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對頭造謠我搞基,妨礙老子搞對象。
我在他上臺演講時,當著全校人的面,摟著他的脖子一頓狂親。
然後搶過他的話筒宣布:
「裴砚辭是老子的人,再讓老子見到女生給他遞情書,別怪我不客氣!」
呵呵,他敢欺負老子。
那就做好準備迎接痛擊,這輩子也別想找到女朋友!
01
我被死對頭接連打壓十八年。
他什麼都要高我一頭。
這次競賽,本來我穩操勝券。
結果裴砚辭又半路殺出來,以兩分之差,搶了我的第一。
他還賤兮兮地說:
「顧肆,我又贏ẗṻ₁了,你哭不哭?」
我詛咒他失身給男人。
就連班裡聚餐慶祝,裴砚辭這死東西也偏偏要坐我邊上,說話膈應我。
他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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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懶得理他,猛灌一口啤酒。
裴砚辭微微挑眉說:
「別喝太多,你酒量不行。」
我瞪他一眼,嘴硬冷哼:
「滾,你才不行。」
「老子酒量好得很。」
裴砚辭撇了撇嘴,用極低的聲音笑罵。
「顧肆,早晚讓你管我叫爹。」
他白日做夢呢。
臭嘴。
我恨不得直接把酒瓶塞進他嘴裡。
忍不了,新仇舊恨一起算。
我舔去嘴角的酒漬,撸起袖子就要揍他。
邊上基友眼瞅著我倆快要打起來。
眼疾手快,一把將我摟走,說:
「不是,你倆沒事吧,還為成績打架?」
「這時候不該聊點別的?」
我又悶了一口手裡的酒說:
「那聊什麼,聊裴砚辭穿綠色還是紅色的褲衩子嗎?」
裴砚辭眯眼勾唇一笑說:
「啊,我們顧哥好這口啊。」
基友徹底坐不住了,咬牙說:
「顧哥,算我求你,你別騷了。」
我撇了撇嘴,扭頭繼續喝我的酒。
基友看了一眼周圍,靈光一閃說:
「話說,顧哥喜歡啥樣的女生啊?」
我嘴裡的啤酒險些噴出來。
對女生,我還真沒準,主要是平時也沒想過。
隻能扭頭擰眉看他說:
「不是,你想聊這個?」
基友嘿嘿一笑說:
「突然想起來的,顧哥這麼帥,肯定很受女生歡迎的啦。」
「可我好像從來沒有聽你說過有女朋友啊。」
我瞥了一眼邊上的裴砚辭。
這位也沒女朋友,怎麼不好奇他?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但為了面子,我隻能嘚瑟地挑眉說:
「我喜歡漂亮的。」
「țú₂頭發短Ťū́₍一點,大眼睛,話少țü⁴,聰明不黏人,最好成績要和我差不多。」
基友「啊」了一聲,嘀咕說:
「這要求也太高了吧?」
「不是顧哥,你這說的,也就裴砚辭可以做得到了吧?」
周圍人都是一副:難怪顧哥你沒女朋友的表情!
隻有邊上的裴砚辭輕笑了一聲。
我眉角一挑,想解釋。
基友又頂了頂我的肩膀說:
「顧哥,你別是個母胎單身狗吧?」
好家伙。他這話一說,整個 KTV 裡的人都笑出了聲。
我甚至還聽見了邊上裴砚辭的悶笑。
我咬牙切齒地開口說:
「你才母胎單身!我長得這麼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咳咳……怎麼可能沒有談過?」
邊上的裴砚辭不笑了,還眯眼轉頭看向了我,問道:
「你談過?」
「我怎麼不知道?」
當然沒有。
但我堂堂校霸兼學霸,要是被人知道沒有談過戀愛。
這不是奇恥大辱嗎?
我心虛地摸了摸鼻子,移開視線說:
「切,我談戀愛的事兒,為什麼要和你說?」
「你是我什麼人啊。」
裴砚辭明顯不信,滿臉蔑視。
我能感覺到他的視線熾熱得幾乎要把我射穿。
嘶,他不會是看出來我沒談過,故意這麼說的吧。
我喝酒壓驚,卻被基友打斷。
他吃驚地抓著我的手說:
「什麼!顧哥你真談過女朋友啊!」
「是誰?」
「我也好想知道是什麼級別的女神!」
笑死。
別說你,我自己也不知道。
我迷迷糊糊地「嗯」了一聲,說:
「是啊,就……就和我說的那個理想型差不多。」
說完,餘光瞟了邊上的裴砚辭一眼。
我努力圓謊,把有前任的事編得更逼真,一定不讓這貨有機會嘲笑我!
