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靜說你昨天被人接走了,是那位謝佛爺嗎?」
「嗯。」
「那位是不是誤會了?解釋清楚了嗎?」
我回想昨夜的場景,心不在焉地嗯了聲。
出於私心,我沒告訴她謝宴歡已經知道我不是謝阿嬌的事情。
「你隻是個替身,最好別有非分的想法,最好不要打謝佛爺ṭŭ̀⁾的主意。」
每次見過謝宴歡,他都會警告我一番,生怕我有別的心思。
而我深知自己是謝阿嬌的替身,隻想老老實實等合同結束的那一天。
至於謝宴歡……
他不是我能染指肖想的。
掛斷電話後,我就打開手機,看看昨天的熱搜怎麼樣了。
結果卻看到有人給我發了一條私信。
「我知道你的秘密。」
我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猶豫片刻後,我發了一個問號過去。
但是等了很久,都沒等來那人的回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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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而之後的半個多月裡,公司給我接的代言一連丟了好幾個。
原本試鏡好的角色也被通知換了別人。
經紀人面色凝重:
「我們好像得罪人了。」
我心裡咯噔一聲,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謝宴歡。
怕是我那天惹他不悅,他故意打壓我。
經紀人讓我先回去,她去調查背後是哪位資方。
然而我剛走出公司的地下車庫,就再次收到了那個人發的私信。
「你不是謝阿嬌。」
我心裡咯噔一聲,心髒惴惴不安地亂跳起來。
就在這時,幾個黑衣人出現,將我強行帶進了車裡。
我以為是謝宴歡找我,沒曾想,竟然是謝夫人。
謝夫人穿著一身旗袍,臉精心保養得極好,氣質華貴。
「你就是謝阿嬌的替身李恰恰?」
我抿了下嘴唇,說道:
「夫人,我是李恰恰。」
「那是你斷了我兒子的佛珠?」
14
我微微點頭,嗓音輕軟:
「是的,可我並非故意的……」
謝夫人眸光一凜。
「那你可知,那佛珠關乎我兒的性命,是我兒的命脈?」
我心髒猛地一跳,臉色驟變:
「夫人這是什麼意思?」
「我不管你是謝阿嬌還是誰,你斷了我兒的佛珠,就要代替佛珠,伴我兒一生。」
緊接著,我得知了佛珠的緣由。
原來,謝宴歡生來便患有惡疾。
謝家老爺子心疼孫兒,四處求醫,可都治不了這惡疾。
謝老爺子最終將希望寄託在了神明上面,尋到了鏡華大師。
鏡華大師為謝宴歡雕刻了一串寫有梵文,可以抑制惡疾的佛珠。
而佛珠隻可抑制三十年惡疾。
在謝宴歡三十歲那年,佛珠會因一女子而斷。
此後,謝宴歡便要與那女子合歡,滋養他安穩度過餘下幾十年。
隨後,謝夫人便讓人將我關進了謝宴歡的房間。
「我兒子若死了,你也活不成!」
15
我走進房間,就看到那個驚豔眾生的佛子此刻正安靜地躺在床上,雙眼緊閉,臉上帶著病態的白。
那雙唇瓣卻如塗了胭脂一般,透著幾分妖冶的綺色。
如果旁邊再放幾朵玫瑰,他就可以成為《睡美人》裡的主角了。
「佛爺……」
聽到聲音,謝宴歡睜開了眼睛,輕咳了幾聲。
「咳咳……」
「是我母親讓你來的?」
我點點頭:「是。」
「你既……咳咳……」
「噗——」
!!!
我瞳孔地ƭų₍震,地上妖豔的血染紅了我的視線。
他垂下眼睫,虛弱地說道:
「你既不願與我,我不會勉強你。」
「佛爺……」
我手指微微收緊,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其實,我經常會夢見謝宴歡。
在夢裡,我染指了這朵高嶺之花。
有著一張欺瞞世人慈悲佛像的男人,在夢中美得像一尊妖佛,與我糾纏匪淺。
地上的血像是一道天塹,讓兩個人的世界泾渭分明。
他是人間佛子謝宴歡。
我是謝阿嬌的替身,李恰恰。
可他就像是魔力的漩渦,每次我在心裡反復提醒隻是替身,可還是忍不住靠近他。
他一個眼神,我就心慌得不能自已。
這一刻,我突然想衝動一次。
「佛爺,我願意的。」
他像是沒聽清,鳳ŧŭ̀₄尾長睫抬起:
「嗯?」
我深吸了口氣,主動走到床邊,湊近他。
「我說,我願意的。」
下一秒,我吻上了他那胭脂紅的唇瓣上……
16
我拋卻了理智,掉入了一條河流中,一整夜都在隨波浮沉。
這條河流的名字,叫謝宴歡。
再次睜開眼,我渾身酸痛。
腰像是離家出走了,一翻身疼得我倒吸涼氣。
「嘶——」
身後突然傳來男人沙啞松懶的腔調:
「怎麼了?」
我下意識嘟囔了句:
「腰疼……」
男人低笑了聲,隨即一隻大手覆在了我的腰間。
「這兒疼?」
「嗯……」
!!!
