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摸著黑卡的表面,想到老板說他要看到消費短信時,嚴厲的語氣。
這世上居然還有老板如此義正言辭的要求下屬花他的錢,絕對不許手軟的。
如果她跟大學同學們說這些,肯定沒人信吧?
一定以為她吹牛。
哈哈。
“你準備買多少籌碼?一起讓老板請客吧?”鞠禮轉頭問比肩的弟弟,說著搖了搖手裡的黑卡。
她這話說者無心,可站在她身後,戴著豹紋貝雷帽的富婆,卻挑了挑眉。
富婆撩了下自己的披肩長卷發,悄悄打量了下鞠禮,以為‘老板’是鞠禮的自稱,把鞠禮那句話解讀成了‘你要多少籌碼?我請客’的意思。
富婆見鞠禮年紀輕輕就拿著黑卡揮霍,想來肯定是個不懂事的富二代。
垂眸瞧見對方也不過就背了個不到10w的lindy包,她撇了撇嘴,挎著愛馬仕限量稀有皮铂金包的她,立即露出個輕蔑表情。
緊接著,她目光一轉,又看向了站在鞠禮身邊的‘被包養’的小帥哥。
這一看,她對鞠禮的敵意就更深了——
不止是有錢卻失去青春的女人,對小妖精的不順眼,更是對一個擁有更優秀好看男伴的小妖精的嫉妒。
她轉頭看了看站在自己身邊的小奶狗,高高瘦瘦的,半長發是熟褐色的,軟軟貼在臉上,皮膚白白的也算帥氣。
但跟小妖精身邊的帥哥比,可就差遠了——人家的帥哥又壯又清爽,笑起來還陽光瀟灑。
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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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奶狗並不知道富婆心裡所想,見她看自己,便軟軟的笑起來,一副乖巧可愛樣子。
富婆見自家的男孩子雖然不如人家,但好在聽話,又很黏自己。
她便小掐了下小奶狗,在對方挑眉低聲呼痛時,她得意的笑了笑。
“2w塊錢的籌碼。”站在前面的鞠禮道。
服務人員手腳麻利將籌碼推過來,鞠禮簡單數一數後,盡數收好。
轉身帶著弟弟離開時,卻隱約聽到身後的一個大姐,刻薄啐了一句:
“窮酸!”
鞠禮下意識回頭,正對上戴豹紋富婆不善的眼神。
兩人對上目光,一個疑惑,另一個卻是絲毫不掩飾的挑釁和逼視。
“???”鞠禮皺眉。
這大姐誰啊?
她認識嗎?
……
轉身站在賭場裡,鞠禮微笑著望著大廳裡捏著籌碼四處徘徊的人,他們眼裡有赤裸裸的欲望,和對未來毫無把控的茫然。
她悄悄轉頭看了眼站在身邊的弟弟,他也正左右張望,仿佛在尋找屬於他的幸運桌。
趁周圍人都沒注意這邊,她悄悄掏出手機,在任務獎勵【藍箭幸運口香糖一片】後面的【領取】按鈕上,悄悄按下。
隨即,她在褲兜裡掏了掏,裡面果然多了一片口香糖。
點開口香糖後面的信息介紹,她再次認真讀了一遍:
【附注:請認真的嚼!】
這個好說!
她掏出口香糖,撕掉印有宇宙星空圖案的包裝紙,然後果斷將裡面淺藍色的糖片丟入口中。
甜,香。
她仿佛品出了幸運的味道,嘗起來很美味。
“你幸運數字是幾?星座為何?”鞠靖果然回頭調侃的笑問她。
“幸運女神,不需要迷信這些沒用的東西。”鞠禮朝著弟弟一揚下巴,轉身就朝著邊上的一張長桌走了過去。
看也沒看玩的是什麼,鞠禮一屁股就在邊上坐下了。
荷官姐姐立即朝著她揚起溫柔笑容。
鄭子夏正在附近徘徊,瞧見鞠禮坐的桌,就愣住了。
“色子也玩?拼運氣的遊戲,沒有人是贏家。”他一步走到鞠禮身邊,拍拍她肩膀,建議道:
“還是玩兒點簡單的吧,咱們去玩撲克。”
“哎,到底玩不玩?”鞠禮邊上坐下一個女人,朝著她語氣不善道。
正是戴豹紋貝雷帽的富婆。
鞠禮轉頭看了富婆一眼,快速打量一番後,她不僅沒有生氣,反而朝著對方笑了笑。
“沒關系,就玩這個吧。”鞠禮轉頭道。
“……”鄭子夏皺了皺眉,她取的1w塊籌碼,恐怕不夠輸的。
鞠靖卻沒開口阻攔,出來就是玩兒的,輸也開心贏也開心,沒必要太緊張兮兮。
可才站了一會兒,他就覺得不對勁,轉頭看去,便見站在富婆後面的小男生,正朝著自己不善的打量。
一副挑釁模樣。
“?”