基友又問了好幾句關於我口嗨的那個前任。
因為心虛,我喝多了,走路都歪歪斜斜。
裴砚辭突然起身,嚇得我差點沒站住腳。
他說:「去放水,勿擾。」
我翻了個白眼坐下,要不是他沒碰著我,都懷疑他是唬我的。
我低罵:「莫名其妙。」
基友全完全沒有感覺到氛圍有什麼不對勁。
沒等裴砚辭回來,我也憋急了。
不愧是他,連放水的坑都要和我搶。
因為討厭跟他撞上,我隻能跑到外面放水。
冷風吹得我直哆嗦。
我揉了揉太陽穴罵人:
「都怪裴砚辭那家伙。」
「凍得小爺蛋疼。」
因為罵人,我腳下一個沒注意,眼看就要跟水坑親密接觸。
我面色盡失,一世英名就要毀於一旦!
還好頸側一道溫熱的呼吸落下,一隻手攬住我的腰間,穩穩接住。
感覺麻麻的,刺激得我脖頸微微一顫。
不等我反應,耳邊便傳來……某個死東西的聲音:
「你來這投懷送抱?」
「哈,顧肆,你找水坑都要找到我邊上。」
「你暗戀我啊?」
我一震,裴砚辭在胡說八道什麼?
誰來這外面受凍啊,還不是為了躲他!
冷風灌喉,我難受,但也反駁:
「你,你……」
「有什麼病吧?」
02
裴砚辭笑,他手上的力道加重幾分,捏得我腰軟,瞬間就倒進他懷裡。
仿佛是確認什麼。
他說:「對我這麼大反應?」
「還有你方才說的理想型,不是說我嗎?」
我心裡一驚。
他這個想法簡直可怕,卻又令我靈魂戰慄!
沉默和曖昧環繞,我全然沒有發現氣氛不對。
甚至沒推開他來保持安全距離。
隻能下意識無力吐槽:
「你開什麼玩笑,我說的理想型是女神,你明白嗎?」
「雖然你符合,可你是男人!」
「離譜!」
裴砚辭笑了笑,仿佛得逞一般。
他笑問:
「好好好,你不喜歡男人,你喜歡我啰?」
我大怒,大聲呵斥:
「你放屁!」
「老子就喜歡男人,才不喜歡你!」
「你算啥男人,你在我心裡就是個狗逼玩意兒!」
空氣突然寂靜。
裴砚辭笑著,我僵硬回過頭。
隻見班上的幾個同學目瞪口呆地看著我們。
還有我的好基友,他幾乎是控制不住下巴。
他們紛紛說:
「顧哥!」
「我們可什麼都沒有聽見啊!」
「你喜歡男人,哦不,或者喜歡裴砚辭……啊哈。」
我沉著臉色,低喝:
「我不喜歡裴砚辭!」
基友立馬改口:
「哦哦哦,你喜歡男人,不喜歡裴砚辭。」
班上同學附和:
「我們懂!我們都懂!」
「不可說,不可說。」
裴砚辭放開我。
「嘭!」
我掉到地上,摔得七葷八素。
基友局促,他竟不敢過來扶我起來!
該死的裴砚辭,他是故意讓我風評被害。
「裴砚辭!」
我怒喝。
沒過一天,校園貼吧裡造謠我搞基的帖子就亂飛。
幾乎全校都知道了,我的擇偶對象參考裴砚辭這樣的!
因為昨天喝多了,再加上被外面風言風語氣著了。
我窩在寢室。
恨得咬牙切齒。
基友勸我說:
「顧哥,要不起來吃點兒?」
「你氣出病來,還是裴砚辭得意啊。」
我罵:
「滾!」
「昨天你可不是這麼對老子的!」
昨天晚上,他離我可遠了。
我一瘸一拐回到宿舍,才把裴砚辭坑我的事理清楚。
基友委屈:
「哎呀,昨天你那話說得太突然了!」
「而且你不知道,你當時和裴砚辭……的那個姿勢,我……我也……」
我蒙上被子,臉上泛紅。
是被氣的。
痛失四年擇偶權,裴砚辭妨礙老子搞對象!
