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禮,我給你介紹男朋友吧,我們公司一位經理好帥的。”
“我就不給你介紹了,我們公司都是大叔,頭發長的全乎的都少。”
男同學們也笑著開起鞠禮的玩笑,鞠禮抿著唇跟著笑,實際上卻有些尷尬。
她敏感的察覺到一些人,恐怕並非隻是玩笑而已,那種若有似無的嘲諷調侃,令她有些不舒服。
“鞠禮你之前不是喜歡景年鑫嗎?”宋慈突然開口,隨即喊景年鑫:
“主席,你現在不是單身嗎?試試唄。”
坐在邊上正給鞠禮倒飲料的景年鑫臉紅了下,才要開口,卻被鞠禮搶先。
“宋慈,喜歡景年鑫的是你吧?我有男朋友啦。”
“真有還是假有啊?”
“鞠禮你是不是害羞了?”
大家又笑鬧了好一會兒,見挑起話頭的宋慈,和話題中心的鞠禮不搭話了,這才轉移話題開始聊別的。
鞠禮室友們卻還記得她大學四年都孤零零沒有男朋友,隱約也覺得鞠禮估計是覺得沒有男朋友沒面子,才撒謊說自己有男友的吧。
“要是我媽,肯定會說‘啊,工作幹的再好有什麼用啊?還不是嫁不出去?’哈哈。”宋慈忍不住轉頭跟身邊的同學低笑道。
“你哪裡愁嫁不出去啊,大班花!”
宋慈臉上總算有了點真正的笑意,直到大家吃完聚完,拍過合照,下樓各自準備打車或坐地鐵回家時,她的笑容才真的有些維持不住。
路邊一輛低調豪車開著雙閃,喝了點酒不能開車的鞠禮跟大家作別後,朝著那輛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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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她走到跟前,車門便打開了,一條長腿率先邁出。
隨即,穿著一身黑的男人下了車。
身姿挺拔,長腿筆直,面容雖看不清晰,卻也可見俊朗無匹。
宋慈呼吸窒了下,接著便聽到身邊女同學道:
“啊!那個男的我見過!”
“誰啊?”宋慈轉頭問。
“我在企業雜志上見過,是個身價在江海數一數二的大富豪。哪個公司的我忘了……不過這個臉我印象很深刻!”
“……”宋慈抿緊了嘴唇,捏著手裡的假包,突然覺得渾身上下哪裡都不舒服。
而不遠處,鍾立言伸手拉過鞠禮的小手,攏進懷裡抱了抱,鞠禮撲在他懷裡翹了下腳腳,才被他牽著塞進車裡。
兩個人相處看起來特別自然舒適,有戀愛了許久的熟稔感,又有熱戀期的甜膩。
宋慈的氣憤和嫉妒很快轉成了失落,她徹底意識到,自己再也不是班裡最炙手可熱的美女了。
以後,她真的再也不來同學會了。
再也不來了。
……
……
換道駛上高架的低調雷克薩斯上,鞠禮握著鍾立言的手,抬頭道:
“老板,出差的機票和住宿,我都讓高薔幫你訂好了。”
“嗯。”他伸手摸了摸她長發,微笑著應了應。
鞠禮露齒一笑,便開始給他講起同學會的趣事。
“……我們班花超漂亮的,每次聚會都有好多男同學給她獻殷勤。男人這種生物,真的都是顏控。老板你喜歡我是不是也因為我美?”
