聽見,還不快滾?”
“滾就滾!”李默然咬著牙,從衛生間提了衣服走了。
房間暫時安靜了下來,卻還是很混亂的關系很混亂的人,他朝梁小濡和梁以沫看了看,聳了聳肩悠闲的走了。
梁小濡火速在被子裡整理好了自己的衣褲,淡淡問道:“這位首長,半夜不睡覺來這裡幹嘛?”
出了這樣的事情她已經很窩火了,偏偏還全都被他看了去。
梁以沫面巾上的眼神依舊很冷很涼:“我來,是要帶走你。”
“……”
梁小濡心中一動,一句普通的話,她卻聽出了幾分旖旎的味道,不過再一看男人冰涼的眼神,她瞬間什麼念頭都沒有了。
是了,沈淮衣說了,他喝了毒劑,損傷了神經,不記得她了。
他身邊那麼多人那麼多事,為什麼偏偏就不記得她?
她並不相信也拒絕相信!
不過骨子裡,她也有自己的計較,她和他在明,那個人在暗。梁以沫真的不記得一些事情了,反而是最安全的,她也樂意配合。
“這位首長,今天我明明是考了第三名您卻沒有錄用我,這大半夜的您私闖我的宿舍說要帶走我……呵呵,是我聽錯了?還是您太自大了?”
他說不要她就不要她,說要帶走她就帶走她,把她當什麼?
梁以沫從胸口口袋裡掏出一個信封遞給她:“我是紅銳特別行動小組的組長,現在想選拔你到組裡參加特訓。”
“我沒空。”梁小濡直接扭著脖子不看他,也不接信封。
白天他弄大了她一半的屁股,這筆賬還沒算呢!
梁以沫再沒說什麼,梁小濡正奇怪他怎麼了,隻見對方一個手刀,她直接軟在那人懷裡。
再次醒來,她已經在軍用運輸機上了,躺在一個綠色的椅子上,身上蓋著條軍用大衣。
“咦……疼……”
她揉了揉自己的後肩,短短一天,被人劈了兩次,媽個球!
“醒了?”
梁以沫就在她旁邊的椅子上,膝頭捧著一本金融雜志。
看著她的眼神很清澈,並且這一次他終於不用帶著那礙眼的黑色蒙面了,露出了一張光潔年輕的俊臉。
“……”梁小濡看著他的臉,怔住了。
男人深情依舊淡漠,不過大概是離地一萬英尺高度的關系,態度沒有之前那麼惡劣了,語氣稍稍柔和了些:“你現在有兩個選擇,要麼從這裡跳下去,要麼跟我去紅銳。”
梁小濡扭頭不看他,掩飾了自己剛才的失神。
“說了我不入紅銳,這位首長大人,您這是強奸民意!”
“跟著我,可以入軍籍。”
梁以沫微微眯著眼睛,多少有些蠱惑。
梁小濡狠狠吞咽了一下,將兩人曾經的過往鏡頭從腦海裡拔除,然後搖搖頭:“不跟著你我也可以入。”
梁以沫冷笑著將長腿輕輕交疊在一起,又掸了掸膝頭的褶皺:“隻怕未必。”
梁小濡知道他有那通天的本事,如果他真要使什麼手段的話,她真的這輩子都不能成為軍人。
無所謂的聳聳肩:“無所謂,在哪裡都是奉獻,不當軍人也沒關系,總之我不想見到你!”
她很怕見到他,因為見到他就像擁有他,她怕自己守不住自己的心。
梁以沫神情突然變得狠厲,剛才的紳士風度全都沒了,直接推開機艙的門將她推了過去。
呼號的大風灌了進來,梁小濡隻是一個普通的老百姓,哪裡經過這種陣仗,看著腳下皑皑白雲,腳下一軟,跪倒在艙門口,嚇得兩手死死的抱著他的長腿:“啊!救命!我恐高!”
“不想見到我?那就跳下去,死了就再也見不到我了!”
男人又狠力將她提溜起來,強迫她朝機艙外看,梁小濡覺得瘆得慌,索性閉著眼睛死死的摟著男人的腰,在飓風中大吼:“你!你變態!謀殺前妻!”
她將男人越抱越緊,像個調皮的樹獺一樣掛在了他身上。
梁以沫身子一僵,招了招手,一個警衛立即關了艙門。
大風止,他身子卻沒有動,依舊抱著“樹獺”立在那裡。
梁小濡被嚇蒙了,罵罵咧咧的:“我不要跳,會死人啊,你個瘋子……”
噗嗤!
不知道是哪個剛來的小兵把持不住了,不合時宜的笑出了聲,被身邊的戰友一瞪,趕緊抬頭立正站好,不苟言笑起來。
梁小濡微微睜了眼,發現艙門已關現在暫時安全了,這才火急火燎的從男人身上下來站好。
“好,我跟你去。”
剛才的經歷忒恐怖了,論她認識的這些人,她隻服梁以沫。
“好說,這可是你自願的。”
梁以沫睥睨她,淡淡地道。
“沒錯,是我自願的,首長。”梁小濡低眉順眼,虛脫得隻想趕緊去睡一覺,心裡已經把失憶後的梁以沫給罵了個千千萬萬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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