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她的關注點在這上面。
謝卿淮唇角微揚,又很快壓下去,夾了筷子蘆筍到她勺子裡:“你這是在查崗?”
一句話就曲解了宋酥酥的意思。
她本是覺得這行為不太道德。
認識的富家子弟不少,花花公子也有,但一次性帶出來兩位,怎麼想都有些過頭。
隻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Ace這樣,那謝卿淮......
她抿了下唇,板著臉小聲道:“我不是要管你的意思,隻是你現在畢竟有妻子,像Ace那樣,不太好。”
像是掩飾,她將蘆筍撥到一旁,又開口:“而且你是公眾人物,要是被拍到,對股市也有影響。”
“哦~”
挺長的一個音調。
宋酥酥察覺到對面投來的含笑目光,覺得自己好像越描越黑。
片刻,又弱弱出聲:“我,我現在也是股東呢。”
“嗯,你說得對。”
謝卿淮心情很好地笑了下,堅持將蘆筍夾回她勺子裡,“我現在畢竟有妻子,跟那種不知檢點的男人不一樣,絕不會在外面亂搞。”
妻子兩字,從他嘴裡說出來,總有種曖昧繾綣的意味。
Advertisement
宋酥酥被他笑得有點不好意思,把蘆筍再一次撥開:“其實我也沒有這麼小氣,我隻是怕你自己名聲不好,你如果一次隻帶一位,而且認認真真的話,就沒關系。”
笑容消失術。
謝卿淮臉色一僵:“你再說一遍?”
第37章 酷刑
“我說真的。”
宋酥酥還沒察覺到自己說錯什麼話,低頭跟碗裡的蔬菜作鬥爭。
她溫柔貼心道,“哥,你也老大不小了,之前的事情是我對不起你,如果真有喜歡的,你要努力爭取,到時候我不會糾纏,爸媽也肯定能理解。”
謝卿淮臉色驟冷,嗓音涼下:“你想跟我離婚?”
“沒有呀。”
宋酥酥總算覺得氣氛不太對勁。
她仰起腦袋,眨了兩下眼睛,“我是在給你建議,難不成你還真想一次喜歡兩個,像Ace那樣?”
“......”
頭一次見有人被自己老婆催婚的。
謝卿淮氣笑了,將筷子放下,冷冷道,“起來。”
他這副表情時,八成是在生氣。
宋酥酥小時候沒少被教/訓,熟悉的壓制感靠近,她凝固了下,撅著嘴不情不願站起身:“你幹嘛兇我......我又沒說什麼。”
“過來。”
簡單兩字,宋酥酥又被嚇得哆嗦了下。
她垮著小臉,磨磨蹭蹭往謝卿淮跟前挪。
短短兩步距離,硬是拖了半分鍾。
謝卿淮沒耐心,拽住她手腕往懷裡一拉,宋酥酥反應時間都沒有,被迫坐在他大腿上,蔫頭蔫腦像隻鹌鹑。
她不敢抬頭看人,委屈巴巴:“你兇我幹嘛啊?我今天又沒做什麼。”
“張嘴。”
謝卿淮懶得跟她廢話,將桌上那小盤蔬菜拉到跟前,“吃完放你走。”
宋酥酥:“......”
酷刑啊酷刑。
她已經有將近三年沒感受過被人逼著吃蔬菜了。
也不知道謝卿淮今晚抽的什麼風。
不過多年經驗告訴她,反抗沒有好下場。
謝卿淮不言不語地往她嘴裡喂蘆筍,偏還極有耐心,非得等她咽下去才喂下一筷子。
將宋酥酥原想吐掉的計劃掐死在搖籃裡。
她本也不是太討厭吃蘆筍,但坐在謝卿淮懷裡,就顯得此事分外折磨。
特別是他目光深冷,按在自己腰間的大掌卻炙/熱/滾/燙。
好不容易吃完,她掙扎兩下就想往外竄,被毫不留情抓回來。
熱氣順著脖頸落在耳廓上,男人嗓音恍若惡魔低音:“再敢讓我找別的女人,我就把全世界香菜挖出來,讓你吃光。”
宋酥酥:“......”