鍾立言被她逗笑,一本正經點頭。
鞠禮盯著他看了一會兒,也噗嗤一聲笑出來。
“有沒有大學時暗戀的同學?”他問。
“……”她挑眼看了看他,死不承認道:“沒有,我專心學習,不考慮兒女情長。”
他伸手捏了捏她鼻子。
“……我們寢室的大姐,都準備結婚了,跟大學學長修成正果,真厲害……”
她繼續跟他分享一些有的沒的,他都認真聽著,一邊聽一邊撫摸她長發。
鞠禮心裡暖暖的,愈發有傾訴欲望,便變得喋喋不休。
可望進他眼底時,總能看到寵愛,仿佛哪怕她說‘一頭母豬聲了10個崽,大崽比二崽重1兩’這種話題,他也會聽的津津有味般。
心裡暖暖的,她靠進他懷裡,一邊玩他的手,一邊繼續胡說八道。
鍾立言低頭輕輕吻了吻她發頂。
這次出差5天,胡璟幫他訂了第二天去呼倫貝爾的機票,保密行程,連現在跟著他跑前跑後的高薔也不知道。
這是他人生行程中,不可或缺的一站。
是讓他也感到微微緊張的一站。
第六卷 霸氣的CEO兼小秘書:星辰大海!
第240章 戶口本拿來!【修】
坐上去呼倫貝爾的飛機,鍾立言抿著唇,一直盯著窗外,仿佛陷入了永遠無法結束的深凝思考中。
胡璟看了眼鍾老板微微攥緊的拳頭,第一次覺得自家老板是個有血有肉的人,也會緊張,也會因為某事而默默犯愁。
為了緩解他的緊張情緒,她主動打破尷尬,探頭問他:
“老板,男方這邊的伴郎,你確定了嗎?”
“……”鍾立言轉回頭,與胡璟對望一眼,微微怔住。
“……”胡璟瞬間明白,自己問了一個無解的問題。
氣氛略顯尷尬。
十幾秒鍾後,他才徐徐道:
“回頭我確定了,會知會你。”
“好的。”胡璟忙點頭,隨即收回視線,轉頭看向另一邊。
她怎麼總是問一些會刁難老板的問題呢,苦悶。
鍾立言卻的確被胡璟成功轉移了關注點,他認真思考了一會兒。
自己實在沒什麼朋友,不僅不主動聯系別人,以前的老朋友主動找他,他也往往因為忙碌之類的忽略了。
除了太過大大咧咧、熱情不畏他冷臉的由正鶴,似乎沒有什麼保持聯絡的稱得上朋友的人。
他思考了下請由正鶴做伴郎的事,但轉念又想到,鞠禮這邊的伴娘,他請了好幾個她的朋友。
可他這邊的男方朋友伴郎,隻有由正鶴一個人的話……
他怕由正鶴驕傲……
一想到對方可能有的得意狂笑,他默默抿直了嘴唇。
幾個小時後,飛機落在呼倫貝爾-海拉爾市的東山機場。
帶著胡璟下飛機,往外走時,他終於還是撥通了由正鶴的電話。
“喂?難得啊,你主動給我打電話。” 電話被秒接通,對面傳來由正鶴熱情滿滿的聲音,別說邀請他做伴郎了,光是鍾立言主動給他打電話這件事,他就很有成就感了。
鍾立言就是個難度非常高的攻略遊戲,由正鶴靠著驚人的毅力,不僅成為唯一一個留在對方身邊的朋友,還是唯一一個被對方主動打電話常聯絡的人。
這樣一想,由正鶴更加高興起來,他甚至還被鍾立言邀請著視頻連線遠程喝過酒呢。
“怎麼?有什麼事?你說。”他不等鍾立言開口,再次笑著問,很有義氣的樣子。
“……我後頭到燕京,請你吃飯。”鍾立言縮了縮脖子,被呼倫貝爾初春的寒意凍的打了個寒顫,聲音有些不穩。
“好啊,你說時間,我來訂飯店。”由正鶴大概隻有面對鍾立言的時候,才表現的如此無微不至。
“我明天發你時間。”攏了攏衣領,鍾立言聲音沉沉道。
“好嘞。你在哪兒呢?聲音怎麼這麼緊?”由正鶴關懷道。
鍾立言不是很習慣別人的關懷,他停頓了下,不答反道:
“後天見。”
“……”由正鶴默默嘆口氣。
真是捂不化的冰塊,也不知道找他什麼事,總歸不可能是什麼拿他當朋友,找他喝酒談心之類的事。
又突然有些灰心的由正鶴應了一聲,無奈道:
“後天見。”
隨後鍾立言便毫不猶豫的掛了電話。
由正鶴氣結:這個無情的老男人!
