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逼退,是他們自己覺得丟臉,主動走的。”顧朝朝揚眉。
沈暮深:“為什麼?”
“褻褲太小的秘密被發現了,哪還有臉留下。”顧朝朝勾唇,本來想展現一下自己的運籌帷幄,卻一不小心笑得有些猥瑣。
沈暮深先是一愣,回過神後耳朵泛起一點淡紅,嘴上卻還是奉承:“師尊,真高。”
論無恥,他果然隻是弟弟。
第33章 (聽牆角)
褻褲的事一出, 不少男修和其伴侶都灰溜溜地離開了,小鎮上總算清淨了些,隻是依然有源源不斷的修者前來, 小鎮一片熱鬧。
顧朝朝也不急,等到這一陣風波過去,又突然放出風聲,說另一個地方也有秘境閃現。沈暮深起初還以為她是胡說, 結果不出三日,那邊當真有了秘境出現。
“師尊,你是怎麼猜到的?”沈暮深說不驚訝是假的。
顧朝朝斜了他一眼:“真以為你師尊我是金丹中期, 我就隻是普普通通的金丹中期了?我的預言能力強著呢!”
沈暮深一想,發現還真是這樣。這幾年他跟著顧朝朝去過不少地方,也見識過什麼叫真正的危險,但有趣的是, 兩人每次都要麼化險為夷, 要麼提前避開危險,一次兩次可以說是幸運, 可次數多了,就隻能用實力解釋了。
“師尊,學預言需要靈根嗎?”沈暮深躍躍欲試。
顧朝朝毫不客氣地潑冷水:“不需要,但需要天賦, 你沒有。”
“……哦。”
看到他瞬間喪失了興致,顧朝朝樂了:“這世間有這個天賦的,就隻有我一人,其餘人都沒有, 我自然沒辦法教你。”
說完,她刻意停頓一下, 等他看向自己時才‘不經意’地自誇,“你師尊我可是獨一無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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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暮深最喜歡她這副得意樣,聞言不僅沒有半點不甘,反而生出一股隱秘的愉悅:“師尊在我心裡本就是獨一無二。”
“真甜。”顧朝朝捏了捏他的臉。
沈暮深伸手摸了摸被她捏過的地方,唇角也揚了起來。
為了不讓自己的情緒表現太明顯,他輕咳一聲將她引回正題:“聽說最近剛開的秘境也有不少機緣,不如我們先去那個秘境,再回來繼續等如何?”
“哪有這麼好的事,剛開的秘境機緣是不少,跟即將開啟的上古秘境相比也沒那麼危險,但有一點,進去之後動輒兩三年才能出來,早錯過上古秘境八百年了,”顧朝朝斜了他一眼,“若是能在上古秘境開啟之前讓他們趕回來,我還告訴他們作甚?”
沈暮深笑了:“是我腦子漿糊了。”
“你啊,且有得學呢。”顧朝朝又開始擺師尊的架子。
沈暮深立刻配合:“確實,所以得好好跟著師尊。”
師徒倆對視一眼,各自滿意地笑了笑。
新的秘境一開,頓時吸引了所有修者的視線。眼看著上古秘境沒有開啟的意思,越來越多的人選擇去了新秘境,小鎮很快就冷清了。
而在一片冷清中,清風宗一眾又重新殺了回來。
顧朝朝本來想著新秘境能把這群蒼蠅吸走,沒想到他們不上當,依然要回到小鎮等著,頓時讓她頭疼不已。
沈暮深看出她的憂慮,便有些不解:“為何不趁吳才來之前,直接殺了他們?”
顧朝朝嘆氣:“前段時間被糊弄走的,大部分是散修和小門小派,真正的大仙門都留了人在此守著,這些仙門之間都互有來往,我若是直接去殺他們,少不得會有人阻攔。”
“騙出來殺呢?”沈暮深好奇。
顧朝朝斜了他一眼:“經過上次的事後,你覺得還有那麼容易得手?”
沈暮深一想還真是,嘖了一聲後反問:“那就什麼都不做?”
顧朝朝想了一下:“也不能這麼便宜他們。”
沈暮深頓了頓,抬頭看向她時,就知道她有了主意。
於是,清風宗眾人的苦日子算是來了。
合歡宗是出了名的上不了臺面,下作手段更是數不勝數,即便他們萬分小心,也總會在各種情況下中招。
顧朝朝一向聰明,知道這些人最愛反著來,她越是故意整他們,他們越會覺得這次秘境即將有好東西,從而舍不得離開,所以她盡可能什麼陣法和藥物都不用,隻是每天帶著沈暮深往他們的飯裡加點鹽,給他們房中種點蘑菇,再往杯子裡加點蟲,從小事上擊潰他們。
清風宗如今派出來的弟子,在宗門都還算有頭有臉,早過慣了養尊處優的日子,哪有這麼不順心過,很快,就厭倦了在小鎮漫無目的等待的生活。
“要不我們還是去已經開啟的秘境吧,聽說那裡的機緣很好,也沒那麼危險。”小師弟是第一個打退堂鼓的。
吳文早給吳才提過幾次要回去的事,結果每次都被罵,這會兒正在氣頭上,聞言頓時不耐煩了:“機緣很好,怎麼不見這些大仙門趕過去?說明這裡的機緣隻會更好。”
“可是距離大能所說的秘境開啟,已經過去好幾個月了,卻總也不見有動靜,我都擔心這裡根本沒什麼秘境。”小師弟鼓起勇氣道。
吳文頓時惱了:“你什麼意思,這兒的秘境更好是我爹說的,你覺得我爹騙人?”