我咬牙切齒地說:
「老子要一雪前恥,裴狗也別想好過!」
基友看著我滿臉怨氣地從床上爬起來,縮了縮脖子說:
「顧哥,你要幹啥?」
「冷靜啊,殺人是犯法的。」
我陰森森地一笑說:
「放心,他可是我的理想型,你說我能幹嗎呢?」
「我可是喜歡他都來不及,怎麼會殺他。」
我不爆發,隻變態。
說完,不等我基友有所反應。
我問:
「今天是裴砚辭獲獎感言宣讀儀式吧?」
每個學期的第一名,都會上臺演講。
好巧不巧,正好是在全班慶功宴的第二天。
原本我準備好上臺的,被他搶了。
好好好,那我就給他送個驚喜。
我狂奔向操場,生怕錯過這次機會。
基友在後面追我,喊:
「顧哥,冷靜啊!」
「不隻是班級演講,還有誓師大會也是今天。」
然而我全然不顧這些。
隻有對裴砚辭的怒氣上頭。
演講臺中間,裴砚辭耀眼得如同太陽。
我像一顆隕石,衝上去。
然後當著全校人的面,摟著他的脖子一頓狂親。
03
「哇哦!」
「天啊!」
「是顧肆!」
「他親裴砚辭?」
「實錘啊!」
一時間滿場都是猴叫。
我搶過他的話筒宣布:
「從今往後,裴砚辭就是老子的人,再讓老子見到女生遞情書,別怪我不客氣!」
整個會場,瞬間寂靜。
場下的老師和同學全部張大嘴,一個個像吞進了石頭。
我報復完直接腳底抹油開溜。
裴砚辭最先反應過來,他追著我百米衝刺。
沒管全校炸裂般的人聲鼎沸,以及老師同學的吆喝。
裴砚辭把我堵在隱秘的角落!
該死,他跑得居然也比我快!
看裴砚辭目光落在我的身上,像是要把我拆吃入腹。
我心虛地移開視線說:
「一報還一報!」
「你先坑我,氣不過,來打一架啊,正好我也是!」
裴砚辭不語,他一步步逼近了我,直到我退無可退。
他就這麼看著我,喉結上下一動說:
「顧肆。」
「你玩我呢?」
玩,這個詞真好。
我伸手想推開他。
誰料裴砚辭反應格外迅速。
直接抓過我的手壓到了牆上。
我氣急,咬牙說:
「是你先招惹我的!」
「而且玩都玩了,殺人犯法,你……你松開我。」
裴砚辭手下力道不松反重。
直到他見我吃痛輕哼了一聲。
才微松,眯眼看我說:
「那這樣,顧肆。」
「我們玩一個遊戲,隻要你能堅持,我就去澄清是我造謠的你。」
「怎麼樣?」
這家伙能有這麼好心?
我狐疑地擰眉ŧù₍說:
「什麼遊戲。」
裴砚辭彎唇一笑,低頭,嘴唇貼到我的耳邊。
他用隻有我們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說:
「一周情侶遊戲。」
「誰先退出,誰就要給另一個人去主動澄清。」
他可真是個天才!
我惡心人的手段向來一流。
怕他反悔。
我連忙說:
「行。」
裴砚辭似乎也沒想到我答應得這麼快。
他挑眉看我,輕笑了一聲說:
「答應這麼快。」
「嘖,不會你等我說這句話等了很久吧?」
「你果然暗戀我。」
04
狗屎玩意,他一天到晚都在臆想什麼!
我抬腳就踹,頂著大紅臉暗罵:
「臭不要臉。」
在他吃痛下意識松手的時候。
我飛快將手抽了出來。
轉頭就跑。
全然沒有看見,裴砚辭站在原地眯眼勾唇。
他舔了舔唇角說:
「自投羅網。」
就衝裴砚辭臺上被我親完那個僵硬的反應。
我就斷定他直得不能再直。
教室裡的人還沒回來。
我看著他的座位,冷笑一聲:
「看我不惡心死你。」
隻要把他惡心得受不了主動退出。
就能讓這個家伙去澄清。
我磨了磨後槽牙,上前就去收拾課桌——我要搬到裴砚辭身邊,近距離惡心他。
剛收拾完。
教室門就被人一腳踹開。
基友慘絕人寰的叫聲在門口響起:
「顧哥!」
耳朵要聾了。
我黑臉扭頭看他說:
「有屁快放。」
基友捂著嘴巴,悽悽慘慘地扶著牆說:
「顧哥,你現在是火啦,後面忘記了。」
我問號臉說:
「什麼意思。」
「不就是班裡的表彰嗎?」
基友欲哭無淚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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