……
“你先下。”戴豹紋香奈兒的富婆朝著鞠禮揚唇笑道,正紅色的口紅很漂亮,很有種熟女特殊的性感美顏。
在其他男人眼中,富婆的高調挑釁,隻怕特別有味道,特別撩人。
看在鞠禮眼裡,卻不怎麼舒服。
賭場上就是要拼高下,打輸贏,不是你壓倒我,就是我壓倒你。
倒是很適合富婆那種氣勢洶洶的態度。
鞠禮卻並不準備被帶偏,她仍舊溫純的笑,一副好孩子模樣。
“我押大。”她聲音清潤,說罷,便將放在自己面前的籌碼,往前推了一個25塊的。
鄭子夏點了點頭,還好,鞠禮沒有暈頭,這樣小小的賭一下,輸也不肉疼。
沒事。
“那我押小。”富婆說著,輕輕撩了下長發,也朝前推了一個25。
她的動作並不誇張,姿態也慢條斯理,很有種慵懶的性感。
當荷官開始搖色子時,鞠禮很認真的開始嚼口香糖,腮幫子一鼓一鼓的。
一邊認真的嚼,她一邊認真的想:大大大大大大!
“開。”鄭子夏緊張的盯著色子,隨即叫到:“大!”
哇,捏一把汗。
居然贏了。
鞠禮笑了笑,朝著富婆禮貌點頭示意。
她品了品口腔裡的甜味,嘴角悄悄翹了翹。
不愧是系統給的獎勵,說是幸運口香糖,就一點兒不含糊,絕對百分百幸運。
真棒!
隨即荷官伸手一撥,將富婆面前的籌碼,撈到了鞠禮面前。
那富婆也不生氣,“有點小運氣,再來?”
“好。”鞠禮點頭。
“這次我先,已然押小。”富婆說罷,卻往前推了3個籌碼,都是面額50的。
一下加到6倍。
她朝著鞠禮挑了挑眉。
“那我押大。”鞠禮面對對方的挑釁,依然笑容柔和,跟著對方押,也是3個50。
“……”鄭子夏皺了皺眉,怎麼讓對方帶節奏了?
一次賭150可有點大了。
即便取了上萬塊,這樣玩下去,頭腦一熱可也很快就輸沒了。
他是很有經驗的啊。
鞠禮並不知道鄭子夏心中替她擔心的厲害,她正努力嚼口香糖。
“大!”骰盅一開,仍是大。
富婆皺了皺眉,她轉頭盯了鞠禮一眼,眼睜睜看著自己面前的錢,再次被荷官撥到鞠禮面前。
“依然押小。”她表情淡下來,又往前推了5個籌碼,面值全是100.
“走吧,走吧,見好就收。”鄭子夏悄悄戳了戳鞠禮。
“依然押大。”鞠禮沒理鄭副總監,跟了5個100。
“……”鄭子夏嘆口氣,賭徒就是這樣一步步走進那個坑的。
房豔剛在一桌上輸了200塊,正拿著籌碼轉過來,看見鄭子夏在圍觀,便也站到邊上。
“怎麼?”房豔問。
“兩個美人槓上了。”鄭子夏道:“一個堅持押小,一個堅持押大。從25玩到500.”
“誰贏?”
“咱們夫人。”
“贏就行。”
“那能一直贏?”
“那萬一呢?”
“但願如此!”鄭子夏揣著籌碼,也手痒想親自玩,可又想看鞠禮和那熟女富婆最後誰能贏說誰。
他正猶豫著,第三局也開了。
“哇,夫人你鴻運當頭了。”鄭子夏忍不住驚喜的低呼。
一個人坐在一桌上連贏三把,可有點兒厲害了。
他自己來過賭場不少次,可一次也沒在一個地方連贏三把過!
“這麼旺的嗎?”他忍不住再次感慨。
“夫人厲害啊!”房豔笑著拍拍鞠禮的肩膀,轉身走了。
“……”富婆轉頭盯了鄭子夏和房豔一眼,轉回頭時,心裡忍不住開始嘀咕:這年代什麼人會被稱為‘夫人’?
難道這個年輕女孩兒已經是人婦了?豪門年輕太太?
可若是富太太,帶著自己的小情人出來玩,還是跟熟人朋友們一起,這不合適吧?
她才想繼續跟對方賭下去,卻見鞠禮已經收好贏到的675元抬屁股走了。
“……”富婆盯著鞠禮的背影看了看,處處輸給對方的不甘,讓她抬屁股也跟了上去。
鄭子夏瞧了瞧鞠禮離開後,空出來的椅子,毫不猶豫的坐了下去——
夫人這位置很旺啊。
他也坐在這裡,看看能不能小贏幾把!
……
鞠禮才在梭哈桌邊坐下,就見身邊的椅子上也坐下一道熟悉身影。
富婆朝著鞠禮微笑著點了點頭,“這麼巧?”
“……是啊,好巧……”鞠禮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她都不想一直盯著對方一個人欺負了,怎麼對方還黏上來了?
“梭哈,你恐怕贏不了我。”富婆說著點了點頭,表情很是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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