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來!你快來!”她一個箭步到桌邊,然後點開手機,將屏幕攏在雙掌下,興奮的盯著弟弟。
鞠靖走到桌邊坐好,看著被她半蓋住的手機屏幕,疑惑道:“怎麼了?”
“你過來看。”她說。
鞠靖被她的樣子逗的直笑,湊頭過來。
她便悄悄展開雙手,露出屏幕一角。
鞠靖便從這露出的孔看到了她銀行存款處,標記的數字:
168,229元。
“個,十,百,千,萬,十萬……”鞠靖聲音頓住,他霍地抬頭盯住她得意洋洋的笑臉,不敢置信的問:“十六萬?”
“對啊!”鞠禮聲音脆亮,笑容明媚。
“姐,你真沒有去搶錢?”他問。
“沒有!”她傻笑。
“那……這合法嗎?”他謹慎的問。
“當然合法!”她微微一揚下巴。
“你們老板是不是看上你了?”他問。
“哈哈哈……你沒見過我們老板,長的可帥了,而且巨有錢,他才看不上我呢。”她與有榮焉的道。
“那你撿的?”他不知道該怎麼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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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是!哈哈哈哈……”她笑的前仰後合,有錢實在太開心了。
“我幫老板跟另一個公司的總裁談成了一個項目,我老板和那個公司的總裁,一人給我包了5w塊,是獎金啦。”她歪著頭,笑的見牙不見眼。
“這麼大方?”鞠靖再次被佔雲的老板手指頭縫裡漏錢的能力,狠狠徵服。
“那當然。”她笑著一步步操作,將10w塊錢轉到可當日提取的,超級安全的理財產品‘安全寶’裡,美滋滋的等它們生錢。
於是,隔日早上,鞠禮捧著手機,踹開房門,朝著樓下的弟弟喊道:
“弟,它們生孩子啦!生了6塊錢啊!我們早飯有著落了!”
又隔日,鞠禮撐在飯桌上,笑嘻嘻的捧著手機:
“弟,它們已經生了12塊錢了,好厲害!”
又又隔日,鞠禮一邊刷牙一邊哼著歌點開手機,含糊喊道:
“18塊啦!每天生錢,啦啦啦~”
幸福大概就是——
每天開心數錢!
……
……
周三上班的早上,一切沒什麼與眾不同。
如果非說有不一樣的地方,大概就是前臺桌上多了一盒花香。
鞠禮早上6點起床去學車,九點的時候就又餓了。
在星爸爸買了個藍莓麥芬,配上咖啡,吃飽了才上樓。
路過前臺的時候,劉婷婷喊住了她。
“夫人,有你的快遞。”現在公司裡好多小伙伴都喊鞠禮為‘夫人’,稱呼全來自於‘居裡夫人’這個梗。
“咦?”她沒有買東西呀。
籤好字,她一邊道謝,一邊抱著盒子往工位上走。
東西不重,搖晃起來,感覺裡面還很空。
郵件似乎是網購的店鋪直接送來的,貼單上郵寄方是個店名。
嗅了嗅,有股獻花的香味。
將包包放一邊,她便開始專心拆包。
鍾立言穿過走廊路過她辦公桌時,鞠禮正好拆開包裝。
一大捧香檳玫瑰顫巍巍出現在視線中,嬌嫩的花瓣上甚至還有星星點點的水滴,清新可愛。
正如鞠禮其人。
……
……
鞠禮將送的花瓶裝了半瓶水,玫瑰全都斜插進去。
一瓶鮮花擺在桌上,辦公的氣氛仿佛都變得浪漫小資了起來。
她拍了張照片,美滋滋的分享到朋友圈。
工作了一上午,也沒有人過來認領這捧香檳玫瑰,送花的人匿名的很徹底。
周玲然說,香檳玫瑰的話語是‘愛上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想你是我最甜蜜的痛苦’,但鞠禮實在想不出有什麼人會給她送這樣花語的花。
她好像沒有認識什麼有意追求她的人啊。
根據鮮花派送的公司,她查詢到電話,打過去詢問送到她這個地址的那束花,買家是誰。
結果鮮花公司說購花的人是在網上下的單,留的落款,叫‘π’。
更摸不到頭腦了。
讓她想不到的是,隔日周四,她又收到了一捧鮮花,這次是向日葵、滿天星、玫瑰等幾種鮮花配的一捧,沒有特殊的花語和寓意,單純漂亮。
這次附贈的多了一張祝福卡片,上面是機打的字:
“每天開心。
——π”
就這麼簡單的幾個字,一看就是買家留言,賣家幫忙打的卡片。
也不知道是誰送的,這樣匿名送花有什麼意義?
又不是初中生了,還要這麼害羞神秘的嗎?
而且,人家送花都是一周一送,鮮花在水裡,可以養一周的啊。
你這天天送,幫她進貨呢?
