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錢母的話,錢小雅唇角的微笑頓時一僵,她緩緩轉過身來,對著錢母勸道,“媽,其實長赫很好的,在正事上面他也是挺正經的,當初顧總裁離開的那段時間,顧長赫被迫頂起公司,那一段時間他的努力和能力別人看不見,但是我都看的一清二楚的。”
“那是在工作上面,他要是不頂起公司,顧氏集團就會被其他的豺狼虎豹分割!你們以後要面對的是一個家庭,那可不是一句愛就能夠承擔的起的……算了,跟你說也不通!”錢母在快要再次點起怒火之前及時的將腦袋瞥到了窗外,她知道分寸,就算是在生氣,也不會在外人面前讓別人看笑話。
錢小雅無力辯解,她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將腦袋靠在了錢母的肩頭上,像小時候一樣黏人。
就在這時,隻聽見‘咔嚓’一聲,車門打開,顧長赫抱著洛小帥走了進來。
他對著二人嬉笑,“剛才聽伯母提到我的名字啦,是不是在表揚我呢?”
“呵呵!”錢母對顧長赫幹笑了幾聲,有些話不言而喻。
顧長赫也知道錢母對自己的誤會還沒有解除,他並沒有多加計較,安靜的將洛小帥放在了副駕駛座上,招呼了一聲洛雲煙,等其他四個人都在車上坐好了之後,他這才坐到了駕駛座上,開車離開。
……
醫院裡
顧長赫輕輕推開了饒漫的病房門,病房裡饒漫依舊在安靜的沉睡,沒有像以前那樣一見到他便站起身來,對著他歡悅的打招呼,“兒子回來了!”而是沉寂,沉寂的令他心裡發慌。
饒漫的身上幹幹淨淨的,頭發也被館的十分整齊,顯然是有專門的看護有照顧。
他坐在了饒漫的病床上,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撫摸著她鬢角的發白,眼底裡的尊敬和疼愛快要殷出眼裡。
“媽,今天是兒子的生日,很希望聽見你對我說一聲生日快樂。”顧冷澤低沉的聲音有些惆悵。
可回答他的卻是一片沉默。
安靜了一會兒,病房門被打開,助理江然帶著醫生走了進來。
聞聲,顧冷澤連忙從病床上站了起來,江然對著顧冷澤微微點頭,然後指著醫生介紹,“顧總裁這位是老夫人的治療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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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冷澤微微點頭,他朝著醫生遞出了手,“醫生您好。”
醫生連忙對顧冷澤點頭哈腰,“顧董事長您好。”
“我媽的病情現在怎麼樣?”顧冷澤直接進入主題。
“老夫人的康復治療很好,不過自從上次您發現老夫人的手動了之後,就再也沒有太大的起伏。”
之前饒漫有動過手指頭?
可是他毫無印象,大腦裡一片空白。
江然怕顧冷澤因此在頭痛,他連忙開口轉移了注意力,“醫生,您說過老夫人離蘇醒不遠了,現在為什麼還不蘇醒?”
醫生微微挑眉,他的神色格外的鄭重,“之前有檢查過的確是,按理說現在這個時間老夫人總會給點反應的,可是現在……”
顧冷澤用力的抿著薄唇,看著醫生一臉苦惱的樣子,他心裡的著急窩成了一團火。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不是國內在植物人當面是最權威的專家麼!都這麼長時間了還沒有拿出救治辦法,我請你來是吃白飯的麼!”顧冷澤一把揪起了醫生的衣領,吼聲震耳欲聾。
也難怪他不生氣,自己的母親躺在病房裡已經夠讓他心底添堵了,現在還告訴他情況沒有什麼進展,更令他抓狂的是沒有任何的解決辦法!
這些人都是白痴麼!
醫生像小羊羔一樣被顧冷澤抓在了手心裡,他嚇得渾身顫抖,聲音都結巴了起來,“顧……顧總裁,辦法有……有一個,隻是不知道您願不願意嘗試……”
“說!”顧冷澤沒有任何考慮的厲聲吩咐,反正現在對他而言,渺小的辦法都是一種期望。
“老夫人遲遲還沒有蘇醒,可能有一種原因,就是她長時間待在病房中感受不到任何的人情冷暖,而人沒有七情六欲,心不動就跟活死人沒差別,如果可以的話請顧總裁和家人多給老夫人一點關愛。”
“比如說?”顧冷澤沉聲問。
“比如說親情,顧總裁和家人們從小事情上做給老夫人看,多一些時間和老夫人說話交流,最好能夠親自照顧老夫人,看護最好少用。”醫生的聲音越說越低。
像顧冷澤這種豪門世家每天都是被佣人們照顧著,這突然照顧一個植物人,也不知道他們能不能習慣。
如果不能的話豈不是牽連上他了?
顧冷澤那邊聽著醫生的話漸漸陷入了沉默,時間一秒,兩秒,三秒的過去……
就在醫生底氣越來越不足,準備找個時機先給顧冷澤道歉的時候,他突然堅定的吐出了一個字,“好!”
醫生震驚的抬頭。
顧冷澤舔了舔唇角,他對著江然吩咐,“你去找一襲老夫人禮服過來,順便帶點化妝的東西過來,化妝師就不用請了,我要我母親今晚風風光光的參加我的生日晚宴!”
