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沒說完,嘴唇便被沈暮深給堵住了。
這是他第二次吻自己,顧朝朝怔愣之後很快反應過來,伸手便要推拒,然而兩隻手剛抵上他的胸膛,就見他在唇齒輾轉間輕聲道:“仔細亂動會將泥吃進口中。”
顧朝朝:“……”他這是威脅吧,是威脅吧?
她氣得眼前一黑,卻到底不敢亂動了。
沈暮深是個聰明人,即便今日隻是第二次接吻,但他依然在最短時間內掌握了關竅,勾纏碾磨溫柔發狠,很快便將顧朝朝帶入了更深層的世界。
等到他放開她時,顧朝朝眼神已經有些渙散了,呼吸急促到時不時有輕哼溢出。
“不說話時,聲音果然中聽許多。”沈暮深抵住她的鼻尖,淡淡評價了一句。
顧朝朝:“……”
第66章 (他真的喜歡她...)
沈暮深話音剛落, 顧朝朝還未反應過來,丫鬟們便帶著小廝過來了,隻是一踏進院門, 看到上下交疊的兩人便忍不住驚呼一聲,接著扭頭呵斥:“都出去!”
後面跟著的小廝不明所以,趕緊轉身要走。
顧朝朝怒了:“我們什麼都沒做,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都給本宮進來!”
“那那那就進去。”丫鬟自然不敢違抗她的命令。
於是小廝們又趕緊跟著進院, 而沈暮深在他們進來之前,便從顧朝朝身上下去了,後面的幾人見狀, 還以為二人隻是摔倒了,並沒有別的想法。
沈暮深被小廝們抬走後,顧朝朝也被兩個丫鬟扶進了房中,將身上的髒衣裳都脫了後, 她沉著臉泡進飄滿花瓣的浴桶裡, 越想剛才的事越憋屈。
這個沈暮深真是太放肆了,如今已經這般處境還敢調戲她, 就不怕她把他們兄妹都殺了?顧朝朝一冒出這個念頭,就倏然想到了沈柔,接著隱隱意識到哪裡不對,隻是還未細想, 便被丫鬟打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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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奴婢為您洗發吧。”
顧朝朝眼皮抬了抬,配合地將脖子倚到浴桶邊緣,任由丫鬟們幫她往頭上塗抹皂角, 同時叮囑道:“多用一些,我總覺得身上有股臭泥味。”
“是, 殿下。”
顧朝朝長舒一口氣,緩慢地閉上了眼睛。
託沈暮深的‘福’,她今日泡了將近半個時辰的澡,從浴桶出來時,身上已經被泡出了淡淡的粉色。她疲憊地在床邊坐下,丫鬟們圍著她,將頭發擦到半幹,再輕輕打扇接著吹。
許久,頭發總算徹底幹了,顧朝朝直接往後一仰,陷入了柔軟的床褥。丫鬟們見狀識趣地離開,寢房裡頓時隻剩下她一個人。
耳邊徹底清淨了,她閉上眼睛,滿腦子都是沈暮深將她拽進泥裡的畫面,回憶一遍又一遍後,成功地記起了生氣的感覺。
不行,不能就這麼算了,否則他以後覺得她好欺負了怎麼辦。顧朝朝猛地坐起來,思考許久後板著臉朝外走去。
“殿下。”守夜的丫鬟急忙要跟。
顧朝朝擺擺手:“別跟著我。”
丫鬟隻好停下。
顧朝朝一個人很快到了偏房,看到緊閉的房門後惡從膽邊起,直接一腳踹開了房門。
然後就看到沈暮深隻著一條褻褲,赤著上身站在一桶熱水前,正拿著手巾一點一點地擦拭身體,毛巾擦過的地方有水珠匯集,然後沿著肌肉分明的溝壑往下滑,滑到褻褲時被布料吸收,最後部分布料因為逐漸打湿,緊緊地貼在了身上,清晰勾勒出身體的輪廓。
活色生香。
顧朝朝怔了怔,然後不爭氣地咽了下口水。
沈暮深還維持她踹門進來時的動作,靜了片刻後正要開口,就聽到她先倒打一耙:“你怎麼還在洗!”
