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級豪門陸家在為婚事發愁。
隻因陸家兩兄弟,一個出家當了佛子,一個出車禍成了植物人。
我和閨蜜得知消息後,果斷手拉手嫁了進去。
不承想,新婚一個月。
佛子破戒還俗入世,植物人病床詐屍。
凌晨三點,我和閨蜜扶著腰悄悄接頭。
閨蜜:「離嗎?我今天離。」
我:「那我明天,咱倆一起太明顯了。」
1
「聽說媽昨天給你買了個島?」
閨蜜溫顏突然衝進房間。
她口中的媽,是陸夫人,也就是我們的婆婆。
我眨了眨眼,「是有這回事,媽說我天天去醫院照顧陸朝北,辛苦了。就隨手拍了個島送我。」
溫顏磨了磨牙,爬到我邊上,像條水蛇一樣纏了上來。
「你怎麼能背著我卷起來了!」
我被她的胳膊纏得緊緊的,慌忙安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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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產權分你一半。」
陸家兩兄弟,一個出家當了佛子。
一個出車禍成了植物人。
我和溫顏得知陸夫人有意相看兒媳時,果斷上門自薦。
陸夫人問我們有啥優點。
溫顏想了想:「我長得漂亮,身材也好。」
我直接點題:「我學的是康復醫學。」
陸夫人一聽,合適,簡直不要太合適!
直接應了下來。
於是,我和溫顏手拉手一起嫁進了陸家。
溫顏嫁的是出家的哥哥陸觀南。
我嫁的是植物人弟弟陸朝北。
成功過上了,有錢且沒老公的快樂日子。
不過,雖然瀟灑,該盡的本分一點也沒落下。
就像我一周起碼去三次醫院看我的植物人老公。
溫顏每周都要回老宅一次,與佛子老公「培養感情」。
而我最近為了寫論文,每日都跑去病房觀察陸朝北。
陰差陽錯感動了陸夫人,得到了一個小島。
說完,我推了推溫顏。
「明天你得回老宅見陸觀南了吧?」
陸觀南成年的那年,突然捐款十億。
請了一尊金佛回家。
這之後,他每日吃素禮佛,成為赫赫有名的京圈佛子。
圈裡有個說法是,說他為了早死的白月光守身如玉出家了。
陸夫人好不容易逼著他與溫顏結了婚。
自然是想他們成為真夫妻的。
所以溫顏每周都有個「勾引」老公的任務。
溫顏握著我的手信誓旦旦:「明天媽要是給我零花錢,我也分你一半。」
2
次日,溫顏回了老宅。
我則是去了醫院,探望陸朝北。
陸朝北是一年前出的車禍。
在陸家鈔能力的照顧下,陸朝北即便躺了一年,瞧著還是與正常人無異。
我擦完陸朝北的胳膊,擰了一下毛巾。
掀起衣服擦向他的肚皮。
「哦豁,腹肌沒了。」
植物人肌肉流失,是很正常的情況。
我隨口感嘆了一句,麻利地擦完上半身,開始扒陸朝北的褲子。
原先給陸朝北擦身體,是護工的活。
但今天護工請假了一天。
我剛收了一個島,不幹點活,心裡過意不去。
就把護工今日的活包攬了。
也不知道溫顏那邊怎麼樣了。
胡思亂想間,一雙冰涼的手突然握住了我的手腕。
我皺眉,抬眼。
突地對上一雙好看深邃的眸子。
「陸……陸朝北?」
我傻眼了。
植物人老公詐屍了?!
陸朝北艱難地吐出兩個字,「放,開……」
我低頭,看著扯著他褲子的手。
瞬間抽回手,當作無事發生。
再抬頭,陸朝北滿意得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要不是那通紅的小臉,根本看不出他短暫的醒過。
趕來的醫生被嚇了一跳,連忙喊護士量體溫。
「體溫正常,怎麼臉這麼紅……」
我輕咳兩聲,轉移了話題。
病房醫生進進出出,檢查做了一整天。
最後得出結論,陸朝北是真的醒了。
陸夫人接到消息,慌忙趕來醫院。
她淚流滿面地拉著我的手,又給我打了一個億的零花錢。
我自覺發消息給溫顏報備。
【分你一半,我們每人五千萬。】
一直到病房醫生都走光了,溫顏也沒回我消息。
她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我這麼想著,就見陸夫人再次激動地抱住我。
「雙喜臨門!天佑我陸家啊!」
啊?雙喜?
還有一喜在哪?