他的一席話說的狂傲,不過卻沒有人敢嘲笑他,隻要是他顧冷澤想做的事情就沒有做不成的。
“是!”江然用力的點頭,快步的走出了病房。
顧冷澤瞄了一眼床上的饒漫,他還是不放心的問著醫生,“你確定我母親出院可以麼?”
“沒什麼問題的顧總裁,不過最保險的還是身邊帶著一個醫生。”
“好,你跟我回去!”顧冷澤伸手一指他,他順口問,“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阿德。”醫生沒想到顧冷澤回選自己當饒漫隨身醫生,有些意外,卻將自己的名字認真的匯報給顧冷澤。
“阿德,從今天開始負責每天給我母親檢查病情,直到她張口說話開始。”顧冷澤一字一頓,充滿了威嚴,“你的工資我會在給你在加兩倍,各種需要的營養品你盡管跟我的助理提,我顧冷澤負責的起,聽懂了麼?”
“是!”醫生再也沒有任何怨言的點頭。
工資在加兩倍,那可比他在這醫院裡累死累活還要高。
況且饒漫是植物人,本來就比其他人好照顧,他不是傻子,誰會放著錢不掙呢!
顧冷澤想了想,再也沒有什麼好囑咐的,他就倚靠在牆上,靜靜的等待著江然拿著禮服回來。
他沒有看見的是,床上的饒漫悄然無息顫抖的睫毛。
……
花姐的病房
隻聽見‘咔嚓’一聲響,病房門被推開,助理帶著禮服和化妝師的人匆匆走了進來。
“小心點,把禮服輕輕放,別弄髒了,不然我饒不了你們!”助理強勢的聲音緩緩傳了進來。
“是是。”工作人員忙點頭,然後將禮服輕輕運送了進來。
禮服是純白色的,花姐的身體不好,所以禮服不是緊身的,但是卻帶著公主範的蓬蓬。
花姐正洗完澡坐在椅子上,看到那漂亮的禮服,蒼白的臉頰終於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助理看著她湿漉漉的頭發,忍不住關心的詢問,“花姐,您洗頭怎麼不拿吹風機吹幹啊,這樣會生病的!”
“我沒事,我沒那麼嬌慣。”花姐笑著回答,她難得語氣平和。
助理還是不放心,他從櫃子裡翻出了一隻吹風機插上電,打開,幫花姐溫柔的吹著頭發。
第三百五十七章 美美的走到冷澤的面前
頭發裡面的那一層皮才剛剛吹幹,花姐便迫不及待的叫停,她的雙眼目不轉睛的盯著那禮服,她急切的想要去換禮服,想讓看看她今晚最美的模樣。
她從椅子上站起身來,可是她的用力過猛,在加上她的雙腳無力,一個漂浮,便控制不住的重新跌倒在椅子上。
“花姐,您沒事吧?”助理連忙緊張的詢問,剛才她跌倒的力度連他看著都覺得屁股很疼。
“我沒事。”花姐堅強的搖了搖頭。
“我扶您起來。”
“別碰我!”助理的手掌才剛剛搭上花姐的手臂,便聽到她口中一陣激動的吼聲。
聽著花姐的話,助理一陣呆滯,然後他連忙松開了自己的手,恭敬的站在一旁,周圍的化妝師和工作人員都一聲不敢吭。
病房裡的氣氛該死的沉寂。
花姐緊緊的咬著下唇,她的兩條纖細的手臂捏住了身邊的桌子,她一點一點的從椅子上挪起了屁股,然後穩穩的落下了腳在地板上站好。
她松開了握著桌子的手,發現自己倒不了的時候,她這才高興的松了一口氣,隨即她的眼眶又紅了下去,她落寞的聲音小聲的響起,“如果我連站都站不好,那麼一會兒還怎麼美美的走到冷澤的身邊。”
就連自己的身體狀況差到了極致,她所想的念的還是顧冷澤。
最能夠感同身受的助理用手及時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防止自己哽咽出聲。
花姐說完,真的邁開腳步朝著那禮服一步一步走了過去,中途不知道是誰偷偷的將禮物朝她的面前挪了幾下,動作很小心,花姐又止專注於走路,所以並沒有看到。
好不容易換完禮服,花姐這才從更衣室裡走出來,她的唇角始終洋溢著燦爛的微笑,她滿懷期待的問著大家,“好不好看?”
花姐這段日子以來在醫院裡的各種理療令她原本就不胖的身材瘦的跟皮包骨一樣,為此助理挑選禮物的時候還太特意挑了最小的那一款,可是沒有想到的是,這對於她來說依舊是小了,松松垮垮的在身上並不好看。
不過這個時候大家誰忍心說不好看呢!所有人都拼命的點頭,各種贊美聲一波一波的朝著花姐襲來。
花姐笑的跟個孩子一樣,她主動坐在了化妝鏡子前,對著化妝師招手,“來給我化妝,我要最美的那一種。”
化妝師愣了一下,隨即連忙‘恩’了一聲,拎上了化妝包走上前來,給花姐認真的化妝。
花姐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臉一點一點多了化妝品,她唇角的微笑怎麼也遮擋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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