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想被任何人親,在辦公室裡絕對沒有喜歡的人,可要把自己的嘴巴捂緊了!”
“要是沒有勇氣親親的,也可以悄悄表白哦~”
站在門口看熱鬧的會場經理忍不住感嘆:到底是大江海,年終慶典,一群同好們嗨起來,還真是夠熱鬧,夠敢的啊。
嗯……羨慕了。
聽到主持人宣布神秘環節的鞠禮,一下就瞪圓了眼睛。
抿著唇,她悄悄摘下了眼睛——它太大了,礙事。
臉頰小心翼翼的飛紅,耳邊是同事們群魔亂舞的嚎叫。
她偷偷打量了四周,左邊是老板,右邊是胡璟,胡璟右邊是人事部副總ann。
後面不是不太熟的,就是女制片人女總監。
她這個位置,應該很安全,不至於被其他人奪吻。
耳邊聽著全員齊齊倒計時,許多會場上的同事居然真的站起身,在倒計時期間,朝著自己的心上人躲閃騰挪靠近。
她咽了口口水,感覺到身邊的鍾老板老神在在,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她又開始緊張,會不會系統說的獎勵,不是老板的吻?
到此刻,她才開始深究,為什麼會是老板的吻?
老板難道也喜歡她嗎?
有可能就是喜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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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為什麼……
系統也不會隨便發放其他人的吻當獎勵吧?
無數紛亂想法擾心神,她心跳的更不穩了。
要不……一會兒燈一黑,她直接撲向左邊的老板,先下手為強?
可……萬一老板不喜歡她?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吧!!!
天時地利人和都ok,要是不吻,豈不是很浪費。
“4!”
“3!”
“2!”
“1——”
當數字‘0’出現在大屏幕上,整個會場的燈光突然都暗了下來。
四周一片漆黑,所有的光源都消失。
適應了光亮的人,瞬間變成了瞎子。
周圍響起乒乒乓乓的聲音,還有偶爾響起的尖叫。
仿佛是有人摔倒了,仿佛……
鞠禮瞪圓了眼睛,將臉轉向左側,面對了老板,卻驚在原地,發現自己慫了。
她沒辦法動彈。
……
當光亮消失的瞬間,鍾立言如一隻蟄伏的狼,突然動了。
像是演練許多遍般熟練,他轉頭伸出手,準確的輕輕託住了小秘書的頭。
觸手柔軟蓬松的發,他傾身過去。
呼吸間有熟悉的果香,是鞠禮的味道。
指尖下滑,擦過她天鵝頸,有輕顫回應。
正是黑燈遊戲中所提到的那個動作,輕輕印下。
唇齒留香,清甜,是她喝的果汁的味道。
還有一絲絲鹹,或許是方才落下的淚,未被擦幹淨。
鞠禮很乖,沒有躲閃,好像也沒有被驚嚇。
他的手掃過她肩胛骨,有力的手指最終又化成克制的拳。
蜻蜓點水,嘗到一些甜頭。
滴答滴答的讀秒聲在耳邊已經響了6次,燈要亮了。
第186章 此時無聲
燈光亮起時,許多人東倒西歪的立在過道上。
被光晃了眼睛的瞬間,又都紅著臉往回跑。
6秒夠幹嘛的啊,根本不夠kiss!
連跑到心上人身邊都不夠!
