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酒吧裡的清純小白臉一見鍾情。
豪氣地給了他一個月一萬塊包養他。
每天給我洗衣做飯伺候我。
直到他的江家太子爺的身份暴露。
我哆哆嗦嗦地跑路。
直到被抓回來後。
對方將我壓在床上,聲音森冷。
「我天天洗衣做飯伺候你,你倒好,跑得還挺快?」
1、
酒吧裡。
人群躁動,歡呼聲震耳欲聾。
我抬眼看去,男生緩緩走上臺。
一身發白的襯衫,周身散發著居然千裡之外的氣息,那張臉好看又清冷。
我腦子無端地浮現出一行字。
生病的媽,去世的爸還有上學的妹妹和破碎的他。
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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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首歌唱完,臺下的歡呼聲很大。
都喊著讓他再來一首。
可男生頭也不回地走下臺。
見他走進後臺,我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
身後的朋友喊破了喉嚨,我都沒回頭。
我走了進去,狹小的房間隻有我和他兩個人。
對方隻是淡淡地看了我一眼。
「有事?」
對上他的眼神,我脫口而出:「一萬塊錢一個月,我包養你。」
他看著我,眼底看不出什麼情緒。
隻是輕聲重復了兩個字。
「一萬?」
「包養?」
我點頭。
2、
還以為像他這種清冷疏離的漂亮男生會狠狠地嘲諷我,然後離開。
他沒有。
隻是那麼一瞬間。
他臉上換了個笑臉,清冷瞬間被衝淡。
「好啊!我叫江澤舟。」
「沈安。」
就這樣,江澤舟跟我回了家。
我也沒想到這麼順利。
等回去之後,我讓江澤舟把酒吧賣唱的工作給辭了。
江澤舟隻是微微蹙著眉,似乎不情願。
我說:「酒吧太亂了,像你這種到時候被不懷好意的人惦記上就不好了。」
江澤舟抬了抬眼,沒說話。
似笑非笑,那雙漂亮的眼睛似乎看透我心裡在想什麼。
我反應過來,胡亂解釋:「我當然不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人,再說了我都是為你好!所以你得聽我的!」
「而且,我是你金主,我包養你。」
「你得聽我的話。」
江澤舟沉默。
好一會兒扯了扯唇:「好啊!我辭職。」
「金主,需要我做什麼?」
我被他看的臉瞬間紅了。
3、
很快,江澤舟搬來我的房子。
大一的時候軍訓結束,我就申請外宿。
這房子還是我媽怕我自己租的房子不行,特地在學校附近買了一套。
兩室一廳。
另一間房間是書房,江澤舟跟我一起睡!
看著那一張大床,他挑眉,「會不會太快了?」
我沒看他,給了他一個選擇。
「就這個房間,要麼睡書房。」
江澤舟把衣服都放進衣櫃裡,用行動來回答我的話。
我從江澤舟口中知道了他跟我是同校的。
比我大一屆。
在校成績特別優秀,年年拿獎學金。
還參加過很多比賽,拿過不少獎,為學院爭光。
也有不少人喜歡江澤舟。
這麼優秀,還這麼努力,還很受歡迎!
後面這些都是我在知道江澤舟是學長之後上貼吧了解的。
還別說,包養了江澤舟之後我的生活直接翻了天。
洗衣做飯,江澤舟都會做。
甚至在床上……
咳咳。
也能溫柔!
