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救護車。”赫連胤對身邊的戴慕說。
戴慕眼中充滿詫異,卻沒有說什麼,眼睛飛快地看了赫連胤懷中的女人一眼,然後開始播救護車的電話。
此時。
海藍的腦袋已經痛得快炸開了。
他的瞳孔收緊。
把她抱上了自己的法拉利,吩咐戴慕開車,半路,海藍經過了一陣暈眩的陣痛後,已經恢復了正常,隻是滿頭的冷汗,示意著她剛才的頭疼有多厲害。
“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我已經沒事了,請把我放在路邊吧,我自己回家就可以了。”她說完,離開了他的懷抱,表情冷淡,氣質疏離。
盡管她剛才痛得那麼不能忍受,她也不會允許自己做這樣的事情,她是忘川的女朋友,不可以跟陌生的男人有親密的接觸,不然忘川過難過的。
赫連胤瞳孔抽緊,“你為什麼會頭疼?”
為什麼要問這些?赫連胤不知道,他隻知道,他想得到一些自己想聽的答案,就算她說出來的答案會讓他失望,他仍然願意問上一問。
“因為是失憶了。”她淡淡地說。
赫連胤繃緊下巴,“你失憶了?”
“你相信?”她歪著頭,半開玩笑的樣子,失憶這種事情,說給誰聽都不會信的吧?
“你是j城人?是個孤兒,而且,你失憶了?”他重復著她之前說的話,眸光深暗,表情沉思。
“你信不信?”她反問。
他看著她一臉憔悴卻還是要勉強著開玩笑的樣子,沒有移開自己的目光,沉聲說:“請告訴我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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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藍一怔。
這個人,有一種讓人難以理解的執著。
他明明知道她不是他要找的人,為什麼還是要問呢?
見海藍不說話,赫連胤又說:“你家裡在哪裡,地址給我,我送你回去,這一段路途,時間很長,你可以慢慢告訴我,沒關系,我可以等。”
他側著臉看她。
仿佛是生命中最後的企盼,他看著她的眼睛,看著她的鼻梁,看著她的脖子,看著她的肩膀,看著她的手指,想要從這些陌生又熟悉的輪廓中,尋找到一絲渴望。
車廂裡的氣氛忽然變得寧靜。
海藍避開了他的視線,望向窗外,夜色下的樹木不斷倒退,她沉默地看著,考慮是否要告訴他。
“其實你不說,我也查得到,我問你,是因為我想告訴你,我對你沒有惡意,我隻是想問你幾個問題而已,不會傷害你。”他俯視著她,眼珠烏黑迷人。
“我……”她遲疑著,唇色蒼白,“2003年,我出現在j城的海灘上,當時,我已經沒有記憶了,我不知道自己是誰。”
她講述著那段僅存的記憶,表情裡有短暫的失神。
那時候她很痛苦,世界認識她,她卻不認識世界,要不是忘川幫助她,她早就死了,怎麼可能有機會恢復面容,並且好好活下來呢?
他的眉梢上多了一絲探究,“2003年?是幾月份的事情?”
“十一月吧。”
他眼睛一亮,坐直了身子,“你沒有記憶的期間,還發生過什麼事情嗎?”
第172章 追妻計劃
“沒有。”她清晰地回答,表情平靜。
赫連胤沒說話。
剛巧,車拐了個彎,海藍看見了蕭忘川的車,她把頭探了出去,衝著眼前停下的保時捷微微一笑,“忘川。”
蕭忘川剛下班,拿著公事包從車上鑽出來,聽見海藍的聲音,回過頭來,碧色的眸子,蘊滿淺淺的柔。
“海藍。”說完這句話,他的笑容就僵住了,“你去哪了?”
為什麼跟一個男人一起回來?
海藍和個很聰明的人,她知道蕭忘川在想什麼,笑著說:“剛才雪兒在魅色俱樂部出了點事,我過去接她,是這位赫連先生幫的忙,他是魅色的老板,赫連先生。”
她沒有說他的名字,怕忘川吃醋。
蕭忘川聽完她的解釋,眼角變得柔軟,“原來是這樣,謝謝你的幫忙,赫連先生。”
赫連胤沒有說話。
他朝開車的戴慕看去一眼,表情冷漠。
戴慕示意,連忙笑著說:“老板說,不用客氣。”
蕭忘川心裡想排場還挺大,但到底沒說出口,站在保時捷的車門邊等海藍下車。
“謝謝你今天的幫忙,也謝謝你送我回家,不盡感激。”海藍看著赫連胤,輕聲說話。
他微微點頭,那雙美麗的眼睛,已沒了剛才的溫暖,變得陰寒無比。
海藍下了車。
清瘦的身影,跑向蕭忘川的方向。
蕭忘川攬住了她的腰。
兩人笑著離開了。
赫連胤默默地看著兩人離去,冷漠的眼底,飄出淡淡的陰鸷之影。
而後。
車窗搖起,揚長而去。
蕭忘川拿著門卡開了門,問她,“雪兒晚上又幹什麼事了?”
