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害得海藍前輩吃了那麼多桂花糕,真是抱歉了,回去後我也一直有反省,覺得是我害了海藍前輩,所以在這裡,我想跟海藍前輩鄭重道歉。”她深深鞠了一躬。
向尹眉目冷淡,“道歉不必了,反正以後也沒有碰面的機會了。”
趙潔兒臉色一白,“海藍前輩,你還在生我的氣嗎?”
“生氣?”向尹好像聽不懂這句話,抿唇而笑,眼瞳明淨,“我為什麼要生氣?”
“因為桂花糕那事……”趙潔兒泫然欲泣。
“沒有,那事我沒放在心上,你也不必記著,忘記就好。”
趙潔兒臉色難看。
咬了咬唇。
將手上其中一杯酒遞了出來,可好巧不巧,那酒杯呈45度傾斜,濺了向尹的裙子一身。
韓菁菁和陸臻銘都張了張嘴。
向尹抿著唇。
趙潔兒放下手中的酒杯,掩著唇驚叫:“對不起對不起,海藍前輩,我不是故意的。”
向尹冷冷望著她,她又說:“海藍前輩,我這次剛好多帶了一套衣服來,就在我的車裡,要不我們去樓上找間客房吧?然後我去給你拿衣服,海藍前輩比我瘦一點,我的碼海藍前輩應該能穿的。”
向尹冷去的眼角微微一勾,笑道:“好啊。”
趙潔兒喜出望外,拉過向尹的手,“那我們現在就走吧。”
“你先去拿衣服吧,我站在這裡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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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潔兒明顯遲疑了,但她又想了想,一咬牙,對向尹說:“那我去拿衣服了,海藍前輩,你在這裡等我。”
“好。”
趙潔兒款款而去。
韓菁菁說:“這想必是個圈套,不能去。”
陸臻銘重重點頭,心中有一股不祥的預感,“菁菁姐說得沒錯,趙潔兒現在在演藝圈名聲狼藉,她說不定是要陷害你呢。”
向尹勾著唇,眼神冷寂,“不,這一定要去。”
本來她不想跟趙潔兒計較了,沒想到她天堂有路不去走,地獄無門總要闖,闖就闖了,還是受韓洛思的指示來的,好多年不見她了,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估計恨透她了吧?
“可這明顯是個陷阱啊。”韓菁菁心中擔心。
向尹微微點頭,看向距離她有點遠的赫連胤,對陸臻銘小聲說:“大銘銘,你幫我個忙。”
“海藍姐,你說。”
“你去幫我叫一下赫連胤,讓他想個辦法,將他身邊的賓客也全部帶過來,等下趙潔兒來了,你讓他跟著我們一起走,但是記得要悄悄的,別驚動賓客。”
大銘銘點頭,“好,海藍姐我知道了。”
說完他慢慢走向赫連胤的方向。
這時候,趙潔兒已經回來了,手上拿著件白色的禮物,笑眯眯對向尹說:“海藍前輩,就是這件了。”
“好。”向尹溫溫柔柔應答,對身邊的韓菁菁說:“菁菁,我先去換套衣服,失陪片刻了。”
韓菁菁點頭,舉起酒杯,“OK,等下見。”
趙潔兒見韓菁菁不跟著,心裡頓時松了一口氣,同時,她滿心得意:再過一會,你這個賤人名聲也要沒了!
華麗的宴會中。
吊燈璀璨。
向尹託起自己的長裙擺,跟在趙潔兒身後,慢慢走向旋梯之上,這事本身就有蹊蹺,殺青宴會是在酒店舉行的,然而她的衣服湿了,酒店的人員居然一個都不出現,可想而知,那些人是被趙潔兒買通了。
安靜的套房門口。
頂燈柔和。
趙潔兒刷卡開門,裡頭黑漆漆的一片,什麼都看不見。她笑著說:“海藍前輩,就是這裡了,你進去吧,卡先交給你了。”
“好。”向尹很鎮定,潔白的手指夾過那張門卡,慢慢往房內走去。
趙潔兒在她身後輕笑了一聲,用力關上門,“好好享受吧。”
向尹回頭。
門已經被趙潔兒鎖死了。
一室的黑暗。
她大概明白趙潔兒要做什麼了,有兩種可能,一是在她換衣服的時候忽然打開門,拍下她赤裸的照,二是這房內還有別人,想要壞她的名聲,但無論那種陷害,她都不能現在,馬上,立刻換衣服。
向尹靜靜站在房內,沉靜的眼瞳,在黑暗中慢慢梭巡。
白色的紗簾後。
有一雙眼睛緊緊釘在向尹身上,她一身修身晚裝,裙側大開,露出了纖細迷人的雙腿,此時站在黑暗中,那抹窈窕晃得人眼睛都迷亂了,綽綽約約,婷婷嫋嫋,真美。
那人將向尹從頭打量到腳,越看越興奮,越看越迷離。
這個美人兒今晚是他的了!
