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以前她也在顧冷澤身邊待過好幾年,每一次顧冷澤的生日宴會都華麗的跟童話故事裡王子城堡一樣。在場的來賓們少說也不低於一一兩百個人,看起來祝福滿滿,但實際上就是一個鴻門宴,沒幾個真心的,趁著這個難得的機會拉上幾個投資商。
“不請,這個生日我隻想給你們。”顧冷澤直接搖頭,他也過夠了那種虛偽的鴻門宴。
“好,那我明天就上街買材料,保證給你一個終身難忘的生日。”洛雲煙的四指並攏,做了一個‘發誓’的手勢。
顧冷澤笑著將她的手牽到掌心中,他在洛雲煙的手背上落下了一個吻,他沒有告訴洛雲煙的是,其實她跟洛小帥在身邊就是最難忘的生日宴了。
……
錢家
夜幕降臨,錢小雅的肚子叫聲也越來越大。
她撐著手臂從床上坐了起來,她睡了一下午的覺,腦袋有些疼。她伸手揉了揉自己亂糟糟的頭發,迷糊的望了一眼窗外。
好家伙!
什麼時候天這麼黑了?
她坐在床上發愣之際,肚皮再次傳來了一道‘咕嚕咕嚕’的叫聲,錢小雅餓的直摸肚皮,她也不是個坐以待斃的人,直接從床上跳到了地上,然後穿好了拖鞋,走到了衣架上拿起了自己的外套給自己披上。
她摸了一下外套口袋,從中摸了好幾張二十元的毛爺爺,她數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
恩,夠自己一頓晚飯的。
想到這裡,她輕手輕腳的走到了門口。隻聽見一道輕微的‘咔嚓’一聲響,錢小雅打開了房門一個小裂縫,她先眯著眼睛望了一眼客廳,無人。
正好!
錢小雅的紅唇劃過了一抹愉悅的笑意,她惦著腳尖從房間裡走出來,她穿過客廳走到了大門口。
Advertisement
錢小雅從鞋櫃裡翻出來自己的高跟鞋,一隻腳才剛剛穿上,忽然背後傳來了一道陰森森的聲音,“錢小雅,你去哪裡啊!”
聽到這道聲音,錢小雅的腰杆頓時挺的筆直,她僵直著脖子緩緩轉過腦袋,然後望著身後的錢母,‘嘿嘿’的幹笑了幾聲。
“哈嘍,媽咪,晚上好啊!”錢小雅伸出白皙的手掌朝著錢母招了招。
下一秒,錢母拿出了一直背在身後的手,哦,不對,在加上她手中早已經準備好的雞毛掸子,以標準的戰士英勇殺上戰場的姿勢朝著錢小雅撲了過去。
隻聽見‘啪!’的一聲響,錢小雅的屁股英勇‘中彈’。
“好個屁啊!你老娘我快要被你這個死丫頭氣死了,你老實跟我交代你現在是不是又要去找顧長赫!”錢母氣的直咬牙。
錢小雅摸了摸自己那發疼的屁股,委屈的喊道,“媽!我是你從垃圾桶裡撿回來的吧!你下手這麼重!”
錢母冷笑一聲,非常有威嚴的喊了一句,“別轉移話題!”
“你會不會想的太多了,我隻是出去買個晚飯啊,要是換成你睡了一夜,還沒有給你提供食物,你會不會出門買!”
錢小雅覺得自己無辜極了,好不容易和顧長赫復合,還未來得及甜蜜上一段時間,便又被迫分開。餓肚子就不說了,現在又無緣無故就被錢母打。
聽著她的話,錢母也知道自己有些衝動,她的胸脯輕微的喘著呼吸,然後放下了手中的雞毛掸子,轉身徑直朝著廚房裡走去。
沒過一會兒,她便從廚房裡拿出了一直在熱的飯和菜放在了桌子上,她沒好氣的說,“快過來吃,整天睡得跟死豬一樣,怎麼也叫不醒!”
