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 E 級 Alpha,
我每天以染指江聽白取樂,
對他釋放劣質信息素,
把他按在長滿青苔的角落裡深吻,
幹盡了混賬事。
直到他分化成 Enigma 的哥哥回來,
一口咬爛了我的腺體,
帶著薄繭的手握住我的大腿,
在我耳邊逼問,
「喜歡玩兒強制愛是嗎?」
1
江聽白是水門街所有低等 Alpha 共同的獵物。
他純白、漂亮、又軟弱可欺。
此刻被我鉗制在身前,薄唇緊抿,泛紅的眼眶裡是欲落未落的淚珠,一臉強撐的倔強。
「老規矩,親夠五分鍾,我放你走。」
我用力摩挲著他的唇,看著他假裝平靜的臉一點點寫上崩潰,像一張被揉皺的白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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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放過我,要殺要剐等明天再說。」
他垂下眼睛,看上去筋疲力盡,掰開我的手想往外逃,可惜輕易就被我扯回來。
即使是 A 級的 Omega,一旦失去家族的庇護,就會淪落成人人都能捏的爛柿子,連我這種最低等的 Alpha 都能肆意欺侮。
我惡意釋放了一點點信息素,劣質的煙草氣息彌漫在周遭,江聽白軟了手腳,用意志力跟我作無謂的抗爭。
拉扯間,白色 T 恤的領口滑下肩膀,露出了大片的淤青和黑紫。
我眼神一暗,抓住他的脖頸去檢查腺體。
幸好腺體依然幹淨完整。
難怪今天狀態這麼糟,估計是在這之前又被人找了麻煩。
沒耐心再跟他廢話,我再次釋放足量的信息素,然後一口親上他的喉結,手輕輕碰觸頸後開始紅腫發燙的腺體,準備給他臨時標記。
察覺到我意圖的江聽白拼命掙扎,原本執拗地困在眼眶裡的淚水也不要錢似的往下流,聲音嘶啞又破碎。
「不要,求你了!住手!」
情緒失控的 Omega 發熱期提前,栀子花的清冷香氣仿佛能刺破皮膚穿透我的身體,我整個人被高純度的 A 級信息素衝刷得理智全無。
在 A 級 Omega 的發熱期面前,我一個 E 級的 Alpha 跟條狗沒區別。
江聽白也明白,所以之前他發熱期前後都會躲在家裡不出來,出來的時候也都隨身攜帶大量抑制劑和阻隔貼。
可是現在……
「書包被他們搶走了,求求你離我遠點,林晟,求求你放過我……我好難受!」
江聽白無助地躺倒在地,原本冰冷無波的一雙眼睛被欲望燒得通紅,呼吸急促,像條快渴死的魚。
而我比他更難受!
A 級 Omega 信息素對 E 級 Alpha 的吸引力幾乎是致命的,我的獸性被完全勾引出來,好比吞了十倍劑量的催情藥,現在隻想撕碎了他!
江聽白脫下鞋子朝我扔過來,但這個力道,跟助興差不多。
我從褲子口袋摸出一把美工刀,江聽白看到後愣住了,一動也不敢動,那張被眼淚浸染的臉龐此刻滿是絕望,卻愈發有一種荼蘼的豔麗。
他是不該屬於我的,其實我一直都知道。
下一秒,手裡的美工刀軟軟的掉在地上,一股從未感受過的強大信息素席卷而來,壓制得我動彈不得。
2
「小白!」
一個身影急匆匆地趕過來,把江聽白萬般小心地抱進懷裡。
我費勁扭頭看過去,居然是消失了三年的江讓,江聽白的 Beta 哥哥。
一個 Beta 怎麼會有那麼恐怖的信息素?隻是主動釋放了一點點,就可以把一個成年 Alpha 困在原地,我的臉上還殘留著剛剛一瞬間飆出來的生理性淚水。
我探究的眼神撞上江讓憤怒的視線,他把江聽白安置到一邊,一腳把我踹翻過去,緊接著又是一記重拳打在我的肚子上,拎起我的衣領質問。
「是你把他搞成這樣的?」
我看著這張既陌生又熟悉的臉,不怕死地笑了笑:「不然呢?」
江讓的眉頭皺到一起,攥緊了拳頭剛要落下來,被江聽白微弱的聲音打斷。Ťű̂⁹
「哥,帶我回家,我不舒服……」
江讓回頭看了一眼,江聽白面色不正常的潮紅,兩隻手胡亂扒拉著自己的衣服,顯然正在飽受發情熱的痛苦。
「等我回來找你!」
江讓利落地抱起江聽白,臨走前給我留下這句威脅。
說實話,沒在怕的!
本來就是活在下水道裡的低等生物,賤命一條,死了拉倒!
我擦了擦從嘴角溢出的鮮血,搖搖晃晃站起來。
今天被兩股高階信息素刺激過,腦子裡現在暈暈乎乎,跟腦震蕩似的!
