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二天大清早,何碧斯打扮得花枝招展來敲門。
闖進來後,她狠狠剜了我一眼。
「姜可可,你怎麼會在這?難道,你昨晚跟阿澈……」
話沒說完,剛洗好澡的楊澈,穿著白色睡袍走了出來。
美男出浴的畫面很撩人。
每根湿潤的頭發絲,都散發著它的獨特魅力。
何碧斯饞到哈喇子快掉地上了。
楊澈目光如冰。
眉眼間,頓時裹挾了幾分難得一見的慍怒。
吳剛見狀說道:
「何小姐,你大清早闖入私人套房,這不太好吧!」
「阿澈是為了救我才受傷的,我來看看他不是應該的嗎?」
然後,她倒打一耙:
「吳剛,你身為經紀人,怎麼連阿貓阿狗都隨便收留?難道不怕被記者發現,敗壞阿澈的聲譽嗎?」
說這話時,她有恃無恐盯著我。
Advertisement
意有所指我為了上位,才死纏爛打,煩著影帝。
楊澈聞言,一個沒忍住炮轟:
「你是在說可可嗎?她是我女朋友,跟我住在一個套間有什麼問題?」
我內心一陣咯噔。
大哥,難道你不知道,何碧斯是娛樂圈的大號喇叭嗎?
沒有一段八卦能在她嘴裡過夜。
何碧斯驚得假下巴差點離體。
「怎、怎麼可能?你怎麼會喜歡姜可可這種相貌和身材都不如我的女人?」
楊澈一秒毒舌上身:
「你若是長得像鮮花,牛都不敢拉糞了!」
「別用你這張整容得像車禍現場的臉,來碰瓷我家可可。」
何碧斯氣得跳腳,遷怒到我頭上:
「姜可可,你黑料這麼多,名聲這麼臭,不許玷汙了圈裡最坐懷不亂的楊澈。」
楊澈白了她一眼:「閉嘴!萬一可可生氣了不肯嫁我,你賠不起我老婆。」
何碧斯被懟得懷疑人生。
她完全不敢相信,坊間相傳外表高冷,但脾氣尚算溫和的楊澈,會把自己罵得一文不值。
楊澈抓住我的手搖了搖,像小狗擺尾巴一樣撒嬌澄清:
「老婆,你千萬不要誤會!這女的一看就好色又白蓮,我跟她半毛錢關系都沒有。」
不愧是影帝!
失憶了也能一眼看穿渣女的內核。
他接著道:
「如果你不高興,我可以找人把女一號換掉。人品不好的東西,莫挨老子。」
何碧斯目瞪狗呆!
趕人換角的暗箱操作,一向是她的拿手好戲。
可事情一旦發生在自己身上,就會變成巨大災難。
何碧斯投鼠忌器,隻好失魂落魄地離開。
門關上後,吳剛連連搖頭。
他被楊澈的突發戀愛腦和天降大毒舌,弄得一個頭兩個大。
10
下午,一輛私人飛機出現。
據聞,是楊澈那位比肩福布斯榜大佬的神秘哥哥。
聽說親弟弟受傷,馬上派了一支保鏢隊伍。
專門把他送到國外治療。
楊澈不肯去。
我得留在片場拍戲,他隻想跟我膩歪在一起。
但吳剛爆料提醒我,楊澈是豪門繼承人,從頭發絲到腳丫子,都買了好幾億保險。
必須確保全須全尾萬無一失。
我隻好連哄帶騙,又在楊澈臉上親親,才把人拱上飛機。
看著飛機遠去,霖姐有點悵然:
「可可,如果影帝恢復記憶後,又變回不喜歡你怎麼辦?」
「那就繼續好好搞事業唄!」
姐姐獨美怕什麼!