從小到大每天都在守著錢母的‘教育和批評’的錢小雅早已經習慣,錢母這幾句對於她來說殺傷力簡直不算什麼。
她一看到食物便雙眼發光,其他的事情也統統被她拋到了腦後,她走到了桌子旁,伸手便抓起了筷子,便狼吞虎咽的吃著面前的飯菜。
錢母看著女兒這幅完全沒有形象的模樣,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她似是感慨的說,“就你這樣,沈讓醫生以後怎麼可能德受得了你。”
錢小雅一邊往嘴巴裡塞食物,一邊騰出功夫看了她一眼,“媽,我跟沈讓醫生現在以後都不可能的好不好!”
“啪!”的一聲響,錢母的手掌用力的拍到了桌子上,“什麼叫做不可能了,你上次不是還跟我表示會和沈讓發展麼!”
提起了上次的事情,錢小雅心中也不禁愧疚了起來,本來她的確是想要放棄顧長赫重新開始的,但是她沒有想到那天晚上顧長赫也在酒吧的附近,感情這個東西嘛,從來都是身不由己的。
她相信沈讓這樣通情達理的男人是會能理解她的。
“媽,這件事情你就別管了,我會和沈讓醫生說清楚的。”錢小雅淡眸對錢母說。
還說清楚?
“不許說清楚!”錢小雅的提議才剛剛說完,錢母便不由分說的打斷了她的話。
錢小雅被錢母這突然的野蠻嚇了一大跳,錢母也意識到自己的不對,她柔下了聲音勸解道,“小雅,媽是在對你好,沈讓是個難得的好男人……”
“為我好?媽,從小到大你強勢著為我做每件事情哪一句不是這句話!”錢小雅也撂下了筷子,再次吼了過去,“沈讓是很好,可是我們之間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感覺,你就是對顧長赫有偏見!”
錢母完全沒有想到自己一心一意為了女兒換來的隻是她更加瘋狂的頂嘴,錢母也在氣頭上,她沒有任何理智的回應,“沒錯,我就是對那個混小子有偏見,有我在,你別想嫁給他!”
有我在,你別想嫁給他……
聽著錢母這兩句話,錢小雅心像是被利劍刺中一樣疼痛難忍,她的眼眶頓時紅了。她倔強低下腦袋,強忍著眼淚。
“不管怎麼樣,我是不會改變我的想法的。”錢小雅猛然從桌子上站了起來,她那漂亮的臉側布滿了一層堅決。
她邁動腳步打算回房,身後的錢母冷冷的開口,“站住,把手機放在這裡!”
錢小雅死死的咬著唇掰,然後從口袋裡翻出了手機,重重的放在了錢母的桌子上,然後跑進了房間。
錢小雅賭氣的待在房間還不到十分鍾,隻聽見自己的房間外傳來了吱嘎吱嘎的聲響,她可是錢母一手養大的,對於她的招式錢小雅可再也了解不過了,她的心下一駭,連忙跑到了門口。
她伸手轉動了門把手,果然不如她所料,房門早已經被外面鎖上去。她著急的拍打著房門,“媽,你這是在幹什麼!”