我不止一次讓江澤舟用洗衣機洗,他捏著我的內褲,一本正經地說:「機洗不幹淨。」
我沒辦法反駁,隻能紅著耳朵讓他洗。
一日三餐,江澤舟定時定點地把我從床上薅起來吃飯。
我賴床。
江澤舟冷漠無情,毫無人性地掀開被子。
空調冷氣鑽了進來,我整個人都清醒了。
「多吃點。」
江澤舟對我說得最多的一句話。
我很無奈,「吃不下那麼多。」
江澤舟說:「你太瘦了,抱著都硌手。」
我無法反駁。
我讓江澤舟少做這些,畢竟我包養他又不是讓他洗衣做飯。
必要的時候伺候一下別的。
就這樣,我一直小心翼翼地包養著江澤舟。
生怕我爸媽知道我在大學期間臭不要臉地學會包養男人。
要是被知道了,我的狗命根本不保。
4、
江澤舟折騰了我一個晚上。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我是咬著牙才艱難地從床上爬起來。
江澤舟衝著我笑,「怎麼樣?沒事兒吧?」
對方太坦然。
我氣得說不出話。
明明在酒吧看著他清冷疏離,沒想到私下是個大尾巴狼。
這張臉給江澤舟本人套上了一層濾鏡,誘惑到別人之後,才發現他骨子裡是惡劣至極的人。
想到昨晚江澤舟逼我說了很多羞恥的話,我就恨不得從樓上直接跳下去,一了百了。
江澤舟跟往常沒區別。
洗衣做飯去上課。
江澤舟大三的課不是很多,有時候我跟他會一起去學校,到了教學樓下再分道揚鑣。
這天晚上,我被朋友叫出去玩。
不方便帶江澤舟。
看著他沉默不語地坐在沙發上,我想了想給他轉了五千塊錢。江澤舟看了一眼手機,抬眼看我:
「什麼意思?」
「自己出去逛逛,順帶買點好吃的!」
江澤舟把錢退了回來,「不用了,你去吧!沒必要給我轉錢。」
我愣住。
江澤舟這語氣我還是第一次見。
雖說江澤舟有時候會冷臉,但這種語氣……
我試探地問:「……要不你跟我一起去?」
江澤舟秒變臉,「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勉為其難跟你一起去吧!」
看著江澤舟起身上樓換了衣服,又下來。
「走吧!」
看著江澤舟出去的背影,我心說你看起來一點都不勉為其難。
理所當然的是江澤舟開的車,我坐在副駕駛上。
群裡的朋友一直發信息問我什麼時候來。
我打了個抹脖子的表情包。
閉了群。
江澤舟開著車,忽然問:「我就這麼去見你朋友不太好吧?」
我一臉茫然,「……要不,你換身高定西服再去?」
5、
到了酒吧,江澤舟跟我一起過去。
幾人見到我們愣了一下。
有人反應過來。
「有點眼熟啊?」
「這不是那天在上面唱歌的……那位?」
江澤舟比我坦然,「是我。」
幾人對視了一眼。
不明白我怎麼跟江澤舟勾搭在一起了。
還在這個話題很快跳過。
江澤舟穿著我買的衣服,靠在沙發上,拒人於千裡之外,神色散淡。
玩遊戲的時候,我輸得挺慘,江澤舟給我擋了不少酒。
到最後,整個人醉得靠在我身上。
我摟住他,防止他的頭從我身上滑下去。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我跟江澤舟關系不一般。
「你們這是……」終於李巖看不下去了,他吶吶地問:「什麼情況?!」
我也很坦然,「我把他包養了。」
「什麼?!」
「啥玩意兒?!」
一瞬間,幾人酒也不喝了,遊戲不玩了,讓我把事情的經過全都從頭招來。
我無奈,隻好說了。
我的性取向在朋友之間不是秘密,除了我家裡人,跟我關系比較好的都知道我喜歡男人。
李巖一言難盡地看我,「怪不得上次怎麼叫你都沒回頭,原來是上趕著包養人家。」
我沒說話。
「你了解他不?」
我毫不猶豫:「生病的媽,去世的爸,上學的妹妹和破碎的他。」
幾人:……
經過我一番說辭,他們還是沒說什麼。
隻是讓我防著對方一點,這種人貪財有劫色咋辦?
想到出門之前我給江澤舟轉的錢被他退了回來,我替他辯解:
「才不會,他就不是那種人。」
6、
最後,我把醉得跟死豬一樣的江澤舟扛回了家。
丟在沙發上,江澤舟像是開了雷達一樣,準確摸到廚房摟住正在泡蜂蜜水的我。
我拿著蜂蜜水轉過身,跟江澤舟面對面,跟他拉開了一點距離。
「喝點水。」
江澤舟皺眉看著我,「不想喝。」
對於江澤舟,我的耐心一向很好,畢竟他的這張臉真的很合我的胃口。
我正想哄他。
江澤舟先一步捏著我的下巴,語氣惡劣,「叫學長。」
我沉默。
看不出來,江澤舟喝醉了會是這樣。
這麼……變態。
「叫啊!」江澤舟沒松手,反而越捏越緊。
「學長。」
我張了張口,叫他。
這聲「學長」像是打開了江澤舟的什麼開關一樣,他就這麼低頭咬住我的嘴唇。
過了一會兒,他終於松開我。
我摸了摸嘴唇,將蜂蜜水遞給他。
「喝水。」
江澤舟接過來,一飲而盡。
7、
就這樣,每到月底我就給江澤舟支付一萬塊的包養費。
每當給江澤舟錢的時候,我總有下一秒被我爸媽抓包的恐懼感。
要是真讓他們知道我不僅拿他們給的生活費包養一個男的,還是跟他住一起……
想到那個場景,我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這萬萬是不能讓我爸媽知道的。
沒想到,千防萬防,防住了我爸媽,但是沒防住我哥。
我剛下課,就接到了我哥的電話。
「你在哪兒?」
我摸不著頭腦,「在學校,剛下課。」
「趕緊回來。」我哥語氣陰森,「我在你家。」
我心裡一個咯噔。
今天江澤舟沒有課,所以沒出門。
這個點,江澤舟應該是在家做好飯等我回去。
那........
