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安琪還未叫喊出聲,=口鼻被堵上了一塊毛巾。
她喊不出聲音來,漸漸被拖到了角落,四肢也無力,最後昏迷了過去。
……
經過富家子弟的口述,齊念對酒有了新的認識。
他們說,酒液是麻痺神經最好的東西,喝醉了以後,不僅會忘記痛苦,反而還會有一種飄然的快樂。
齊念現在的心真的很痛。
見不到晨哥哥,她每一分鍾都仿佛踩到刀尖上,疼的血肉模糊。
男人見她動搖的神色,趕緊鼓動她,“齊小姐,來,我敬你。”
齊念抬眼望了他一眼,最終還是忍不住端起了酒杯,和男人碰了碰杯。
“幹杯!”
說完,齊念猛地一仰頭,將杯子裡的酒全部都喝進了肚子裡。
苦澀,刺鼻。
“咳!”
放下了杯子,齊念被嗆得不停的咳嗽,她的小臉漸漸發紅發燙,好看的黛眉難受的蹙著。
男人又笑著拿起了酒瓶,齊念連忙搖頭道,“我不喝,不喝了!”
太難喝了。
Advertisement
她搞不懂為什麼這個世界上有人會喜歡這種東西。
男人見狀,連忙勾住了她的脖子,勸說道,“齊小姐,您可不能半途而廢啊,剛開始不適應是理所當然的,您在堅持下幾杯,到時候保證您爽。”
齊念猶豫的沉默,男人連忙將已經倒好的杯子遞到了她的唇邊。
齊念半推半就的喝下了那杯酒。
男人正準備繼續灌下第三杯的時候,忽然他旁邊的酒瓶‘啪’的一聲被碰掉在地上。
男人一頓,開口罵道,“我靠,沒長眼啊……”
尾音還未落,撞掉酒瓶的人忽然轉過頭來,男人的瞳孔一縮,硬是後面的話沒有說出口。
那個人縱然帶著鴨舌帽,可是那道目光依舊宛如蛇一般冰冷殘忍。
令他不敢再造次。
男人默默的咽下了一肚子的委屈,吐了一口吐沫,暗罵道,“真他娘的晦氣。”
緊接著,他看著趴在桌子上的齊念,賠笑道,“齊小姐,您等我一下,我去拿酒,馬上就回來。”
齊念沒說話,男人很快便走遠。
齊念的臉越來越滾燙,腦袋越來越暈,視線也越來越模糊。
她難受的扯了扯衣領,然後從椅子上站起來。
她這是喝醉了?
不行,她現在必須要洗把臉清醒一下。
齊念好不容易瞄準了廁所,踉踉跄跄的走了過去。
也看不清楚什麼牌子,她打開了一個門便直接衝了進去。
耳邊傳來了男人的驚呼聲音,“偶買噶,是個女人!”
“天吶,瘋了吧!不知道這裡是男廁麼!”
“不對勁,這女人不是齊大小姐嗎?我們趕緊跑吧,齊大小姐豈是我們敢議論的!”
一時之間,廁所裡的男人們都跑了個一幹二淨。
第四百三十一章 十八歲成人禮(三)
一時之間,廁所裡的男人們都跑了個一幹二淨。
齊念茫然的捶了捶頭,真奇怪,她是怪獸麼?
齊念迫不及待的打開了水龍頭,對著臉衝洗了幾下,可是不知道為何,她身上的溫度絲毫沒有降低,口幹舌燥的,體內仿佛有一條火龍在放肆的亂竄。
她雙手緊緊的抓住洗手臺,剛準備離開的時候,忽然不遠處一個廁所門打開。
齊念下意識的轉過頭望去——
驀然,仿佛周圍的空氣都凝結了,其他的景象都變成了幻影,齊念的眼中隻能看見那站在門口的高大欣長的身影。
“晨哥哥?!”
齊念震撼的驚呼了一聲。
顧晨還未開口,猛地自己的懷抱便撞進了一個嬌人,力度很重,仿佛要撞進她的心髒。
齊念抓緊了他的衣角,嚎啕大哭,“晨哥哥,真的是你麼?嗚嗚,你終於回來了,你知道念念這幾天有多麼想你麼?”
“爸爸說你不會來參加我的生日宴了,連洛伯母都在勸我不要在期待你會來了,我不信,我一直在等你……”
聽著小丫頭的哭喊,仿佛有一雙手不停的在抓撓著顧晨的心髒。
其實他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他答應了陳警官一個星期內不許出警局。
可今天是齊念的生日,他想到上次齊念對他說,很期待他在生日宴給她的生日禮物。
他想,沒有他的到來,齊念的生日會過的很不開心吧。
實在放不下小丫頭,顧晨和看守的警察打鬥了幾個來回,弄得一身傷,還是逃到這裡來參加齊念的生日。
可他沒想到,竟然看到齊念和一群男人玩的很盡興,不知道為何,他心裡不舒服極了。
這種感覺他從來都沒有過。
還讓他看見了安琪的闖入,知道安琪的到來肯定沒什麼好事,顧晨便迷暈了安琪,將她扔走。
因為嫉妒他沒忍住故意撞碎了她和男人喝酒的酒瓶。
本打算上個廁所便回警局的,可齊念卻闖入了男廁所裡!
被撞上,顧晨也沒什麼好掩藏的,他冷冷的道,“齊念,你知道這裡是哪裡麼!”
齊念抬頭,對他傻乎乎的幹笑著。
顧晨無語極了,聞著她身上的酒味,他不悅的蹙眉問,“喝了多少酒?”
齊念掰著手指頭數,結果搞不懂,索性一攤手,“他們說喝醉了就能忘記痛苦,這樣我就可以……可以不用在想晨哥哥想到發瘋了……”
顧晨的心重重的一顫,到嘴邊埋怨的話已經說不出口了。
看齊念這幅模樣是真的被灌醉了,顧晨生氣的抬起拳頭砸了一下門,“該死的,這些男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齊念重心不穩,來回在原地踉跄。
顧晨連忙攙扶住了她,柔聲道,“念念在忍一下,我送你去酒店休息。”
齊念沒說話,顧晨直接打橫抱起了她,走出了廁所。
好在,酒店的二樓便是套間,顧晨將齊念放在了大床上,剛準備起身,忽然齊念摟住了他的脖子,往下一拉,顧晨整個人便癱倒在她身上。
屬於女孩兒的清香和柔軟不停刺激著顧晨的感官,顧晨耳根的紅度蔓延到他的臉頰上。
“念念,放開我!”
顧晨開口制止她。
齊念緩緩睜開了眼睛,如小鹿般水靈的眼睛帶著茫然,她委屈的噘嘴,“晨哥哥,好熱,你不熱麼?”
熱?
敏感的顧晨心中一陣詫異,他在低頭仔細觀察著齊念。
臉色帶著緋疑的紅,她難受伸手來回拉扯自己的衣服,雪白的肌膚一寸一寸的露在外面。
這分明不像是醉酒後應該有的狀態!
顧晨想起了安琪給齊念端上去的那瓶酒,該死的!那酒有問題!
顧晨憤恨的咬著唇掰,如果今天齊念撞上的人不是他的話,那後果可想而知……
顧晨又一拳砸在了床面上,齊念無辜的睜眼看他,低低的開口,“晨哥哥……”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