11
楊澈前腳剛走,後腳熱搜就出現我跟一對黑人兄弟玩得很野的新聞。
爆料者自稱是我的大學校友,寫了萬字長文,形容我在學校是怎麼勾搭黑金土豪,玩弄國際友人的感情的。
對方文筆不錯,加之大量水軍故意帶節奏,好多人跑到我的微博底下惡毒辱罵。
更可怕的是有圖為證。
對方鐵了心思把我弄到谷底,專門花天價找了 P 圖高手,一般人根本找不到破綻。
人在劇組坐,鍋從天上來。
突如其來的「Y 照門」,讓我的置頂微博,討論度很快破百萬。
巔峰時期,也沒收到過這麼好的數據。
隻是,他們全是來罵我的。
每一句話都不堪入目:
「賤女人水性楊花,怎麼配得上跟楊澈一個劇組演戲?」
「姜可可的黑歷史本來就多,現在實錘了,怕是鹹魚難翻身。」
「我如果像她名聲那麼臭,幹脆直接宣布退圈得了!」
霖姐氣得渾身發抖。
可一時半會,根本揪不出幕後黑手。
劇組裡的人,對我的態度多了幾分鄙夷。
拍戲時,何碧斯似笑非笑地盯著我。
她跑去導演面前挑撥離間:
「導演,像這種拖後腿的演員,應該不能用了吧?」
言下之意,暗指萬一我惹上麻煩導致整部劇不能播,損失就大了。
導演沉默。
腦門上稀疏的頭發愁掉了好幾根。
他大概是覺得,楊澈到國外治好了記憶錯亂,回來就未必記得我這個女配。
不能把寶押在我身上。
思慮再三,導演開口道:
「可可,你回家休息一陣吧,其餘的等風波過去再說。」
我平靜接受了。
臨走前,何碧斯惡趣味地嘲諷:
「姜可可,你快完蛋了,趕緊收拾包袱給我滾!」
霖姐被激得嘴角直抽抽。
我拉著她離開。
所謂身正不怕影子斜。
想扳倒我,恐怕沒那麼容易。
12
回到公寓,我吃了安眠藥,一頭倒在沙發上睡了個昏天黑地。
不知過了多久,大門傳來叮叮咚咚的撞擊聲。
仔細聽,隱約能發現裡頭夾雜著謾罵的聲音。
我疲憊起身,正要到貓眼看看。
但是瞅了一眼手機,發現霖姐火急火燎打來了幾十個電話。
我撥了過去。
隻聽見她聲音急促:
「可可,聽我說,你現在的情況很危險,待在家裡哪也別去。」
話沒說完,外頭傳來男人咆哮的怒吼,以及此起彼伏的女人尖叫。
我被嚇了一跳。
身上的雞皮疙瘩,嗖地一下全起來了。
13
我抖著手點開門禁視頻。
看到一群人烏泱泱地擠在公寓門口。
他們大部分是裝備齊全的記者,身上帶著攝像機和話筒。
人群正簇擁著一個左手提著紅色油漆,右手抓著刀的男人。
男人不知是不是吃錯了藥,拼命捶我家大門。
他在嘴裡瘋狂嚷嚷:
「姜可可,你這個勾三搭四的賤人,快給我滾出來!」
「玩弄男人的女人都該死,讓你一腳踏三船。」
男人的叫罵聲,越來越不堪入耳。
突然,他把油漆往門口一潑,情緒失控地捅了自己一刀。
鮮紅的血,汩汩地從男人小腹流了出來。
狗仔們退避三舍,對著話筒大聲質問:
「姜可可,你是不是騙人感情,把人家搞瘋了?」
「現在鬧出人命,你打算當縮頭烏龜不出來嗎?」
幸運的是,霖姐報警了,很快有警察來清場。
當眾剖腹的男人被送去醫院。
而我到了警局做筆錄。
警察問我認不認識傷者。
我點點頭。
這個男粉絲,我有印象。
他到機場接過機。
每次把自己包裹得像木乃伊,擠在人群裡拿攝像頭懟著我的臉拍。
後來還跟蹤過我幾次,不過讓司機擺脫了。
後援會的粉絲懷疑過他是黑粉,熱心地扒出這人的模樣,讓我提防著點。
可我實在不理解。
我跟他非親非故,為什麼上門尋仇?
14
男粉絲自殘事件,讓我原本慘不忍睹的微博,雪上加霜。
噴子們罵我不知廉恥,什麼亂七八糟的男人都去勾搭。
他們還篤定表示,一定是我欺騙了別人感情。
有人把我的手機號泄露出去。
各種各樣的謾罵鋪天蓋地。
仿佛要把我淹沒在喧囂的痛苦裡。
「賤人,你怎麼不去死啊?」
「你要是什麼都沒做,人家會為了你殉情?」
勾搭個屁!
我連那人姓甚名誰都不知道,他殉給誰看!
見霖姐氣得手抖腳抖,我示意她先冷靜。
這事背後,明顯有黑手操控。
是誰越過公寓嚴格的安保,找來一車記者蹲守在我家門口?
又是誰指使男粉絲不顧生命安全,未卜先知特意等到狗仔全到了,才表演剖腹自盡?