這話問得沈暮深有些想笑,不過他到底忍住了:“不比殿下有人服侍,我要先洗衣裳,再燒熱水才能沐浴。”
顧朝朝冷笑一聲:“怎麼這麼多理由。”
“殿下不管是進是退,都請將門關上,我剛出過汗,若是吹了風,怕是又要勞煩殿下請大夫。”他神色淡淡地提醒。
“你放心,這次你就算病死,我也絕不會浪費錢給你請大夫。”顧朝朝嘴上發狠,卻還是往前走了兩步,然後將門關上。
沈暮深眼底閃過一絲笑意,輕咳一聲才問:“殿下前來所為何事。”
“自然是為你不敬本宮之事而來,你以為本宮會輕易繞過你?”顧朝朝說著朝他走去。
沈暮深安靜看著她:“那殿下要如何。”
“自然是……你肩膀怎麼了?”她走近之後,赫然看到他右側肩膀上幾個明晃晃的血泡,血泡周圍有爛掉的皮膚,此刻已經血肉模糊,雖然整體傷勢不算嚴重,可看上去卻十分滲人。
“扁擔磨的。”沈暮深沒錯過她的嚴肅,心情略微好了些。
顧朝朝聞言頓時皺眉:“你是蠢貨嗎?都磨成這樣了為何還要用扁擔?”
“因為殿下不準我用板車。”沈暮深坦然道。
顧朝朝:“……”啊,差點忘了,是因為她。
短暫的沉默後,她繼續倒打一耙:“你這是怨恨本宮?”
“不敢。”
“諒你也不敢。”顧朝朝揚起下颌。
沈暮深唇角微微浮起,見她已經忘了前來的目的,也不打算提醒:“傷在肩上,我看不清,殿下可否幫忙上藥。”
顧朝朝眯起眼睛:“你在命令本宮?”
“我在求你,殿下。”沈暮深態度難得的好。
顧朝朝嗤了一聲:“叫個小廝進來就是。”
沈暮深蹙眉:“我不喜歡旁人近身。”
“我就不是旁人了?”顧朝朝隨口問了一句。
問完,屋裡便靜了下來。
顧朝朝心裡咯噔一下,怔怔抬頭看向他。沈暮深沉默地與她對視,在她的眼睛越睜越大時,到底不想放棄這一刻的溫情,於是斟酌片刻後回答:“是。”
“……那你叫我上藥?”顧朝朝剛才有一瞬間,都以為他要原地表白了,現在聽他否認,這才松了口氣。
沈暮深唇角微揚:“雖是旁人,可到底多次肌膚相親,我對殿下倒是不排斥。”
說罷,不給顧朝朝反應的機會,便主動退了一步,“殿下若是不願便算了,這種傷可大可小,隻要沒汙染傷口,就不會死。”
……如果汙染了呢?顧朝朝想到古代世界沒有抗生素,猶豫一下還是不耐煩道:“藥呢?”
“枕頭下,殿下稍作歇息,待我洗完便過去。”沈暮深從善如流。
顧朝朝斜了他一眼,便直接朝床鋪走去,找到藥後看了一眼,覺得有些眼熟。
“是殿下先前給的。”沈暮深提醒。
顧朝朝揚眉:“我以為你已經扔了。”
“此藥千金難求,不能扔。”更何況是你送的。沈暮深後半句沒說,低著頭直接去解褻褲。
顧朝朝沒想到他會突然這樣,嚇了一跳後趕緊別開臉,正要呵斥他無禮,轉念一想兩人早就睡過了,她要是大驚小怪的豈不是跌份兒?