沒走兩步,看到躲在牆角後面的一排黃毛,為首的那個叫馮傑,是水門街的混混頭子。
「晟哥,剛剛那個壞你好事的是江讓吧?他不是跟他老子鬧翻,被送到極地訓練營自生自滅去了嘛,怎麼突然回來了?」
「我哪知道!」我沒好氣地回答。
馮傑盯了我半晌,然後勾起嘴角:「我們之前可是說好的,你這次要是再吃不到人,以後人就得歸我們大家了。我給了你這麼長時間,夠意思了,以後你可不能再護食了哈!」
馮傑是 24K 純傻逼,隻會欺軟怕硬的人渣!
當初江讓一被送走,馮傑就盯上了沒有靠山的江聽白。Omega 天生的體能劣勢和外形優勢,讓江聽白猶如進了狼窩的待宰羔羊。
本來這跟我沒什麼關系,我就一介土鱉,自顧不暇。可偏偏馮傑第一次欺負江聽白的場面被我撞上了。
美麗嬌軟的 Omega 被打了過量的催情素,栀子花的濃烈氣息鋪天蓋地泄露,一群低級 Alpha 跟臭水溝老鼠一樣圍著他哄笑,隨時準備把他拆分入腹。
我在那一刻想起第一次在水門街遇到他時,他給過我一隻蘋果,於是動了一點可笑的惻隱之心,轉頭跟馮傑說:「這個我早看上了,沒玩兒膩呢!」
我在水門街雖然無權無勢,窮得叮當響,但不要命是出了名的。
當初跟人打架被以多欺少,卸了兩條胳膊,半夜我還能摸黑把人房子點了,算是一戰成名。
這麼多年我不多管闲事,也沒什麼人主動惹我。
所以我一開口,馮傑算是給了我一個面子,把人都帶走了。
自此大家默認江聽白是我的專屬玩物,就算是找他麻煩,也不至於太過分。
但我霸佔了這麼久,遲遲也沒有動真格,那幫人還是按捺不住了,整天明裡暗裡地試探我,煩不勝煩。
「這個人以後跟我沒關系了,你們想怎麼樣都隨意。」
我一瘸一拐往前走,如釋重負。
江聽白,他比我命好,他以後有人護了。
3
回到家才發現,江讓這貨下手是真狠,我肚子都紫了。
撩開衣服給自己上藥,林海生喝得醉醺醺地回來了,一看我肚子就把手裡的酒瓶一扔。
「特娘的一天天的就知道打架!老子讓你出去掙錢去了嗎?沒本事就給老子出去賣!老子要錢!」
我習以為常,熟練地給自己上好藥,然後把林海生拖到沙發上,邦邦兩拳,世界就安靜了。
身上疼得厲害,我歇了兩天才去上課,江聽白沒來,那幫黃毛也沒來。
後來,陸陸續續聽到消息,說黃毛們一個一個都被尋仇報復,受了不同程度的傷,馮傑更是連腺體都被挖了。
再後來又聽說,當初被當做棄子送到極地訓練營的江讓,居然二次分化成了 S 級 Enigma,也因此被重新接回江家,從不受重視的私生子,搖身一變成了繼承人。
尋仇報復的事肯定就是他幹的,而我這個罪魁禍首,自然是被他放在了最後一個。
他想要我坐立難安,時時刻刻活在恐懼之中。
戲真多。
我該吃吃,該喝喝,好好學習,鍛煉身體。
一個禮拜之後的放學路上,在我經常堵江聽白的巷子裡,終於等到了江讓。
他穿著黑 T,戴著鴨舌帽,斜斜靠在牆上,松弛感滿滿。
我假裝不在意地經過,在走到江讓身前時,突然被一股強大的精神力定住,硬生生地跪了下去,恐怖的信息素如有實質,壓得我抬不起頭。
Shift!我在心裡怒罵,這特麼還玩個錘子!
江讓用腳抬起我下巴,細細端詳了會兒,然後蹲下來與我對視。
「除了這張嘴,還有哪裡碰過他?」
我默默捏起拳頭,出其不意地揮拳,想打腫他那張過分淡定的臉。
結果當然是被輕松攔截了,這家伙太離譜了,根本不是一個次元的!
也難怪,我在水門街連一隻 B 級 Alpha 都沒見過,更別說全國都隻有個位數的 S 級 Enigma 了。
我和他的差距,比我和狗的差距都大。
江讓輕輕松松把我踩在腳底,我都能聽到下颌骨跟地面摩擦的聲音,血漬一點一點滲出來。
哎,我全身上下什麼都賤,就這張帥臉能充充門面,眼下也保不住了。
「再問一遍,身上都有哪裡碰過他?」他再次俯下身問我。
我看著他陰沉得能滴水的臉色,突然有了個惡作劇的想法。抬手摸上他的臉,一路向下滑,然後一把撞進他懷裡,死死抱住他,貪婪地嗅著屬於 Enigma 的氣息。
「你好香,比你弟弟還香!以後我不親他了,親你好不好?」
他果然動怒,捏住我作亂的手,反向折斷。
「啊!」
太特麼疼了!我都後悔嘴賤了!