15
醫院那邊傳來消息,說男粉絲傷到要害失血過多,陷入昏迷。
警方隻查出他叫王大鐵,大學時因偷竊被名校開除。
其餘資料被人刻意清理過。
調查暫時沒有進展。
我陷入沉思,但沒有氣餒。
事情哪怕亂成一團麻線,也要拿出耐心慢慢解開。
不久,我登錄郵箱。
終於等到了我想要的東西。
互聯網時代,如果任由子虛烏有的事情發酵,隻會越來越糟。
所以不能坐以待斃。
網上出現黑人兄弟跟我的桃色新聞後,我立馬託朋友搜索真正的原圖。
朋友非常給力。
終於從眾多亂七八糟的小黃片裡,截取到真正有用的信息。
我正思考著怎麼回應時,霖姐發出一聲佩奇叫:
「可可,快來看,影帝在幫你澄清真相了。」
咦?
這家伙不是正在國外接受治療嗎?
怎麼有空替我收拾麻煩?
楊澈直接登錄微博大號,替我發澄清說明。
他找來高手寫了個技術帖,分解多張幾可亂真的 P 圖,並亮出原圖。
黑人兄弟玩得很野的原片放了出來,女主角明顯不是我,適當位置還細心打了碼。
楊澈放出高手 P 圖師收取了五十萬的不良交易證據。
微博一下子炸了。
風向轉變成討論 P 圖高超的技術流。
有人調侃 P 圖師不但月入百萬,還能隨手毀掉一個女演員。
楊澈用行雲流水的姿態表示,已經委託律師搜集資料,準備控告寫小作文和 P 圖害我的人。
一時之間,彩虹屁滿天飛。
楊澈的忠實粉絲都誇他大氣:
「雖然影帝跟姜可可沒什麼交集,但身在同一劇組,他是唯一仗義執言的人。」
「我就是愛慘了楊澈身上的這股勁,他聰明又善良,值得我粉一輩子。」
楊澈的影響力巨大。
隻用一條微博,就讓熱搜被頂到第一,讓我的口碑發生逆轉。
我愣愣看了手機很久。
突然覺得,有人守護的感覺,真好!
我下意識給楊澈發了消息說謝謝。
可是,直到入睡前,都沒有收到回復。
16
一覺醒來,聽見有人在按門鈴。
我心有餘悸。
趴在貓眼看是誰。
一張蒼白疲倦卻掩蓋不住帥氣的臉映入眼簾,如同做夢一樣出現。
我的小心髒止不住亂跳:
熱門推薦
我死後第三年,塞外出了戰亂。 皇帝來府上,請我出徵。 侍女稟告他:「沈將軍已經死了。」 皇帝冷笑:「為了朕娶柔兒的事,她已經賭氣了多少年,還沒鬧夠呢?告訴她,從速帶兵前往邊塞,若是貽誤軍情,別怪朕不念舊情,誅她九族!」 侍女沉默良久,俯身長拜。 「皇上,奴婢冒死稟告,沈將軍是個孤女,除了奴婢這個僕從外,沒有九族。 「她死後奴婢一直守在這裡,一是為了給她掃墓。 「二是為了睜著眼,看皇上的報應。」
頒獎典禮,我和頂流在臺下互啃。這時導播切錯畫面,我們 被放上大熒幕。觀看直播的幾百萬人瞬間沸騰。當晚,娛樂 圈炸了。 【驚】互為死對頭的兩位頂流竟是真夫妻??
我將網戀男友的帥照設成壁紙,室友看到後諷刺我是學人精:「這不是我家頂流嗎,追星也要學我啊?」 然而直播時,主持人讓頂流給微信置頂打個語音電話。 嗑 cp 的室友兩眼放光,說頂流肯定是打給她那當紅小花的表姐。 結果我的手機響了。 頂流冷淡磁性的嗓音傳來:「睡了沒有?」
最近我家怪事頻發,不翼而飛的衣服。嘴角總是愈合不了的傷口,還有每天早上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種種跡象都表明,我家鬧鬼了! 正當我打算找個捉鬼大師看看時,就發現我那剛上大學的弟弟竟躲在臥室醬醬釀釀。嘴裡還不停地喊著我的名字。 我忍無可忍,上前就給了他一巴掌。 不承想,他舔了舔嘴角,眼裡的興奮更盛。 完了!我好像給他打爽了?
和網戀對象奔現。他說他是快遞小哥。我說我是酒店保潔。為了攢錢結婚,我們每天下班後去擺攤。 後來,我們在一次豪門聚會上撞見。 他是謝家繼承人。我是他死也不肯娶的未婚妻。 我們:「……」
娘生得極美,卻是個瘋子。她從不理會位高權重的爹,隻知道每日癡癡叫著:「阿棠,阿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