她又不開花店……
實在沒地方放,鞠禮幹脆連同昨天的19束香檳玫瑰,一起送給了辦公區附近的小伙伴。
周玲然他們幾乎人手幾隻鮮花,瓶瓶罐罐的插起來,這一片女同事的桌上,幾乎都有了鮮花的影子。
到了周五早上,沒有懸念的,鞠禮又收到鮮花了。
一樣的,隻有一張小卡片:
“每天神採奕奕。
——π”
仍是一大捧完全不含水分的鮮花組合,鞠禮看著自己花瓶裡仍嬌豔的綻放著的幾束小花,新收到的這一大捧,注定仍是送同事的命。
於是,早上以鞠禮為圓心的周圍工位的同事們,昨天沒領到鮮花的,今天又有機會了。
“鞠禮,我猜給你送花的,肯定是個直男。隻有直男才會犯一天送一捧花的錯誤。”法務部的小姐姐獲贈鮮花後,笑著幫鞠禮破案。
“我也這麼覺得,一般大家都知道,鮮花是可以放一周的,一周一送就行了。”財務部的小姐姐接過鞠禮遞過來的鮮花,也應和道。
“說不定是個超純情,又超浪漫的哦,想想覺得有點可愛啊。”董辦的大姐已經到了喜歡小鮮肉的年齡。
鞠禮笑著跟大家聊天,臉上倒沒有炫耀表情,偶爾甚至還會露出一抹真情實感的苦笑。
也不知道這個π到底是誰,他再這樣送下去,她可真的要考慮開花店了。
張貝貝捧著咖啡走回座位時,朝著來鞠禮座位邊挑鮮花的同事們望了一眼。
這幾天一直在看鞠禮日日收花,四處送花,她又眼紅,又想要……
可再想要,她也開不了口。
最近鞠禮不怎麼理她,她前幾天時不時給對方送小禮物,對方也要麼拒絕,要麼冷漠接受。
她熱臉也實在有些貼不動冷屁股了。
心裡揣著嘀咕,她慢條斯理的拉開椅子,一邊往下坐,一邊拿眼睛偷瞄隔壁。
鍾立言便是在這時候到公司的,穿過走廊時,目光所及的左右兩邊工位上,盡是不同的瓶瓶罐罐裝的鮮花。
有的是玫瑰,有的是小桔梗,有的是百合……都散發著淡淡的清香。
他討厭的是化學香味,對清新的香味其實並不十分排斥。
可……
正心情復雜,目光從圍在鞠禮身邊的其他員工身上化開,便落在了另一邊冷清入座的張貝貝身上。
他想了想,踏進辦公室後,便站在辦公桌邊撈起座機。
“我這邊不需要那麼多秘書,把另一個調走。”對面朱敬一才接起電話,他就開口直白命令。
門口那個小姑娘,叫什麼他都沒記住,在那裡也晾了好長時間了,浪費人力資源。
“好的,老板。”朱敬一忙應答。
‘啪’一聲,鍾立言掛掉了電話。
靠在長桌邊,他肚子才咕嚕咕嚕叫,就見門口剛才還被幾個同事圍繞著的小秘書,捧著2個淺藍色的幹淨食盒,走了進來。
“老板,這是我在家裡做的水煎包,和熬煮的清粥。”為了填飽老板的肚子,她學好車後,又跑回家做了早飯,才匆匆趕到公司。
將食盒擺在桌上,她依次開蓋,鮮香的食物味道瞬間撲鼻,勾的人胃口大開。
鍾立言便繞過長桌,在裡面坐了下來。
抬眼瞟過去,她正埋頭幫他整理食盒。
原本以為學車後,她會迅速曬黑,卻發現她皮膚的白皙格外堅挺,現在也不過是被曬的微微粉了些,估計在辦公室坐一整天,又會回復透白模樣了。
將筷子和勺子都擺好,鞠禮將一小碟鹹菜放在水煎包邊上。
早餐很清淡,也簡單,卻是鍾立言喜歡的家常味道。
這些日子他迷上了小秘書的廚藝。
早飯是她從家裡帶的;
午飯要她專門跑回家下廚炒好帶過來;
若不是晚飯再讓她親自下廚來回跑,實在有些過分,他其實也希望吃她做的。
……
拿上老板的空水杯,她轉身離開去幫他倒溫水,走出門的時候,便見張貝貝在整理辦公桌。
雖然心生疑惑,但鞠禮並沒有開口詢問。
等她兌好溫水,挑了一盤水果回來時,正見到張貝貝一臉受了什麼羞辱般的復雜表情,難過的抱著電腦離開。
兩人擦肩時,邊上工位的周玲然仰頭對鞠禮道:“夫人,今天早上的花更漂亮诶,我喜歡這朵紅玫瑰,夠撩~”
張貝貝聽到這句話,臉色微變,加快了腳步,幾如落荒而逃。
“那希望神秘先生每天送紅玫瑰,哄你開心了。”鞠禮笑著搭了下周玲然的肩。
“什麼啊,是哄你開心啊,嘿嘿~”周玲然回拉了下她的手。
與周玲然往來兩句,鞠禮再回頭時,張貝貝已經走遠了,隻留下一個狼狽的背影。
從此以後,大概再難有人,會將她和張貝貝相提並論了吧。
……
……
張貝貝的工位空了出來,朱敬一跟鍾立言匯報好工作後,便隨意問道:
“老板,那個工位我安排給創作部吧?”
鍾立言抬頭朝著落地玻璃牆外的空置工位看了看,餘光又掃了下鞠禮的背影。
“先空著。”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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