這跟滿清十大酷刑有什麼區別。
她堅定地舉起三個手指發誓:“再也不會了!”
“滾去睡覺。”
-
宋酥酥猜測,謝卿淮不讓她提這個,八成是因為之前被催婚催煩了。
他在國外的時候,自己經常聽見陳溫瑤打電話過去催婚。
一會兒讓他趕緊找個女朋友,一會兒又讓他不要找外國人。
偶爾工作回來看見財經晚報上謝卿淮的名字,就拉著她的手擔憂他是不是性取向特殊。
現在跟自己結婚,好不容易不用再煩惱有人催促,她還在一旁絮絮叨叨,實屬不應該。
更何況以今天的事來看,謝卿淮這人挺悶騷的。
對她父母感情這麼深,她居然一無所知。
她在心裡默默贖罪,瞥了眼床頭櫃上父母合照,想到點什麼,給人打了個電話:“你好,我想訂個相框。”
“對,越大越好。”
謝卿淮生日馬上要到了,給他個驚喜。
解決完這些事情,她收拾好第二天入職要用的資料,早早入睡。
隔天一早,司機在樓下等。
桌上放著溫熱的牛奶和炒蛋芝士三明治。
宋酥酥瞥了眼房間,謝卿淮已經出門了。
他昨晚沒提要睡同一間房的事情,這讓宋酥酥松口氣。
雖然是夫妻,但謝卿淮在她眼裡,更像個長輩。
強/迫/長輩這種事,有過一次就足夠讓她腳趾摳地。
實在不想有第二次。
吃過早飯去公司路上,司機一直在叮囑各種人情世故。
姜早也發來消息,讓她有個心理準備,社會可能會狠狠毒打她一番。
原本挺自在的宋酥酥不自覺跟著緊張起來,抓緊裙擺惴惴不安。
好在想象中那些事情都沒有發生。
帶她的是個三十多歲的女主編白禾,架著副細框眼鏡,說話溫溫柔柔,一見她就笑:“酥酥是吧?來,我帶你去辦公室。”
南城出版社位於老城區,沒拆遷,仍是幾十年前的大院。
四面樓房不過六層高,中央還養著兩隻小土貓。
好在裡面精裝修過,建了電梯。
辦公室陳設仍舊很簡單,透著一股老幹/部風。
宋酥酥自高中畢業後,已經很久沒有來過這麼有人情味又質樸的地方。
她被安排在白禾對面,整個辦公室就兩人,聽說過幾天還會來個男實習生,還跟她同校。
“你出版的那本散文集,就是咱們南城出版社的,上面領導可喜歡了。”
白禾從角落裡抱出一堆書,落了灰,輕輕拍去,擱到宋酥酥桌上,“暫時沒什麼工作要做,你就把這些書看一遍,寫寫書評。”
“好~”
兩人聲音都輕,窗框裡陽光灑落,有人進來找白禾,一打眼瞧去,笑道:“你這辦公室可真養眼。”
白禾隻是抿嘴笑一笑,還是宋酥酥主動打的招呼。
幾天相處下來,宋酥酥發現自己這個領導是真社恐。
跟出版社其他辦公室的人不太熟悉,見了面也低頭走,連中午帶她去食堂用餐,都要避開人流高峰期,挑別人吃完的時間去。
有一回碰到個男同事,還驚訝問她:“你以前不都自己帶飯吃嗎?怎麼跑食堂來了?”
宋酥酥這才意識到她是為了帶自己熟悉環境,這幾日才沒有自己帶飯,忙跟她商量自己其實家就在旁邊,中午回去吃更方便,還能睡個午覺。
白禾明顯松一口氣,宋酥酥也松一口氣。
食堂重油重鹽,不合她胃口,早想回去吃了。
兩人一拍即合,第二日中午,宋酥酥就跟保姆阿姨約定回去吃。
這阿姨是謝卿淮安排的,從老宅那邊調過來,每周過來做一次大掃除,主要還是準備三餐。
哪知宋酥酥剛到家樓下,就瞧見輛熟悉的黑色賓利。
謝卿淮也回來了?