於是忍了忍,還是什麼都沒說。
耳邊時不時傳來揚水的聲響,哗哗的聲音惹得耳朵痒痒的。她盡可能忽略,卻依然忍不住仔細聽,並通過任何一點輕微的響動,推測他已經洗到哪了。
這個世界的沈暮深,是可以因為愛幹淨連老婆都不娶的人,可見潔癖已經到了什麼程度,現在卻因為她掉進了淤泥裡。顧朝朝心情突然暢快,唇角也偷偷揚了起來。
沈暮深一回頭,便看到了她偷笑的樣子,垂了垂眼眸後,加快了擦身的速度。
顧朝朝在床邊坐了許久,快要覺得不耐煩時,一道溫熱的聲音在上空響起:“好了。”
顧朝朝下意識回頭,卻直接撞進了他還帶著潮氣的腹肌。
一時間房間都靜了。
許久,沈暮深眼神幽深地開口:“我今日怕是無力服侍殿下,殿下若想要,就明日再來。”
“……誰想要了?!”顧朝朝炸毛。
沈暮深也不分辯,直接在她面前坐下:“勞煩殿下了。”
他不鹹不淡的態度,使得顧朝朝再發脾氣會像一個瘋子,她橫了他一眼,正要擰開藥膏蓋子,突然被他抓住了手。
她下意識就想掙脫,接著便聽到他說:“殿下,得先將血泡挑破。”
顧朝朝一愣:“為何?”
“恢復更快。”沈暮深說完,就直接從旁邊的針線筐取了一根針,在蠟燭上燒了一下後遞到她手中。顧朝朝捏著針頭,再看向他血肉模糊的肩膀,頓時有些為難了。
“殿下不敢?”沈暮深見她面露猶豫,思索之後問。
顧朝朝深吸一口氣:“沒什麼不敢的。”
說罷,她一臉凝重地舉起針,對準一個血泡戳了過去。針尖沒入血泡之後,沈暮深悶哼一聲,她的手指也不受控制地顫了顫。
顧朝朝咽了下口水繼續往裡推,覺得差不多了才狠心挑開,然後就看到混著血的黃色液體流出,在磨破的皮膚上滑過。她連忙掏出手帕,將液體擦拭之後去挑第二個泡。
其實大部分血泡已經磨爛,隻剩下四五個小泡還是完整的,顧朝朝的工作量不算大,可還是緊張地出了一腦門汗,捏著針的手指也漸漸用力到發白。
沈暮深靜靜看著專注的她,當看到她鼻尖沁出的汗水時,突然想起教坊司與她相見時,她高高舉起狠狠落下,卻讓他毫發無損的那一鞭。
原來並非失誤,而是她本就下不了狠手。沈暮深眼眸微動,心情有些說不出的微妙。
最後一個血泡挑破後,顧朝朝呼了一口氣,這才給他塗藥膏。沈暮深全程一動不動,她也沒太在意,直到闔上藥膏的蓋子,一抬頭落入他深邃如大海的眼眸,她才微微一愣,手指不由自主地攥緊了被褥。
沈暮深安靜地與她對視,許久突然俯身上前。顧朝朝就看著他的臉在眼前無限放大,他的氣息也拂面而來,於是心跳越來越快、越來越快,直到他的唇距離自己還有半指的距離,她才突然開口:“你要是敢親上來,我就殺你了。”
沈暮深給出的回答是,在她唇上輕輕吻了一下。
顧朝朝:“……”
她不可置信地看著他,當看到他眼底的淡淡笑意後,當即加重了威脅:“你要敢再來,我就殺了沈柔……”
話沒說完,他便直接將她推倒,而等她陷入柔軟的被褥時,他也俯身上來,捏著她的下巴細細地吻了上來,一邊吻還一邊啞聲說:“你我的事,總扯阿柔做什麼。”
言語之間,全然沒有當初的戒備和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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