沒喝醉的那些坐在原地的同事們,便笑著喊站在地上的人的名字。
一時間會場裡亂成一團,笑聲震天響。
站在自己座位三步外的武松,兩個箭步飛身坐回去。
心跳砰砰砰的假裝什麼都沒發生。
主持人在舞臺上笑的前仰後合,許多要麼喝嗨了、要麼天真的同事們,才反應過來,自己被這個遊戲環節給調戲了。
可一切都太遲了,追光燈打在幾個還站在過道上沒能跑回去的男同事身上,瞬間大熒幕上便出現了他們的臉。
接著,這幾個人就被其他同事們簇擁著上了舞臺——
要麼登臺表白,要麼表演節目,二選一吧。
大家笑著鬧著,娛樂精神滿滿。
也有雖然未參與黑燈遊戲,但真心感激公司這個新政策的——
往日裡工作真的太忙了,兩點一線的上班賺錢,城市雖大,生活圈子卻越來越小。
真怕自己一路忙,忙到停歇時,十年已過,再想去享受戀愛和生活,最美的歲月都在忙碌中飛度了。
非同部門的同事談戀愛,的確解決了他們生活中一大需求。
人事副總ann坐在前桌,不斷跟坐在其他桌上的人事下屬們發微信,收集四周員工們的反饋。
看見大家反饋良好,紛紛對公司表達了更強的認同和歸屬感。
她總算放下心來。
這個政策,也是人事部跟老板溝通了很長一段時間,才決定下來。
在頒布之前,其實都還在猶豫和忐忑。
Ann想要跟老板分享一下會場的即時反饋情況,卻見老板正斂眸垂目,盯著手中的紅酒,暈紅著面頰,雙眼迷離,渾身上下都透著股拒人於千裡之外的朦朧醉意。
她抿了抿唇,擔心老板現在醉的厲害的話,匯報狀況恐怕也得不到很好的誇獎,便決定還是明天發郵件,或者在高層例會上說。
……
……
整個晚會會場的燈亮起時,鍾立言是安然坐在那裡的,姿態平穩,一如燈滅前。
淡定從容。
仿佛什麼都未曾發生。
若非坐的離他近,甚至不會發現他氣息不穩。
隻他面頰和耳朵染上的紅,太過惹眼,讓人難以忽略。
即便鍾立言捏著酒杯,狀似隻是醉了。
可坐在他左邊的朱敬一,還是捕捉到了老板一直搓揉不停的手指,以及因猛力攥拳,而泛白的骨節。
在佔雲幹了這麼多年,陪老板出席過無數場合的二師兄,很知道鍾立言喝醉了什麼樣。
臉會紅,但隻紅眼尾。
不曾紅透整張面孔,更沒紅過耳根。
他悄悄觀察坐在身邊微微低頭沉默的鍾立言,發現對方不僅紅了臉和耳根,連脖子也未能幸免。
目光所及,他甚至看到鍾老板手上的皮膚都微微泛紅。
朱敬一抿著唇,也下意識捏住了自己的紅酒杯,並將目光掃向老板隔壁的鞠禮——
朦朧的燈光下,小秘書也微微低著頭,同樣的面頰飛紅,同樣的耳朵充血,甚至……低頭前傾身子時,露出的背,皮膚也是粉紅色的。
心裡咯噔一下,他目光便鎖定了小秘書的嘴唇。
她似在回想著什麼,正下意識輕舔下唇,又用牙齒將下唇緊緊咬住了。
她嘴角意味不明的翹起又壓平,顯得心事浮動,情緒不穩。
朱敬一輕輕嘆一口氣,終於轉開了目光。
挑起禮貌的笑容,跟另一邊的副總同僚,闲聊了起來。
有些人,一轉身便隔了萬水千山。
有些事,緩一步便成了天涯海角。
…
……
鍾立言垂著眸,悄悄深呼吸。
他不曾回頭望一望鞠禮。
一切都計劃了很久,但事情發生時,還是出了許多偏差。
該開口的話沒能開口,該表達的事沒能表達。
就這樣悄悄的行動了,然後又靜默下來。
內心充滿了煎熬,理性上知道應該回頭對她說些什麼。
可感性中的他就是動彈不得。
所有事都可以在理性的推動下進行。
正如歷往的人生中,哪怕做錯事後向下屬道歉,他都能勇敢的落實。
可在當下,短短的一句話,幾個字,他卻說不出。
整個人像僵硬在座位上,就是沒辦法轉頭,也沒辦法讓自己發出聲音。
腦袋裡很混亂,甚至沒辦法說得清,到底在害怕什麼。
本能的自我保護,將他狠狠掼在椅子上。
恐懼或者羞澀或者什麼不知名的情緒,造成了他大腦無休止的嗡嗡聲,害他無法思考,無法捋順邏輯。
鍾立言發現自己突然跌在泥土地上,成了一個再普通不過的人,不再運籌帷幄胸有成竹。
幾十年的成長,在這一刻好像都成了徒勞。
他好似還是曾經那個在父親去世後,連照顧母親都做不到的小男孩。
人生中最不願記起的畫面和情緒,有卷土重來的趨勢。
但又有另一股溫暖的力量,在與之抗衡,將它們死死攔住,摧毀。
紛擾中,心跳不曾減速,溫度不曾降低。
那種怦然心動的慌亂,讓他直發虛汗。
那是一種甜蜜的窒息,病態的掙扎中摻雜著快gan,虛弱中又有亢奮。
真是令人迷幻的感覺,前所未有,無與倫比。
他在這些與痛苦如此相近的感受中沉淪,想要猛撲過去,卻又小心翼翼的站在原地,舉步不前。
有什麼脆弱的、纖薄的東西,擋在了他面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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