我不敢再往下想,拔腿就跑。
用盡了畢生的力氣。
五分鍾後,我站在門口,整理了一下頭發和衣服,調整了一下呼吸。
才打開門。
屋內,我哥和江澤舟面對面。
江澤舟散漫地靠著,氣勢駭人。
我哥的臉色更加難看。
見到我進來,我哥轉過頭,沒什麼表情地扯了扯嘴角。
「給我一個解釋,你家裡為什麼有一個男的?還是說我年紀大老眼昏花,看錯了?」
在回來的路上,我已經想好了理由。
把書包放在桌上,語氣自然:「你說他啊!他是我的租客。家裡不是有兩間房嗎?我尋思著也住不了那麼多,就租出去了。」
「怎麼了嗎?哥,你不知道,現在在找房子的學生挺多的,我反正也用不到兩間房,就租出去了唄。」
「你這麼大驚小怪做什麼?」
聽見我的解釋,我哥的臉色好看了不少。
他看了一眼江澤舟。
對我說:「行了,我沒什麼事,就是過來看看你。」
心裡已經想讓他趕緊走了。
「我挺好的,沒什麼事。」我笑著說。
我哥淡淡地點頭,「那我走了。」
「好的,哥!」
走之前,我哥狠狠地瞪了一眼江澤舟。
像是對江澤舟很有意見。
我不明所以。
但是最要緊的是想讓我哥這尊大佛趕緊出門。
等我哥走後,我才感覺活了過來。
我看向江澤舟,「你沒跟我說什麼吧?」
江澤舟笑了一聲,「沒有。」
也是,要是江澤舟真說了什麼,我現在的腿早就保不住了。
下一秒,江澤舟的話直接把我嚇死。
「我就說我是你包養的小白臉。」
8、
「什麼?!!」
一瞬間,我感覺天都塌了。
我沒想到,江澤舟就這麼把我包養他的事情水靈靈地說出來了。
還是跟我哥。
怪不得剛剛我哥對江澤舟沒有一點好臉色。
換位思考。
要是我是哥哥,弟弟包養了一個男人,還帶回家裡。
結果回來的時候,還編了一大堆理由騙我。
我沒把他狗腿打骨折就算不錯了。
完了。
現在怎麼辦?
「你怎麼就這麼把這件事說出去了?!」
我也不想去怪江澤舟,畢竟我也沒跟他說這件事情要保密。
江澤舟表情無辜,「他問我是誰,我隻好如實說了。不可以說嗎?」
怪我。
我深吸一口氣,「不關你的事,是我沒注意說。」
江澤舟又說:「那你不會怪我吧?」
「.........不會。」
「那就好。」
我現在最要緊的就是要怎麼跟我哥解釋這件事。
到了晚上,我編輯著信息,江澤舟湊過來。
「你哥是不是生氣了?」
我閉著眼把內容發送。
「沒生氣。」
我昧著良心說。
江澤舟的視線落在我的鎖骨上,眼神炙熱。
「是嗎?」
「嗯。」
江澤舟又問:「那你生氣了嗎?」
我說:「沒有。」
我確實沒生氣,畢竟也是我沒事先跟江澤舟說。
這有什麼好氣的?
江澤舟沒說話。
就這麼直勾勾地看著我。
跟江澤舟一起將近三個月,在床上一個眼神我就知道他想要什麼。
我的耳朵一熱。
不是吧!又來。
雖然我包養江澤舟不可避免做這種事,但是也不能經常做吧!
我的腰怎麼受得了。
「呃……算了。你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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