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幾乎是憤怒的嘶吼出來的。
梁以沫驚得差點手裡的變聲器掉在地上。
所有的人,包括一直冷眼旁觀的楚雲霄,全都大吃一驚,狐疑的打量著她。
“孩子?”
梁以沫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雖然剛才的一切都是演戲,但他還是無可避免的受了點輕傷,額頭纏了一圈兒白色紗布。
他兩手撐著桌子,怔愣的看著梁小濡,咬著牙痛楚的問道:“你說什麼?你有孩子?”
梁小濡高傲的冷笑:“沒錯!為了我的孩子,別說是做叛徒,就是做牛做馬做鬼做狗,我都不想就這麼輕易的死在你們這群恐怖分子的手裡!我要活著!看著我的兩個兒子長大成人,然後替他們的母親洗刷所有的委屈和悲憤!”
“兩個兒子……”
梁以沫心頭狂跳,握著拳頭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讓自己快速鎮定下來。
他又用黑踆踆的眼看向梁小濡,咬著牙:“你有兩個兒子?”
這是除了沈澈連豐昱都不知道的秘密,今天她終於可以自豪的說出來,她覺得自己是幸福光榮的。
“沒錯,我的一對雙胞胎兒子!可愛極了!如果我活著,就把他們全都送到部隊,送到他們的父親身邊去!然後長大了剿滅你們!”
梁以沫半天沒動靜,眼睛眯了起來,沒人知道首長在想什麼。
他突然拿出手機,然後劃開微信,翻出了沈澈發的朋友圈。
“非離、羽航……”
梁小濡一愣,旋即又想明白了什麼,苦笑:“看來你們調查過,什麼都瞞不住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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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以沫緩緩走到她身前,長腿一屈單膝跪地,變聲器掉在了地上也沒意識到。
“梁非離?梁羽航?”
梁小濡沒意識到那瓮聲瓮氣經過處理的聲音變成了她最熟悉最魂系夢繞的,還挺著脖子一副不屈的樣子,哭道:“沒錯,不是沈非離、沈羽航,是梁非離、梁羽航……”
太多的秘密,太多的感情,此刻都變成了一場痛哭。
她這輩子再沒臉見人了,也沒辦法認回那兩個寶貝,但是他們還有父親,還有梁以沫!
當日獄中大火,她哭著求沈澈救她出去,沈澈的條件是,她不配養育梁少的孩子,活下去之後更是不能憑借孩子去威脅梁少破鏡重圓!
所以,孩子一出生,甚至連口娘奶都沒來得及喝,就被他給抱走了,養在自己名下……
沒人能體會失去孩子的痛苦,但是梁小濡知道那都是自己該承受的,她的罪孽太大,辜負了所有的愛人和朋友,活該!
她哭得天昏地暗,覺得人生真的是再沒希望了,突然想到了死,抱住了梁以沫,她該死了!
男人卻突然溫柔的抱住了她,不等她將人推開,又溫柔的撤掉了遮住她視線的頭套。
朦朧淚水之後,男人也在用同樣晶瑩的眼睛看著她,他的聲音極深沉,極痛苦:“梁小濡,告訴我,非離和羽航,全都是我的孩子,是我們的孩子,對不對?”
楚雲霄看不下去了,朝周遭做了個收隊的手勢,領著所有的人走了,給這對患難與共的往日夫妻留點時間和空間。
梁小濡傻眼了,也明白了所有的情況。
眼裡閃過一絲怔愣之後,哭著點頭:“嗯,快一歲半了……”
男人的鋼爪狠狠捏著她的肩頭,他好用力,想捏碎了她的骨頭似的,她疼得抽氣,哭著看他。
“懷了我的孩子,卻為什麼不來找我?為什麼?”
“我……”
梁小濡說不出話來,相顧無言,唯有眼淚千行……
梁以沫抹了把臉,將她緊緊抱住,大手暖暖的按著她的後背:“我知道了,剩下的,交給我來處理。”
梁小濡身子在發抖,一個勁兒的發抖,她敏銳的感覺壞事了,梁以沫是個極重情意的人,現在知道她給他生了一對雙胞胎兒子,怕是要對她負責對孩子負責!
但是,那許煙雨怎麼辦?那個玻璃房裡的小公主怎麼辦?
正文 642秋千、旋風、黃瓜,還有當年種的格桑花!!!