“沒什麼呢。”
“你就別替她瞞著了,告訴我實話吧。”
海藍垂著睫毛,淡淡道:“就是出去玩了,惹了點麻煩,沒什麼大事,你不要太生氣了。”
“這不是生不生氣的問題,她這樣鬧下去,以後傷害的人始終是她自己,下次如果她在跟別人鬧事,你就別去了,直接報警,免得牽累你。自從我們有了錢,她就沒一天安分的,像個正常的女孩子好好打扮一下,逛逛街,看看電影,喝個下午茶不好嗎?非要去去鬧事。”
“算啦,一家人,少說幾句吧。”
“我擔心的是你,她每次都把你當成保鏢,不行,我要去說說她。”蕭忘川說著,就往蕭雪兒的房間走去,奈何敲了半天的門,都沒有人回應,她還沒回家。
蕭忘川氣得肺都要炸了。
海藍給他倒了杯水,面容平淡,“你都知道雪兒是什麼性格的,有時候一個星期她不一定會回來一兩次,能提醒的我已經都提醒了,她也長大了,會自己想的了,不用我們逼著了,不然這樣下去,她更不願意回來了。”
“躲得初一能躲過十五嗎?我明天就去她店裡找她,有些事情,我必須跟她將清楚,一家人之所以叫一家人,是因為這裡是個家,不是一個酒店,說回就回,說走就走,這還算一個家嗎?”
海藍沒說話。
她知道她說什麼都沒用的,雪兒從小在孤兒院長大,一直被歧視和欺負長大的,後來有了錢,性格就變得乖張跋扈,要把她童年所受的陰影全部報復回去,但凡欺負她的人,看不起她的人,諷刺她的人,她都會不顧一切報復回去,認為有錢了,不怕事。
世界是人比人,比死人的,有些人一個月賺一萬就很開心了,有些人隨便買件衣服就一萬了,也有些人隨便一晚上花幾千萬的,這不是一個平衡的世界,是一個階級世界,再有錢的人,也會遇上比她更加有錢的人,雪兒從來沒有考慮過,就算他們是億富翁,那麼往上還有百億,千億,億萬型的富翁,不是生活過得好,就可以隨意踐踏比自己過得差的人的。
也許這樣的她,是因為沒有安全感,但如果要靠踩著別人的尊嚴尋找存在感,那隻能說她活得很失敗。
第二天。
赫連家一大一小的兩個人坐在餐桌上大眼瞪小眼,同樣的面容,同樣的俊美,凝視了彼此良久良久。
桐桐喝著牛奶,眼珠澄淨:“爸爸,那個……”
“嗯?”坐在他對面的男人微微挑著眉,漫不經心道:“怎麼了?”
桐桐指著表情嚴肅的老周,撒嬌道:“那個海藍姐姐的消息,你調查了嗎?可以讓周伯伯告訴我嗎?”
“你為什麼要查她?”
“我好奇。”
“你不知道好奇害死貓這個典故嗎?”
“那你不也一樣嗎?昨天你還說她不是媽媽,可是你還是查了她,不是嗎?”桐桐噘著嘴,那英俊的小模樣,別提多可愛了。
赫連胤沒說話。
他疊著腿,懶洋洋翻過報紙,一點也沒有為桐桐的話生氣的樣子。
“爸爸……”桐桐催促他,小臉期待。
“你想知道什麼?”赫連胤抬頭,氣質冷漠卻矜貴。
“全部。”
“那你讓你周伯伯念給你聽不就好了麼?幹嘛問我?”赫連胤瞟了旁邊的老周一眼,繼續瀏覽報紙。
老周頓時汗顏。
桐桐的五官擰得更緊了,“還不是因為你不然周伯伯說,他才不敢說的,爸爸,你就快點告訴我吧,我昨天訂了一雙鞋子,今天還要拿呢。”
聞言。
赫連胤手中的報紙放下。
抬起頭。
面容美如傾城傾國的絕色妖姬,“湯包,你今天要去拿鞋子?”
“是的。”桐桐得意地說:“我特意留到今天才去拿的。”
“還挺機智。”赫連胤微微一笑。
“謝爸爸誇獎。”
“不謝。”赫連胤今天的心情出奇地好,睨了眼牆上的時鍾,又摸摸湯包的發絲,莞爾道:“爸爸今天時間很多,等下爸爸送你去取鞋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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