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居然燙傷的這麼嚴重?”霍玉的眼底布滿了心疼。
姜婉婉很不自在地將手從霍玉的手中抽出來:“燙傷膏在哪兒?我自己來抹藥吧。”
霍玉手裡攥著燙傷膏,緊擰著的眉頭就沒有松開過。
“我來給你抹。”
“我受傷的是左手,不是右手,我自己可以的。”
姜婉婉伸手想要將燙傷膏拿過來,可霍玉執意要給她塗抹燙傷膏,她想著反正這是在霍玉的辦公室裡,不會有人進來,速戰速決比較好。
幹脆也沒有跟他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結,爽快地將手伸了出來,咬著下唇讓霍玉塗抹著燙傷膏。
“砰!”
辦公室的門被人從外面猛地推開,滿面怒容的姜雅兒站在門口,胸口劇烈地起伏著,怒瞪著姜婉婉。
“你個不要臉的小賤人!”
說著就想要衝到姜婉婉的面前給她一耳光,卻被霍玉一把抓住手腕給攔了下來。
姜雅兒震驚地看向霍玉,眼眶中浮起了一絲淚意:“你居然幫著她?!我才是你的妻子!”
隨即又惡狠狠地扭過頭,眼底冒出的火花滋滋作響:“沒想到你居然能這麼不要臉!居然來勾引別人的老公!”
姜婉婉將霍玉拉開,揪住姜雅兒的手腕,眯起眼眸冷眼掃了她一眼。
“我說過了,我對他沒有興趣。”
“你怎麼這麼惡心!都被我抓到了還在狡辯!”姜雅兒一回想起剛才那一幕,渾身就止不住地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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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婉婉白了她一眼,從她的身邊穿過,低聲道:“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覬覦著霍家太太這個名頭帶來的紅利嗎?我不稀罕!”
“你!”姜雅兒的指尖劇烈地顫抖著。
姜婉婉斜睨了一眼姜雅兒,隨後轉身,悠然走出外面。
“姜婉婉,你那是什麼眼神!”姜雅兒咬牙切齒的聲音從後面傳來,頗有一種氣急敗壞的感覺。
回應姜雅兒的隻有越走越遠的腳步聲,仿佛是在嘲笑她的憤怒。
姜婉婉撫過手背上的燙傷,塗抹過燙傷膏以後,手背的紅腫已然消退了不少。
有錢人的東西就是好用。
姜婉婉挑眉暗暗地感慨一聲,快步往醫療部走去。
醫療部的玻璃門自動打開,一陣好聞的薄荷氣息傳來,入目的是熟悉的臉孔。
是霍珩一。
姜婉婉下意識地擰緊眉頭,她一撇嘴角,不情不願的聲音緩緩吐露而出:“霍少。”
看到眼前的姜婉婉,霍珩一微微眯起狹長的黑眸,他的視線瞥過姜婉婉手上的燙傷,眸底含有一絲詫異:
“你這麼快就從醫院回來了?”
姜婉婉微微一愣,她揚起粉唇,抬起手搖了搖:“我沒有去醫院,剛剛霍先生幫我塗了燙傷膏。”
聽到姜婉婉的回答,霍珩一頓時眉宇緊皺,目光掃過姜婉婉的手背,瞬間多了幾分犀利。
“我覺得好多了,所以沒有去醫院,打算回辦公室。”姜婉婉抬起被燙傷的手背晃了晃,小臉上浮現出滿意的神情。
這個女人,似乎很開心?
霍珩一俊臉上的溫度驟降,一雙如墨的黑眸緊緊盯住姜婉婉的手背,他冷冷地輕啟薄唇:
“既然好多了,便繼續工作,正好我這裡有一份任務要交給你。”
“任務,什麼任務?”