陸夫人看出了我的迷茫,悄悄地湊到我耳邊。
「過不了多久,我就能抱孫子了。」
我眨了眨眼,看著剛醒過來,還在昏睡的陸朝北。
直覺告訴我,陸夫人應該不是指望這個植物人。
低頭一看手機。
溫顏發來消息。
【陸觀南,狗屁的佛子。】
哦,原來還一喜在這。
3
因為陸朝北醒了,陸觀南和溫顏也趕來了醫院。
兩兄弟在病房裡說話。
我和溫顏在病房外面面相覷。
溫顏咬牙切齒,「這跟計劃的不一樣。」
我淚流滿面:「是啊,沒想到他會醒。」
「那離婚?」
「你離我就離。」
「剛收了錢,現在離好像不太好?」
「那再苟苟?」
……
我們商量了許久,決定繼續觀望觀望。
最後溫顏跟著陸觀南回家。
我留在醫院照顧陸朝北。
也不知道陸夫人怎麼和陸朝北解釋的。
除了一開始醒的時候驚訝了點。
後面對我這個憑空出現的老婆,適應得十分良好。
這之後,陸朝北開始了康復治療。
為了我的論文,我直接搬到了醫院居住。
勤勤懇懇地守著陸朝北。
陸夫人知曉後,又把剛拍的莊園送給了我。
溫顏那邊則是得到了價值四個億的藍寶石珠寶。
我倆收了錢,萌發的離婚念頭再次被壓了下去。
一晃眼,一個月過去了。
陸朝北完成基礎復健,出院回老宅居住。
到了老宅我才知道,溫顏這陣子一直住在老宅。
她見了我,兩眼淚汪汪。
使勁地給我使眼色。
我讀懂他的意思,硬著頭皮看向陸觀南。
「大哥,你和朝北兩兄弟許久未見,一定有很多話要說。」
「正好今晚我也想和嫂子敘敘舊,聊聊天。」
陸觀南輕敲手指,抬眼看向陸朝北。
「你有話和我說說?」
「沒有。」
陸朝北拒絕得很快,陸觀南滿意地點了點頭。
溫顏,欲哭無淚。
我,愛莫能助。
這晚凌晨三點,我假裝起床喝水。
和溫顏悄悄在廚房接頭。
溫顏扶著腰,鎖骨密密麻麻都是緋色的印子。
她生無可戀地看著我,「這個婚得離,天亮了我就去離!」
我點了點頭,「那你今天離,我等明天。咱倆一起太明顯了。」
4
接頭完畢,我躡手躡腳地摸回房間。
冷不丁聽到一聲:
「你去哪了?」
我訕笑著轉身,「老公,你也沒睡呢。」
「我剛口渴了,下樓喝水。」
陸朝北頓了頓,重新躺下沒再追問。
我靈光一閃,趁著這個機會可以試探一下離婚的事。
「老公,啊不是……陸總!」
「你看我們也不熟,如今你醒了,我們這塑料婚姻,是不是沒必要繼續了?」
此話一出,臥室陷入死寂般的安靜。
一直到我以為陸朝北睡著了,他才緩緩開口。
「我不是忘恩負義的小人。」
「你不離不棄守著我,照顧了我一年,我定不負你。」
陸朝北這段真情流露,我愣是氣也不敢喘一下。
因為這說的,壓根就不是我啊!
要麼是陸朝北認錯人了,要麼就是陸夫人編造的劇本。
我內心湧現一抹愧疚,離婚的想法越發堅定起來。
我沒吭聲,陸朝北溫聲補了句:「等我結束復健,我們就補辦婚禮吧?」
我一動不動,假裝睡得深沉。
陸朝北也就沒再追問。
同溫顏纏人般的睡姿不同,我睡姿板正。
睡著是什麼姿勢,睡醒還是如此。
隻是沒想到……
陸朝北睡覺也要抱人!
在我第六次被他纏住後,我放棄了掙扎。
一夜無夢,安穩地度過了回老宅的第一天。
溫顏一直到下午兩點,才一瘸一拐地從樓上下來。
我被她嚇了一跳。
「不是說隻有累壞的牛,沒有耕壞的地嗎?你這是……?」
溫顏耷拉著臉,小臉氣得通紅,「他這是蓄意報復!」
「我提了離婚。但陸觀南說他隻有喪偶,沒有離婚!」
我倒吸一口氣,「他不放生你,還要殺你。這哪是佛,這是魔啊!」
溫顏遲疑兩秒,「陸觀南是這個意思嗎?」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還離嗎?」
「離!」溫顏磨了磨牙,斬釘截鐵,「我們換一下,你先離,我明天再離。」
5
我想了想,覺得可行。
根據昨晚的打探。
隻要告訴陸朝北真相,他應當會毫不猶豫地與我離婚。
說幹就幹,我迅速聯系了之前在醫院照顧陸朝北的護工大哥來家裡。
大哥快速地對這一年的工作進行了述職。
成功地將一年不離不棄照顧的功勞領了回去。
走的時候,陸朝北還給發了個紅包。
書房重新剩下我和陸朝北。
陸朝北沉著臉。
「所以你就是為了他要跟我離婚?」
好像有哪裡不太對。
但原因不重要,結果對了就行。
於是我點了點頭。
陸朝北臭著臉,打了一通電話。
律師團飛快地擬了離婚協議書發了過來。
看著到手的離婚協議書,我靈機一動。
突然想到個辦法。
我用電子版重新打印了一份離婚協議書。
接著將兩份疊加在一起,跟在溫顏後面到了佛堂找陸觀南。
在老宅住了這麼久,我還是第一次來佛堂。
陸觀南聽到動靜轉頭。
眼神在我身上掃過,停留在溫顏身上。
「怎麼了?」
溫顏瞬間慫了,躲到我的身後,「微微找你有點事。」
陸觀南頓了頓,重新看向我。
我深吸一口氣壯膽,拿著離婚協議書衝了上去。
「大哥,你也知道我跟朝北沒有感情,現在他醒了,我們打算離婚。」
說著,我把筆遞上前,「還請大哥籤個名。」
陸觀南挑了挑眉。
「你們離婚我籤什麼名?」
我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這裡面涉及陸家財產分割,需要您也籤個字確認一下。」
陸觀南沉默了。
「你當我是不識字的傻子?」
我眼神飄忽,「那萬一沒有仔細看呢……」
陸觀南卻突然笑了。
他抬眸,眼神銳利如刀,直直地看向我身後。
「溫顏,你想和我離婚?」
被拆穿了,溫顏也不躲了。
她挽著我的手狠狠地點頭,「就是你想的那樣。」
「為什麼?」
陸觀南的聲音有些冷。
溫顏咬唇,躲開他的目光,「沒有為什麼。」
氣氛就這麼僵持了下來。
看著宛若拍攝瓊瑤劇現場,我弱弱地舉起手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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