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尹拉開他的手。
輕笑著說:“雖然正常,但是我還是覺得這樣很奇怪,還是算了吧。”
“不要。”他輕聲撒嬌,收緊手臂,“你不同意的話,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我隻是想抱抱你,沒別的意思。”
她的心髒猛然停住。
“別鬧了。”
“沒鬧呢,就是抱著而已,哪兒鬧了?”
“快放手,我頭發還湿的呢,我要去吹頭發了。”
“我幫你啊。”
他松開她的腰,轉而握住她的手,把她拉到梳妝臺前,拿來吹風筒,通上電,慢慢幫她吹頭發。
鏡子裡,他似笑非笑地望著她,眼瞳深邃。
向尹淡淡地笑著,沒有說話。
“媳婦兒,你真漂亮。”他輕聲逗她。
向尹忍俊不禁,蹙眉,“不要說那些營養不良的話。”
“情侶之間本來就應該甜言蜜語的,我們成天不親密不纏綿,那還是情侶嗎?你也要適當的親近我嘛,不要老是表現的那麼抗拒好不好?不然我會很難過的。”
“你有什麼好難過的?”
“我都這麼出賣色相了,你還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我能不傷心嗎?難道我這張臉,就一點兒魅力都沒有嗎?”他的眼裡帶出惱意,手朝向尹腰間一呵,她低叫了一聲,忍不住扭過頭去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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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不準呵我痒。”
“你怕痒?”
“怕痒是缺點嗎?”
“不是。”
“是陋習嗎?”
“也不是。”
“所以為什麼不可以?”她靜柔地看著他。
這樣的表情,讓赫連胤心動,他關掉吹風筒,靠近她的額頭,輕輕吻了一下,“沒說不可以,隻是我終於找到你的弱點了,我必須報仇一下。”
向尹眼珠一瞪,腰已經被他襲擊了,她笑得摔進他懷裡,怎麼也抑制不住,一邊笑一邊瞪他。
“別撓了別撓了,我不行了啊,哈哈哈……”
這種笑聲不是她自願的,事實上,她心裡是很痛苦的,承受著無法停止的笑聲,心裡默默流淚。
“不行,你最近對我這麼壞,我要報仇。”
“哈哈哈……我哪裡……哈哈哈……對你壞?哈哈哈……”
“你跟陸臻銘聯盟來坑我,還跟他拍熒幕情侶照,一起擺鬼臉,哼!你對我都沒有這麼好,居然對一個陌生男人全做了,快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對他動心了?”
“怎麼可能啊?哈哈哈……別撓了哈哈哈……先讓我回答問題好嗎哈哈哈……”
“好吧。”赫連胤停下動作,“答案要是我不滿意,我就撓死你。”
“好好,我求饒……”向尹笑得眼帶淚花,比了個雙手合十的動作,表示求他,“我跟他關系好,是因為我心裡把他當成跟桐桐一樣,把他當成一個孩子了。”
“這也不可以!”赫連胤態度堅決,“你少唬我了,這明明是你想出軌的理由。”
“哈哈哈。”向尹笑得不能自抑,她靠在他的懷裡,身體放松柔軟,“在我眼裡,除了桐桐以外,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可以比得過你,信不信?”
“真的?”
“真的。”她默默地注視著他,眼睛明亮。
夜涼如水。
赫連胤的呼吸突然變得很輕,他望著她,美麗的眼裡卷湧著妖氣,親吻她的鼻尖,“媳婦兒。”
“嗯?”
“我愛你。”
他吻了她的鼻尖,又來吻她的下巴,笑意溫柔,“我每天都很想你。”
“為什麼想?我們不是每天都見面嗎?天天一起錄制節目,還不夠粘的嗎?”
“當然不夠,因為我想每天醒來第一眼就看見你。”
他的聲音裡有種陌生的暗啞。
向尹暗自吃驚,腦袋一片空白,被他吻得雲裡霧裡。
“媳婦兒……”
“嗯?”
“我們以後每天都一起起床好不好?”他說著,輕輕吻住她的唇,眼神極度虔誠。
向尹被他抱到床上。
仰起頭看他,兩頰處如染了彩霞,她的眼睛沉靜溫柔,吸引著他,不禁情動。
“好不好?”