自她上班後,謝卿淮也忙得腳不著地,更別說他公司距離兩小時,每天早上七點就準時出門。
兩人每日碰面的時間不超過十分鍾,一起吃飯更不可能。
八成這下也是回來拿資料的。
第38章 勾引我?
她上樓,指紋開門。
飯菜香撲鼻,門口整齊擺放著雙皮鞋。
謝卿淮果然在。
宋酥酥蹬掉鞋子往裡去,房間裡沒人,轉頭在廚房瞧見他系著圍裙的背影。
聽見動靜,謝卿淮端出來一碗湯:“馬上吃飯了,去洗手。”
他顯然也是剛從工作裡抽身出來,穿著高定白襯衫,袖子折到上方,露出精悍冷白的小臂,隱約可見埋在肌膚下的青筋。
高挺鼻梁上仍架著副金絲眼鏡,姿態懶散下有幾分別樣的禁欲。
宋酥酥頓了下,耳根莫名發燙,撸起袖子走過去洗手:“你怎麼回來了?不上班嗎?”
“上。”
謝卿淮言簡意赅地應一句,“下午在附近開會,不著急,去拿碗。”
“好。”
宋酥酥欲言又止。
她知道謝卿淮的時間寶貴,一天來回四小時在通勤上,實在有點劃不來。
不過她建議,他未必願意聽。
中午是簡單的兩菜一湯,調味簡單,看著就比食堂要幹淨許多。
宋酥酥低頭喝豬肚雞湯,晃著小腿心情莫名好:“你怎麼這麼會做飯?國外食物不好吃嗎?”
“......”
謝卿淮抬了抬眼,有點詫異。
宋酥酥一瞬間後悔,蔫巴下腦袋。
兩人從第一次重逢後,都默契地沒提這三年的事情。
因為那一夜爭吵,三年裡兩人幾乎沒通過話,更沒見過面。
即便有,也是從陳溫瑤的手機裡溝通。
客套兩句話,沒再其他。
她輕咳兩聲,轉移話題去夾菜:“口蘑好吃......”
“小白眼狼。”
謝卿淮反應過來,嗤一聲,慢悠悠地開口嘲諷,“之前不知道關心,現在我回來了再問,是不是有點遲了?”
“我那時候高考呢......”
宋酥酥沒底氣地埋頭吃飯,“不想說就算了。”
“人不大,脾氣還不小。”
謝卿淮抽了兩張紙,將她碗邊濺出的湯擦幹淨,“我之前沒給你做過飯嗎?”
宋酥酥頓了下,想起來。
確實是有的。
有時候半夜餓了,她不好意思去叫阿姨,點外賣需要讓騎手繞過整個莊園,也不太方便。
隻好跑到謝卿淮房間裡求助。
謝卿淮不知多少次被她從睡夢中搖醒,掐著她的臉訓兩句怎麼還不睡,訓完後嘴硬心軟地去小廚房替她煮夜宵。
想到這,她知錯就改,狗腿道:“做過,真好吃。”
“太假了。”
謝卿淮毫不留情地戳破她,“下午兩點上班?吃完飯去睡一會兒。”
宋酥酥放下勺子:“我不睡,我來洗碗吧。”
謝卿淮頓了下:“不用。”
宋酥酥以為他在客氣,站起身:“沒事兒,我洗吧。”
“放下。”
謝卿淮抿了抿唇,說出實話,“上回你洗的碗,一摸一手油,我全部重洗了。”
“......”
宋酥酥放棄掙扎。
她將餐盤擱進水池裡,擦擦嘴,轉頭躺進沙發裡:“我不是很困,玩會兒手機就好啦,你不用管我。”
這才同居幾天,小王八蛋就恢復了三年前那副嘴臉。
謝卿淮無奈搖搖頭,起身將餐桌收拾幹淨,順手洗了碗,瞥一眼時間。
離下午的會還有一會兒,不用著急走。
他倒了杯水,朝客廳走去:“我看你都沒怎麼喝水,公司有沒有飲水機......”
聲音伴隨著宋酥酥手裡的手機一同落地。
上一秒還說著自己不困的人,下一秒就睡得四仰八叉。
一條腿高高翹起在沙發靠背上,褲腿下墜,露出細白小腿。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