門外的錢母無奈又狠厲的說,“小雅,媽是過來人,不會害你的,你自己先在房間裡好好想明白,這幾天哪也不許去了。”
“媽!”聽著錢母的話,錢小雅近乎崩潰的喊著她。
聽著女兒可憐令人心疼的聲音,錢母盯著那門框有幾秒鍾的失愣和錯然。隨即她又恢復了理智,狠下心來轉身離開。
錢母收拾完餐桌,剛準備回房間,忽然門外傳來了一道敲門聲音。
這個時間點一般不會有人來的。懷疑是顧長赫又來騷擾,錢母頓時打起了一百二十分的精神,她走到了門口先用貓眼望了望。
瞧見那站在自己門口的人不是顧長赫,而是對方鄰居,錢母一顆心這才安了下來,她伸手打開了房門。
“張嬸啊,這麼晚了有什麼事情啊!”錢母眨巴眨巴眼睛,和善的詢問。
“我沒什麼事情,就是我剛準備去倒垃圾,可是一出門便看到你們門前這堆營養品。”張嬸一邊跟錢母交代,一邊還用食指指了指她腳右下角的地方。
錢母順著張嬸的指尖望過去,隻瞧見那堆禮品正是白天顧長赫買給他們的。她聽洛父說,禮品他已經讓顧長赫拿走了,可是沒想到,這個小子卻將禮品放在了這裡。
就連張嬸都不禁心疼的嘆了一口氣,“我知道你們錢家不缺錢,但錢也不是這麼霍霍的啊,這些禮品價值可不便宜呢。”
“我知道,謝謝張嬸您的提醒了,您快去倒垃圾吧。”
錢母聽不下去了,直接打斷了張嬸的話,張嬸和她道別之後,便下了樓梯。
錢母一個一個撿起了地上的禮品,瞄了一眼上面昂貴的價格,一向見錢眼開錢母此時連一絲絲喜悅都都沒有,她從廚房裡找出了一個黑色的大袋子,然後將所有禮品都裝進了袋子裡。
然後,下樓,扔進了樓底下的垃圾桶裡,整個連貫的動作錢母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仿佛扔掉的真的隻是一袋子不要的廢品。
她雖然在乎錢,但是隻要是為了錢小雅的幸福,她就算是傾家蕩產也在所不惜。
……
清晨
顧家又是一如既往的安寧溫馨。
洛雲煙做好早餐,顧冷澤和洛小帥這父子兩個人也微笑著牽手從房間裡走了出來。洛雲煙望著父子兩個人養眼的一幕,就連忙碌了一早上的疲憊也煙消雲散。
以前她總是想要很多東西,首飾,房子,化妝品,金錢等,可是現在她想要的不過現在這樣,一家三口永遠再一起生活。不需要什麼轟轟烈烈,隻求歲月安好。
顧冷澤抱著洛小帥坐在了餐椅上,拿起了吐司抹了一點洛小帥最喜歡吃的番茄醬然後遞到了他的面前。洛小帥接過,張開嘴巴咬了一大口。
第三百四十一章 這個大帥哥是洛小帥的父親?!
“好吃!”洛小帥笑的格外的甜膩。
“好吃就多一點。”看著兒子的笑容,顧冷澤哪怕吃著最平淡的面包都覺得十分的開心。
洛雲煙從廚房裡走出來,她泡了一杯顧冷澤經常喝的咖啡擺放在他的面前,“顧大總裁,請用餐。”
看著她這幅恭恭敬敬的姿態,顧冷澤的眼梢微微上揚,道了一句,“謝謝。”之後,便伸手接過咖啡。
他低頭輕輕吹了吹咖啡滾燙的表面,精致的側臉輪廓,高挺的鼻子,輕淺的薄唇,得天獨厚的五官聚集在一起沒有任何的瑕疵。
他小口的抿了一口,咖啡有點甜,他一向喝苦咖啡喝慣了,竟然有些不適應的皺了皺眉頭。
“不喜歡?”洛雲煙在椅子上坐好,細心的觀察到他的小表情。
顧冷澤對她淡然的微笑,“不是,隻是不太習慣喝甜的。”
“這是速溶咖啡,家裡你經常喝的咖啡已經沒有了,不過冷澤苦咖啡喝多了對身體和胃都不好,你適當適應一下甜咖啡。”洛雲煙溫聲開口勸他。宛如一本豐厚百科全書的她令顧冷澤心裡暖暖的。
“是!”顧冷澤遵從的點了點腦袋。
就在這時,忽然門外傳來了一道門鈴聲音,顧冷澤和洛小帥都奇怪極了,隻有洛雲煙一副早有預料的樣子,她快速的從椅子上站起身來,高興的喊道,“是我在網上訂的衣服到了!”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