姜婉婉眼神疑惑地看向霍珩一,等待他的回答。
霍珩一剛準備開口,腦海裡突然閃過姜婉婉待在霍玉辦公室的畫面。
他閉上口,俯視著面前的姜婉婉,黑眸裡彌漫著濃濃的不悅之情。
“這裡人多不方便,到我的辦公室談話。”
霍珩一止住了話尾,他丟下這句話,側身往外走去。
“什麼?”姜婉婉峨眉輕輕蹙起,她轉過身看向霍珩一的背影,隻感覺有點莫名其妙。
這裡人又不多,什麼任務說得這麼隱秘?
她隻是一個醫護人員,不是隻需要負責看病什麼的麼?
“五分鍾後還不過來,後果自負。”
霍珩一腳步微頓,磁性的聲調響起,他徑直往辦公室走去,隻給身後姜婉婉留下微冷的背影。
五分鍾!姜婉婉低眸看向還背著的包包,她煩躁地扯下包包,快步地走向醫療部,將包包隨意丟在了辦公桌上。
“叮——”
電梯很快地停在了所到的樓層,姜婉婉踩著高跟鞋嗒嗒嗒地從裡面走出,來到了總裁辦公室前。
“叩叩叩……”她耐著性子,抬起白皙的手,禮貌地敲了三下門。
“進。”霍珩一冷調的聲音響起,姜婉婉直接推門而入。
“霍少,你說的是什麼任務?”
姜婉婉徑自走到霍珩一的辦公桌前,開門見山地詢問他道。
什麼任務,還必須專門到他的辦公室說,不會又是想要為難她吧?
聽這清脆的話語如此直接,霍珩一瞬間愣住,他掩飾性地握拳抵在薄唇邊,輕咳了幾聲。
“不急,我的嗓子突然有些發幹,姜醫生,你說我應該喝點什麼好?”
“多喝熱水。”
姜婉婉嘴角微扯,她迅速地回應道。
“那就麻煩姜醫生,給我端杯熱水。”
霍珩一揚起薄唇,俊臉上出現一抹官方假笑。
敢情他叫她過來,就是想要使喚一下?
姜婉婉無語地低下眸子,彎腰拿起霍珩一的杯子。
霍珩一眼角的餘光觸及到她手背的燙傷,他黑眸一暗,聲音有些沉悶:“小心點傷口。”
姜婉婉手上的動作一停,她小幅度地側過頭,男人正凝神看著面前的文件,好似剛剛那句話不是他說的。
“好的。”姜婉婉心中一暖,她輕聲回應道,嘴角微微往上揚起。
第39章 為什麼不穿禮服?
姜婉婉嘴角的微笑倒映在霍珩一的眸子裡,他聯想到姜婉婉也是這樣對霍玉笑時,心底湧起一陣不悅。
“畢竟像你這樣笨手笨腳的人,已經不多見了。”霍珩一輕哼一聲,慢條斯理地再加上一句話。
斜睨了一眼姜婉婉,看她吃癟的模樣,霍珩一瞬間覺得心情好了不少。
這人!她燙傷到底是拜誰所賜?
姜婉婉姣好的臉蛋上浮出一抹怒氣。
“比如,上次的三百萬。”霍珩一看出姜婉婉的怒火,他輕笑了笑,伸出三根修長的手指。
提到上次的三百萬,姜婉婉強壓下心頭的怒氣,她面無表情地把熱水放到霍珩一的手邊,語氣夾雜著些許冷漠。
“霍少,現在可以說是什麼任務了麼?”
姜婉婉語氣中的冷漠好似一根刺,霍珩一薄唇緊抿,隨之才開口。
“你需要陪同我去參加一個酒會。”
陪同參加酒會?那不是女伴該做的事情麼?
想到這裡,姜婉婉眸色越發冰冷。
“霍少,我隻是一個醫護人員。”
“但金主的健康應該是你第一位關心的。”
霍珩一眸子裡滿是堅持,他曲起修長的手指,在辦公桌上輕敲。
一聲又一聲,仿佛敲在了姜婉婉的心上。
“健康?那你就不應該……”
喝酒這兩個字剎那間停在了姜婉婉的喉嚨裡,那兩個字在她的舌尖滾動,最後咽了回去。
姜婉婉抬頭望向霍珩一,清澈的眸子對上他的黑眸,霍珩一的眸子裡,可見一絲促狹為難的意思。
“你說不應該什麼?”