感受到腰間的動作,我猛然清醒。
扭頭看到謝宴歡的那張臉後,整個人石化了。
下意識脫口而出:
「謝宴歡,你好了?」
「嗯。」
我瞳孔放大感受著這人的氣息,昨夜的片段爭先恐後鑽進腦袋裡。
「你既然願意,便要和我結婚,做我夫人。」
「知道了,你這個扣子怎麼解不開啊……」
「李恰恰,你可要想好……」
「謝宴歡,別說話,吻我……」
不能播的畫面一段一段浮現在眼前,我像喝了假酒一樣,主動極了。
而謝宴歡那雙潋滟黑眸裡,帶著無限瑰麗惑人之色,直直地盯著我。
「看來你都想起來了。」
唰地一下,我的耳朵和臉又紅又燙。
「你別看我。」
我掀起被子,躲了進去。
他輕笑了幾聲,問道:
「那你換上衣服,吃完飯後,我們去領證。」
「知……知道了。」
17
站在民政局門口,望著手裡的紅本本,我的心情是有些微妙的。
我從未幻想過自己結婚的場景。
更沒有想過自己居然會和京圈太子爺結婚。
愣神之際,經紀人給我打來了電話:
「你在哪兒,來趟公司,有件事需要和你談一下。」
「現在嗎?」
「對,現在。」
掛斷電話後,我看向謝宴歡。
「有事?」
我微微點頭:「嗯,要去一趟公司。」
「走吧,送你過去。」
到公司後我才知道,他們是想跟我續約,繼續當謝阿嬌的替身。
「合約還有一個多月就到期了,我們來談談續約合同。」
我皺了皺眉,說道:
「我並不打算續約。」
經紀人愣住,一旁的林總也變了臉色。
經紀人:「李恰恰,你可別忘了當初可是我救了你,做人不能忘恩負義。」
「當初是你幫了我,我很感激。從做謝阿嬌的替身開始,我也為公司籤了三部戲,片酬合計超過了一千萬。」
「這還是不算代言費的。所以,我並不覺得虧欠你們。」
「況且,當時你們說會很快找到謝阿嬌的,隻是讓我暫時替她穩住局面。」
經紀人面色有些僵,看了一眼林總。
收到林總的眼神後,她又說道:
「李恰恰,你也知道的,謝阿嬌她至今下落不明。林總說了,你再續籤一年合同,給你兩千萬。」
我拒絕得幹脆:
「抱歉,我是不會考慮續約的。」
林總眸光一凜,說道:
「你可要考慮我,普通人一年可掙不了兩千萬。」
經紀人附和道:
「對啊恰恰,兩千萬可不是小數目呢,有些人一輩子都掙不了兩千萬。」
我剛要再次拒絕,手機突然響了。
手機來電號碼正是謝阿嬌的母親。
18
謝阿嬌爆火後,很多大導名導搶著籤她拍戲。
而她也成了公司裡的搖錢樹。
謝阿嬌莫名失蹤後,他們急壞了,開始瘋狂尋找她的下落。
報警後,一不小心泄露了謝阿嬌失蹤的消息。
網上爆發後,經紀人金池碰到了我,便提出先讓我暫時代替謝阿嬌。
如果不是當時我父親做生意失敗,又被人騙去借了高利貸,我又差點被那群人毀了,否則我是絕對不會籤這份替身合同的。
合同裡明文規定,我不得向任何人暴露自己並非謝阿嬌。
否則將賠償違約金三千萬。
大概兩個月後我才知道他們放棄了對謝阿嬌的尋找,向警方撤回了失蹤案。
對謝阿嬌的父母隱瞞了謝阿嬌失蹤的事情,聲稱謝阿嬌一直在拍戲。
甚至,還讓我假扮謝阿嬌和他們通電話。
我給他們看了謝阿嬌母親的來電號碼,毫無表情地說道:
「你們還是盡快尋找謝阿嬌吧。」
說完,我站起身朝辦公室外面走去。
「李恰恰,你站住!」
我站在外面,低頭看著手裡不斷響鈴的電話,心情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各種復雜的情緒交織。
謝阿嬌,你還好嗎?
