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若有時間,要多在朋友身上投注些精力才行。
最後隻得將手機放在邊上,鑽進被窩裡,獨享這份心事。
在這個秘密給她帶來的‘孤獨’的快樂陪伴下,進入夢鄉。
……
……
隔日一大早,鞠禮精神滿滿的起床。
化了個淡妝,她發現自己面色很好,幾乎不需要在臉上塗畫什麼。
眼角滴過‘粉色保湿水’的地方,皮膚特別水潤有彈性。
她對著鏡子撫摸了一會兒,才梳好頭發,去整理文件和包包。
今天出門,她專門抹了tf16號口紅,顯得攻氣十足。
照了照鏡子,對自己的形象很滿意,她這才出了門。
跟歐朝年要去見的編劇叫宋喜,是個29歲的優秀女編劇。
近年來寫過好幾部反響極好的劇本,被市場認定為很有潛力的人,炙手可熱。
子公司佔禮既然想做女性向內容,找宋喜這樣的編劇,當然是很合適的。
在賓館大廳,她跟歐朝年碰面。
對方臉上的青紫用粉底壓住了,也不知道他去哪裡弄的遮瑕霜之類的東西,蓋的還挺好的,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他鼻青臉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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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初見有些尷尬,鞠禮淡然招呼,一副不記得昨天的事的樣子,簡單的化解了這種氣氛。
歐朝年拿出一份宋喜的資料給她,她接過後看了看,與她自己搜集的關於宋喜的一切,基本上沒有什麼出入。
今天見面不會聊太細節的內容,大概隻是聊一下市場,聊一下合作意向。
因為他們內部都還沒有開過立項會,很多事情還是由自己做足準備後,掌握主動權比較好。
歐朝年訂的雕刻時光咖啡廳,幾個人找了個比較私密的角落。
宋喜帶了一個朋友,說是過來一起坐坐,認識一下歐朝年和鞠禮。
這位被帶來的女性朋友也三十多歲了,臉上有一種讓鞠禮覺得很奇怪的笑容,是那種非常公式化,極其職業的笑容。
但一時又有些想不出這種笑容到底是哪種職業的特徵。
好在大家聊起來後,這位掛著職業笑容的朋友並沒有多插言,一直都靜靜聽著,偶爾用手機記錄幾筆專業內容。
顯得很認真好學的樣子。
僅是歐朝年去上衛生間時,對方笑著問了鞠禮幾個問題,多是‘在佔雲做的怎麼樣?’
‘這麼快就有長足進步,真的好厲害。’‘對未來的規劃是什麼呀?’之類雜七雜八沒有重點的問題。
鞠禮都禮貌回答了,但都答的很浮表,以避免交淺言深使對方看輕自己。
會面很成功,宋喜是個很儒雅的人,以前做過記者,很懂得跟人聊天,思維能力非常強。
她給鞠禮和歐朝年提出了兩個命題,一個是都市職場,最好是尋找美劇和韓劇成功過的職業,雖然不會太有新意,但證明是比較好表現的職業。
另一個就是有情、有友誼、有熱血、有情緒的角色成長目標和線索的仙俠內容——能過審,也比較符合當下觀眾的口味。
離開的時候,雙方都對對方有了很好的印象。
握手道別時,宋喜用力攥了下鞠禮的手心,以表達她對鞠禮的認可:
“我沒想到你這麼年輕,更沒想到這麼年輕還可以這麼專業有想法。”
鞠禮笑著道謝,也表達了對與宋老師合作的超強傾向。
會面結束,鞠禮跟歐朝年直奔《兵王》殺青宴現場。
一場耗時一個多月的電影拍攝完畢,開始新的徵程。
鞠禮在燕京的出差,也接近了尾聲。
……
……
《兵王》電影的殺青很順利,排場不算很大,可與會的大佬身份卻夠高。
當歐朝年看著鞠禮跟愛果視頻平臺的創始人盛勇握手時,盛勇居然親切的拍了拍她;
當他看到鞠禮跟玉隆發行的大佬房運握手時,房運不僅沒有敷衍這個互動,還偷偷湊近鞠禮,耳語了好幾句;
當他看到行政部老大朱敬一在會場忙碌不休,但路過鞠禮時,絕不曾忘記朝著她溫和一笑;
當……
歐朝年的頹喪等等心情,突然平和了。
一個人若看不起另一個人,覺得對方德不配位,就會產生‘憑什麼’‘她算老幾’等等嫉妒之類的情緒。
哪怕足夠理性,可一些負面的想法還是無法壓制。
但若有一天,他突然發現這個人是來自克星的超人,那麼他也就不會再存什麼嫉妒心了。
當然這話誇張了,可看到鞠禮與公司內外高層相處的模式,歐朝年已經明白過來,對方不是個簡單的人。
他最初對她的輕視和誤解,隻怕太深了。
一個人若能在半年時間內,得到這麼多身份地位如此之高的人的認可,那要在一個月內將他歐朝年拿下,想必也不是什麼難事。