眼淚不受控制地湧出來,身體以一種怪異的姿勢蜷曲起來,怎麼也緩不過這股劇痛。
江讓提著我的頭像提著個開了瓢的西瓜,目光裡醞釀著風暴。
「喜歡玩兒強制愛是吧?我陪你玩兒。」
他狠狠揉著我的唇,聲線極冷。
「這張嘴太硬了,我不喜歡,怎麼能給它親軟?」
4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還笑了下。
搞了半天就這?我一 E 級 Alpha,會怕這個?
何況江讓這皮相,比江聽白少三分孱弱,多三分硬朗,放到會所能當頭牌的程度,我連吃虧都談不上。
所以我格外放得開,主動湊上去,剛撞上他的唇就被掐著脖子推開。
「呵。」我輕笑道,「不是想親嗎?怎麼又不要了?」
江讓捏著我的腮幫子,跟逗狗似的左右晃了晃,然後用力往下扯。
「不是那兒。」
我看著眼前的黑色運動褲,臉上笑意盡收。
這個畜生!
江讓滿意地欣賞我瞬間僵硬的表情,微微勾唇:「怎麼不笑了?」
我實在是沒力氣再貧嘴了,拔腿就跑,跑到拐角處就被江讓的信息素再次裹挾住,跌倒在地上。
然後聽著他的腳步聲慢慢靠近。
「這地方人多,你最好快點。」
他把手放在我頭頂往下摁,力道不大,但是不容拒絕。
我心裡恨得發緊,一瞬間湧起無數個魚死網破的念頭。
江讓好像是能看穿我的心思。
「我知道你不怕死,但我有無數個辦法讓你痛苦地活著,勸你乖乖聽話,你賭不起。」
他說的沒錯,我賭不起,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我這種底層垃圾隻配任人宰割。
但我還是不甘心,我抬起眼眸直視他,認真為自己辯解:「我沒有對不起江聽白,就算沒有我,其他人也不會放過他。」
「嗯,我明白。」
意料之外的,江讓沒有質疑我的話,他幾乎是立刻就認可了。
「但是我弟弟受到了傷害,總要有人負責。林晟,你那種惡心的手段也配叫保護嗎?有時候廢物也是一種罪。」
我瞪大了眼睛。
原來我自以為是的底牌別人根本不在乎,他在乎的隻有他弟弟。
江聽白受了委țū́₅屈,他是一定要討回來的。至於我,我的想法,我的感受,狗屁都不算。
弱是原罪,當年分化失敗的時候我就應該明白。
江讓捏緊我的下巴,我絕望到失笑。
5
「哥,你在幹什麼?」
江聽白的聲音遠遠傳來,一直壓制著我的力道幾乎是立刻就松開了。
江讓警告地看了我一眼,然後起身走向他弟弟。
「這就是一直欺負你的人吧?哥幫你教訓他兩下。你別怕,以後再沒人敢欺負你了。」
他想帶著江聽白離開,真是疼到了骨子裡,連一點黑暗面都不想讓他看見。
可江聽白卻執意走到我面前,面無表情地看著我的慘樣。
「你是怎麼教訓他的?」他突然轉過頭,嚴肅地問江讓。
剛剛在我面前的活閻王這會兒慫得跟孫子似的,憋了半天憋出了四個字:「口頭教訓。」
江聽白彎下腰,拿起我軟綿綿的手,我疼得「嘶」了一聲。
「把他交給我吧,你不是要給我出氣嗎?那就讓他跟著我,聽我差遣。」
「不行。」江讓一口回絕,「他再怎麼樣也是 Alpha,怎麼能和你在一起。」
「不是有你在嗎?你會保護好我的對不對,哥?」
江聽白軟下嗓子,用他小鹿般的眼睛盯著他哥,然後江讓就答應了。
真寵,搞了半天我隻是人家兄弟 play 的一環。
「我不去,我要回自己家。」
我適時出聲,免得他們真把我當個死人。
「我弟弟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把他照顧好,直到他滿意為止。」
江讓冷漠地一把拉起我,然後湊在我耳邊低聲說:「別惹他不高興,不然我們的賬還沒算完。」
這貨是個真瘋子,而且是個隨手能把我捏死的瘋子,我雖然不怕死,但也怕別的,所以終究沒敢再多嘴。
實在不行就上吊唄,我抱著觀望的心態跟著他們去了江家。
Ţü⁸江家其實很大,原來是一個廢棄的工廠,我以前聽人家八卦過,他們兩兄弟是江家家主江赫在外的私生子,一直跟著 Omega 父親生活。
後來 Omega 父親為了把他們送回江家,擅自把這則醜聞捅給媒體,給江家的聲譽造成了巨大損失,但也逼著江赫迫於輿論壓力把他們倆認了回去。
之後沒多久 Omega 父親就去世了,他們倆也作為被家族流放的棄子,隨意安排在這裡。
想來是相依為命的兩個小可憐,所以感情才會這麼好。
隻是不知道,原本隻是普通 Beta 的江讓,後來怎麼會二次分化成 S 級 Enigma?
這比天打雷劈還小的概率,我也想試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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