一句話都不願意跟他多說!
由正鶴憤憤的掛了電話,原本想跟鍾立言一起吃他新發現的超好吃的法餐,現在決定不帶對方去了!
……
……
專車一路駛來,路面被鏟的很幹淨,但路邊仍有許多堆積的雪。
這真是個雪窩城市,白茫茫飄灑一片,有些美。
鍾立言卻沒什麼心情看風景,他心裡在一遍遍預演,見到鞠禮母親,要怎麼說,怎麼做,擺怎樣的表情。
直到來到鞠母所住療養院門外,他都還未完全做好情緒紓解。
原來要娶走別人家那麼年輕的女兒,壓力這樣大。
跟鍾立言一樣拎著大包小包禮物的胡璟望著老板的背影,有些著急。
因為是保密行程,她沒辦法帶收下,已經許久沒有親自拎重物的她,感到手裡的東西十分沉重。
走的越慢,就越累。
老板卻還一副近鄉情怯的樣子。
以前做再難的項目,也沒見他有過一絲一毫緊張膽怯啊!
再說了,他有什麼好怕的?
就算鞠母不同意,搶也要把鞠禮搶進鍾家啊!
作為女人,根本不懂得男人求親壓力的胡璟,忍不住在老板身後,狂放風涼話。
……
……
療養院的老人們,午覺後集體在陽光房裡曬太陽。
鞠母是因為身體不好住進來,院裡大多數是老年人,也有幾個因為身體不好,家人又沒辦法在身邊照顧的。
這幾位中年人跟鞠母坐在一塊兒,更有共同話題。
鞠母正站在一張桌前寫毛筆字,另一名跟她要好的同樣是心髒病的中年女人站在她身邊,一邊跟她聊天,一邊看她寫字。
鞠母的字並非完全有型有體,小時在報紙上練出來的,臨摹過字帖,但臨的不像。
後來自己練的多,就慢慢寫成了自己的字體,也好看,但既非顏體,也非柳體,是‘靠愛好隨心所欲’體。
“哎,小陳啊,過年的時候,我女兒接我回家,我可跟你預定一副對聯,到時候帶回去貼。”一位坐著輪椅的六十歲左右的老人笑著道,在療養院一年,他總是習慣將‘過年的時候,我女兒接我過去/回家’放在每一句要說的話裡。
“好啊,劉哥。”鞠母姓陳。
“那小陳,我也要一副。”另一位老人也跟著笑道。
“好。”
“前陣子過年,小陳你兒子也沒回來吧?”一位老人突然開了口。
“我本來以為你兒子女兒在大城市,會將你接過去呢,都到江海了,國內經濟最好最先進的城市嗎不是,怎麼還把你丟這裡啊,這醫療條件也不好,各方面也不行,冬天還冷。
“哎呀,現在這孩子,一跑出去就是不孝。還好我兒子就在本市,等他賺錢買房了,就把我接過去住。兒媳婦也乖,到時候應該還能享幾年福。
“小陳啊,你得哭一哭,鬧一鬧,不然這一兒一女都飛了……”
“他們想接我過去,是我不想往那邊跑。江海話我也聽不懂,朋友又都在老家,現在身體挺好,在療養院也住的不錯,跑過去幹什麼?孤零零在大城市裡就一定舒服嗎?”鞠母微笑著反駁,措辭顯示著她並非逆來順受的性格。
“跟孩子在一起多好啊,你可不能怕給孩子添麻煩,就放任他們不孝。”有老人專斷解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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