向尹總感覺到黑暗中有人在盯著她,她眯了眯眼,視線停留在白色紗簾上,“是誰?”
聲音冷如破曉寒霜。
但此時聽來,這聲音分明勾人,紗簾後那人早服了藥,喉嚨滾了滾,向外撲去。
他要將美人抱個滿懷。
就在他撲過去的瞬間,膝蓋忽然一軟,跪了下來。
他還不明所以,抬起頭,襠下就傳來一陣驟然的劇痛。
向尹眯著眼。
又是一腳,正中他襠下的重要部分,狠狠一踹,碾得那人臉色扭曲。
那人下身疼痛,力氣也好像被消散了,他大叫了一聲,匍匐著身子痛苦嚎叫!
向尹隨後大喊,“來人啊,非禮啦!”
身後的門在一瞬間就被重重撞開!
一群人湧了進來,好像是有默契的,二話不說衝過去就把那個男的狠揍了一頓。
酒店的服務員聞聲趕來,看見是非禮事件,趕緊誠惶誠恐縮了頭,用身上的備用卡打開了燈光。
一室明亮。
滿屋的保鏢兼賓客。
保鏢們將被單套在那個要對向尹無禮的人頭上,拼命狠揍。
那人在被單中不斷高喊:“你們不能打我?我是韓洛思的人!”
而赫連胤與幾個貴賓就站在門口處,他們端著酒,優雅從容地看著這一幕的發生,向尹小跑過去,洋裝泫然欲泣,“他欺負我!”
赫連胤陰鸷著臉,伸手握住她冰冷的小手,“有沒有怎麼樣?”
向尹搖頭,“還好我及時踹了他一腳,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赫連胤瞳孔冰冷,扭過頭,不怒自威地望著貴賓中一張西方臉孔,淡淡道:“亞佛,我的妻子在你酒店出了這樣的事情,你不覺得應該給我們一個公道麼?”
眾人哗然。
這個名叫蕭海藍的女人是赫連胤的妻子?他們已經暗中結婚了嗎?
亞佛手中握著一杯白蘭地。
赫連胤小聲對向尹說:“這人就是韓洛思的丈夫,有暴力傾向,剛才我已經打聽過了,趙潔兒在宴會上得罪了韓洛思,現在在幫她做事,欲要輕薄你的那個男人,也是在幫韓洛思做事的人,名叫大飛。”
亞佛沉默地吸了口雪茄,揮了揮手,門外進來一批酒店服務員,他凜然道:“把大飛送去警局,就說他欲對賓客不軌,猥褻未遂。”
赫連胤冷淡勾唇,“這樣太便宜他了吧?我見他渾身赤紅,明顯是吃了藥了,這恐怕不是猥褻這麼簡單吧?”
“赫連先生說得是。”亞佛微微點頭,改口道:“就說大飛強奸未遂。”
“是。”幾個服務員應道。
“等等。”赫連胤喊住那幾個服務員,笑得像一隻狐狸,“亞佛先生,我很好奇,剛才大飛在挨打的時候明明大聲喊道:你們不能打我,我是韓洛思的人。我想問問,這話是什麼意思呢?難道此命令是您的前妻,韓洛思下達的?”
“我不知道。”亞佛又吸了一口雪茄,微搖頭。
“如果您不知道,倒是可以把這個大飛交給我,讓我親自來審問,到時候他說出了什麼,我們可要交給警局來解決了。”
亞佛臉上的表情僵住,而後,揮了揮手,輪廓陰霾,“去把夫人請過來。”
那服務員戰戰兢兢,“先生,她已經不是夫人啦。”
亞佛陰鬱地看了那服務員一眼。
那人隻好去了,不敢再說什麼,怕觸怒了亞佛的逆鱗。
天外開始下起了雨。
雨點拍打在落地窗上,噼裡啪啦的。
趙潔兒在房中走來走去,心緒不寧,“大飛你可要拍到蕭海藍的裸照啊,一定要成功啊……”
奢華的復古沙發上。
韓洛思靜默地坐著,一襲黑裙,好不優雅。
她垂著睫毛,掩住了眼底的冷意,慢慢吸雪茄,吞雲吐霧。
趙潔兒走過來,對韓洛思說:“思思小姐,你覺得這事真的會成功嗎?”
“要是不成功,死的就是你。”韓洛思沒什麼表情地說。
趙潔兒一愣,“思思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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