“放開我,我沒要你負責,我們還像從前一樣,該怎麼樣怎麼樣吧。”
她沒臉再在紅銳了,打算回到北京找個工作,然後默默的幫沈澈帶孩子。
以前她破壞過梁以沫的婚姻一次,現在再也不能破壞他的幸福了,玻璃房裡的女人,才是他的最愛,她知道的。
梁以沫終於松開了她,竟然燦爛的看著她笑了,看得她一愣一愣的,他已經很久都沒這樣笑了,久得有一個世紀似的。
“好!我們還像從前一樣,該怎麼做就怎麼做。”
梁小濡皺皺眉,總覺得他話裡有話,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他真的知道所謂的“從前”嗎?
身子一緊,男人已經將她打橫抱起,冷冷地對門口警衛命令:“叫醫護人員準備,有組員受傷了。”
梁小濡被抱得暈頭轉向,他已經有了妻女家室,還和她這麼曖昧,這樣真的好嗎?
再說,她更不願意他是因為非離和航航的關系這樣對她,孩子歸孩子,愛情歸愛情,她不想勇道德去綁架他。
“放我下來。”
眼前豁然一亮,她趕緊閉眼縮在他胸前,半天沒動靜眼睛也適應了光線之後,她眯著眼睛才發現原來他們根本就沒有走遠,所有的測試都是在玉龍山半空中的防空洞進行的。
靠!
她是被梁以沫給擺了一道了嗎?
早知道不過是一場關於忠誠度的測試,她不如直接讓楚雲霄電死他算了。
現在算什麼?她成了可恥的叛徒,他倒是平白無故的撿了兩個小兒子!
頭頂是男人低低的悶笑:“不放。”
“大白天的,還請首長注意一下形象,畢竟您也是有家室的人了。”
梁以沫腳步一頓,低頭看看她紅透的臉,笑著點點頭:“你說的沒錯,我的確是有家室的人,確實要注意形象。”
說完,卻將她摟得更緊。
她懵了,男人都是左擁右抱不要臉的禽獸,心裡暗暗替許煙雨叫苦。
“放我下來!首長!”
臉已經紅的似火燒。
剛才她在測試的時候實在太過激動,現在過後想想看,真是沒臉見人了……
“還記得這裡麼?林舒佳將你我抓來,那夜,你還咬我皮帶裡的刀片來著……”
男人壞壞的提醒她。
梁小濡瞬間要囧瘋了,她哪裡是咬皮帶,那動作根本……不可描述!
梁以沫有些懷舊,一邊抱著她走,一邊笑:“後來我們脫身跑了,卻在岔道口誤闖雷區……”
梁小濡眼眶紅紅的,她和他是經歷了多少大大小小的事情啊,現在,一件一件,全都成了美好的回憶和懷念。
“都過去了,以沫,現在您是我的首長,也是一個女人的丈夫!”
她不是一個大方的人,想起許煙雨那張不食人煙煙火的臉就嫉妒得要癲狂,那梁雨杭更是,同樣都是他的孩子,她卻過得跟小公主似的,而非離和航航卻都沒有得到爸爸的祝福。
梁以沫突然不走了,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要了一輛軍車,然後將她放在了副駕駛。
“你不用提醒我做丈夫的責任和義務,我會讓你滿意。”
別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她全身一哆嗦,他那是什麼眼神兒?她竟然全身都燥熱起來,一股熟悉的感覺鋪天蓋地的襲來,記憶的細胞全都一一被喚醒。
臉上紅的像熟透了的蘋果。
梁以沫淺笑,嫻熟的飆車,也不知道他再打什麼主意,要把她怎麼處置?
“首、以沫。”
男人不說話,隻是輕抬眼梢笑著看她。
她不敢看他含義豐富的眼睛,就怕自己會錯意做錯事。
“我聽說,你被洗過腦,忘記了一些人和事,是真的嗎?”
梁以沫眼神閃了閃,表現出很悲傷的樣子:“沒錯,所以我都忘記你了,所有的過往都是別人告訴我的。”
“那……那更好,你隻要願意的話,好好對非離和航航就行,至於我……”
小手突然被男人握住,他眼神變冷:“你又想跑?”
“我沒有!隻不過,這次測試我犯了重大錯誤,成了紅銳的叛徒,雖然是測試,但性質是很嚴重的,我覺得自己可能要被清除出隊伍了……”
她也很委屈,你說梁以沫楚雲霄這些大老爺們兒,吃飽了沒事幹非要搞什麼狗屎的測試,害得她活生生的在梁以沫面前現行!
梁以沫沒說話,算是默認。
“我就知道,沒什麼的,這沒什麼,我能接受。”
她臉色有些白,解除了對他的心結,其實她很想守在他身邊再佑他一程,隻是她沒有通過測試,怪不了別人。
正情緒低落,耳邊男人淡淡地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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