“我不敢我不敢……”小師弟急忙道歉,最後還是不能免於一場臭罵,最後紅著眼眶離開了。
他走之後,吳文冷著臉坐下,直接把桌上的茶壺摔在了地上。
一直沉默的鄭清清眼底閃過一絲鄙夷,這才掛上溫柔的表現上前:“師兄別生氣了,小師弟第一次出門試煉,不懂也是正常的。”
“廢物,若不是因為他靈根還算清澈,我才不會選他一起試煉。”吳文嘴上抱怨著,心裡卻開始動搖,“我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直接去另一個秘境不好嗎?非要咱們在這兒等著。”
鄭清清又安慰兩句,轉而說道:“師尊肯定有他的打算,我們等著就是。”
“這破地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連被子都能發霉,用清潔咒都不行。”吳文提起這個,又開始暴躁。今日早上他睜開眼睛,蓋在身上的被子就起了霉,他哪受過這種委屈,差點吐出來。
鄭清清好脾氣地扶上他的肩膀:“或許是因為這裡太潮湿吧。”
吳文眼睛一動,突然皺起了眉頭。
另一邊,沈暮深正跟著顧朝朝往成衣鋪走,聽說她把吳文的被子弄發霉後,頓時哭笑不得:“師尊,咱們這裡常年幹燥,如今又是秋日,怎麼可能會發霉。”
顧朝朝不當回事:“就沒有例外嗎?”
沈暮深一臉無奈地看著她。
顧朝朝頓了頓,幹笑:“我不知道……”
她在潮湿的南方長大,東西發霉是常事,所以才想到這招,卻忘了他們如今所在是幹燥的北方。
沈暮深看著她一臉無辜的樣子就覺得好笑,忍住揉揉她腦袋的衝動,一本正經地說:“他們估計已經起疑心了,我們日後怕是不能再找他們麻煩。”
顧朝朝隨便應了一聲,就拉著他進了成衣鋪,選了兩套最白的衣衫。最近兩天就是秘境開啟的時間,她必須多囤點東西才行。
“為何買白衣?”沈暮深不解。
顧朝朝看他一眼:“第一層秘境要用。”
沈暮深揚了揚眉,沒等仔細問,她就扭頭去買大饅頭了。
一下午的時間,她買了太多奇奇怪怪的東西,沈暮深已經懶得去問為什麼買了,橫豎都跟秘境有關,他隻管跟著付錢就是。
當天晚上,顧朝朝還要去整人,沈暮深一看就知道,她白天沒把自己的話聽進去,頓時一臉無奈地試圖說教,但話到嘴邊,他又改變了主意,在顧朝朝耳邊低聲說了兩句。
顧朝朝眨了眨眼,雖然覺得他小題大做,但還是答應了。
夜漸漸深了,逐漸清淨的小鎮又恢復了往日寧靜,戌時一過,就家家閉門不出,街道上一個人都沒有了。
遠方傳來幾聲狗叫,接著便是男子的怒喝和嬰孩的哭泣,隻是沒過多久,四周又一次安靜下來。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月亮逐漸升上中空。
客棧最頂層的廂房大門緊閉,裡頭的人仿佛已經熟睡。
隻是沒過多久,便傳出一道渾厚的男聲:“這就是你說的有人暗算你?”
是吳才。
“……爹,真的有,不然這麼幹燥的天氣,我的被子怎麼會突然發霉。”吳文的聲音響起。
“飯菜也似乎被做過手腳。”鄭清清接一句。
吳才冷笑一聲:“你們真是越來越沒出息了,這點小事都值得大驚小怪,特意將我找來,真是浪費時間。”
“爹……”
“屋裡已經下了禁制,就算有小毛賊,也不敢再來,我去打坐練功,你們好自為之。”吳才說完,便是一道關門聲。
吳文靜了片刻,開始跟鄭清清抱怨。
顧朝朝屏著氣息,直到吳才走遠才松一口氣,扭頭看向沈暮深:“厲害啊徒弟,他們竟然真搬救兵了。”
“都是師尊教得好。”沈暮深給她扣大帽子。
顧朝朝斜了他一眼:“少來。”要真聽她的,師徒倆估計這會兒正在被吳才虐菜
此刻他們就在吳文隔壁房間,牆上貼了偷聽符,能清楚地聽到隔壁聲音。
吳文還在絮絮叨叨的抱怨,顧朝朝聽得心煩,正要將符撕下來,就突然聽到一聲嚶哼。
顧朝朝:“?”
她茫然一瞬,沒等仔細聽,隔壁就開始大開大合地吭哧起來,其間吳文還說了句:“師妹疼我。”
顧朝朝:“……”
沈暮深:“……”
第34章 (給點顏色)
這個世上比聽牆角更尷尬的, 大概就是和徒弟一起聽牆角吧。
當意識到隔壁的動靜是什麼時,顧朝朝的臉刷地紅了,趕緊手忙腳亂地去撕偷聽符。
符紙被撕掉的瞬間, 屋裡重新恢復了寂靜,也讓尷尬更加無所遁形。
沈暮深表情微妙:“他們這是……”
“在鬥法吧,”顧朝朝盡可能解釋,“你也知道, 鬥法的時候經常會有奇奇怪怪的聲音。”
“……師尊,我不是傻子,知道他們在雙修。”沈暮深無奈。
顧朝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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