現在鞠禮雖然在做一部劇的執行落地上,尚沒有全線跟進和制作的經驗,但他也不敢再因此就自以為自己比她高明,或覺得她現在不行,以後也不行。
像歐朝年這樣的人,雖然無法容忍年紀比自己小的人管著自己,或者說幾乎無法容忍任何人在自己頭上。
可若對方是像鍾立言這樣的大山,或者是像鞠禮這樣的小狐狸,那他也會審時度勢,真正的尋找更和氣生財的方式處理一切。
殺青宴後回程的路上,歐朝年對鞠禮多了幾分真正的熱情,不僅僅是虛假的寒暄,和隱忍的面具。
更多的,是用發自內心的友好,努力傳達著真正想交好的情緒。
揣著這樣心境的歐朝年,在登機前,一直很紳士的搶先幫鞠禮拿東西。
還請她喝了一杯咖啡。
然後在路過頭等艙的時候,他意外的發現了穩坐著的鍾老板——
他們居然同一班飛機回江海。
而且,總覺得鍾老板盯著他和鞠禮手裡拿著的一模一樣的咖啡杯,眼神似乎很不和善。
……
……
在飛機經濟艙坐定,鞠禮手機就響了一聲——這次來回是跟團隊,所以訂的賓館和飛機、高鐵,都是比較經濟型。
點開後,便見是漆敏訥給她發的微信:
【夫人,什麼時候落地?哪一般飛機啊?】
笑了笑,鞠禮回復了下自己的航班號,然後問:【晚上有飯局唄?】
【那可不!就等你回來吃大餐了。】漆敏訥。
【我很快,晚上你們時間和地點發我。】鞠禮。
【好嘞,一路平安!】漆敏訥。
關了機,她閉目靠進椅背裡,突然微微笑了笑。
今天歐朝年的變化,她自然感覺到了。
心裡有種奇怪的感覺,又酸又暖。
她此刻才意識到,自己從接到任務接手子公司起,就一直在心裡繃著一根弦。
壓抑著自己作為人類和女性最柔弱的情感,憋著勁不想露怯——畢竟,她雖然工作一直圍繞著做項目,但也沒有獨挑大梁從頭到尾跟過一個項目。
一個人有多想得到成功,就會有多害怕失敗。
她怕的東西太多了,害怕老板失望,害怕結局會證明她是個廢物,不僅害怕失敗,更害怕犯不該犯的錯誤……
無數個害怕中,自然包括害怕歐朝年和佔禮的團隊討厭她。
誰不想被喜歡,誰不想被認同,誰不想被寵愛。
頂著壓力跟他們為敵時,她不敢去體會自己的情緒。
可現在,許多敏感和脆弱的細節都翻騰了起來。
她用一個淡淡的笑容,撫慰了它們。
總算,邁出一步了,也站穩了一點點。
後面,就希望不出意外,團隊能好好合作,創造好的作品吧。
飛機起飛,她轉頭看向窗外逐漸變小的燕京城。
那些縱橫交錯一望無際的道路,逐漸變成田字格。
巍峨入雲端的鋼鐵巨人,變成模糊不清的小黑點。
飛機載著他們穿雲而過,翱翔向另一個城市。
……
……
鞠禮落地時,收到的第一條短信,是來自陳昊宇的:
【等我這邊忙完了,點映等結束,到時候江海約你吃飯,我們撩一撩。】
5分鍾後發現錯別字:【不是,寫錯別字,撩一聊。】
20分鍾後發現還有錯別字:【……聊一聊。】
她忍不住笑,抿了抿唇後回復:
【兄dei~你語氣怎麼這麼沉重?江海市隨時歡迎宇宙第一日天哥哥啊。】
隨即她整理自己的衣服和行李,然後便收到了他的回復:
【你不懂,到時候說。】
【好嘞,祝電影後期順利!】鞠禮。
【那肯定!】
收好手機,她便隨著隊伍下了飛機。
在準備出站時,她看到了等在前面的偉岸俊朗男人。
是鍾老板。
現在是她的。
想來個投懷送抱,現在還不行。
她拖著小拖箱,像個空姐那樣走路,盡管臉上的笑容不自覺升溫,但姿態還是很矜持的。
歐朝年到底是個男人,有時候不受引導,就不太容易往那方面想。
他還隻當是老板有話要跟自己的秘書說,便安心做好陪襯,站在老板另一邊。
他覺得自己跟鞠禮特別像老板的左膀右臂,對於此刻三人的陣仗,腦補的也是讓老板顯得威風凜凜。
卻完全不知道,他其實就是個大電燈泡。
沒別的。
……
……
鍾立言看著走在身邊的歐朝年很是礙眼,考慮著公開自己和鞠禮的關系這件事的可行性。
但轉眸瞧見鞠禮白嫩嫩的小臉時,他又有些心疼。
若不是她這樣的性情,若非她這般倔強努力,他會選擇立即公開。
鍾立言不是個做事拖泥帶水的人,也不喜歡過度偽飾什麼。
可她是鞠禮,倔強的在這個世界上努力拼搏著,扛著她這個年紀還不該經受的壓力,爭上遊。
她想證明自己,也為此付出了太多努力。
若他現在公開了,對他來說必然很好。
他想抱抱她,想親近她,除了克服自己的情緒狀態外,會少許多顧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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