“嗯?”她懶懶應了一聲。
“以後我們一家三口,都不分開了好嗎?”
他細細密密地吻她,吻得她無法思考,向尹的腦袋暈眩著,陷入美麗的夢境中,理智漸漸淪陷……
一室旖旎。
*
錄完了《兩天一夜》,向尹就進入了休息期,這期間,桐桐已經上幼兒園了,隻有晚上才能看見他。向尹開始了自己的腦部治療,她的主治醫生仍然是於歌,每天早上九點到十二點,是她的治療時間,為了幫助她恢復記憶,赫連胤還從美國請來一個頗有名氣的心理醫生,與於歌協助向尹恢復記憶。
昏暗的房間裡。
窗簾緊閉。
向尹在地毯上痛得瞳孔緊縮,滿頭冷汗。
她痛苦得不住打滾。
燈光的死角處。
掩著一抹英挺的身影,他就那麼一直坐在那裡,俊美的輪廓僵硬如冰雕。
時間不斷流逝。
她的痛苦沒有減緩,美國醫生給她打鎮定劑,讓她緩和情緒。於歌站在她跟前,他逆著光,於心不忍地看著她,神情壓抑。
“我想不起來……”她顫抖著睫毛,唇色蒼白。
美國醫生點頭,用憋足的中文說:“不要緊張,順其自然,不要逼迫自己,不然會很痛苦。”
她微點著頭,趴在地毯上,面容灰敗,“打了針,我感覺好多了,我們繼續治療吧。”
“小尹,先休息一下吧。”於歌說。
“沒關系的,若是天天這麼休息,我要何年何月才能恢復記憶呢?來吧,痛苦隻是短暫的,忍耐過去,就能看見曙光了。”她還記得年少說過一句話,每個人人生總會多多少少遇見黑暗,不要害怕,讓我們借一點光,勇敢闖過黑暗。
於歌皺著眉,“為什麼總是這麼要強?”
“因為不想做一個不完整的人。”
於歌沉著臉,轉過頭,問美國來的心理醫生,“為什麼每次催眠,她進入的都是兒時那段記憶呢?難道那段記憶跟海難有關系?”
“我不清楚。”美國醫生說。
“我大概知道為什麼了。”赫連胤忽然從黑暗中站起身,他走過來,凝著眸,下巴緊繃,“我猜想,她是怕水。”
於歌一怔,“你說什麼?”
“我記得小尹是很怕水的,因為兒時親母讓她下水去坐著,打那以後,她就很怕水了,我猜想,兒時的記憶和海難,都是圍繞著水的,也許她怕的不是當時記憶,而是因為怕水,所以不願回想關於水的事情。”赫連胤沉吟了片刻,說。
於歌和心理醫生眼睛都一亮。
心理醫生忽然像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情,沉聲道:“赫連先生,五年前那場海難,是否有生還者?”
“有的,那場海難中共有一百零二位生還者。”
“既然令夫人想不起來,我們為什麼不讓生還者來講給她聽呢?也許感同身受的聲音能喚起她的記憶呢?”
赫連胤瞳孔發亮,“好,那今天的治療就到這裡,等我把資料查出來,我們在進行治療。”
“好極了。”醫生說。
於歌沒有意見,他也覺得這個辦法好。
向尹聽完這番話,也是倒頭閉眼,動腦片刻比幹苦力還累,她現在昏昏欲厥,極度困倦。
赫連胤把向尹抱回客房,其他人由管家送走。
戴慕跟著赫連胤進客房,聽著他的囑咐,即可動身去聯系報社,將五年前的資料都調出來。
赫連胤把向尹輕輕放在床上,拉上窗簾,蓋好被子,然後靜靜地坐在床邊,狹長的鳳眸裡,氤氲著深刻的感情。
向尹躺在被窩深處,呼吸均勻。
他摸了摸她的額頭,見她睡熟了,拿過一本雜志,慢慢看了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
烈陽慢慢落下。
夕陽西斜。
桐桐背著小書包,在元熙的陪伴下,一本正經地邁步向尹的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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