為什麼一直不出現?
最終,我還是沒能接通電話。
19
因為沒有別的事情,我就回了住所,躺在床上睡了個回籠覺。
等我再次醒來,外面的天已經黑了。
從枕頭下摸出手機,打開一看,視線頓住。
一個小時前,手機裡彈送了一條新聞。
「京圈太子爺謝宴歡今日與一女子出現在民政局門口,疑似與該女子已經領證結婚……」
點開這條新聞,看到一張模糊的照片。
是我站在謝宴歡身邊打電話的場景。
好在Ṫṻ₄我當時側著臉,並不能看清我的臉。
但這條新聞已經上了熱搜,現在網友們都在猜測是誰這麼幸運嫁進了豪門。
無處不在的狗仔。
真煩人。
社交軟件上居然還有十幾條消息。
我打開一看,再次愣住。
除了小助理和經紀人發的幾條。
其餘居然全是謝宴歡發的。
「夫人,忙完我去接你?」
「夫人,我們婚後住哪兒?」
「夫人今日很忙?」
……
這很不像謝宴歡。
可我確確實實是早上面對面加的他好友。
他該不會是被奪舍了吧?
怔愣之際,突然來了一通電話。
「夫人。」
電話裡,男人松懶的音色繾綣,裹挾著電流信號發出的白噪音,直往耳朵裡鑽。
我有些錯愕:
「怎麼了?」
20
「看來今日夫人真的很忙,竟將新婚丈夫晾了一天。」
夫人……
新婚丈夫……
我心尖一蕩,大腦神經有一瞬的斷裂。
腦子裡竟不受控制地腦補出謝宴歡輕捻腕骨處纏繞的黑色佛珠,說「夫人,我是你新婚丈夫」的畫面。
唰地一下,我的臉燒了起來。
心跳不知道踩到哪個節拍器,奏起雜亂的鼓點。
「我沒忙,就是……睡著了。」
謝宴歡輕笑了聲,調笑道:
「看來是我昨夜累著夫人了。」
這下我的臉更燙了。
「那夫人,我去接你?」
「嗯?」
「我們已經結婚,自是要住在一起的。」
我微微怔住。
謝宴歡又說道:
「不過還是要跟夫人商討一下,我們婚後要住在哪兒。」
我手指不由自主蜷起,小聲說道:
「我都行的。」
「那我們就住臨江公館,如何?」
臨江公館是位於市中心江邊的別墅區,是真正有權有勢的人才能住得起的地方,寸土寸金。
「好。」
「那我現在去接你?」
「好。」
21
我簡單地起床收拾了一下,換上了淺粉色的旗袍,旗袍上Ţùₙ面繡著淺色的雲紋刺繡,下擺剛剛過膝。
不是因為謝宴歡。
而是因為我也喜歡穿著旗袍。
門鈴響後,我打開門,就看到謝宴歡那張一看就叫人窒息的臉。
他一身黑色西服,身高腿長,手裡捧著一束鮮豔的玫瑰。
「路過時覺得好看,便買來送與夫人。」
「謝謝佛爺。」
我接過花,一股淡淡的馥鬱花香鑽入我的鼻尖,目光落在了玫瑰中的卡片上。
拿起一看,上面是手寫的一句:
「夫人,新婚快樂。」
謝宴歡的字跡,像他的人一樣,很漂亮。
我突然有一種割裂感,仿佛眼前的謝宴歡,和人間佛子謝宴歡不是同一個人。
「夫人先同我搬過去,之後我會讓收納公司過來。」
我微微點頭:「好。」
在車上時,我突然想起了熱搜的那則新聞。
「佛爺,我們今天在民政局被人拍到了。」
謝宴歡輕嗯了聲,淡而清晰地落下一句:
「我看到了。」
我咬了下嘴唇,組織了下語言,又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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