霍珩一心底往上湧起些許雀躍,他往前跨出一步,挺拔的身影瞬間輕輕松松地籠住姜婉婉的身影。
“沒什麼。”姜婉婉別扭地撇過頭,她往後退了一步,柳眉輕皺。
反正不管怎麼跟霍珩一辯駁,最後的結果還是她輸罷了。
“霍少,請問酒會是什麼時候開始,我需要準備什麼?”姜婉婉臉蛋上的表情恢復平靜,她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對霍珩一說道。
看著眼前人的距離一瞬間似乎拉到很遠,姜婉婉渾身上下都散發著疏離的感覺,霍珩一劍眉一擰,視線往下一停,落在她塗了燙傷膏的手背上。
大哥那裡的好東西,真多。
“晚上八點。”
霍珩一的聲音落在各個角落。
濃厚的夜色逐漸鋪蓋在整個夜空,繁華的城市,一盞盞明燈亮起,點亮無邊無盡的黑夜。
姜婉婉身穿一套職業裝,手中挎著白色小包,靜靜地等待在公司的門口。
不多時,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停在她的身邊,車窗緩緩搖下,霍珩一完美如斯的俊臉從中露出。
“上車。”霍珩一的目光在姜婉婉的身上停留了幾秒,他眉頭微微皺起。
“好的。”姜婉婉看了看後車座和副駕駛的位置,目光遲疑了一會兒,便毅然往後車座走去。
“坐前面。”霍珩一眉宇皺得更深,他索性走下車,拉開副駕駛座位的車門,一雙黑眸緊緊盯著姜婉婉。
“謝謝霍少,我坐後面就好。”
姜婉婉柳眉往上揚了揚,她伸長纖細的手,正準備打開後車門。
“我可不是你的司機,坐前面。”霍珩一薄唇輕啟,眉峰揚起一絲不爽的弧度,他拉過姜婉婉的手腕,手臂一揚,將後車門直接關上。
姜婉婉隻覺得手腕上一熱,她下意識地掙扎了一下,男人卻已經放開了她的手,看著霍珩一不容拒絕的舉動,姜婉婉老老實實地系好安全帶。
勞斯萊斯在高速公路上疾馳,時不時有暖黃色的燈光照進車子裡,留下斑駁的光影。
第一次如此長時間地離霍珩一極近,姜婉婉不免攥緊手中的包包,似乎能聽到淺淺的呼吸聲。
“參加酒會,為什麼不穿禮服?”
霍珩一沉悶的聲音冷然地響起,話尾含有不易察覺的不悅。
“霍少,我隻是醫護人員,不是您的女伴。”姜婉婉抬手輕撫過臉頰邊的碎發,一雙美眸裡的眸光清冷如水。
霍珩一呼吸一頓,他眼角的餘光掃過姜婉婉,燈光渲染在她的發間,明明溫柔得很,卻時時刻刻有著淡然的疏離感。
“但是你也代表著我們公司的臉面。”
霍珩一黑眸微冷,他有些煩躁地抬手,扯了扯領帶,一時間,他又想起白天的事情。
姜婉婉沉默了一瞬間,她有些用力地握緊手心,在心裡不斷地提示著自己——他可是債主,債主說什麼就是什麼。
想到這裡,姜婉婉緩緩開口:“下次我會注意的。”
難得姜婉婉不再一個勁地反駁,霍珩一忽然之間不知道如何開口,不悅的情緒越發在心頭翻滾。
酒會的地點很快便到了,霍珩一將車子停在停車場,兩個人一同往酒會走去。
酒會裡,許多上流社會的商人談笑甚歡,酒杯交錯的清脆聲音不時響起,悠揚的鋼琴曲在大廳裡回蕩,給人以一種輕松的意境。
“霍總,晚上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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